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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被穿越者夺舍以后-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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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阿花颤抖着,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啊啊啊啊——”
  她合身往上扑。
  “铛。”
  凤宁拽住了捆在阿花身上的囚链。
  昆仑凤幼崽头脑发热,豪气干云。
  她尾音轻颤:“让,我,来。”
  把阿花往身后一扔,凤宁单膝蹲上前,微微竖起双眉,目光专注而凶狠。
  区区一个火!
  焦尸都说了,这火可以用修为硬扛。
  吃了它!
  昆仑凤,吃了它!
  这世上,就没有幼崽不敢吃的食物!
  凤宁攥了下拳头,果断伸手,一手揪起春生衣襟,另一手捏住他着火的手掌。
  烫烫烫烫!
  凤宁发热冲动的大脑都给烫灵醒了。
  她用尽全部意志力才忍住没把春生给扔到天边去。深吸一口气,凤宁全力运转内息,艰难拨动那根变成了黑泥糊糊的火线。
  吸!
  怪火根本无法抵抗昆仑的内功心法。
  吸力涌出,两团火焰当即拉扯成了火线,蓦地被她吸入经脉。
  春生呆呆地看着身上的火焰像退潮般离开他的身体。手掌上皮肉已经焦黑,但他竟然一时无法感知到任何痛楚。
  大悲大喜,大落大起,绝处逢生……
  人生竟像是已经瞬间走尽,又仿若重遇真正的新生!
  他眸光震颤,双唇颤抖,一点一点抬起眼睛,望向凤宁。
  “大……人……啊……”
  凤宁恍恍惚惚,往后一坐。
  吃了一个不好克化的凶息,又吃了一个火。
  随便吧,昆仑凤的食谱本来就特别丰富。
  她试着调动这个看上去构成十分复杂的内息,让它走一圈、再走一圈,再再走一圈。
  也不知道小火线到底在里面经历了什么,总之,几个周天之后,它摇摇欲坠地、半明半昧地,重新烧起来了。
  这次回炉过后的火,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
  凤宁能感觉到,它继承了那个怪火的习性,变得没那么容易灭了。
  整条火线摇摇晃晃,就差明摆着摇旗呐喊——看啊!快看,看我是如何百折不挠,看我是多么身残志坚!
  凤宁:“……哇哦!”
  看嘛,昆仑凤,就是这么强大的种族!
  凤宁悠悠回神时,身旁的倒霉小夫妻已经给她梆梆磕完了响头,现下正抱在一起相拥而泣。
  看着这俩人通红的脑门,凤宁想,幸好他们脑壳上没染火,不然这会都够烧成两只元宝了。
  凤宁没着急去解决其他人的凶息和怪火。
  她老神在在地冲阿花扬了扬下巴:“你说的那个好心掌柜,像男菩萨。”
  她又冲着春生扬了扬下巴:“你说的那个好心官差,也像男菩萨。”
  阿花在当铺染了火。春生遇到官差之后也染了火。
  凤宁转头看向官差,迅速给出凶手画像:“去报。凶手,男,白脸,好看,爱笑,热心肠,修为很高。”
  *
  消息很快报给了荆城几大负责人。
  守备官沉默,默默望向左侧某人。
  都尉沉默,默默望向右侧某人。
  凶手,男,白脸,好看,爱笑,热心肠,修为很高。
  某人暴跳:“凶手竟是我自己?”
  【??作者有话说】
  哈哈哈哈……身残志坚的作者,更了,更了!她更了!


第27章 万物刍狗
  ◎牛,封无归,你牛!你们辟邪司,可真牛!◎
  凤宁看着面前这一堆身穿绫罗绸缎的家伙; 茫然歪了歪头。
  她明明说了,要先救治那些身上有凶息的当铺受害者——凶息会侵蚀神智,拖得越久; 脑子就会坏得越厉害。
  怎么排前边的个个都肥头大耳呢?
  凤宁踮脚看了看,发现染了凶息的人全都被拖到角落去了。
  正纳闷着; 身前忽然有人用不耐烦的命令语气对她说:“动作快点。”
  凤宁:“?”
