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临门之老李家的四媳妇-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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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女子能与外男徇私,第一天给秦家送柴禾的外男能直接进到后院女子的闺房,历来不予人亲的老夫人破天荒关心起厌恶孙女···可见秦家也不过是表面讲究而已”
“你生出那样的好儿子,居然还敢侮辱我的母亲!”秦勤明显不敢相信,对方居然干得出这种倒打一耙的事。
摇摇头,对于目眦欲裂,怒火中烧,明显偏移重心的秦勤,李老头更觉可笑。
若秦家只是一般的富户,家里格局不大,那那种小姐与人私通的情况还能发生。
偏偏,秦家因秦家几代男丁的不断壮大与自我认知的提高,硬生生将自家打造成了一隅名片。
成为附近乡绅效仿,学习的对象,成就一个员外之名。
所以,别说与秦家相熟的人,不会相信秦家隔着几道防门的小姐能与外男相识,送柴小子能直接被带进后院闺房,便是一般人都不会相信出自秦家的小姐会自甘堕落的与人私·通。
在是庶女,那也是员外家的庶女,那也是从小丝卷文墨娇养出来的人儿,那样的人,怎么瞧得上佃户人家的粗鲁汉子。
“你笑什么?”怎么看都觉得那笑是嘲笑的秦勤怒问。
“我笑秦员外有眼睛不看,有耳朵不听,我笑秦员外自我麻痹,亲手将秦家推下万丈深渊”
被人笑话说又聋又瞎没关系,但被人指责为败坏家门的罪人,这就值得深究了。
眯眼,秦勤省事的盯着李老头:“你这话什么意思?”
“意思是,秦家败落在秦员外手里,不亏”
“你~”
“秦老爷半世为人,自来如何作为不是我等能干预的,接下来要受什么报应也与我无关,然而,咱多年前感念秦家这事,我明显是做错了,这才让秦老爷以为我老李家就该受秦家欺凌,侮辱”再次阻断秦勤的话语,李老头不止态度坦荡,言语更是铿锵。
“今日,我便站在秦老爷面前,说一句为人嗡爹该说的话……请秦老爷管理好自家宅院,看好自家女婿,否则,后果自负”
“····呵!”威胁他。
静默几秒后的秦勤被气笑了。
他可从未想过有天自己说出去的话能让人还回来。
“告辞!”不卑不亢的,李老头转身。
抬手,秦勤想将人留下。
不因这老东西的猖狂,而因他说某些话时胸有成竹的自信。
他十几岁踏入商场,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然而,这位曾经的佃户却让他看不透。
“秦老爷,恕我多嘴一句”斜跨一步,村长拦住秦勤抓人的手臂,让李老头顺利离开。
蹙眉,收手,秦勤安奈下性子。
人就在前面,跑不了。
“?”
“多年前,秦家有人找到村里去,说要找一位身强体健的青年给秦家送柴禾,当时,我们村里许多青壮都被我挑选出来,然而,那妇人却十分挑剔直到见到李家老四为止”
“秦氏初到我们村时,她不止闹,她还往死里闹,今天打人,明天上吊,闹得老李家鸡飞狗跳,一片狼藉”
“秦老爷,就跟你坚信秦氏与李家老四勾·搭·成·奸一样,我也从未对秦家算计李老四这事消除过想法,而一直以来我都有个疑问···用秦家的名声败毁一个小女子值得吗!”
就是因为明白其中深意,对于李老四,对于老李家,他始终有股矛盾的抱歉庆幸。
让李老四陷入那样的事情他觉得抱歉,让那个人是李老四又无比庆幸。
那天,但凡那妇人的条件稍微不那么苛刻,李老四媳妇就不会是李老四媳妇,而没有老李家两口子的包容,就不可能有她想通透的一天,他们村便不会有今天的日子。
心道要与老李家拉开距离简直难如登天,村长在几句话落后有礼的端端一揖:“不管怎么说,秦家在那么长时间里都将田地租赁与我等,我等表示感激。我等就在前头,秦老爷若有任何用得到我们的地方,秦老爷尽管开口”
第四百五十九章承让
就跟村长等人自认的恩情一样,对于家有良田千倾的秦勤来说,田地出租给谁都一样,对于彼此有利的双方,说合作共赢恰当,说彼此有利合适,说恩惠却太远。
而对于不相熟的人来说,什么指责都是逾越,什么指点都是多余。
黢黑着脸,秦勤警告:“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先告辞了”言尽于此,怎么想就不是他能左右的了。
过来就是为了打这招呼,老李家的事情全是意外。
所以,该打的招呼打了,该多的嘴也多了。
他们,自然应该识趣离开。
转背,几人都在揣测秦勤的想法,而秦勤,虽然不愿去想,但两人的话就跟旷野里的带刺灌木一样,扎着不疼,却也让人无法忽视。
感觉到自家老爷郁卒的气息,马童大气都不敢喘一个,战战兢兢就这么矗立一边,而他们身后等待夜休命令的众多人员,根本就没听到来人对自家主子的诸多不满。
“老爷,官差并未驱赶”匆匆返回的秦宵并不知道那个与他搭腔的人是白潭村人,更不知道自己离开这两盏茶的时间里,有人来给自家主子上了一课。
于是,在回禀后却不见主子有什么指示时,他疑惑的看向一边的马童。
瞟了身前矗立的身影一眼,马童默默垂下头去。
见此,秦霄眉头轻挑:“老爷?”
