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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离婚后咸鱼美人揣崽了-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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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提醒过你别这样看我,我是个气血方刚的男人,有失控的时刻。”程希觉轻声地吐字。
  顾渐一动不动地看着他,被亲的嘴唇红润微肿,脸颊沁出动人的血色,明明是一副荒/淫的样儿,可他的神情寡淡冷清,眼里没有任何波澜,显得干干净净,“亲完了吗?”
  问题过于性冷淡了。
  程希觉本来只想接吻,他不是随地发/情的公狗,引力的公司录音棚算半个公众场合,不适合干某些事情,可被顾渐这么一问,突然窜起一股凶猛的邪火。
  下一秒,程希觉揽住顾渐的腰转个身将人重重压在办公桌上,窄狭的桌面容不下两个身材高挑男人,唐歌桌面的可爱的小物件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我在这履行伴侣之间的义务,你觉得怎么样?”程希觉跻身在顾渐膝盖间,慢条斯理地问。
  顾渐熟悉这种露骨直白的目光,躺着动都懒得动一下,恬不为意地挑眉,“程总说过除非我主动,你是不会强迫我的。”
  顿一下,他轻声嗤笑:“还是说,程总说话不算数,当真没皮没脸了?”
  程希觉盯着他活色生香的脸,半晌没说出话,僵持一阵,他起身撤开距离,“我当然信守承诺,你不求我,我是不会碰你的。”
  “那可真是太好了。”
  顾渐笑眯眯地说。
  程希觉风轻云淡地笑,心里后悔得千刀万剐,结婚那天怎么就说出这种失策的话。
  现在就是后悔。
  *
  清晨,逆光工作室。
  作为Bane最疯狂的粉丝,蒋冽工作室的名字取自Bane那首《云间飞行》里的一句广为流传的歌词——
  “我在云间扬帆起航,未来在逆光处召唤,
  懦夫失败后一蹶不振,
  勇者从不畏惧向前,
  哪怕跌倒,哪怕受伤,
  为了梦想乘风破浪,
  飞吧,耸入云霄,
  让世界都为我低头……”
  蒋冽可太喜欢Bane豪气冲云天的气势,那种少年肆意地张狂,遂取了其中两个字用作工作室的名字。
  大清早的逆光工作室冷冷清清,蒋冽坐在沙发一角,端着手机和顾苏聊微信。
  顾苏的语音清脆生动:“阿冽,你说我要不要整个容?我琢磨了好几天,我整个鼻子肯定比我哥好看了。”
  “你先整整脑子吧。”蒋冽发个语音吐槽。
  手机往桌上一撂,经纪人从门外走进来,欲言又止地说:“引力公司的人来了,你要见么?”
  蒋冽没兴趣地问:“谁?”
  “是个面生的女孩,拿着引力公司上回给你做的新专辑,她说自己整体改良了一次,想拿给你试听。”经纪人很无语地说。
  按理来说这种事情是不会摊到蒋冽眼前的,不是什么没名没姓的人都能来逆光工作室献技,那样他们每天什么都不用干,光听送来的纯音乐就能听一百年了。
  最近引力搞砸了新专辑的进度,各个合作方很着急,破例是骡子是马都要拉出来溜溜。
  蒋冽捞起手机,边和顾苏发微信,边说:“来吧,给她五分钟。”
  过了没多久,经纪人带着唐歌走进来,蒋冽没抬头,挥手示意可以开始了。
  人生中最至关重要的一个机会,决定她是成为余宁市光鲜亮丽的精英,还是小城镇一辈子郁郁不得志的窝囊废,唐歌紧张地插U盘几次没插进去,音质绝佳的音响被挠得滋滋作响。
  寂静无声的房间噪音尤为清晰。
  蒋冽不耐烦地看她,没有自信是创作者的大忌,古往今来但凡有点本事的创作者,如同Bane,都是非常之心高气傲,“你行不行?”
