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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穿成狗血虐文女配我反虐了男主-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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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翻扯弄,他忍无可忍,抬脸推了衔枝一把。衔枝一个踉跄,看着胸前两个黑泥印不敢置信,正要抄渔网打他,却一下瞧清楚那厚重发间的一张脸。
  薄怒一个人,不是寻常灿烂的少年,反而阴郁寡欢,眉宇间溢着浓重的自卑。
  可即便这样,他的脸也十分好看。
  浓墨重彩,却也若青松竹柏,芝兰仙草,气质脱俗。
  这可比她见过的王公贵族好看多了。
  心头大大一动,她此次借口散心逃婚出来,竟捡到了宝贝。
  一双眼发亮,死死盯着他一会,可真是心痒难耐。她缀着水珠的俏脸笑一笑,扔了渔网:
  “你叫什么名字?打渔的是么?姑娘我爱吃鱼,将我送到岸上小宅里去,我赏你三锭银子。”
  卖鱼郎一愣,这态度的转变实在太快,猝不及防。那贵女腰肢纤细,朝他勾魂夺魄地一笑。他一张脸烧红,猛地低头,佝偻着背撑船,一言不发送她去回去。
  宅子靠岸近,婢女已经在岸上等她多时,见姑娘如此归来,狠瞪那低着头的卖鱼郎一眼,衔枝斜她,伸手掏银子,强扔在他船上,朗声:
  “以后日日往这家送鱼,姑娘爱吃青鱼。这些是定金。”
  那卖鱼郎一条腿支在船上无措地看着大银锭,见那从没见过的姑娘入了青瓦房小院,口舌笨拙地一时不知怎么喊住她。
  眼见有人来了,他只好藏住银锭,深深看一眼小院撑船去打鱼。回去路上听人念叨,原是京城来的大小姐,避暑的。
  他杵着拐杖,拐杖上吊着几条鱼,从小路里躲开他们走。眼尖的瞧见他,故意喊他:
  “裴瘸儿,打鱼回来了?瞧见那贵女没有?听说妖精似的,你也十六了,没姑娘说亲没法子,看两眼美人总行。”
  周遭一阵哄笑。
  卖鱼郎一言不发,盯着石子路一瘸一拐回了最远头的草房。
  将鱼倒在水缸里,摸出银锭看了半宿,想到那贵女冲他那叫天地失色的一笑,一张脸自己烧起来。嗅着身上那鱼腥味,拿了两个皂荚仔仔细细洗了一遍才睡。缺失的小腿截面丑陋,他看了会沉着脸放下裤管,一夜却无眠。
  第二日,他拎着鱼要去那宅院,出门前却放了回去,只拎着网杵着拐杖。
  衔枝等了一日,不见人敲门,看着纸上写的那些讯息,面色不悦。
  沉着气,一连三日,她又坐上小船去湖中心,果不其然那瘸子在打渔。
  她特地不许婢女跟来,自己撑船,香汗淋漓追上他,刚站起来,脚一崴砸去。那一直默不作声的少年忙回头抱她,两人滚到一块,衔枝怒骂:
  “为何不来送鱼?哪有收了钱不干事的!”
  他红着脸把人推开,遮住断腿:
  “我没应下来 ,钱在这,小姐拿回去便是。”
  衔枝拍开那银锭,盯着他冷笑:
  “我就要你来给我送鱼呢?小姐我有的是钱,雇个人打砸了你那破茅屋就是动动手指的事。我缺个厨子和洒扫的,你来我家中做活。”
  卖鱼郎一顿,沉脸:
  “姑娘未免不讲道理些,我不要,你怎么还强迫?”
  衔枝抬脚,脚尖放肆地勾他窄窄的下巴,饶有兴致地盯着卖鱼郎涨红的俏脸蛋,红唇勾了又勾:
  “我就是缺帮忙的嘛,你这镇上的人我瞧着可不老实。不像你,虽然瘸腿却正派,他们都盯着我呢,我被家里害地藏在这里,每日都好生害怕。”
  他一双手都不知往哪里放,任她逗弄了好一会 ,才支支吾吾:
  “我不能看家护院,我就是个打渔的瘸子。”
  衔枝不耐烦:
  “总会烧饭做菜吧?姑娘我就缺你这样和软还能干的,可不许再违逆我,我要生气的。”
  她蹲下,抹胸上挤出一道夺目的沟,叫卖鱼郎鼻子一烫,突然窜出两道热流。
  衔枝一愣,笑开了:
  “你怎么了?太热了?”
