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情女主改拿爽文剧本-第1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转眼却看见宋王爷极其不满地看着自己:“看你干的好事!”
宋夫人冷笑一声,已经顾不上其他的了,视线转向宋织质问道:“宋织,人证物证俱在,你偷盗宫中之物已成事实,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宋织轻叹一口气,所以说反派智商都不怎么行,宋嫣不行,宋夫人也不行,靳衍就更不行了!
宋织并没想好要怎么为自己开脱,虽然她压根没偷东西,可眼下的情形她横竖都说不清了。
抬头看向前方,宋织眼下也只能实话实话,先将事实的真相说出来,就算眼下不能让众人相信,日后经查证也总能还她一个清白,就是白白让这本是爽点十足的剧情又一次和原剧情差不多了,宋织心头有些憋屈。
深吸一口,宋织沉声道:“我没偷,这衣服,是有人赠予我的。”
宋夫人显然觉得宋织还在死鸭子嘴硬,立刻追问道:“赠予你?意思是你还有同伙?那你便说说,这衣服是谁赠予你的,难不成你还要编造你认识宫中贵人之说来糊弄大家吗!”
在宋夫人看来,这事情指定是宋织所为跑不了了,宋织压根不可能认识宫中之人,此前她生活在江南,被接到淮京后便更是足不出户,淮京城中知晓她身份的人都不多,又怎可能有人会送她如此贵重的衣服。
宋夫人只觉此事是天助我也,她此前也没想到让下人去调查一番这么快就有了结果,宋织竟胆大包天去偷盗了宫中的布匹,眼下虽不知宋织是如何在威严的皇宫中将布匹偷出来的,但总归宋织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宋织秀眉微微蹙起,眼下的情形对她太过不利了,宋夫人如此跋扈地将矛头指向她,她就是道出靳衍的名号,此时得不到证实,也只会换来一顿耻笑。
正烦恼着要如何解决当下的问题,身侧靠前的位置突然站起一个身影来:“宋夫人,话莫要说得太绝对了。”
宋织一愣,一转头便见方才一直在一侧注视着此事的靳越站了出来。
今日的靳越身着宝蓝色的长袍,绣着金边的衣袖整齐服帖地将他修长匀称的身形勾勒得几近完美,如小说中的描写一模一样,男女主第一次相遇时,靳越就是穿着这样一身衣服。
风姿卓越,玉树临风,就如同黑暗中的一道强光一般,在女主被众人毫不留情羞辱时,坚定而强大地站了出来,护住了女主,从此也住进了女主的心中。
看着靳越朝着她走来的光鲜模样,宋织只觉得脑子一阵抽疼。
完蛋了,完蛋了,这走向有些不受控制啊。
她还是遭到了陷害,百口莫辩之际,还是给了靳越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
看着靳越在她身侧站定,上下打量了一番这身衣服后,薄唇轻启:“其实这衣服……”
“慢着!”宋织下意识大喊出声,她几乎猜到了靳越接下来的台词。
突然的大喊声止住了靳越的话语,他有些不解地看了宋织一眼。
宋织只觉得后背直冒冷汗,脑海中女主被靳越看似温和的表面实则pua的本质折磨得痛苦不堪的场面不断涌现出来,宋织可一点没想和靳越扯上关系。
况且这事也根本不关靳越的事,衣服又不是他送的,宋织就算是在此被宋夫人羞辱一番,也不想让靳越解救她。
反正之后事情都会真相大白的,小女子也能屈能伸,眼下受点委屈,之后再加倍还给宋夫人便是。
宋夫人将这事闹得这般大,就算她不出手,宋王爷和宋老夫人也不会放过她的。
心里正紧急思考着解救办法,站在前方的宋夫人眉头一皱,没想到二皇子突然站了出来,她自然不能让旁人将事情有别的转机,横竖事实都是宋织偷了东西,她连忙大声道:“宋织,既然你说不出来,那就别怪我无情了,来人,将这败坏家门的逆子带下去,交由宫中处理!”