  抬头一看; 站在面前的是个中年男子,他挺着硕大油腹; 颐指气使道:“给我拿出全部本事来,用最快速度把火引走; 听见没有?”
  凤宁:“?”
  哇; 这个人的脸真是比磨盘还大,好碍眼!
  她把眼睛滴溜一下转向左边; 根本不理:“换人。”
  中年男子顿时瞪圆了鼻孔:“放肆!你知道我是谁?告诉你; 荆城守备可是我大舅子!”
  凤宁管他是谁。
  笑死; 昆仑凤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守备; 也不知道什么是大舅子。
  这个人的语气让她很不高兴。
  凤宁嘴角往下一撇; 装出一副大人的模样; 认真给官差安排工作:“嫌犯先来。其他人后面排队。”
  官差大哥凑上前,偷偷朝她使眼色; 捂嘴小声提醒:“前面这些个非富即贵; 不好得罪啊大人。”
  凤宁板起脸; 想要教他们一点连幼崽都懂的道理。
  眼珠转了转,记得阿爹阿娘似乎讲过什么“天地不仁什么什么刍狗”; 意思大约就是大家都一样; 谁也没比谁更高贵。
  凤宁一时组织不起语言; 正愁得想挠头时; 忽然想到那天晚上在葬坑那里疯乌龟让她先救狗。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对,没错!
  凤宁在心里轻轻喔一声,掷地有声道:“别跟我说什么富贵不富贵,首座说了,在座都是狗!”
  官差:“……”
  插队的权贵们:“………………”
  牛,封无归,你牛!你们辟邪司,可真牛!
  官差见凤宁油盐不进,也不敢多加耽搁。很快,人群排成了歪歪扭扭的长龙。
  第一位当铺受害者被牵到了凤宁面前。
  四个官差拎着平日上轻刑用的薄竹板子,围住人,从头到脚“啪啪”一顿胖揍,好激发明火。
  火一起,凤宁便运转周天,愉快地把火焰和凶息打包带走,让火线一波解决。
  痛是痛,但省事。
  就像吃药一样,如果两个药都苦,那就混在一起吃,这样只会苦一次。
  她打小就是个机灵凤。
  随着越来越多的凶息涌入身体,凤宁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小火线在一点点变粗壮。
  不仅如此,她惊奇地发现,在她双眼之间、鼻梁骨后面的某一处,隐隐浮起了一朵小火苗。
  这种感觉非常奇妙。
  她要是强行去“看”,那就什么也看不到。只有放空视线,虚虚眯着双眼,才能“看”到那朵若有似无的火苗。
  好像存在于她脑子里,又好像不是。
  硬要形容的话,大概——她自己是个透明的轮廓,火苗也是个透明的轮廓,两个轮廓交叠在了一起,她能够感知到它的存在,但是无法确定准确位置。
  它很虚幻,却很漂亮。
  明明是一朵火焰,却比金子更闪亮,比玉石更润泽,比宝钻更璀璨。
  凤宁激动极了。
  她一直以为小火苗已经被她养死了,火线就是火苗的尸体。
  原来它还十分坚。。挺地活着啊。
  有了新鲜的东西分散注意力,痛感也减轻了很多。
  幼崽的精力就只有那么多,一旦聚精会神,便什么都抛之脑后。
  她虚虚“盯”着小火苗,暗中观察。
  她发现,每救治一个人,火苗就会微微凝实一些,颜色也会鲜亮一点点。
  无论投喂多少食物,都不够它吃!它一丁点儿都不挑食!一喂就吃!一吃就胖!
  这种感觉……好奇特,好满足。
  没见识的昆仑凤幼崽瞬间上瘾,沉迷养火无法自拔。
  不知不觉中,她把当铺受害们处理得一干二净,只剩下那些身上有可能染过暗火的人。这倒是不着急了,反正别乱动就不会有事。
  凤宁擦擦脑门,伸个大大的懒腰。
  就在这时,眼前忽地一花。
  心脏毫无预兆开始狂跳,一种恐怖的直觉牵引着她,让她不自觉地扬起头,望向南面黑沉沉的夜空。
  她……居然感应到了凶息。
  一个很庞大、很恐怖、很阴冷的凶息。
  “是凶手!”凤宁后背一寒。
  她吃了太多属于凶手的凶息,竟能够感应“本体”了。
  她她她……她感应到了凶手的位置!
