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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笨蛋表妹-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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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辛萝不喜欢肃王府,也不想嫁给魏玘:她本以为,魏玘是要带她走进这天下,却没想到,他是想将她夺入自己的掌心。
  成亲那日,辛萝跑了,在路上遇见好心人,被带去府中借宿。半夜,她忽然惊醒,看见魏玘长身鹤立,眸色晦暗沉炽,剑锋如覆冰芒。
  他逼近她,染血的长指捏住她脸颊:“小妖女,想瞒着本王跑去哪里?”
  *
  起初,天下之大,不过他股掌之间。
  最后,天下之大,不及她方寸心上。


第23章 亲密
  “与这位小厮,私定了终身。”
  苏一箬被赵予言紧紧拥在怀中; 隔了好半晌才意识到这温热的触感当真来自赵予言。
  她便靠在赵予言的肩头,任凭泪水肆意流淌。
  “你回来了。”
  哽咽的音调中染着委屈和依赖之意,直把赵予言的一颗心磨得千疮百孔。
  “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赵予言说话时贴着苏一箬的发丝; 察觉到她浑身的颤抖之意,便又将她拥紧了几分。
  他跑废了好几匹马才赶来的京城,张启正将今日大国寺的事儿说了后; 他连披风都来不及褪下,便赶去了刑部。
  划了那刑部尚书好几刀后,才翻了典籍将苏一箬祖母的名字消去。
  至于明日会闹出什么风波来,他已是顾不上了。
  苏一箬靠在赵予言肩头,听着他温柔的声音,方觉得自己那颗破碎的心得了慰藉。
  好歹; 如今也有人会知晓她的委屈。
  “明日一切都会好起来。”赵予言眼底微红; 他已是察觉到了自己肩头上的湿热,心内酸涩得拧作一团,那滋味比旁人捅他几刀还要难熬些。
  明日就好了。
  他会带她去大理寺少卿家; 也会为她将祖母的牌匾立好; 还会替她祖父将冤名洗请。
  那些欺负她的人,也绝不会有好下场。
  苏一箬哭累了,便抬起头,借着床帘外影影绰绰的烛火; 仔细地瞧了一通赵予言。
  见他面目冷凝,璨若曜石的眸子里尽是怜惜之意,便勉力朝着他挤出个微笑,道:“我不哭啦。”
  赵予言心下愈为酸涩; 便欺身上前吻上了她的唇; 撬开她的牙关后; 勾着她的舌头辗转深吻。
  往日里赵予言不过浅尝辄止,如今心内的怜惜与欲。/念交织在一块儿折磨着他的理智,便激得他动作大力又肆意。
  苏一箬显然被赵予言这样热切的阵仗给吓懵了,脑中有一瞬空白,竟情不自禁地憋起气来。
  赵予言黑眸微扬,唇舌游移在她粉唇一寸之外,轻笑着与她说道:“换气。”
  苏一箬照做后,他便再次覆上了她红艳艳的粉唇,力道遵循本能,捧着她的脸不断往里探寻。
  苏一箬哪里受得住他这般孟浪的吻势,一个来回后便求饶道:“快…快呼吸不上来了。”
  赵予言的攻势分明是要将她唇舌内的空气都掠夺个干净。
  苏一箬被吻得气喘连连,水凌凌的杏眸里漾着柔情万千,唇瓣嫣红,似清池中娇艳的粉莲般惑人清媚。
  赵予言便往后挪了一寸,与苏一箬拉开了些距离,并在心内念起了清心咒,压下那汹涌如潮的欲望。
  这般相对无言,苏一箬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见赵予言别过脸去,侧颜生硬冷厉的很儿。
  心里便更不是滋味了。
  况且她并不讨厌与他亲吻……
  只是换不来气,生生要把自己憋死过去。
  这头的赵予言在强压着心神,那边的苏一箬却小心翼翼地贴近了他,玉藕般滑腻莹白的胳膊攀上了他的胳膊。
  清丽软糯的声音带着些摄人心魄的味道。
  “再试试,这回我会换气。”
  赵予言眸子一黯,欲。/念在其间滚动,炽热的视线险些要将苏一箬生吞活剥,只他再度别过脸去,生生压下心里的悸动。
  不能再继续下去。
  会伤了她。
  她这般清瘦娇小,受不住自己。
  苏一箬却霎时红了眼眶,攀着赵予言的皓腕微微有些颤抖,潋滟着泪花的杏眼失魂落魄地望着赵予言,道:“你不愿意吗?”
