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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顾总跪求我原谅他-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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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清晨,天还没亮。
  温清眠早已经收拾好,替床上的衍崽盖好被子。
  三天已经过了,他该离开。
  季泽早早就在客厅里等着,看着温清眠上楼倒是没有任何意外:“我派人送你到车站?”
  “谢谢,但太麻烦,还是不用了。”温清眠礼貌拒绝。
  “昨天毁了你的宴会,对不起,任何赔偿我这边都能接受。”
  季泽哪能让温清眠赔偿啊,略有深意的道:“你永远没有错,反而我们还要赔偿你。”
  “不用。”温清眠摇摇头。
  再争执下去也没用,温清眠更不想再继续耽误下去,他只想找一个地方静静,独自舔舐自己的伤口。
  “我先走了。”
  温清眠带着黏黏,拉着行李箱走出季家。这边到最近的车站都有些距离。
  昨晚一夜没睡,肚子什么也没有,温清眠撑着身子找到椅子坐下,想要忍过这阵头晕眼花再继续走。
  一片身影不知道从哪里出现,居高临下的站在温清眠跟前。
  温清眠身上的衬衫都已经被汗水打湿,感知到有人,立即抬头,不可置信的喊道:“阿倦?”
  听见这个称呼,顾倦眼眸中闪过厌恶,“跟我上车,去民政局。”
  他不想和温清眠再沾染一点点关系。
  一点点关系都会让他觉得恶心。
  伸手扯住温清眠的手腕,把他强硬的塞进车里。


第42章 相比于景辰,温清眠只是一个替代品
  他们到的时候民政局还没开门。
  顾倦坐下来,两人离得远远的,他一本正经翻看着手机上的文件。
  也恐怕只有顾倦自己知道,现在他心里一团乱麻。如此冲动的来季家门口堵温清眠,也只是为了出一口气。
  温清眠身子发虚,自从做了手术后他自己就能明显感觉身体越来越弱。
  以前在公司上班,熬夜通宵都不在话下,自从做了手术,又接连病痛不断,稍微一点点打击他身体都受不了。
  腹中饥饿难耐,脑袋昏昏沉沉,温清眠只能把身体靠在行李箱上,艰难的熬着。
  民政局的员工准时上班,温清眠和顾倦是第一对办理的夫妻。
  其实上天有些时候也是眷顾着温清眠的。
  温清眠想要跟顾倦结婚,华国的同性婚姻法就在两人确定关系后通过。
  只是,自己来得太晚。
  当初先遇见顾倦的是他,会不会两人这段孽缘便有着截然不同的结局?
  离婚全程都是顾倦在带着他走。
  文件递在他面前,温清眠就签;工作人员在讲话,温清眠也装作认真听。
  等到手持离婚证从民政局出来,温清眠望着街道上的车水马龙,怔然的站在原地,呆呆愣愣的不知道去哪儿。
  他没家了。
  父母留给他在老家的房子已经拆迁,苦心维持想跟顾倦呆一辈的小屋,温清眠也彻底没有回去的资格。
  他要去哪儿……
  身后传来脚步,温清眠下意识转过头,顾倦冷着脸和他擦肩而过。
  从始至终,眼神都没有看向过温清眠一丝,要说冷心冷肺、薄情寡义,那便一定当属顾倦。
  “顾倦,一定要幸福啊。”温清眠声音中含着哭腔。
  就算是再不甘心,温清眠也必须承认,和贺景辰这场博弈他输得太过彻底。
  将近七年的感情,温清眠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
  但他至始至终的初衷都是希望顾倦过得开心。
  这些天他也想过很多,这些年他太贪心了,从陪伴到想抓住顾倦的心是他太自不量力,怪不得别人把他的尊严踩在脚下。
  听到这话,顾倦就跟听见什么笑话似的:“你不觉得这个时候说这种话很令人恶心吗?”