  凶手此刻就在南坊!
  凤宁拔腿狂奔。
  “哎——哎——大人!大人!你去哪啊大人!”官差大哥满脸崩溃,急得在后面追,“大人大人,还没治完啊,还有这些、这些……”
  一时卡壳,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身上有可能染到暗火的老爷们。
  封首座怎么说的来着?
  情急之下,官差逼出嘹亮一嗓子:“老爷狗还没治啊!”
  余音绕着残垣断壁,久久不绝。
  凤宁百忙之中抽空回了回头:“……?”
  老野狗?
  什么老野狗?
  不管了,抓凶手才最要紧。
  她直奔封禁处,想找疯乌龟,却发现封禁已名存实亡——南坊,也起火了。
  *
  “砰砰砰砰砰砰砰!”
  门板不停地震颤。
  大头青年一手拽着阿爹,一手拽着阿娘,死死把双脚拖在地上,不让他们去开门。
  “妖怪嗷!妖怪!”
  他娘十分着急:“你这孩子!再不开门怕是要得罪了官老爷,那我们往后日子还过不过了?赶紧松手,松手,啊!别胡闹了!”
  他爹道:“明日让你娘给你买花生糖吃好不好啊?花生糖哦,买一大把!”
  往常只要一提吃花生糖,这孩子就能咧着嘴坐到门槛上,自己一个人傻乐半天。
  今日却也不行了。
  大头青年坚决摇头,死死抓着爹娘,脚后腿狠命蹬地,就是不放。
  他爹穿的是件旧汗衫,衣摆都被他扯得又薄又透明,发出不堪重负的呲呲响。
  身上冒汗,头顶也冒汗。
  门板响声不断。一声一声毫无停顿,仿佛阎王登门索命。
  “你就别一味宠他了!”他娘气道,“用点力,把他拉开!再不开门真要出事了!你敢得罪官爷还是我敢得罪官爷?”
  他爹咬了咬唇,狠心掰开了孩子的手。
  他娘把他拦腰一抱,用下巴示意他爹去开门。
  “嗷!”大头青年手指吃痛,伸手再抓已够不着阿爹,急得发出野兽般的嚎叫。
  他爹走到门前,抬手去拔那道横木栓。
  他提前堆了满脸笑,清了清嗓子,准备向官爷们好好赔个不是。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一静。
  一丁点儿声音都没有了。
  就……就突然安静下来,让人后知后觉意识到,方才,似乎是好几只手,极其同步地捶着门。
  没有先后,没有参差。
  而此刻,他们一齐停了下来。
  大头青年双手发抖,把他娘的衣衫扯得“簌簌”响。
  他爹的手指停在了门栓上。
  感觉……感觉隔着薄薄的木板,几双眼睛正直勾勾盯着他。
  不,不像是人,像,像是门外竖着几尊寺里的石像。
  他爹手指一颤,急急收回来。
  几乎同一瞬间,门板上传来“啪啦啦”一声脆响。
  一柄寒光凛凛的长刀轻易刺破薄劣的木门,留下巴掌宽的缝。
  风和火光同时涌入。
  他爹连退好几步,退回妻儿身边,低声急促道:“快,快带着孩子上楼,找个柜子藏起来!我,我去招呼官爷,你们千万千万别出来!记住了啊!”
  大头青年啊啊摇头,双手牢牢攥着爹娘的衣裳。
  门板处又有了动静。
  那道宽缝中,缓缓探进一只手。
  这是一只如瓷器一般白得毫无温度的手。
  这只手动作文雅,悠悠闲闲用白而长的手指,一点一点挑起扣门的木栓。
  “咔、咔、咔……咚。”
  那截木头落到了地面。
  一家三口仿佛听到自己胸膛也重重“砰”了一下,心脏直直沉到脚底。
  “吱——吱——”
  每日开门都能听到的声音,此刻竟显得无比阴森。
  门开了。
  火把摇晃的光线下,凝固着好几个一动不动的官差,仿佛一群金刚泥塑像。
  为首那位,像是从神坛上刚走下来的男菩萨。
  他面容瓷白,慈悲眼,微笑唇。
  他收回推门的手,抬眸凝视一家三口,轻声悲叹:“竟还有个愚痴儿。真是可怜哪。”
  “妖怪!”大头青年震声怒斥。
  他叹:“何必苦苦挣扎于无尽厄难。何必留恋这万丈悲苦红尘。何必拒人于心门之外?”
