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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穿成狗血虐文女配我反虐了男主-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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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枝儿,张/腿。”
  衔枝一震,艰难地松开他的手。他随手拾起一块布仔细擦了擦,尤其擦了两指。
  两人一时相对无言,衔枝破罐破摔侧躺着。一点气也不想吭。
  裴既明将擦手的小布料放下,过了会清清嗓子:
  “你…还要走么。是我对不住你。”
  衔枝抓着湿哒哒的褥子,一张脸埋在热气腾腾的发里,狠狠咬牙。
  他等了会,不见回声,于是准备起身:
  “是我唐突,我不该耽误你。”
  衔枝眉头一皱,忽地转头,那人不见了,她四下看一圈,突然恐慌:
  “爹!”
  无人回她。
  她禁不住再叫一声,却又害怕被那些寻山的发现,只好压抑着嗓:“爹!”
  草丛一动,衔枝霍地睁大眼,裴既明抱着一只小兔匆匆进来。见她如此,连忙抱进怀里低声安慰:
  “我在。早上给你寻了只兔子玩耍,你瞧瞧喜不喜欢?”
  她看着那灰扑扑的小兔子一会,忽地把头埋进他的怀中,拽紧了衣角,瘪嘴带了哭声:
  “就这样吧。”
  她已坠入深渊里,这背德的关系是一滩污泥,她沉到了底,爬不上来了。
  她后悔,她甚至觉得和祁大在一起也比现在强。
  可,她没有退路了。
  裴既明垂眸,不着痕迹地勾唇。任她贴在自己身上寻求安抚,一如那惶惶不安的小兔。
  大手摸着颤抖的脊背,他用体温带给她无可寻求的依靠。
  淡色的唇抵上那额间一点红,带了些许的湿濡。两相映衬,是一点雪,一团火。
  烧在一块,融成了缠绵的水。
  “爹都听你的。”
  山上的天气很极端,好在衔枝习惯了。
  和裴既明的这段关系,她本是想好好对待的。奈何,合欢散不给她机会。
  毒这东西,不一定会消失,反而会转移。
  它从裴既明的身上,转移到了她身上。这玩意竟还是定时的,两天发作一次,比祁大的毒药还勤快。
  她彻底没了脸皮,也没有了衣裳。
  作者有话说:
  目前大家都还在原剧情中走,
  下一章会苏醒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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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提亲
  摸着大了一圈的兔子; 衔枝由打完猎物的继父抱着坐在腿上。
  外头寻山的好似终于走了。
  她把兔子放下来,任它去吃地上的果子。按耐不住问了声:
  “爹,我们走吗?”
  裴既明换好衣裳; 仰头探了探; 见天际飘起一道清晰白烟 ; 眸色陡深。
  他回首; 见衔枝急切的脸,顿了下颔首:
  “爹背你上去。”
  他面色沉淡,看向她时微有温柔。衔枝本想拒绝,见状却不觉点头,抓住兔子趴上他的背脊。
  一路上不少遗留的碗筷; 显然是那些人停留过的痕迹。
  没有看到祁大给她的烟花。
  衔枝收回目光。
  到了曾经的茅草屋,对面那气派的竹房还在,只是没有人。衔枝眼尖,感觉这屋子不像大汉生活的,异样地干净; 还有股女人香。裴既明背着她颠了颠:
  “帮爹瞧瞧路上有没有蛇。我们去新住所。”
  他避开原先住处,转而上了一条杂草丛生的路。他们往更高的地势去; 衔枝估算着; 恐怕是山顶了。没想山顶别有景致; 刚穿过层叠大树; 入目就是一池碧波轻荡的荷花。
  荷叶乍接天地; 花朵粉嫩动人。后头是一方全新的茅草屋,裴既明把人放下,再给她穿好鞋; 轻声:
  “进去看看。”
  衔枝真去了; 一开门; 里头却与外面的简陋截然不同,实则是用青石垒成的墙面,里头糊着白草灰,地上紧密地铺着大片青石板,不见一点泥屑。什么家具都不缺,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她惊讶:“爹什么时候造的房?”
