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狗血虐文女配我反虐了男主-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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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昭告整个清水镇,要娶裴秀才继女为妻,秀才快出来接了聘礼才是。”
门啪一下打开,涌出一股膻气。祁燮探头去看里头,一下被一道高大的身影挡住。
他发丝凌乱,冷道:
“祁大公子胡言乱语。一无媒妁之言二五父命之母,谁和你通气要结亲?”
祁燮瞧着他这不曾餮足的模样阴煞了脸,一字一顿:
“裴先生莫要忘了,清水镇是我的天下。你要找的人,也在我手心。”
裴既明冷下脸:“祁大公子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祁燮忽地压低嗓:
“右相,本殿并不想与你为敌。只是需要你助力。一个女人,还是你政敌的女儿,有什么重要的?
本殿要个名头,女人多的是。您这样冷心的人也不是真心。何苦让她陷进去?
这半月你暗中使绊子,我忍下了。若你还要与我作对,”
他倏地勾唇,眼中闪烁着寒芒:
“朝里也可以只有一个宰相。江南五府可是我母妃本家,您看看,到底谁玩的过谁!”
他扬声:
“都送上来!回去的路上发请帖!”
家丁纷纷把一大串聘礼抬上去,点完单子不忘恭喜面色铁青的裴既明一声才走。
回去的路上,清水镇家家户户都收到了请帖。一时间炸了锅,议论纷纷。
暗处一户小人家,盯着眼前的帖子一会翻开,看着上头的名字面色恐怖。
家中少年叫她一声:
“姨娘,我们要去吃席么?”
她撕了请帖,淡道:
“我们不去,冀儿,你这些天去刘伯家住着。姨娘去办事。”
送走不速之客后,天上飞来一只白鸽。
裴既明扔了那些聘礼到泥潭里,见白鸽现身,眯眼,扯下它脚上信展开一看,登时沉眸。
信上落脚,楚琳琅。
纸面被攥地皱成一团,他思忖片刻道:
“枝儿,我去山下退亲,莫怕。”
衔枝正穿衣裳呢,帕子擦了几遍也没把黏糊的擦干净,闻言不安的心一定:
“我等爹。”
祁大发疯,她一时半会没有应对策略。也不想见他。
继父去最合适不过。还能…顺势撇清他们之间的关系。她其实很喜欢现在的生活,无忧无虑山野为伴。虽然有时候无聊,但他对她一万个宠溺,她有时都要嘚瑟地不知自己姓甚名谁。
他立即去,若能立即解决便是。
衔枝起身照着镜子系肚兜,这镜子是当时在集市上裴既明高价买来的。很是清晰,她瞧眼自己狼藉的身子,立马转回去不敢看。心里却有些低咕,怎么大了这么多。
浑身的肉好像都软绵绵的,有些空虚,站不住脚。她坐在软垫上懊恼地想,真是一刻也离不开他了。
裴既明这一趟,约在无名观后。
他避着人,特地挑了最偏僻的小路。满山海棠下,有一道纤细的身影。
听得他脚步声,她倏地回头,脸上赫然一张面具。
她冷眼端详他,不再是那个清冷的少年,现在的他十分成熟俊美。楚琳琅冷声:
“你和五皇子不过就是想逼我现身交出神心,是吗。”
他从容:
“岳母说笑,我只是喜爱枝儿。你送我一份大礼,我顺势收下罢了。何来逼一字。”
楚琳琅恨道:
“谁是你岳母!你调换信物信笺!故意欺瞒我,吊我上当!她才十六,虽是为人妇的年纪也小你太多!你如何就能下手!”
裴既明轻笑:“她心悦我非常,男女之情爱顺水推舟,我虽年长些,却不算老。”
“厚颜无耻!”
她再忍无可忍,不知哪里藏的剑,拔开便朝裴既明杀去。他眸子一凛:
“多年不见,楚女官竟习得武术!”
“我从来都在向前进!绝不可能后退!你动我的女儿,便好生付出代价!”