  再迟钝的人也能知道这不对劲。
  他缓步上前,一家三口便搂在一起瑟瑟后退。
  “嘭。”后背抵住干燥的墙面。
  退无可退了。
  这人伸出一只手。
  这是一只叫人眼前一亮的手。
  就连时常出入北坊,每日在明月楼伺候达官贵人的青年他爹,也从未见过保养得如此矜贵的手。
  这样一只手缓缓伸来,却如泰山压顶一般。
  他探手抚向大头青年的颅顶。
  青年他爹心头忽然诡异地浮起曾经听过的一句话——仙人抚我顶。
  仙人抚我顶。
  为何,为何这个人面貌慈悲,满身仙气,却叫人感觉如此恐惧?
  呼吸凝滞,只余牙关轻轻扣响。
  眼见这神仙般相貌的男子就要触碰到青年的额发。
  忽然,动作顿住。
  他微微转动明眸,瞥向北面。
  “啊……又是那个烦人精。”
  他挽袖收手,一步倒掠,竟直通通掠出门去。
  一家三口还未松口气,便听那个已掠到极远处的“菩萨”留下仁慈带笑的声音——“杀了吧。”
  门口泥塑般的官差动了。
  眼珠微转,长刀出鞘,面无表情,一个接一个踏过门槛。
  这几个人举止颇为僵硬,像是早已经神智不清,只知道盲目服从上峰的命令。
  “跑……”青年他爹嗓子颤抖,“孩他娘,快,带孩子跑!跑啊!”
  其实此刻脚全软了,谁还跑得起来。
  官差举刀便刺。
  几柄利刃寒光闪烁,根本无处可避!
  他爹心一横,迎着刀锋扑上去,想用身体替妻儿挡一挡。
  “啊啊啊啊啊!”
  大头青年暴怒,冲开他娘圈住他的手臂,扑向一旁,抡起一条长凳,“呼嗡”一声甩了过去。
  力道虽大,却甩偏了。
  母子俩眼睁睁看着好几柄尖刀刺向他爹的胸口,一时浑身冰凉,头晕目眩。
  “呜——嗡——”
  不知哪里飞来一柄剑。
  剑未离鞘,在空中划出个鬼魅般的弧旋,剑柄逐一敲中几名官差的手腕。
  “铛铛铛铛。”
  刀落满地。
  一家三口惊喜交加,视线齐齐投向门外。
  只见一只手,“啪”一声握住门框。
  修长的、漂亮的、冷白的、骨节分明的。
  男人的手。
  【??作者有话说】
  有请二号手模登场。
  今天没有二更啦!明天见~~


第28章 严丝合缝
  ◎无解的阳谋。(修部分对话)◎
  凤宁叫上城卫军和辟邪司的修士; 带头向南冲锋。
  她发现自己变得更加强壮了。
  轻身一纵,足足可以掠出二十丈。落地时没掌握好力道,“砰”一下把南坊粗糙的路面铲出两个鞋印子。
  心虚; 赶紧跑路,假装破坏公物的不是自己。
  她的反应速度也有了显著提升。当一只不长眼的蚊子试图叮她时; 她竟能看清它扇动翅膀的频率; 以及它微微伸缩着细长的脚,准备落在她身上的姿势。
  凤宁随便一出手就捏住了它的翅膀; 叫它折戟沉沙。
  内息也变得不同。
  她的体内,多出个监工。
  小火苗凝出虚影之后; 便开始有规律地跳动; 每跳一次,体内火线就会被催促着运转一个周天; 越来越稳固茁壮。
  气息变得绵长; 跑了半天完全不累。
  要是换算成本地修为的话; 她应该已经晋级到解甲弦境了。
  凤宁信心大增; 轻身一纵; 顺着屋顶瓦脊向前飞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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