  当初非他不可为他要死要活,到喜欢上江鎏只不过短短几个月时间。
  这份喜欢太过廉价,廉价到就跟路边的垃圾似的。
  温清眠脸色本就苍白,心中就算是有准备还是被顾倦的话打击到。
  直到顾倦的车绝尘而去,温清眠才拖着疲累的身体朝飞机场出发。
  京市距离他老家就算是坐飞机也需要将近一天的时间。
  当初也不知道自己是何等的勇气才会为了顾倦一个人独自来到京市打拼的。
  辗转一天,温清眠终于回到这个从小长大的地方。
  温清眠随便找个旅馆放下行李就朝墓园赶去。
  他父母是出意外死的,很早的时候就去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温清眠对他们的印象已经模糊,但他可以肯定,他的父母很爱他。
  温父温母是葬在一起的,温清眠凭借着记忆来到墓碑前面。
  墓碑前面放着一簇簇的鲜花,甚至连墓碑都擦得干干净净。
  居然有人来祭拜过他的父母?
  温父温母只在这里生活一两年时间,除了他也不会有人来祭拜的。
  就在温清眠疑惑时,身后传来脚步时。
  “咦,小娃娃,你在这里作甚?”
  一个大爷操着一口别扭的普通话询问道。
  温清眠手里还捧着鲜花,做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大爷看清楚情况后就换了个问题:“你又是墓主人的怎么?”
  又?
  温清眠很精确的抓住关键点。
  “我是他们儿子。”
  大爷皱起眉头紧紧盯着温清眠,终于在尘封的记忆中找到温清眠的身影。
  “哦哦哦,我记起来哩,你之前也回来过。”
  温清眠微微一笑,指着鲜花问道:“大爷您知不知道这些花都是谁送的啊?”
  别是弄错了,那么多年都没有别人祭拜父母,今年却有人。
  而且看着鲜花,都是新鲜的。
  大爷也很纳闷,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我也不太清楚。”大爷慢慢回忆着,“就自从前两天来了一批人祭拜,后来就天天来,每天都隆重得很哩。”
  这会天快黑了,大爷也不准备多逗留,慢吞吞朝墓园外走去。
  “小娃娃哩,早点回家吧,眼瞅着天就快下雨了,再不回去家人会担心的。”
  温清眠含糊应了一声。
  又有谁会担心他呢?
  不会有人会担心他的!
  温清眠转头望着冷冰冰的墓碑,一下子就忍不住眼泪。
  要是他父母还在就好了。
  无论出了什么事儿,他都可以第一时间联系父母。
  大颗的眼泪珠子从眼眶中夺眶而出,大有把这几年受过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似的。
  “爸爸、妈妈……”
  ……
  温清眠回到旅馆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今天穿得卫衣,卫衣帽子很大,正好遮住他的眼睛。
  他离开时黏黏在睡觉,他回来黏黏还在睡。从行李箱中翻出猫罐头,给黏黏打开,放在一旁桌上。
  黏黏很聪明的,它可以自己寻找吃的。
  温清眠草草洗漱好后,便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去。
  小镇的酒店不比京市,还可以闻到轻微的霉臭味。
  被子也是湿冷的,温清眠一直睡到半夜手脚都还是冰凉的,甚至还有种冷得发抖的趋势。
  相比于温清眠这边的不好受,贺景辰更甚。
  他这一次发病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严重得多,之前研制出的特效药根本就不管用。
  贺景辰浑身僵直,感觉每一寸肌肉都在痛。
  为了防止做出自残的行为,贺景辰四肢都被束缚中,口腔中也塞着帕子,就怕咬断舌头。
  宋汀看着这样的贺景辰,可自己却无能无力,这种感受就跟拿刀子在他心坎里绞似的,痛的要命。
  “倦哥,真的不能再拖下去了。”
  宋汀嘶哑着声音,眼睛猩红,再拖下去贺景辰就要死了。
  “你难道可以眼睁睁看着你的救命恩人就这样被活活痛死吗?”