即便带着面具,也能感受到她面上的冷肃,裴既明这段树枝勉力抵挡。他却不善武,并不是对手。
他抿唇,楚琳琅见状不屑:
“你一直想要神心是吗!好!我给你!”
裴既明一怔:“什么?”
只见楚琳琅反手取出一颗黑气缭绕的萤石,一手挥剑来砍,风声猎猎,男子转身躲避剑锋,被楚琳琅趁机抓住机会,握着手中萤石打上他心口。
梦外,昧琅见那泡沫里突然泛出一阵白黑混杂的光,一颗萤石骤地驱散浑浊。
“司夜之心!”
他当即使出法力要直接去梦中夺取,不妨暗处忽然刺来一只钗子,擦过他手腕,划出一大道红痕。
“是你!”昧琅转头,便见一脸恨意的念霜飞来,同他缠斗在一块:
“休想得手!”
昧琅冷笑:“你这修为低下的也敢拦我!好好藏你的身去,我还能留你活命!”
念霜挥动钗子怒斥:
“我与你们夜叉不共戴天,即便我死了也要拉你垫背!尊上定能出梦,你却未必!”
昧琅一口恶气,两人在狭小的空间里缠斗,法力促使着余下的泡沫加速融进最大的之中。
昧琅不耐烦,划出一道波浪作冰雹,铺天盖地地打下。
其中不少被吸纳进梦,那楚琳琅一招打上他心口,随即手中用力,黑气缭绕的萤石顷刻化为乌有。
裴既明心口一痛,面上陡然盘亘出黑筋,好不渗人。
她畅快冷笑:
“你以为神心是什么好东西?我守着它不过是为了不霍乱苍生,那可是皇后娘娘的仁心!”
“你想要?那便自己剖出来!”
他吐一口黑血,身后匆匆赶来的左相侍卫已到,楚琳琅只能暂时忍下恶气先走一步。
毗颉扶住裴既明:
“你怎么样!”
裴既明脸上黑筋一阵又一阵,可怖无比,最后尽数溶于皮下。他一时脱力,瞳孔猛缩。毗颉当即命人带他走,这时天上却掉下小山大的冰块,众人皆惊,一下子砸死了几个人。
毗颉眼风一转带着裴既明入了道观躲灾。
一阵震天的巨响,道观上都砸出几个大洞。好在过了会便停住。
望了望外头,毗颉暗道哪里来这样大的冰雹,便听后头人动了动。
他转头:“你醒了?”
男子捂着心口沉默不语,忽地冷肃了眼。毗颉又一顿:
“裴既明?你怎么这样看我?”
山上,衔枝听着轰鸣吓了一跳,刚出门一看,山大的冰雹嗙一下砸上她的头。
她疼地直接倒地,头晕眼花间天上突然裂了一条缝,有个女声匆忙唤她:
“衔枝!司夜之心在帝君心口!你剖出来这个梦就能结束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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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意识
“…帝君的; 心?”
衔枝还没来得及思考,身子一晃晕了。
天上的裂缝迅速修复,梦外; 念霜吐口血; 再躲不开昧琅的术法。忽而一声无奈的叹息; 一串水珠飘过; 二人顷刻失了力气,一齐被束缚在泡沫中。
昧琅那看不清五官的脸扭曲狰狞了一瞬,青鸾的嗓音淡淡响起:
“这梦的走势由梦中人决定。二位已用外力影响,便不要再得寸进尺了。我家主人和善,却也不是一点脾气都没有的。”
昧琅一顿:“对不住; 是我唐突。”
他转眼看念霜,见她还是要杀了他的模样。嗤之以鼻:
“一个水货上仙也敢叫嚣了。话说回来,你竟真要帮我们夜叉王女啊?你不是和大将军血海深仇么,你不是讨厌我们王女么?你现在弄的哪一出啊。哈哈?”
念霜攥紧菁华钗:
“我与衔枝之间是我们的事!待她出来我自和她一决胜负。我是不喜她,然我不似你们这些妖孽; 我是仙,我知道什么叫顾全大局!”