话音落下,周围再次爆出不小的议论声,皆是对靳越突然挺身而出却并未说完的话加以猜测。
靳越也有些奇怪地看着宋织,显然此时他能帮她一把,她却想也不想打断了他的话。
而眼下,周围已经走来几名侍卫,宋织很快就要被带走了。
突然,宴席场地外传来一阵声响,伴随着一众脚步声,响起了太监尖细的嗓音:“太子殿下驾到!”
众人脸色一变,霎时有些惶恐,呆愣片刻后门前便出现了一抹明黄色的身影。
“参见太子殿下!”
众人纷纷下跪,垂着头移至道路两侧,为突然来此的太子让出了一条宽敞的通道。
走在一众侍卫和太监之前的少年,身着四爪蟒袍,长发高高竖起,露出一张不怒自威的英俊面容,步伐宽阔地步步走入宴席之中。
宋王爷连忙从高座上让开了位置,一众太监连忙替靳衍摆上了新的高座。
宋织垂着头心中的讶异不亚于旁人。
今天这样鱼龙混杂的场合,靳衍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更别说这里有男有女,女子的数量算上丫鬟还不在少数。
那他的心疾怎么办!
宋织心里一慌,下意识就抬起头来。
一抬头,一双黑色的靴子出现在眼前,视线向上,靳衍正居高临下的站在她面前:“免礼。”
身后有了动静,众人在身后缓缓起身,宋织一愣也连忙站起身来,这太子出行的排场还真够大的。
周遭这恭敬的模样不禁让宋织想起自己前几次与靳衍相处的场景,难怪靳衍觉得她胆大妄为,这要不是手中拿着金手指,怕是早被拖出去砍头了。
靳衍的视线落在眼前的宋织身上,少女今日与往常大有不同,早在他踏入宴席场地时,远远便瞧见了舞台中央异常醒目的她,而此时站在近处才觉,稍加打扮的她美得不可方物。
红妆粉饰,细腰雪肤,甚至能闻见她周身有意无意散发出的淡淡香气。
这身由他亲自挑选的衣服本应是难能一见的精美华服,但穿在她身上却也只成了她的点缀,衬托着她原本的美貌更甚,也比靳衍此前在脑海中想象过的样子更加美艳。
努力将自己的视线从宋织身上移开,靳衍自然看到了不远处以宋夫人为首的几个女人。
脸色一沉,靳衍沉声道:“跟上。”
宋织抬眼时只看见了靳衍的背影,而方才跟在他身后的几个太监已经自觉地退至一边,那这是在让她跟上了?
看到宋夫人和兰贵妃身侧的一众宫女丫鬟后,宋织心下了然,连忙跟上了靳衍的步伐。
周围鸦雀无声,但无一人不好奇,太子怎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更好奇,宋织为什么能跟在太子身侧。
直到靳衍在高座上落座,宋织静静站在他身侧。
身处高位的宋织这才将整个宴席的景象揽入眼中,而众人脸上各异的神色自然也一并看了去,事情似乎到了很难收场的地步。
靳衍如此明目张胆的带着她,无疑是将事情弄得更加扑朔迷离,而从不近女色的靳衍身侧多了一个她,众人又怎能不揣测靳衍与她的关系。
但宋织心里还是在思索着,靳衍怎么会突然来此,他这是打算要做什么,总归不是心血来潮想参加宋王爷的寿宴吧。
正思索着,一旁的宋王爷带着谄媚的笑凑了上来:“太子殿下大驾光临,真是让宋王府蓬荜生辉,殿下在此尽管吃好喝好,有什么需要就吩咐下去。”
听着宋王爷的话,靳衍连眼睛都没抬一下,似是兴趣缺缺的样子,他的到来十足让在座的人都惶恐不已。
唯有宋夫人,方才就要将宋织给抓走了,这一下被打断心里自是不舒坦。
但眼看太子来了,她更加不能放过这个机会,连忙凑到靳衍面前直言道:“太子殿下来得正好,今日妾身正巧替皇宫抓住了个小贼,眼看人证物证俱在,要如何惩治全有太子殿下定夺。”
宋夫人说完瞥了一眼站在靳衍身侧的宋织,不知眼下宋织被靳衍带过来是个什么情况,宋夫人甚至想到了之前太子传唤宋织进宫一事。
但她仍是不相信靳衍会有可能瞧上宋织,就算宋织生得美艳,说到底还是个庶女,如此卑微的身份,就是给太子做婢女,都不配。
只要说出宋织偷盗一事,宋织肯定会被重重惩治,太子殿下来了,就是二皇子也救不了她。
靳衍听着宋夫人的声音剑眉微微蹙起,就算是上了年纪的女人,也仍让靳衍赶到不适,下意识将身子往后靠了几分,却不经意碰到了宋织落在身侧的手臂。
肌肤相触的瞬间,靳衍微怔了片刻,倒是觉得浑身舒坦了一些,脑子这才恢复了一些思绪。
将宋夫人方才的话在脑海中过了一遍,但身子仍是感觉到从侧面传来的温热体温,靳衍有些敷衍地问道:“何人偷盗?”