  心上人这般带着哭腔的质问声,催着赵予言的理智分崩离析。
  “会……会疼。”赵予言道。
  苏一箬却直起上半身,轻俯在他耳畔,笃定地说道:“一箬不怕。”
  她并不知男欢女爱是何事,可只要是与赵予言在一块儿的事儿,她都不怕。
  赵予言回身,撞进苏一箬凝着爱意,清凌凌的杏眸中。
  尚存的理智在这一刻骤然崩塌,荡然无存。
  修长的指尖灵活绕过披风的结,解下之后铺为底,而后则将苏一箬抱在披风之上。
  冰凉的指尖触及不盈一握的软玉,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尚且引得苏一箬打了个冷颤。
  那双漂亮的眼儿瞬间韵上了羞赫的水光。
  窸窣的解衣声没了过,再低看她时,已是羞得阖上了眸子。
  赵予言也不急,只慢条斯理地替苏一箬理了理搭在身前的青丝,指尖游移过的地方激得苏一箬冷汗涔涔。
  他又低声呢喃轻哄,“别怕。”
  只觉自己像在沙漠中徒步前进的苦旅之人,而眼前的赵予言。
  ——则是唯一能救她的甘冽清泉。
  月明星稀,左清院内那颗参天大树上聚着好几只毛色鲜艳的鸟雀,正对着无边月色莺啼不止。
  声音柔切且清妙,远远听来,还易让人脸红心跳几分。
  恰与左清院正屋内传出的似有似无的猫叫声契合的很儿。
  守夜的明儿和月儿自然也听见了这等细微且臊人的声音。
  她二人皆比苏一箬年岁大些,平日里总听那些守门的婆子说男女之间的事儿,知晓的也比苏一箬多些。
  如今正屋里的猫叫声听着羞人的很儿。
  明儿便疑惑道:“雪团儿大半夜地怎么吵了起来?”
  月儿却羞红了双颊,赶忙对着明儿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这哪里是猫叫。
  分明是姑娘在求饶呢。
  此时的左清院外。
  郑子息虽满头是伤,可却步伐稳健地朝着左清院赶来,沿路上不少小厮与丫鬟与他问好,他皆是置之不理。
  左清院的大门紧闭。
  他叩门的动作也一顿,心里颇有些纠结,如今天色已晚,她会不会睡了?
  正在犹豫之际,却听得身后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郑子息回身一瞧,恰与郑子安冰冷刺骨的眸子对上。
  郑子安朝着郑子息的方向走近两步,戏谑地说道:“从前子岑和我说,我还不信。”
  他眸光冷淡,虽是瞧见了郑子息额上触目惊心的伤痕,却连一句关心之话都未曾说出口。
  郑子息明白他的意思,便回道:“大哥怯懦,配不上她。”
  郑子安捏紧了垂在身侧的拳头,眸光冷硬地瞪着他,咬牙切齿道:“你才是配不上她的那个人,这些年你惹哭了她多少回,吓了她多少回,竟也想着……”
  话未说完,郑子息便擦了擦额上的血迹,张扬一笑道:“我不会让她做妾。”
  这话把郑子安未说完的质问声统统堵了回去,只见他僵着身子立在郑子息一寸之外的地方,浑身上下都透着股阴寒之气。
  郑子息却不怕他,挑衅似地一笑道:“况且表妹喜欢的人是我,大哥也别庸人自扰了。”
  说罢,便要叩响身后的院门。
  一向温文尔雅,连只虫子都不忍踩死的郑子安却似发了狂般扑了上来,胳膊紧紧锁住郑子息的喉咙,道:“她见你就怕,怎会喜欢你?”