“·····”回过神来的秦勤示意秦霄快说。
“官差并未驱赶”
“安排休息吧”
“···老爷”
摆手,秦勤没有回答,只是让秦霄去忙。
满心疑惑,秦霄却不得不领命做事。
这一夜,对于某些人来说,并没什么不同,睡一会换班烤火,在再天快亮时将菜干煮上,将饼子温热。
然而,对于有些人来说,却是绝对的难熬,对于另一些就更是。
遂,当好不容易才睡着的王沛被叫起吃早饭时,他很是不高兴,当滑糯的麦粒粥喝得他直接怀疑自己的肝肠是不是寸断了时,心中的怨恨更是无限放大。
于是,龇牙咧嘴好不容易才将早饭吞下去的某人,在冷厉的清晨,朦胧的天光里大汗淋漓。
当烦躁异常的某人,抬眼观望错车而过的人群队伍,并在人群中看到那让他神形聚裂的身影时,他发出了有生以来最大,最洪亮的声音。
“贱银~”
贱银!
···是贱人吧!
表妹到贱人,嘿,转变得可真快。
从昨天晚上就开始琢磨,王沛看到自己会是什么表情的秦望舒,没有与众多打算远离人群去解决个人问题的老幼妇女一样回头。
昨晚老头子回去时说了,娘家认不认她是她娘家的事,她与娘家闹得太难看影响的却是她。
所以,在秦家没有真正闹腾起来时,她都要压着气。
很明显,王沛这货就是不想让秦家太好过。
在秦望舒的感慨里,那青紫得眼睛都快瞧不见,脸型呈现出众人从未见识过的畸形的车里人,挥舞着手臂指挥或蹲,或坐,或站在车队后火堆边的奴仆。
“爪猪她,抓猪那贱银~~”
抓谁?
你看我,我看你的,众多奴仆满眼问号,而前边一辆车里靠躺下去的秦勤,刚闭的眼皮动了下。
收拾好餐具的秦霄经过昨夜,哪里还能不清楚自己离开那会发生的事情,又怎么会不知道姑爷的这一声是什么意思:“老爷?”
“不用管”他倒是要看看,那老东西能怎么样。
心头隐隐觉得自己被家里女人与老母亲糊弄了的秦勤,并未因此消除对秦望舒的偏见,而李老头的警告更是如倒钩刺一样扎在他掌心,拔不出来也挤不掉,让他升起种变·态的嗜痛心里。
“老爷,这些人去的是京城”
“·····”
京城不是铜城府,前边的队伍更不是对眼不相识的陌路人。
憋着火,秦勤却不得不说:“你出去看着”
“是”
在众多妇女你看我,我看你,猜测这个贱人是谁时,王沛的破锣嗓子将车后的奴仆全都吆喝了起来。
然而,就在他指向人群里,那突兀的继续向前行走的行人中的某一个时,秦霄一声姑爷打断他的号令。
附耳,秦霄在王沛耳边说出几句。
只见王沛那调色盘似的脸皮,随着秦霄出口的话语又是一顿变化。
···对于官员来说,任何的错失都能成为对手攻奸的缺口。
差点,差点就着那贱人的道了。
不忍直视姑爷这惨不忍睹的容貌,心头对二小姐升起诸多疑惑的秦霄更不想节外生枝,转身,他便安排:“赶紧收拾,该启程了”
莫名其妙的秦家奴仆也不敢多嘴,更不敢问,一个个转身便赶紧收整起来,而秦霄,在回转到前边一辆马车边时,他没控制住的回头,看向远去人群的背影。
当人群解决好个人问题回来时,那数以十计的马车已经消失在原地。
远远瞧见自家板车,小夏默默推拉着四嫂,将人推离老娘,姐姐身边。
“四嫂~”轻唤一声,小夏抬起手来,给自家从头至尾都没转过头去看一眼的四嫂比出个大拇指:“佩服”
那脸,若不是先入为主,她绝对不会相信那张脸属于哪个人。
真是后悔没跟着四嫂走那一趟。
从小夏眼神示意里瞧出她所说何事的秦望舒,嘻戏摇头:“承让,承让”
眼神一闪,双颊红晕攀升,人间绝绝子小夏垂头。
她是真不知道自己那一脚能那么厉害···若是早知道,她绝对要在添一脚。
都怪她踹太轻了,这才让四嫂不解气又回头,更是她下脚太没力度,才让那混球还有指着她四嫂口出恶言的心情。
不知小夏在后悔自己下脚太轻,秦望舒还以为小姑娘是心虚了。
毕竟是婆家都还没说的小丫头,突然明白过来自己有多绝,那还是很难接受的。
于是,抬手揽上小夏肩头,她转移过话题:“今天这天看着有些沉”
抬眼,什么羞赧都被这暗沉沉的天光驱散了的小夏嘟囔:“这天还真是沉得有些可怕”
“怕是会下雪”下雪这路可就不好走了。
第四百六十章又被怀疑
虽说近几年,天气变化不能套用过去那些套路,别说夜间还有月亮,便是撒泡尿的功夫都能从晴空万里转便成阴风阵阵,她们早已习惯。
可在这路上,别说下雨,下雪,就是风刮大些都让人头疼。
在小夏心惊于今天一早这天色阴沉的过分之时,秦望舒兀自嘀咕一句:“下雪也没办法,下雪这路还是得走”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那都是管不着的事。