宋夫人一听,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朝着底下的宫廷师傅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将事情说出。
宫廷师傅见太子在此,此事自是要解决清楚他才能交差,连忙跪下道:“禀报太子殿下,前几日宫中名贵布匹失窃,今日在宋王府见到了丢失的布匹,正是您身侧的宋大小姐身上所着衣物,还请太子定夺。”
靳衍一听,怔愣了片刻,眼神里透出几分迷茫来,似是对宫廷师傅所说之事有些惊讶。
而此事再次被提起,底下的人便再次来了兴趣,事情越闹越大,现在竟直接闹到了太子跟前。
已是有人有些惋惜地看着宋织直摇头了,听闻太子从不近女色,对待女子更是苛刻不已,本就是件大事,又碰巧撞到了太子这,再美的美人也难逃一劫了。
而靳衍的神色显然是将此事给听了进去,看那样子分明已是在考虑要如何处置宋织了。
宋织倒是悬在心头的一块巨石悄悄落了下来,虽然不知靳衍为何突然来此,但偷东西的本尊来了,还关她什么事,就等着看靳衍知晓此事后将宋夫人的脸啪啪打烂。
要是靳衍敢甩锅,宋织悄然在衣袖下捏了捏手指。
周围这么多女的,随便把靳衍推到谁身上去,他不仁她就不义。
靳衍却没曾想甩锅,思绪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为何自己拿了几块破布做衣服,就传出了被偷窃一事。
片刻后,靳衍似是回过神来,侧头看了眼宋织,只见宋织一脸云淡风轻,见他投来目光,便朝着他眨了眨眼,一副信任无比的样子。
心头骤然一跳,靳衍连忙收回眼神顺了口气,这女人,怎死到临头还用这种充满爱意的目光看着他,明明方才还可怜兮兮地站在下面孤立无援,敢情这是将他当成靠山了。
心下有种被依赖的感觉,靳衍清了清嗓,在众人无比期待的目光下,他忽然开了口:“曾几何时,孤拿宫中几块破布也要被唤作偷了?”
第23章 。晋江文学城首发她就不能将她的爱意收……
“殿、殿下;您这是什么意思,您……”宋夫人惊恐地瞪大了眼。
周围顿时寂静了一瞬,但很快众人便明白过来这事是怎么回事;太子殿下都亲口说了,这还能有假。
宋织站在一旁满意地点了点头,算靳衍识时务;不过这下事情就又要有转机了。
宫廷师傅抬起头来看向靳衍连忙解释道:“不不;这些布匹本就是供皇上和太子以及皇后嫔妃,皇子公主们使用的,自是随意拿去,怎可唤作偷,卑职不知布匹是由殿下取用了,还望殿下恕罪。”
“不可能!”宋夫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太子怎么可能将宫中的布拿来给宋织做衣服了;她失声大叫起来,指着宋织仍是不松口;“是你;是你偷了布!太子殿下拿的布;怎可能穿在你身上!你这个偷东西的贼,还不赶快来人把她抓走!”