  经纪人也看出来了,这个女孩手里的U盘没戏。
  “好了。”
  唐歌掀开携带的笔记本,点开播放列表第一首歌。
  心中默念一句:B神保佑。
  异域曲风的拉丁音乐优美婉转,贝斯、钢琴、铜管乐器交织一起,富有强烈的节奏感,最近很流行的音乐类型,好听,但没有辨识度,和热榜上的音乐没有区别。
  听到无聊的前奏,蒋冽瘫坐在椅子里,握着手机了无生趣地敲着桌面,已经再没有听下去的必要,“关了。”
  唐歌脸色煞白,显而易见的绝望,滑动鼠标正要去点暂停,忽然,原本悦耳的音乐戛然而止,像被揉皱的纸团,渐渐消失的无影无踪。
  吉他的弦音代替了低沉的贝斯,钢琴变成了悠扬的小提琴,曲子音调蓦然低了几个度,明明是同样的旋律,却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
  唐歌点击下暂停,屋子里重新恢复寂静。
  蒋冽神情呆滞几秒,猛地站起身,大跨步迈到笔记本前,一把抢过唐歌的鼠标摁下播放。
  烂大街的拉丁音乐混入了摇滚元素,不痛不痒的改了几个旋律,却像是画龙点睛之绝笔,将原本平平无奇的曲子变得云泥之别。
  “这是你改的?”蒋冽两眼放光,紧紧盯着唐歌。
  唐歌受宠若惊,纳闷地说:“好像是。”


第12章 
  顾渐好几天没去上班,吃过饭就窝在房间里睡觉、打游戏,固定时间出门在花园里遛狗,他每次接触过一切和音乐创作相关的事情,需要几天时间缓解精神上的恐慌。
  所以,短短几年他换了很多份工作,没有公司能接受无故离岗的员工,以前这种状况心理医生常会建议他吃药,用药物抑制恐惧感,可他不愿意。
  医院、穿白大褂的医生,寂静无声的房间,会像潮水一样令他窒息。
  顾渐靠着墙坐在地毯上,一条长腿闲适地屈起来,手下摁着在衣服里拱动狗崽,脖颈挂着白色耳机,震耳欲聋的摇滚乐拉到最大声,音量常人已经感觉到头疼了,他无动于衷。
  比起面对音乐创作的恐惧,他更不适应极端安静的环境,不管是什么声音,哪怕是水滴声,总要有点声音出来。
  医院检查报告显示他的大脑没有任何问题,医生直指一切的缘由出在心理疾病,简而言之,他变成了一个神经病。
  治疗方案唯有脱敏唯有一条路,不断地尝试创作音乐相关的事物,就像一次一次用刀剖开伤口,旧伤不会痊愈
  ,只会让他对疼痛麻木。
  这几年钱没赚多少,全都拿去治病了,效果聊胜于无,他不喜欢心理诊所安静的氛围,还有旁人同情的目光。
  有次脱敏治疗完,他躲在厕所隔间奄奄一息,像死了一遍一样痛苦,等待药效的挥发,隔着门听见医生在讨论他。
  年轻貌美得了这种病,惋惜、怜爱、心疼诸多形容,原来在别人的心里,他就是一条绝望无助的可怜虫。
  意识模糊之际,他在心里冷冷问自己:“顾渐,这就是你的人生么?”
  如果早知道烂到这种地步,你还会拼尽全力地活下来么?
  后来,他再也没去过心理诊所,他很清楚,PTSD大部分无法治愈,将会伴随他的一生。
  顾渐摘下耳机,把八分从衣服里扒出来,扔到狗窝上。
  别墅地下室有间宽敞的酒窖,珍藏了满屋美酒佳酿,红酒价值顾渐没兴趣,他想睡前喝上几杯,能让头疼缓解。
  顾渐推开酒窖厚重的隔热门,墙面亮着晕黄的壁灯,木制唱片机里针划过黑胶唱片,古典钢琴音乐流转典雅,小茶几上搁着细长的醒酒器,棕褐的红酒在玻璃里波荡。
  红酒杯小口小口抿酒太慢了,他握起冰桶里镇的红酒瓶,标签上法文的花体字飘逸,看起来价值不菲的样子。
  顾渐往后一倒,姿态松弛地倒进舒适沙发,侧头一口叼开红酒塞,仰起头自虐式地往下灌。
  来不及咽下去的红酒洇出来,一缕暗红顺着温润的脖颈淌下来,像血一样鲜艳,给他沉郁冷淡的模样添了几分异样的性感。
  其实没什么不好,活一天算一天。
  从十几岁开始,追求他的人多得数不清,疯狂迷恋他这张脸,实在活不下去,还能靠卖脸吃饭。
  顾仁郁来求他和程希觉联姻,拿了钱他无所谓地答应了,人生已经烂到底了,再烂也没什么区别。
  曾经要令世界在面前低头的少年,现在只想朝生暮死的活着。
  程希觉推开酒窖门,恰巧就看到这一幕。
  住在同一个屋檐下,除了一同共用早餐,他很少有时间能与新婚伴侣见面。
  不见也好。
  那天未遂的事情让程希觉一直惦记着,像他这样的人,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老着脸皮向顾渐示好求欢,被顾渐拒绝还讥诮一番,这憋闷的气能咽得下去?
