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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穿成女儿奴大佬早夭的闺女-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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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怎么,霍星河又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霍星河倒像是个没事人一样,每天照常吃喝。只是赵宝丫知道,他不太对劲,于是时刻留意他起来。
  安葬结束那日,霍星河一个人骑着马去了他娘的坟前,拿了好几大坛子酒,坐在坟喝了起来。喝了没一会儿,一抬头,就瞧见站在不远处的赵宝丫。
  他抹了把通红的眼眶,扭头道:“荒郊野外的,你来做什么?”
  赵宝丫手里也提了一坛子酒:“来找你喝酒啊。”
  霍星河拧眉:“喝什么酒,你别喝,你看着我喝酒好了。”
  赵宝丫抿唇:“你一个人喝多没意思。”
  “谁说我是一个人了。”霍星河朝她身后看去,“不是又来了一个吗?”
  赵宝丫回头,就瞧见往山上走的何春生,这次她倒是没躲,也提不起躲的心思。
  何春生接过她手里的酒坛,又搬来了一个小马扎,让她坐在旁边看着。他同霍星河并排坐在霍母的坟前,看着满山摇曳的芒草喝起酒来。
  何春生是小口慢啄,霍星河这厮是大口急灌,饶是酒量比不得赵凛,也是喝到月上柳梢头才倒下。
  原本安安静静的一个人,喝醉了就开始放肆大笑、开始背兵书,或是高歌,或是咒骂起云亭侯来。骂完又红着眼眶开始哭,哭着哭着躁郁的开始漫山遍野的跑。
  赵宝丫还是头一次瞧见他哭,还如此疯狂,眼睛都不禁瞪大了。
  何春生就安静的站在她身边,看着霍星河一圈圈的跑。等到对方终于跑累了,摊倒在坟前,他才上前把人扛了起来,朝赵宝丫道:“走了,我们下山去。”
  夜晚的山路不好走,好在明月高悬,还有猫儿引路。
  三人顺利下了山已经到了戌时末,何春生把霍星河扛进了马车,又伸手来拉赵宝丫。赵宝丫迟疑了一下,伸手握住他干燥温暖的手,一下就被他拉得扑了进去。
  两人齐齐往后倒,正巧撞上又想爬起来的醉鬼。霍星河哎呀一声,嘟嘟囔囔的推何春生:“你起来,想压死小爷吗?”
  “告诉你们,想小爷死没那么容易!”
  “哈哈哈,你看你死了,小爷都没死!”
  “你这个人渣,死了肯定下地狱,被饿鬼拔舌下油锅!”
  “……”
  他显然醉得不轻。
  何春生不理会他,努力撑起身体,扶住赵宝丫,柔声问:“宝丫妹妹,你还好吧?”
  马车缓缓行了起来,赵宝丫红着脸摇头,手足无措的想爬起来。然而有个捣乱的霍星河,刚爬起来,对方就用力推了一把,直接把何春生推得往她这边扑来。
  然后她就被对方严严实实扑在了车璧上,细微的呼吸声喷洒在她脖颈间,她耳根都红了起来,伸手推了推……
  何春生努力给她撑出空间,酒疯子突然一把摁住何春生的脖子,把他往赵宝丫脖颈一按,大吼道:“狗男女,锁死吧,下辈子在也不要来祸害我娘了!”