昧琅眉头挑一挑; 切一声:
“蠢货。”
他没再说话。再度转头看那重新浑浊不清的巨大泡沫; 心头却是凝重。
*
半山腰; 裴既明不顾毗颉劝阻; 冰寒一张脸; 依照着这原身的记忆回到住处。
头脑发痛,他这元神方才差一点便要分离出这具梦中躯体。然一道外力拉他回去,叫他魂魄走不得。
此刻两个元神一路斗法; 这具身体中已经模糊不清的凡人魂魄犹自顽强; 决计不肯脱离。
他虽恢复意识; 却不能完全控制行径。不过若与这个梦境原本的走向区别太大,兴许也不是好事。
路上,裴既明几度闭眼,默默复盘了这具身体的所作所为。前头并无什么大变化,是个城府极深的权臣。不过其实无心朝堂。
而与衔枝替代掉的女子的那段…他一时沉默。
竟不知说什么好。
落入此男子手中,她大约是没法子逃出生天的。
凭着这身体的本能意识到了家门口,便见旁头的荷花池里栽了一堆聘礼,衔枝躺在地上昏了过去。
他拧眉,上前便拥她起来,掐了人中唤醒。
“枝儿?”
刚唤出口,裴既明一顿。
他要唤的分明是衔枝。
这身子竟半分都不由他操控。
他睨一眼白云飘飘静谧安好的天上,薄唇轻抿。能让司夜保存几十万年的梦境果然很有些威力。
这梦主人十分抗拒,且心志异样坚定。他不了解梦境的原本走向,但心知恐怕不好凭借自己的本事直接篡改结局。
摸了摸心口,裴既明的身体从善如流地将还未醒的衔枝抱起来放到床上。
那大手自发去摸衔枝的脸,裴既明听见自己又是一声怜惜凉薄的呼唤:
“枝儿?”
他心内嗤一声,想来此人确实是喜爱被衔枝替代掉的原身。
只是不择手段,肆意妄为。
此人行径甚至远超毗颉那个直来直去的蠢人。
衔枝真慢慢醒了,她一睁眼,瞧见前头熟悉的这张脸,下意识地要往后退,没想不紧没退,反而委委屈屈地张口:
“爹,我头疼。天上掉了好大一个冰雹。”随后抓着他的手憋嘴,蛇一样游到他身上去抱住他的腰身。
“…”她痛苦地皱眉。
怎会如此?!
等下,衔枝想起来了,她入了司夜给的梦境。灵魂进入这个女子身体,替代了这个女子。
之前的记忆猛地涌上来,她揪着脸吸纳完,脸红成猴屁股。
这也太…惊悚了!
这梦境肯定不是此女子的梦。然她入了她的身体,便遵循了她的一言一行。
她想起那些砸下来的冰雹,想起有一道缥缈的女声叫她剖了裴既明的心。她嘶声——也不知裴既明有没有被砸到,恢复了意识没有?
未想裴既明低头安抚似的亲了亲她的眉心:
“爹瞧见了。幸好你不曾伤。先睡会吧,爹去给你做饭。做完饭再去祁家退亲。”
感受着那湿濡,衔枝一阵恶寒,偏僻这具身体扒上去,同他亲一个
衔枝快疯了。
偏唇齿间的触感真实无比,这具身体的心绪很是高兴,像是得到了抚慰的猫。等到真的躺回去已过了半个时辰。
裴既明跟着这身体出门,心头可谓奇异。大手抄起锅铲迅速地炒了几个菜端回去,名义上的父女二人黏黏腻腻地互喂。
他莫名深呼吸一瞬,元神仔细端详衔枝,见她面上高高兴兴。
裴既明了然。
许是司夜之心注到他身体之中,而司夜与他是旧识,连带着唤醒他元神的意识。
然这具躯壳说是密闭的牢笼也不为过,他一时半会只能看着身体行事。自己的意识还不能影响他。
是以,吃完饭后,裴既明瞬时把衔枝抱到了怀里。打了一盆水,他用一种难以言喻的心情一点点给衔枝替代的身体洗干净脚。
她皮地很,踢水到他脸上。
若是裴既明自己的意识操控,这会脸已经臭了。奈何这原身男子好似个二皮脸,反而抓住她白嫩嫩的脚握在手心里,勾唇一笑,又开始了:
“莫皮,爹亲亲。”
她笑闹着把脚往后缩,踢腿:
“不要!爹长胡茬了!刺嘴巴!爹刮胡子去,不然今日枝儿不和你玩!”