  郑子息也不甘示弱,虽则脑袋上尽是伤痕,却也拿胳膊肘用力地撞起了郑子安的下盘。
  “你让她做妾,还不如让她去死,你不敢为她反抗大伯母,可是我敢,你这个孬种……”
  这话却是激得郑子安双眼猩红了起来,两人扭打在一块儿,一下一下的力道皆是要置对方于死地,闹出的动静都把左清院内的明儿和月儿惊动了。
  *
  翌日一早。
  赵予言已起身离去,苏一箬拖着疲惫的身躯醒来,昨日那荒唐的记忆缓缓浮上脑海,她便羞得用被衾蒙住了自己的脸蛋。
  床榻角落里的雪团儿也朝着她喵喵叫了几声,细小低微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不满之意。
  苏一箬忙将雪团儿抱在怀里,红着脸与它说道:“幸好昨日不曾压着你。”
  回神过后,她便朝着屋外唤了几声,可明儿和月儿却未曾应声。
  她便只能自个儿翻身下床,洗漱净面后,便给雪团儿喂了些水。
  半个时辰后,明儿和月儿才匆匆赶回了左清院,二人皆是一脸疲惫,不等苏一箬发问,便着急忙慌地说道:“姑娘,昨日府里出事了。”
  苏一箬如今心情颇佳,便问道:“出了什么事儿?”
  明儿与月儿面面相觑后,便道:“是大少爷和二少爷,在我们院外打了起来。”
  苏一箬喝进嘴里的茶水险些喷了出来,只道:“大表哥和二表哥为什么要打架,且大半夜地来我们院外做什么?”
  明儿摇摇头。
  月儿却说道:“奴婢猜,两位少爷应当是来寻小姐的。”
  苏一箬愈发纳罕,疑惑地问道:“寻我做什么?”
  话音未落,院外便跑来了黄氏身边的大丫鬟锦珠。
  锦珠往素总是一副眼高于顶的模样,如今面容上却带着十二分的焦急,便跑进正屋与苏和静说道:“表小姐,大太太请你去一趟荣禧堂。”
  荣禧堂是郑府里用来待人接客的正堂,等闲从不让苏一箬过去,如今又是为了什么?
  锦珠催促的紧儿,苏一箬恰好也要去苍梧院和老太太说说她将来的打算,便起身跟着她离去。
  一路上苏一箬想的皆是她与赵予言的以后,他虽只是个小厮,可昨日他与自己说过,他会努力脱籍成良民,到时他们便能过上寻常百姓的幸福日子。
  况且经了昨日大国寺一事后,她也的确是不想再留在郑府了。
  唯独对不起的便是老太太一人。
  这些年的悉心养育,她分毫未忘。
  只盼着来日能报了这等恩情。
  *
  赵予言一大早便被崇安帝召进了御书房。
  他在四面通风的廊道下立了许久,久到黑沉的眸子都镀上了冷辉,方才吐出了心口的郁气与恨意,
  天家父子相见。
  生疏淡漠的尚且不如寻常百姓。
  赵予言头也不抬便直挺挺地跪了下来,叩首道:“拜见父皇。”
  崇安帝盯着下首的太子,阴晦不明的视线里掠过些难以言喻的伤情,只是转瞬间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昨夜你闯了刑部?”
  赵予言面色不改,一板一眼地答道:“是。”
  “你可知擅闯刑部是死罪?”崇安帝冷硬的语气里尽是恼怒之意,他虽坐于高台之上,下首的赵予言答话时毕恭毕敬,可他却心气不顺的很儿。
  为着赵予言太过尊敬,一丝父子间的情味都无。
  “儿臣该死,请父皇责罚。”赵予言自始至终都未曾抬起头。
  崇安帝紧盯着他瞧了半晌,眸子里滚过了好几遭的怒火,终是被他生生压了下去,道:“罚你三个月不许出东宫。”
  赵予言应是,随后便躬身退了出去,再无旁的话语。
  他走后许久。
  崇安帝仍是维持方才的坐姿,一寸也未曾挪动。
  *
  赵予言虽是拿捏着崇安帝对他与母后的愧疚之意躲过了此劫,往宫外走去的路上心情却也跌到了谷底。
  在这九天宫阙之中多待上一会儿的工夫,便能让他憋闷得喘不过气来。
  赵予言几乎是逃也似地奔去了郑府,他想着今日,该和苏一箬挑明了身份,再送她去大理寺少卿府,给她赋上个嫡幼女的身份。
  这便能光明正大地成了太子妃。
  赵予言换上了小厮衣衫后,便被郑府内的总管遣去了荣禧堂外洒扫,他多听了一嘴,便从别的小厮嘴里得知了苏一箬也在荣禧堂。
  他便立时朝着荣禧堂赶去,才走到院中便瞧见了黄氏与丁氏正在屋内与她说话。
  她今日气色瞧着极好,只是柳眉微蹙,瞧着有几分忧愁。
  赵予言便提着扫把往正屋多挪了几步,这才听见了那黄氏的话语。
  “给子安做妾有什么不好的?难道大舅母还会薄待了你不成?”