  这可不是几日就能完工的东西啊。
  他在后头带上门,换了双鞋,伸手来抱她:
  “从前就盖好的,孤身一人时不想住,只想等着未来夫人。”
  衔枝脸一红:“可我们…还是父女相称呢。”
  他亲了亲她的脸颊,低笑:
  “外头当父女,里头做夫妻。神仙眷侣,岂不美哉。”
  衔枝有些尴尬,也不是讨厌吧,她初见就很是喜欢这个人的身姿容貌,有些小心动。只是真成了那种关系,还是莫名别扭。
  她拗着头不说话,裴既明等了会,问:
  “你不想?”
  衔枝摸上他的大手,垂下脸犹豫了会:
  “也不是…就是怪怪的。我们这样,被人家知道了得浸猪笼吧。”
  他一顿,霍地被逗笑似的:
  “不让他们知晓便是了。以后枝儿只给爹一个人看,谁能置喙?”
  衔枝一个激灵:“我不要一辈子活在这,我要下山的!”
  她转脸,十分认真:
  “我又不是那小兔子。”
  裴既明面色微妙,静静看她一会,忽地,外头一阵剧烈的鸟鸣。他便道:
  “枝儿几日未吃药了罢。爹去拿,你先坐着莫要乱走。”
  说罢又亲她一下,衔枝脸红,却也没抗拒。他眼里终于有了些笑意,松开她:
  “亲爹一个。”
  她抿唇,盯着那淡淡的薄唇,心里也痒痒。
  当时刚上山,她就在想这个继父的嘴巴看着可真好亲。
  踮踮脚,衔枝猛地扑过去咬他唇一口。他睫羽一颤,闷哼。陡然柔弱三分。
  她心里更痒,邪笑,这回噘嘴,重重亲上去。裴既明顺势抱紧她的腰,回她一个湿濡的交缠。
  再分开,两人都喘着气。衔枝盯着他薄红的脸,莫名就很满意。
  “爹脸上红起来同大姑娘似的,真好看呢。”
  裴既明背着竹篓,闻言动作一滞,低声:
  “莫捣乱。不知那些人会不会折返,我回来之前休要出去。”
  她想了想,乖乖点头。不过思及腹下的麻痒,衔枝哼唧两声:
  “那爹早些回来啊。”
  他宽阔的背影窒了一息,喉中上下窜动,忍耐道:
  “收敛些。”
  她吐吐舌头,翻身上床。
  裴既明再看她眼,小人摸着床褥子百无聊赖。一张脸上青涩少了许多,填满风情的欲。
  他缓缓带上门,天光泄几丝到他脸上,晦暗不明。
  山脚下,裴既明施施然放了背篓,接过故友递来的一盏茶。
  “楚琳琅还没现身,倒是耐得住。现下整个清水镇都在猜测你们之间的苟且。裴既明,你可真不愧是混不吝的疯子,名声半点不要。
  那女娃要是知道了真相,岂不是要恨死你。”
  他漫不经心把弄茶盏:
  “驯养一只野物,需先骗来,给她一个窝,好生安抚,处处贴心,悉心喂养。适当给些风雨,稍加磨砺。反复为之,几次三番,她便乖乖听话。同熬鹰,驯马一样。驯乖了再套上缰绳,便再逃不出掌心。”
  那人放了茶盏:
  “哼。若是你这样心机深沉的还在朝,哪怕太子在也能扶稳旁人坐稳皇位。只可惜我要找太子,你要找神心。都在楚琳琅一人身上。
  太子倒是明了,那神心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你当年入朝为官就是为了那东西,如今也还是为了那东西。
  从何执念?”