  他连忙摇头,她再接再厉:
  “送我回家。我撑船撑地手痛 ,抄小路走。我婢女出去办事了,你快给我煮个饭。”
  她用袖子擦去血痕,使唤云里雾里的卖鱼郎回了家。
  果真无人,卖鱼郎中邪似的帮着做了饭,这贵女客气地很,非要留他吃饭。她锁住门,他见状只好同她一张桌。
  不知说了些什么调笑的,几次瞧着那凑到眼跟前的白嫩嫩胸脯,卖鱼郎几次头晕目眩,匆匆低头扒饭。
  第二日,卖鱼郎又没来。
  衔枝不高兴地光着腿吹风,命婢女偷摸喊他,不来,便性命相要。
  第三日,他来了。
  许是正式踏入了盘丝洞,回回都给她做饭洒扫,日日送鱼。一来二去,衔枝还给他置办了新衣裳,青白的一身换上去可别提多好看。
  两人逐渐有说有笑,可一回不好,贵女发了热,婢女手足无措,正好赶上卖鱼郎来,于是忙让他照看会,自己去请郎中
  屋子里堆了冰,卖鱼郎第一回 进闺房,又脸红了。贵女难受,低声喘气,他连忙去打水擦身,刚拿着汗巾子过去,便被贵女拽到床上。
  卖鱼郎愣住,那脸红扑扑的贵女瘪嘴,忽而一扯身上衣衫,叫他惊恐地瞪大眼,随后便扒他的。
  卖鱼郎惊叫:“衔枝姑娘,别,别!”
  贵女不耐烦地压住他断腿,低头就亲他嘴 :
  “你成日偷看我,可不是喜欢我么?我同你做鸳鸯,你不高兴?”
  他俊颜通红,结结巴巴:
  “我,我是喜欢姑娘,可…”
  她照着避火图上的花样摆腰,红着脸摸他那地方:
  “我也喜欢你,我想同你睡觉。你当真不想与我试一试?我怕我要被抓回家嫁人,我可不喜欢那人,我只喜欢你…”
  卖鱼郎被压地死死的,听她那一句,残存的良知登时没了。视死如归随她去,两人摸索了好些次,终才进对地方。
  小房子里热气熏天,卖鱼郎摸着那腰,那腿,轻轻地落一吻。
  娇贵的贵女翘着腿 ,大咧咧地让他伺候。
  卖鱼郎一张脸便没有凉快过,虽还自卑断腿,可那贵女蛇一样缠在他身上,红唇吐气,说就是爱他一瘸一拐,再自卑,此时也禁不住得到满足。
  初尝□□的两人谁也离不开谁,卖鱼郎几次惊讶于这位贵女的大胆和火热。
  他回回躺在下面,小媳妇似的任她驰骋,一月下去,背都挺起来。
  最后的枯荷败了,秋日到。
  正酣畅淋漓完的贵女一双嫩脚踩在卖鱼郎身上玩耍,惹得他哭笑不得。没多久又滚成一团。
  门却突然被砸开,来了一串威武的家丁,不由分说扯起衣衫不整的贵女塞入马车。婢女被打死,卖鱼郎没了大半条命,一行人被带到遥远的京城。卖鱼郎成日里挨打,家丁们偶尔告诉他一声贵女如何。
  他才知道,这位竟是郡主娘娘 。
  郡主娘娘要成亲了。
  卖鱼郎心灰意冷,这天,来了个小婢女偷摸告诉他:
  “郡主怀身子了。”
  他蓬头垢面坐起,突然有了希望,仓皇想见她。婢女为他引了一条路。许久未见的贵女一身华服,肚子圆溜溜地好似一个西瓜。
  见他来,贵女昂昂下巴,到底不曾忍住,落了泪。
  …她筹谋了许久同他私奔,却未果。二人被抓回去,他替她承受了所有的棍棒,贵女还是被送进了皇宫里。
  卖鱼郎奄奄一息,听说她在宫里过得不好,几次没命,忍不住痛哭。带着满身的伤,卖鱼郎求了王爷许久,去了势,改头换面,成了一个太监。
  一路隐忍,三年爬到椒房宫,可那个孩子早已死去。
  辅佐着成为皇后的贵女,卖鱼郎的心一日比一日硬。
  可东窗事发,毁于一旦。