  宋汀不知道顾倦还在犹豫什么,只需要他发一句话,就可以马上进行人体试药。
  再拖一分钟,贺景辰就多一份危险。
  顾倦冷静的站在床边,看着生不如死的贺景辰,心中波动早已不像以前那样大。
  但要他眼睁睁看着贺景辰就这样死去,顾倦也做不到。
  旧情还在,救命恩情也还在。
  顾倦语气有些松动:“你找到的试药的人是谁?”
  宋汀:“温清眠。”
  “不行!”
  这个名字仿佛已经成为他心中一根刺,提起他就会让顾倦想起温清眠为了江鎏选择跟他离婚这件不光彩的事儿。
  宋汀知道顾倦一时半会不会同意,也早就准备好说辞:“只是要他帮忙试药,只有温清眠试药成功,才有最大可能救回景辰的命。”
  “不会有生命危险的,药物的成分你也看过,健康人吃下去绝对不会有副作用的。”
  宋汀脸色铁青,刻意把声音放轻:“倦哥,你是心软了吗?”
  “但温清眠又怎么能和贺景辰相比,倦哥你忘了你等了贺景辰多少年吗?”
  “这个温清眠还绿了你,你不该心慈手软的。当初你捐助温清眠上高中,也仅仅只是觉得温清眠眼睛很像贺景辰而已。”
  “倦哥,景辰就快死了!”
  “你没时间犹豫了!”
  宋汀很明白温清眠是不可能答应自己去帮助景辰试药的。
  现在这种危急关头,用强硬手段很容易翻车。稍有不慎,景辰就会进入全身器官衰竭状态。
  但顾倦不同,只要顾倦去让温清眠做实验对象,温清眠肯定会答应的。
  谁让温清眠爱顾倦爱进骨子里呢?
  其实宋汀最能明白温清眠的心态,毕竟他也喜欢贺景辰。
  温清眠愿意为了顾倦付出一切,他也愿意为了贺景辰付出一切。
  顾倦低垂着眉眼,强硬让自己镇静下来:“容我再想想。”
  “温清眠现在一个人在老家,江鎏并没有跟去,这是我们劝说温清眠的最好机会。”
  宋汀没有放松过对温清眠的监督,包括温清眠在季家住的那几天宋汀也知道。
  比起顾倦,宋汀其实更了解温清眠的过往。其中自然就包括温清眠做过脾全切术这件事儿。
  那么大一个免疫器官被切掉,温清眠现在不算是健康人的行列。
  是药三分毒,药物成分并没有什么大的毛病。
  但吃下、药物后,温清眠很有可能因为毒素无法排出体外,轻则落下严重病根,重则相当于自杀,活不过三十岁。
  但又跟他宋汀有什么关系?替代品终究是替代品!
  仗着顾倦对贺景辰的喜欢,温清眠呆在顾倦身边享受的好处也该连本带利地还给贺景辰。
  关于温清眠做过脾全切术这件事儿宋汀也不会告诉顾倦,他反而会瞒得死死的。
  宋汀深情款款望向躺在床上的贺景辰:“景辰,你放心,我们欠你的都会连本带利的还给你的。”
  贺景辰意识似乎略微清醒,细碎的话语不断从被帕子堵住的口中说出来:“……倦……我好疼……救救我……”


第43章 温先生,我们只是为你而来
  天色将亮,温清眠从床上坐起。一副被汗水浸湿又潮又闷。
  把之前黏黏吃完的罐头盒子扔掉,往猫碗里放猫粮。
  洗完澡后,也只不过八点多。
  温清眠准备在这里再待几天就离开,至于去哪儿,他自己也不清楚。
  船到桥头自然直,反正他现在也是孤家寡人,处于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状态。
  温清眠想弄清楚去祭拜他父母的究竟是什么人。
  简单在街上吃了点东西,温清眠背着背包一人上山。
  今天天空飘了点小雨,温清眠没带伞出来,山上的水汽也很重,还没到山顶的墓园,温清眠浑身上下就都打湿完了。
  现在的他不比以前,一阵风吹来,温清眠只感觉到刺骨的寒凉。
  温清眠来得正巧,正好看见有几个穿黑衣服的人站在他父母的墓碑前打扫昨天放在那里的鲜花,其中自然也包含温清眠昨天放上去的。
  “你们是什么人?”温清眠走上前问道。
  黑衣服的几人齐齐回头,看见温清眠站在不远处,其中一个迅速离开,朝另一个方向去了。