  与他同年入朝,都是当时的双杰,虽政事上多有不对付,私底下却是好友。可毗颉一直不能看透这个小门户出身却平步青云的人。
  楚琳琅带走的神心又是什么,何以让他什么都不要追踪楚琳琅至此。还纳了她的女儿玩弄于掌心。
  裴既明瞧着茶水倾泻,淡漠:
  “正是不知神心是什么,所以才要找到。”
  那是他幼年时的一梦。
  苍山,碧水,水中一闪烁的东西。他听得一男子说,此是大神之心。
  得之,便得天下万物。
  他醒梦,后循道士指点,一路高中,十九岁拜相,一鸣惊人。终于打听到神心下落。却被楚琳琅带走。
  一晃十年,他已不复少年时的一腔热忱。然神心已成执念,他势必要弄到手,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才能让他魂牵梦萦二十年。
  毗颉不置可否:“既如此,帮我找到太子。我帮你兜住神心。”
  “无需你。我一人便可,楚琳琅躲不了多久了。但凡她有一点母女之情这局就在我手中。右相之位我并不稀罕。你自去独大。”
  对面之人睨他一眼,忽地皮笑肉不笑:
  “你这场荤开地很彻底。可我要提点你一句,辜负女子心意不好。如庆阳县主,她已经追过来了。”
  裴既明呵一声:“我何曾辜负?不过是攻心。朝堂如此,情爱也是如此。你处处以郡主为尊,她不喜,你就忍,我并不见什么成效。全不如我管她,服服帖帖。”
  “…当年我真以为你是个救苍生守秩序的正派君子。谁知你是个无视苍生的魔头。
  有趣。我尊重我的郡主,因我真心爱她,而非将她当成猫狗宠物。你不懂,也懂不了。你这无心的怪胎,与你说了也是白说。”
  山花飘零,掩去地上脚印。
  裴既明并不曾送老友,拿好了药便转头上山。手中提了些野味,一回去便做了几个菜。衔枝吞下药,吃得欢畅。
  晚上点着灯,热气腾腾。被褥踢飞老远,衔枝坐在他身上,神色迷离地张唇吐气。几番酣畅,她摸出驰骋的门道,活脱脱一个上阵杀敌的女将军,将他绞地丢盔弃甲。
  捻着那湿漉漉的小谷实,她娇声问出从前压根不好意思提的话:
  “何时能解了这毒啊,日日行房,我都要死了。”
  衔枝摆腰想躲开他捻动的手,裴既明却不肯,反而更用力,低头吻下来。一阵缠绵,他方才压抑道:
  “明日带你去清河镇的医馆瞧一瞧。”
  她怀疑的心一下放下来,嗯一声。这回自己扒了这继父欲掉不掉的亵衣。
  在他微讶的眼神中,衔枝红着脸理直气壮:
  “我都叫你看干净了,哪里还有你矜持的道理。”
  灯火跳了一息,外头窸窸窣窣。
  裴既明顺势躺下,任她好奇地探索男体。
  清河镇回来,医师说地隐晦 ,衔枝却听懂了:药下太久,不好根除。只能镇一镇,除却易动春潮别的坏处也没有。不过做那事也不宜太多,怕掏空身子。
  她说不上心情,只觉得这回成了昔日她口中总是骂的淫/娃。
  有些打脸。
  不过继父拿着糖画和鱼灯给她玩耍,她很快排解了这怪异感。
  今日庙会大,有烟火。二人在一隅里仰头看着漫天的花朵绽开,衔枝很是高兴。只是没地太快有些遗憾。
  裴既明注意到她的失落,蓦地笑了:
  “枝儿闭上眼,数三个数再看。”
  她一顿,却照做。刚数三个数,忽而耳边炸开。睁眼,更盛大的烟火照亮整个夜空。
  火树银花。
  衔枝愣了,忽地去看这继父。他正笑盈盈地瞧着她,那双深刻的凤眼,温柔又凉淡。
  装的,全部都是她惊讶的脸。
  这宽阔的天幕下,他们二人本只是微小的尘粒。可他如清寒的风,格外不同。
  夺目,俊美地胜似天神。
  他朝她盈盈一笑,眼角眉梢俱是迷人的风情:
  “枝儿喜欢么?”
  衔枝的心忽然猛烈地一跳,脑中轰鸣。
  她忽地转过头,无所适从。
  裴既明一顿,伸手抱住她。
  “不喜欢?”
  衔枝涨红着脸,霍地转身,猛地噘嘴咬他唇瓣:
  “爹怎么知道有新一批烟火的?”