靳衍被这发了疯似的宋夫人吵得脑袋疼;女人尖锐的嗓音令他十分不适,就是紧贴着宋织的胳膊,也仍是让他心中烦躁;皱起眉头已然不悦,一抬手,一旁的侍卫便站了出来:“把这个妇人带下去,看得孤心烦。”
宋王爷一听;有些惶恐,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视线落到宋夫人身上又连忙止住了话,眼下不说话才是明哲自保的唯一出路,今日的确被宋夫人弄得一团糟。
“不!殿下!您抓我干什么,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是宋织!宋织偷了布!”宋夫人见一众侍卫朝着她而来,已是慌了神,大喊大叫起来,仍是被架起了身子,而宋织却完好无损地站在原地,她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殿下饶命,殿下饶命,不是我做的,我什么都没做,是宋织偷了您的布啊!”
直到宋夫人的声音渐渐远去,靳衍耳根才清静了几分。
而宋夫人临走前大喊的话,让底下的人还是议论不已,靳衍拧着眉头扫视了一圈,见众人对着宋织指指点点,下意识瞥了眼一旁的宋织。
只见宋织的视线仍落在宋夫人被带走的方向,脸上的表情有些茫然,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靳衍此时倒是庆幸自己在东宫中犹豫一番仍是来了,本是被思绪中,宋织穿着这身衣服舞蹈的样子扰得心神不宁,没曾想来了倒帮了宋织一把。
靳衍想着倒是又觉得有些苦恼了,这女人本来就缠他缠得紧,这一出手相救,那岂不是让她心中对自己更加倾慕了。
说是觉得苦恼,靳衍心里倒是有些舒坦,却不知这舒坦从何而来,只是看着眼下仍有人在议论宋织,一冲动,开口便道:“孤从宫中拿几块布制衣赏赐给宋姑娘,诸位这是在议论何事呢?”
众人一听,心中的猜想得到了证实哪敢再议论半句,只是看向宋织的目光忽然变得又恭敬又羡慕起来。
底下的人惶恐万分坐回自己的位置,丝毫不敢再多言,靳衍一句话,足以堵上所有人的嘴,只是方才闹事的宋夫人,似乎还没个说法。
想到这,靳衍侧头看向一旁正襟危坐的宋王爷,语气听不出情绪,却让人不寒而栗:“宋王爷,不知你那位夫人当众污蔑自家女儿,还在你的寿宴上如此闹事,你要如何惩治才好呢?”
宋王爷一愣,听不出靳衍这话是否要对他有所惩罚,但再蠢他也明白了眼下的情形,宋织这是真被太子给瞧上了,又是送衣服,又是替她做主的。
更别说自己这小小王爷的寿宴,能得太子殿下亲临,他可不会觉得是太子赏了自己的脸,人家摆明是来看宋织的。
他本就是皇亲国戚,有个当贵妃的亲妹妹,眼下这要是宋织攀上了靳衍,那他岂不更上一层楼,哪还敢说半句不是,连忙谄媚道:“让殿下见笑了,如此不知礼数的女人,自然是要狠狠责罚了,不,她如此污蔑织儿,哪配当我宋王府的王妃,回头我就将她休了!若殿下仍是觉得不妥,那便交由殿下处置,要杀要剐随您高兴。”
靳衍自是懒得听宋王爷这讨好意味十足的说辞,看了眼宋织,将决定权交由宋织手上:“你觉得如何是好?”
宋王爷一见此状,下意识咽了口口水,这宋织果然被他小瞧了,靠着一张脸,竟让太子如此宠溺,心下已是决定之后要好好攀附住宋织,以往对宋织的漠视更是要好好改正才行。
宋织虽然觉得只是休了宋夫人也太过便宜她了,但眼下不是得寸进尺的时候,看靳衍今天这态度,也不知道是他大发慈悲了还是心里想通了,她还有更大的目的,没当上太子妃之前,还是将靳衍给哄好才是。
微微一笑,宋织显得很是乖顺,也算是摸到了些门路,露出了靳衍爱看的神色轻声道:“多谢殿下替我澄清事实,否则我便要背上不明的冤屈了,至于此事,殿下定夺便好,我都听殿下的。”
靳衍一愣,看着宋织的笑颜霎时移开了眼。
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