  他们第一时间不是回答问题,而且把放在一旁的伞支起。为首的一人拿着伞走过去,替温清眠遮挡住风雨。
  “温先生,您要好好保重身体啊。”
  温清眠皱眉,从伞下面走出来,拒绝之意很明显。
  他不认识这些人,自然也不会盲目接受这些人的好。
  “你们怎么会认识我?”温清眠问道,他很确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些人。
  黑衣男人上前一步,把伞再一次放在温清眠头顶:“得罪了。”
  之前离开的另一个黑衣男人很快赶回来,手里拿着一些物品。
  “温先生,请不要拒绝我们的好意。”撑伞的黑衣男人态度略微有些强硬。
  被陌生人莫名其妙对待这么好,换作别人都是会不适应的。
  很快,毯子和装着热水的玻璃杯都落在温清眠身上。
  “我觉得我们可以谈谈。”温清眠略有些无奈。
  站在面前的男人摇摇头:“抱歉,暂时不能,但我们还会有机会见面的。”
  温清眠抿了抿干涩的唇瓣:“你们是我父母的亲戚吗?”
  男人摇摇头,俊美的外表被滴落的雨点打湿:“温先生,我们只是为你而来。”
  “我们不久后会再次见面的。”男人揉揉温清眠的发丝,眯了眯眼睛这才道:“你很好,千万别妄自菲薄。”
  这番莫名其妙的话让温清眠红了眼眶,他现在需要的就是这种肯定自己的话语。
  “谢谢。”温清眠声音有些哽咽。
  男人冷峻的表情变得越来越柔和:“乖,会有人接你回家的。”只是现在不是时候,你会宠爱你的父母,疼爱你的大哥。
  这句话没有被温清眠放在心上,温清眠的双手被一双干燥温暖的手握住,男人把伞递给他,就带人离开。
  临走前叮嘱温清眠早点下山,并没有擅自为温清眠叫车,因为这样做就越界了。
  温清眠撑着伞走到父母墓碑前,十几年照得照片已经泛黄。
  “我是不是没有那么没用?”
  还会有人肯定他,或许活下去也并不困难,他可以试着把阿倦看得没那么重要。
  时间会淡漠一切的……
  雨越下越大,甚至隐隐有一种会把伞吹翻的架势。
  温清眠独自一人下山,下山的路比较滑,温清眠必须小心翼翼,全神贯注的盯着脚底下,以至于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身后一直有人跟着他。
  直到温清眠下山,打到出租车后,跟着他那人才停住脚步,转头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不远处,停着几辆黑色商务车,那人敲了敲车窗,车窗缓缓降落下来,露出的那张脸正是在山上为温清眠撑伞的人。
  “小少爷已经上了出租车,裤脚处有些泥泞,身上并没有打湿。”
  车上黑衣男人点点头,“我知道了。 ”
  “老大,我们真不派人跟着小少爷?万一出什么事情……”
  车上的黑衣男人打断他说的话:“这种话别让我听到第二遍。”
  “眠眠不喜欢别人窥探他的隐私,在我们看来派人去跟踪他是为了保护,但眠眠不一定会这么想的。”
  车外的男人低下头,道:“是。”
  等到他走后,车内的黑衣男人升上车窗,看向放在旁边手机上的视频电话,勾着嘴角笑了。
  “清宝,我在这里照看眠眠,你就放心吧”男人坐姿随意,俊美的面容放松下来。
  视频电话中的季桓清表情没有一点点波动,只是说话间莫名就有些咬牙切齿:“齐宴,不准这样叫我!”
  就算是被指责,齐宴还是没有一点点更改的意思:“清宝,你难道不知道我只对你厚脸皮吗?”
  季桓清眉头微微皱起,没有在纠结这个问题,语气严肃:“齐宴,你应该知道眠眠对我意味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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