  丁氏见状则嗤笑一声,道:“前头子安那般求大嫂,大嫂怎得没应下来,如今却又来献殷勤?”
  黄氏听罢立时勃然大怒,指着丁氏骂道:“昨日子息将子安打成那副模样,半条命都丢了,你还在这儿说风凉话,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不成?”
  丁氏还欲再辩,便听得久未出声的苏一箬欣喜地低唤了一声。
  二人将视线移了过去,却将苏一箬紧缩的眉头舒展了开来,杏眸内蓄着盈盈笑意,侧头正望着庭院内的一个小厮。
  黄氏心内虽不虞,面上却还是恳切地说道:“一箬,大舅母前头有不对的地方,你且都忘了吧,如今子安伤的不成样子,唯独肯见你一人……”
  丁氏也不甘示弱,一扫昨日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拉着苏一箬的手便道:“一箬,昨日是二舅母不好,可子息没有半分对不起你的地方,他如今还昏迷不醒,梦里喊的都是你的名字,太医说……”
  话未说完,苏一箬便挣脱开了丁氏的手,提着裙摆飞奔到庭院中的赵予言身旁,挽着他的臂膀说道:“二位舅母,一箬不想做妾,且已与这位小厮私定了终身。”
  而丁氏与黄氏听了这话后,初时的怔愣过后,彼此的眼里都掠过了相似的震惊。
  黄氏率先开口道:“一箬,虽说是玩笑话,却也不能这般堕了自己的名声。”
  嫁个小厮,和一头撞死也没什么分别了。
  丁氏也劝道:“一箬,舅母知你昨日受了委屈,可你也不能这般胡言乱语。”
  却没想到这苏一箬也是个气性大的,竟编出个小厮一说来回绝她与黄氏。
  苏一箬听说了两位舅母话里对赵予言的轻视,攀着赵予言胳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面色严肃地说道:“一箬没有胡言乱语。”
  她自己受轻视便罢了,却不想心上人也被连带着看不起。
  苏一箬不明白。
  人为何非要分个高低贵贱。
  阿言虽只是个小厮,却比寻常的王孙公子善良赤诚百倍,是她心中的无上至宝。
  拿什么来换,她也不肯。
  赵予言手心滚烫,却没想到苏一箬今日会做出这般胆大之事,竟当着她的两位舅母之面明晃晃地说要嫁给自己这个小厮。
  方才他心内想要捏死黄氏与丁氏的冲动也随之熄灭,如今只剩下了如潮般的喜意。
  她这般孤勇情笃,让赵予言怔在原地久久无言。
  自小到大,他受万人尊敬奉承,皆是因着父皇赐下来的太子身份。
  除了母后,谁也不曾爱过他这个人。
  脱离太子身份,单单只爱他赵予言这个人。
  如今,他遇到了。
  苏一箬也不知自己是哪里生出来的这一腔勇气,非但驳回了两位舅母的话,更是笑意盈盈地望着赵予言,温声说道:“我们去求老太太。”
  赵予言被她牵着往苍梧院走,一路上也不避讳各房小厮丫鬟们的目光。
  苏一箬自始至终皆紧握着赵予言的手。
  她这般坦荡磊落。
  赵予言却慌了手脚。
  自出生至今,他还是头一回生出了这般手足无措的心绪。
  剧烈的喜悦过后,他的心里又漫上了如山般的惧怕之意。
  他的欺瞒配不上一箬这般真挚的爱意。
  若是一箬知晓了自己真实的身份。
  她会如何?
  是欣喜,还是觉得荒唐。
  赵予言不敢深想。
  苏一箬很快便牵着赵予言来到了苍梧院的院门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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