  贵妃检举他们的往事,皇帝震怒,贵女为他担责,自请废后,迈进冷宫前,她笑颜同多年前一样灿烂,翘着小指给了他一缕发。
  “从未和那狗男人结过发,就等你呢。”
  卖鱼郎早已两鬓斑白,捧着发含泪一笑。割下了自己的,编成一根绳结。
  自此,她在冷宫内,他在宫墙下。
  一道墙,隔出后半生。
  贵女死前卖鱼郎求人调换了尸身,一瘸一拐抱着她在郊外入了棺材,自己从里头钉上棺盖。
  虽不同生,却同日死。
  小猫蓦地醒来,眼见那最后一根结发也浮出来,连忙收集好编在一块投入缔天大鼎。
  司夜之心失去华光,自发坠落。
  它收回珠子,乖巧地窝在一旁,下一刻地上的二人便一齐醒过来 。衔枝还在那最后一梦里不曾全走出,裴既明抱着她拍一拍背。随后点出藏在莲池里的小镜子,其中一滴血颤动,悬在大鼎之上滴入其中。
  鼎盖庞然掉下,大鼎正式烧起。衔枝还沉浸在裴既明为了自己当太监的梦境里,时不时瞥眼瞧他腹下,很是好奇。
  看着九根结发正式开始练就,裴既明思索,还差一物。不过用了大量七情花替代效用,应区别不大。
  刚满意,便见衔枝盯着他那处看,他面色一顿,抬她脸蛋:
  “胡想什么?”
  衔枝脱口而出,有几分好奇:
  “割的时候疼不疼啊?我记着年岁越大越难割。”
  裴既明眉头一簇,斜她:
  “莫要讨嫌。”
  衔枝一顿,不知怎么的就是因这态度很是不舒服,瞧着他那冷噤的脸,她霍地哼笑:
  “你恼羞成怒了 ?先前还一副对我好的模样,现下不装了?我问一问你都要摆脸子 。我瞧着你没有那个卖鱼郎半分真心。”
  裴既明看着她瞪地大大的眼 ,骤然无言。忽地,眼中狭促:
  “枝儿生气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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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姻缘
  衔枝冷笑; 从他怀里跳起来白他一眼,挑衅:
  “我没生气,我就是想无理取闹。尊上要罚我吗?”
  她现下可谓狗胆包天; 昔日那个让她自血脉中惧怕的神尊此刻好似也就是个寻常男人。
  像是故意想看他反应; 衔枝话里带刺。
  裴既明仰脸瞧她; 轻轻牵住她的手:
  “那要看看是哪种罚。”
  衔枝嘴一撇; 不想和他纠缠。伸手去召那只小猫,它颤颤巍巍走过来,怀里抱珠,在裴既明略有深意的眼神中乖顺地趴下,任衔枝摸头。
  衔枝从没见过这样的玩意; 似猫非猫,又能通人心绪,她瞥他:
  “你抓来的东西,你总该知道名字。”
  裴既明屈腿,摇头:
  “忘了。你给它取个名字。”
  “…怎会忘了。”她抱起小猫入怀; 裴既明不轻不重睨它眼,小猫登时一激灵; 衔枝摸着它的尾巴; 随口道:
  “就叫老虎罢了。这缔天大鼎还得烧制多久?你再不回去; 天帝应当已经踏平三十三重天了吧。”
  裴既明看着她垂头的静好模样; 眼底微松缓。
  “不急。”
  他想到什么; 淡冷的面容稍霁:
  “可想去看一看洪荒世界。夜叉一族昔年在山北脚下繁衍生息。”
  剑眉轻动,衔枝一抬头,被勾起几分好奇:
  “你要带我出去?”
  裴既明颔首:“既然来一趟; 便不要白来。趁着情丝还在铸造; 我们还有时间。”
  衔枝默了默:
  “你就这样去?”