  他愉悦地接住她的侵犯,伸舌,弯眸:
  “爹猜的。”
  他们的发被风吹地交缠成结:
  “枝儿喜欢什么,爹对天许个愿,自然就有了。”
  衔枝不知脸上这会什么表情,但她知道心里是真的高兴。
  是小鹿乱撞,是芳心大动。
  *
  滚了一通床褥,两人的发扯不下来了。衔枝痛定思痛,懒洋洋地指挥裴既明将发剪下来。
  他不同意:“发怎能轻易剪,不吉利。”
  衔枝光着屁股打滚闹了通,被他拍几下止了她的闹腾。最后还是衔枝想了个法子:
  “成亲那天夫妻不是要结发吗?我们就当夫妻结发算了。”
  裴既明弄谷实的手一顿:
  “可你我还不曾拜天地。”
  衔枝不以为然,眯着眼磨蹭:
  “反正入了这么多次洞房,有何区别。”
  他默了片刻,打量她欢愉的小脸,心觉她越发得趣,好似她才是采花大盗。
  这下也不用费心力了,这丫头前些天体会了一次浑身酥麻,便时不时自己勾缠不放。裴既明把弄软开的外门,脸上寡淡,从善如流道:
  “确实入了许多次。”
  衔枝听得这画外音,脸一红。抱紧了他,打结的发丝被轻轻剪下。他长指顺之编出一条小辫: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结发由红绳扎着,被置入一方小小的木盒,藏在石板下。
  衔枝亲眼见证这一幕,待到石板盖上,两人相视一笑。心头猛地爆出抹甜蜜,她又想哭又想笑地揽着裴既明的头,哼哼唧唧:
  “我又有家了呢。”
  他品着软酪,闻言心间毫无预兆地一松:
  “爹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
  红烛如霞,衔枝精疲力竭,舍出了心意。连睡时都弯着唇,也不再闹着让小二出去。反抱紧了裴既明的肩背,恨不得与他融为一体。
  少女时的心,最易动,最炽热,最好填塞。
  他们过了一段蜜里调油的日子,本就是暴脾气的人,放开心的衔枝更热情似火,大胆无比。若非裴既明身子骨好,还真要同甘蔗似的遭她榨干。
  不过他发现了一处不妙的。
  衔枝本性里,很是土匪。
  她逐渐喜欢调戏玩弄他,且愈演愈烈。
  给他扎小辫,给他描眉画眼涂口脂,趁他睡着用墨汁在他脊背上画王八。
  待他不高兴地皱眉,她一手勾他下巴颏,推他躺下,然后笑嘻嘻地挑弄。
  裴既明暂且败下阵来,送上来的嫩肉怎能不要。她既然主动愿意玩花样,那自己吃些亏也无妨。
  只是这六月底的早上,两人正热火朝天地恩爱,衔枝眼波荡漾地喘:
  “爹,我这毒怎么发作次数越来越多了?你再下山卖字我怎么办?”
  他奋力伺候,胸膛都发红,闻言笑:
  “那爹不去清水镇卖字了。若耽误了给枝儿解毒可怎生是好。”
  她勾唇,妖冶无比,媚眼如丝,又道:
  “我不喜欢跪着,以后怎么解毒爹都听我的。”
  裴既明被她那模样勾地险些魂飞,磨磨牙,他沉声:
  “妖精。”
  她仰头大笑一声,脆地如同铃铛。
  最后关头却来了位不速之客。那许久未见的祁大不知哪里寻来的路,越靠越近。
  祁燮凝眸,命家丁把聘礼放在半途中,独身顺着情报走了上去。
  山顶上果然有一座茅屋。
  他拧眉,见生活的痕迹遍地,往前凑近一些,飘来一阵低低的吟哦。
  祁燮登时展开扇子,冷笑。
  传闻这右相不近女色,还真是传闻。
  那丫头定然同他成事了。
  他绕了两圈,见里头还不停,反而越来越高昂,忽地生一股恶气,抬脚踹门:
  “裴秀才,小爷我来提亲,开门!”
  里头衔枝吓了一跳,当即逼地人交代。裴既明把人藏进被褥里,缓了会才抽身穿衣。那祁燮又冷笑着一踹:
  “我已昭告整个清水镇,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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