动作间衣摆大掀,裴既明呼吸一沉,瞧着用着衔枝那张脸嬉笑的女子实在半晌,这身体腹下可耻地热了起来。
他冷笑,此男子还真是个色狼。
然而身子也已经上去了,压她在床上就胡亲一通。那姑娘哼哼唧唧软了身子,忽地就扯他衣裳,小脸酡红:
“毒又发了。”
裴既明并不打算一恢复意识就来这么香艳的一场。以那丫头的脾性若是知道了,出来后怕是不会管此人到底是不是他,直接记上一笔。
他有心想控制这具身体暂时克制些,意念几度发力,动作竟真稍稍迟缓。谁知那姑娘急不可耐,嫌弃他动作慢:
“爹今日怎么不扑到我身上来了?”
说罢扑过来,裴既明心觉这个女子属实有些厉害在。一时间竟没办法继续往下控制。
这头衔枝呐喊着“别!”,手却已经自发把人扒了。眼见着就要干柴烈火,她铆足全部劲狂嚎一声:
“别动!”
身子一顿,竟真停了停。
她眯眼,这是个怎么回事?
难不成她吼地越大这原身就越听话?
正庆幸呢,这手又开始了。裴既明替代掉的男子也开始发力,衔枝这会再怎么喊也没用了,原身麻溜地随着梦境同她的假继父做鸳鸯。
衔枝只好捂了眼睛,然身体共感,她依然能感觉到她的欢愉。
和裴既明这人做这事,要追溯到人间一世了。她这会实在是很尴尬,看着他薄红的脸,她一时间打心底发羞。忍不住别开眼,偶尔在看一眼。
几场□□毕,衔枝元神震荡,吐着热气再一动。
她意欲右手伸出来,念了好几遍,右手真缓缓伸出来了。虽然很快受到原身影响收回去抱住裴既明,但比起方才需要多次大声念叨好了不少。
衔枝咂舌。
原是在慢慢融合吗。
只要不是完全无法控制,那就好说。
他下床打水来给她擦身体,衔枝侧身瞧着裴既明面无表情地遛鸟,一张脸又纠结成一团
真是太奇葩了。
这个梦的主人到底是男是女,怎么一天到晚都想些春□□。未免少儿不宜地过了头。
然裴既明也冷笑连连。
就这些出息。
堂堂一个宰相,一颗心全在钻研女子两腿间,同昏君有何区别。倒还不如毗颉替代掉的那个左相,还算是有志向的常人。
冷眼感受这身体打理完,灯熄了。
他抱起衔枝,一夜睡地酣畅。
壳子是这样,内里却不是。
两人一个比一个难以入眠。
衔枝痛苦怎么摆脱和裴既明牵绊,裴既明不悦男子整日思念女人。
他虽存了些许心思,但与衔枝的路没有尽头。这样反复不过是加深不必要的羁绊。
一晃到了第二天早上。裴既明做好了饭食,下山去寻祁燮退婚。哪知人没见到 ,反而见到了一位叫原身脑筋一绷,如临大敌的女子。
她亭亭玉立从马车上下来,掀开帷帽,露出成熟柔美的脸庞,对着他凄苦一笑:
“既明,你为何躲我十年和一个早死寡妇隐居。明明你我定下了婚约,你却弃我于不顾。如今我家败落了,我为找你走遍半个国土,你还不要我吗?”
不知哪来来的一群人抱着瓜子看热闹,迅速谣传这一切出去。
裴既明听到脑子里冒出四个字:庆阳县主。从前苦追原身不得的痴女一个。
他一下察觉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