然,天气人无法控制,这淋多少雨雪却能自己决定。
神情慎重的,小夏吐出一句:“问爹一声”
相比一醒来就忙碌上的女人,早一步解决了问题回来吃早饭的男人们明显要轻松得多,而这一放松,便有人发现今天异常的天气变化。
于是,小夏都还没开口,已经吃好的老头便催促上了。
“赶紧吃,这天瞧着怕是要下雪,今天得赶紧些”
相对一眼,两人连忙拿饼。
经人提醒,女人们看着天色着急,囫囵将早饭吃了便急急上路。
瞧着越来越黑沉的天空,感受着越来越冷厉的寒风,大家中午都没停歇,不少人连口抄麦都没敢吃,尽可能的跟上队伍。
然而,两只脚走路的人怎么快得过随风而动的云,又怎么赶得过完全不按牌理出牌的气候。
“四婶,下雪了”感觉到落入后领的凉意,被安排坐车的四郎仰头,当那星星点点落到脸上时,他眉头都要拧成麻花了。
她们,终究没赶在雪落前走出风雪区域。
“娘,将帽子拿出来”秦望舒偏头大喊。
她记得皮衣,皮帽都在小夏那辆车上。
相比头发,那皮帽更好烘干,而有皮帽接了雪花,人更不容易生病。
心头想着,晚上休息时她跟三姐正好能将大家的帽子皮衣烤干,这雪一下,明天白天都得用上暖壶,秦望舒忽的想到一个重要问题。
落雪后,柴禾会不好烧。
“爹,你怕得带三郎,成文捡点干柴引火”
有点干柴,被落雪扯潮的木材也能将就着烧用。
“我知道了”心道一句还好老四媳妇头脑转得快,老头子放手回身去拿老婆子翻出来的帽子,然后带着三郎跟成文快步往路边去。
见李老头带着两小子捡柴,村长赫然想到问题,顿时便带上家里两小子,喊上其他两家人。
同样看到几家行动,有的跟着分出人去,有的觉得才落的雪,影响不大便没动身。
将干柴藏到草席下,眼瞅着天色越来越暗,雪花越落越大,越来越密集,被雪花润湿的泥土经过前头数以百计的板车,数千的脚步碾压,踩踏后变得泥泞湿滑不堪,老头子忽的呢喃一句。
“也不知今天晚上能不能在村里落脚”
老头子认为对这条路极其熟悉的秦望舒:“·····”
不知李老头打了什么暗号的林宇,方摆脱满心纠缠的思绪,闻声,下意识说道:“这段路我记得没什么村子”
老头子失望:“·····”
秦望舒挑眉。
这丫的也不知怎么回事,这两天是更加沉默了。
难道,伤势更加恶化了?
不可能啊,到铜城府时他的脸色已经恢复红润了···
“前儿你去看腿时,大夫怎么说?”
“呵~”终于听到她这一声关心,林宇嗤笑一声,而后偏头意味深长的看着秦望舒:“你觉得大夫会怎么说?”
“呃~~”
这表情,这目光,这脸色神采···太有内容了。
她敢用脚指甲打赌,大夫不会说出什么噩耗···对林宇绝对不是噩耗,对她···突然升起种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不祥预感。
“不知今天,能否在与秦员外相遇”
“?”她想多了吗?
“若他知道,自己一不小心吃了你给的东西···”
秦勤若是知道自己吃了她给的东西,那脸色肯定不会好看。
···这货这心到底是怎么生的,这可不是比别人多几个心眼就能得出的结果···
心头赫然转过老头子昨天晚上那句‘秦老爷中气十足,实在很难相信他前儿才吐过血’,秦望舒无语问苍天。
那天,她们从匪窝出来的那天,这小子的伤十分严重,之后那天更是站都站不起来。
到底是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孩子,可恶是可恶了点,但于她来说,他的恶远远不敌他释放出的好。
她实在不忍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受那样的罪。
于是,她找了机会进空间,啃了一堆金石,存了几瓶营养剂瓶的石液,而后借着晚上给他换热水的机会,将石液加进他的水壶。
“今儿半夜,你应该不需要在给我换水了”
“·····”
如果,秦勤内出血的伤都能在两天时间里好完全,那林宇那伤就用不到这么多天,而老婆子那天被她掐出的痕迹也就不可能保持到第二天她醒来之时····
老婆子应该不会想到,她那一遮掩,给了她一个错误的评判标准···而林宇绝对也不会想到,他这一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