  他额上不自觉拧起青筋; 沉默:
  “自然不。”
  衔枝一听,弯眸,有几分狡黠:
  “那是让我骑你头上了?尊上的头,怕不是我能随便骑的吧。”
  裴既明轻瞪她,衔枝抱着老虎凑过来,得意忘形:
  “话也不能这么说。听说你和我爹是结拜兄弟,你又比我老爹大,按辈分你就是我的大伯父。大伯父带侄女玩耍也没什么不对的。”
  她颇撩闲地戳戳他胳膊,此时此刻,已然毫无半分成神后的淡漠沉冷。
  衔枝突然很期待:
  “据说上古大神都有坐骑。我还没收过,今日倒是可以提前体验一番。”
  裴既明含笑的眼底彻底冷下来,冷哼一声,衔枝这故意讨人嫌的模样实在是很叫人想好好给她立立规矩。
  这般形容,以后怎么做帝后?
  说的都是什么不着调的。
  心里虽冷笑连连,这斥责之言时至今时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了。
  他两瓣薄唇拼在一块抿了会,呵一声:
  “倒是没见过哪家侄女同大伯父光明正大睡在一块的。”
  衔枝脸一拧,朝他瞪眼:
  “也没见过哪家大伯父一直勾引兄弟女儿的。”
  “…”裴既明刺她眼,这时懒得同她掰扯。直起身,他双目银光一闪,伴随龙鸣,一条威风凛凛气势磅礴的黑龙瞬间化出。
  银白色的龙目转一转,示意衔枝上来。
  这还是衔枝第一次看到这个大小的龙身。不多不少,刚刚适合她上下。
  衔枝堪称垂涎地看了眼这巨龙,要是这真是她的坐骑…那该何等气派。
  然这话肯定是不能说出口的,她抓住毛发,一个小跳盘腿坐上龙头。正要抱着老虎上来,裴既明鼻孔里哼两道气,腾空飞起。
  衔枝抿唇。竟然同一只小兽计较,这有什么不允许上来的。她抱住一只龙角,上下摸了摸,忍不住道:
  “你的角为何如此糙?我还以为很光滑呢。”
  裴既明龙身的嗓音极其威严骇人,恍若天雷一般浑厚。
  “打架打的,坐稳了。”
  “喔。”
  衔枝如他所言抱紧了龙角,呼嚎的风传来,他穿越在天穹之上,一切在此刻都如斯渺小。
  好不畅快!
  她不紧发自内心露出一个笑,裴既明带着衔枝穿越阔大的沙漠,绿野,海面,火山。
  遍地奇景,到处是异兽。
  各式各样,许多湮灭在远古的这里竟都留存。
  衔枝惊艳又惊讶,低头摸一摸裴既明的鳞片,道:
  “不是说洪荒是大神们的坟地吗?为何这里还有许多鲜活的景物留存?”
  他微微含笑:
  “是坟地,也不止是坟地。坐好,我带你去个地方。”
  龙身陡然加速,快地衔枝险些不曾反应过来。
  这感觉刺激极了,叫她愉悦地眯眼。
  兜兜转转,周折几度,巨龙缓缓在一方乱石林立的洼地悬住。
  裴既明忽而龙鸣一声,下头一阵,忽地,一道璀璨的赤金色光芒升上来。有一人声:
  “既明。”
  衔枝一顿,这声音,是她一开始进洪荒时听到过的?
  裴既明对着那模糊不清的光点头:
  “回此地有些日子,却一直不曾记得来看你,好久不见,鸿阙。”
  竟是上古劈天大神之一的鸿阙。天上地下唯一一只金凤。
  衔枝不觉挺起腰,对他做了一个揖。她甫一进入洪荒,这位羽化多年的大神原来就注意到了。
  鸿阙笑一笑:
  “你也是出息,竟和毗颉的闺女牵了线。他那性子,必得杀了你罢。”
  衔枝沉默,裴既明淡道:
  “我自会努力让那位老丈人满意。你不问我祁燮如何?”
  金光闪烁,鸿阙大笑出声:
  “有什么好问的?那小子的脾性我清楚。莫要和他说我在何方,父子之缘已尽,再见,等他也羽化罢。你来寻姻缘石是不是?被挪到北海边了。”
  他一甩手,打出一道指引的光:
  “去吧。”
  金光散却,裴既明朗声道谢,载着衔枝跟着金光而去。
  碧水蓝天,风光无限好。
  海水中央立一块布满青苔的巨石,二人甫一落下靠近,那巨石上的青苔便自行爬下。
  密密麻麻的裂纹遍布这块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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