  他是豪门贵胄,强迫顾渐这种下三滥的事干不出来,何况,那天他说过了,如果发生一些什么事情,那也是顾渐求着他的。
  而不是他求着顾渐。
  不然不就真成了顾渐说得没脸没皮了?
  程希觉悄无声息关上酒窖门,走进洗手间,他刚洗完澡,没有像平时一样戴着细边的眼镜,五官更为明锐英挺。
  如果说,他和顾渐性格上有唯一的共同点,那么就是他们都非常清楚自身的魅力。
  程希觉解开睡衣扣子,多年健身和自律的生活的习惯使得他身材挺拔劲痩,平时穿着衬衫都能显出臂膀和腰背清晰分明的线条,现在敞开扣子,男人该有的肌肉一样不缺,还是非常匀称漂亮的肌肉。
  酒店那天他不想和顾渐有太多身体接触,只潦草解了领带和裤子拉链,顾渐无从发现他的内在美。
  程希觉拿出淡雅的男士香水,面无表情地朝自己喷了几下,然后等了几分钟,让香水的味道渐渐变淡,不那么明显刻意。
  不能让顾渐看出来他的企图。
  程希觉推开酒窖门,好巧不巧,与正要回房的顾渐打了个照面。
  顾渐单手端着半瓶红酒,不动声色打招呼:“程总,你也来喝一杯?”
  程希觉淡定点下巴,瞄一眼酒瓶,“罗曼尼1999,你选酒的品味不错。”
  顾渐随手晃荡酒瓶,“是程总品味好,我沾程总的光了。”
  程希觉走进门,顾渐侧开身给他让路,本想顺便迈出去回房睡觉,没想到程希觉进门后把门关上了。
  昏暗的廊道逼仄寒冷,程希觉站在更高一阶的台阶,居高临下地睨顾渐,本来就比顾渐高半个头,在这种氛围下越显得有种威慑的压迫感。
  顾渐头背后没骨头似得抵在墙上,不慌不忙地半抱起手臂,红酒瓶懒得拿着,塞进交叉的臂弯里。
  程希觉沉吟几秒,说:“有件事要和你谈谈。”
  顾渐淡“嗯”一声,侧过脸盯着地板上一片灯光投射。
  程希觉盯着他脖颈红酒流淌深红色痕迹,痕迹蔓延到睡袍领口/交叠处,没入阴柔细腻的暗影,“周末去给你订衣服,然后我们一起去听场音乐会。”
  “好的。”
  “你想去听音乐么?”
  “不想去能拒绝?”
  “不行。”
  程希觉斩钉截铁。
  顾渐鼻间溢出轻微的笑,从程希觉的角度瞧见他嘴角浅浅的笑涡一起一伏,像湖面上的水花似的忽隐忽现,他说:“程总不怕旁人看出来我们结婚了么?”
  程希觉到希望更多的人知道,“一位朋友的演奏会,不过是一同去捧个场而已。”
  当然,最重要的是顺便约个会。
  顾渐回过头抬眼看程希觉,非常敷衍地打个哈欠,表示自己困了。
  程希觉手指隔空点了下他脖颈上的红酒渍,一本正经的语气说:“酒沾到身上了,擦干净再睡。”
  顾渐坐在沙发扶手上,没有情绪的脸漠然不动。
  程希觉拿出崭新毛巾,酒柜的镜面玻璃倒映出他养眼的身材,搁在大街上能让人挪不开眼,能让人口水都流下来,可自从他进来,顾渐都没正眼看过一眼。
  于是,程希觉毫不经意地捻着毛巾,单手轻描淡写地擦拭顾渐脖颈上的酒渍,低调的香水味顺着手腕传递到顾渐的呼吸里。
  顾渐眼神漫不经心地飘,仿佛房间里的地砖都比男人真材实料的肉/体有吸引力。
  蜜色的壁灯下,他整个人透着琥珀的矜贵质感,脖颈上青紫色的血脉若隐若现,随着血液的流淌轻微跳动,冷清禁欲,让程希觉忍不住很想粗暴啃上去。
  但他不能,因为他说了除非顾渐主动求他,否则不会越过线。
  程希觉喉结滚动,沙哑着嗓音问:“顾渐,这里的温度是不是有点低?”
  顾渐目光停在他脸上,闲闲地说:“程总觉得冷,应该是你没系扣子吧。”
  “……”
  程希觉向下看了眼,坦然自若地说:“也是。”
  然后,他随手撂了毛巾,故意当着顾渐的面,一颗一颗慢条斯理扣上睡衣扣子。
  顾渐无动于衷,和他表现出来的一样性冷淡。
  若不是程希觉切身体会过他另一面,真会以为和个禁欲主义的性冷淡结婚了。
  顾渐一手拎起桌上的红酒瓶,几步走到酒窖门口,蓦然顿住脚步,偏过头轻笑着说:“程总,晚安。”
  你就坏吧。
  程希觉哼笑一声,坐到顾渐方才的位置,掌中紧紧攥住沾着红酒的毛巾,指腹来回抚摸着红色的湿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会,他心痒难挠地举起毛巾,凑到鼻间深嗅了一口。
  罗曼尼红酒的气息简直能蛊惑人心。


第13章 
  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顾渐在家里休憩几天,引力公司的群里炸开锅,热闹得天翻地覆。
  他懒得看微信群,公司里的同事给他发了一串消息,那位把引力公司贬的一文不值的蒋冽竟然吃回头草了,这草还是公司里名不见经传的唐歌喂的。
  蒋冽对唐歌非同凡响的器重,不但接下来的唱片会和引力公司合作,还出了重金要把唐歌挖到逆光工作室,这是什么都市青春偶像剧的剧情啊?
  吃瓜之余,公司的专业人士分析了唐歌改过后的几首歌,不同于实体的文字绘画,音乐是最抽象的艺术,看书需要识字,赏画要明白绘画体系,但音乐,只要有耳朵的人都能听懂。
  不需要任何的了解,就能感受音符流淌的情绪,所以古往今来伟大的作曲家,都有一颗纯粹的心。
  其实原本专辑没改多少,外行人只觉得比之前好听,但具体好在哪儿,谁也说不出来。
  但业内人明白,原本曲目只是乐章,并没有内在蕴含的情感,就像是一个花瓶美人,美则美矣,没有灵魂。
  而现在,和弦像是无法诉说的压抑,黯淡的重奏漫长怅惘,铺天盖地的愤怒和痛苦迸发,但却是那么的冷静克制的高级表述。
  简直是近年来少有的完美的作品。
  唯一令他们不解的是,唐歌才二十来岁,看起来单纯开朗,无法想象是什么让她如此地愤怒和痛苦。
  落地窗外飘着沥沥小雨,顾渐靠坐在办公椅里,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脑屏幕,有人敲门,他目不转睛,伸手摁了桌上的铃铛。
  唐歌神情怪异地走进来,一声不吭站在办公桌前,看着顾渐的眼神复杂。
  约莫过了几分钟,她斟酌着说:“老大,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顾渐十指交叠压在鼻尖,从屏幕分神瞧她一眼,直接跳过问题环节回答:“是我。”
  唐歌一瞬不瞬盯着他,她又不是傻子,答案从逆光工作室出来已经猜到了,可亲耳听见答案依旧很震惊,“为什么?”
  顾渐目光挪回到电脑屏幕,“失意不得志的人太多了,不少你一个。”
  “你为什么不自己……”
  唐歌欲言又止,深深呼吸一口气,非常认真地说:“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你不能就这么放过了。”
  顾渐拉开抽屉,捻了根烟衔在嘴里,侧过头边点烟,边淡声说:“对你是好机会,对我不是。”
  唐歌不理解,忍不住说:“我不明白,你为什么留在引力这破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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