  何春生猝不及防,直接被他推得失去支撑,唇贴在了赵宝丫温热的皮肤上。
  那一瞬间的感觉像是过电,赵宝丫经不住腿软,无处安放的手一下子揪紧了他衣裳,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偏偏每次何春生想起来,霍星河就把他脑袋给摁了下去,嘴里还在骂骂喋喋。
  何春生脸黑,反手给了他一银针,闹腾的人终于安静了下来,倒在马车里不动了。
  他唇从温热的肌肤上退开,眸子和赵宝丫水润的眸子对视,一股淡淡的酒香在车厢里弥漫。
  赵宝丫脸几乎烧灼,声音里都透着娇怯:“你起来……”
  何春生语调暗哑:“你先松开我……”
  赵宝丫这才反应过来她还揪住人家没放,一时间脸更红了。手缩的收回,低头不看他,长睫却忍不住乱颤,心也跳得厉害……
  何春生揉揉后脖颈,有些无语的把摊到在地的霍星河扶了起来,让他靠坐在自己边上,而后是长久的沉默……
  马车晃悠悠在空无一人的官道上跑着,亥时中赶到了城门口。此时城门已关,赵宝丫出来钱就同她爹打过招呼了,只要她出现城门口的人就会开门。
  她正要出去喊话,原本安静坐着一言不发的何春生突然拉住她衣袖。她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胸口又开始突突的跳,深吸一口气回头。
  “为何躲我?”何春生漆黑的眸子锁定她。
  “我,我没躲你啊?”月光透过半开的马车帘子照在她宛如红霞的侧脸上,她长睫不安的乱窜,咬着唇不知所措。
  何春生瞧着她,足足有一分钟,见红霞往她耳根脖颈蔓延,忽而就低笑出声。
  赵宝丫有些恼,抬眼瞪他:“你笑什么?”
  何春生止住笑,松开拉她衣袖的手,道:“我那日去桃林找了你,你可知晓?”
  “不知,不知!”她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我那日进去就匆匆出来了,没瞧见你。”
  “哦。”何春生好整以暇的道,“但昨日小满同我说,那次在桃林瞧见我了……”
  赵宝丫不知有诈,咬牙愤恨道:“都同她说了不准提起那日,那个大嘴巴,回去定要骂上一骂。”
  她一回头又瞧见对面的人在笑,双眸里还映着她着急辩解的脸。她忽而觉得被戏耍了,干脆破罐子破摔,恼恨道:“就是瞧见了,怎么,是做什么坏事还怕我瞧不成?”
  “坏事倒是没做……”何春生瞧着她,甚是开怀,“只不过背着你说了一些话而已,你想听吗,我现在同你再说一遍。”
  赵宝丫面皮发烫:想说便说,这种事哪有问她的。
  她口是心非道:“不听。”
  “但是我想说给你听……”何春生喊了她一句,她不由自主的看过去。
  那双眼睛如温柔的春风、静谧的夜空、潺潺溪流,直直看进她的灵魂深处。不算热烈,却似常年浸润的暖玉,叫人容易溺死其中。
  赵宝丫只注意到他唇开开合合……
  “我喜欢你,是男子对女子那种喜欢,想娶你为妻。想日日夜夜、朝朝暮暮都能看见你,只要你!”
  赵宝丫心口像撞死了一万只小鹿,她蓦的伸手捂住发烫的脸。
  何春生凑过来伸手拉开她的两只手,眼尾垂下来,有种专注在呵护一个人的错觉:“先前你不是还欠我一个愿望吗?我没有开玩笑,我的愿望就是你,你仔细想想我方才的话,然后好好想想你喜不喜欢我?”
  他加重语气强调:“是女人对男人的那种喜欢,不是哥哥,听懂了吗?”
  赵宝丫眼眶都要憋红了,慌乱的点了一下头。
  何春生松开她,看着她幽幽道:“宝丫妹妹,聘礼都收了……不要叫我难过……”
  “什么聘礼?”赵宝丫满脸疑惑。
  何春生:“我不是每年都有给你银子吗?那是我存的媳妇钱,算聘礼……”
  赵宝丫不可思议的瞪大眼:“我都说了要还你……”
  何春生:“我不喜欢银子。”
  哪有人不喜欢银子的!
  赵宝丫急了:“那你喜欢什么?”她还没答应呢,怎么就收聘礼了。
  何春生眉眼弯弯:“喜欢你啊。”
  赵宝丫被这话愉悦到,眼睛不自觉的也弯了起来:呜呜,又一头小鹿被撞死了!
  怎么能有人嘴这么甜!
  两人互相望着,有那么一刻时间好似静止了,当然若果忽略地上突然抬手的霍星河的话。
  夜风习习,城楼上传来侍卫的问话声。何春生让她坐着掀开车帘子出去了,同城楼上的侍卫交涉。
  很快,城门打开了,赵凛和霍大郎迎了出来。
  何春生同两人说明情况,霍大郎叹气道:“这孩子,大晚上的怎么一个人跑出去了,亏得你们注意他,不然出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何春生清朗的声音透过薄薄的车帘传了过来:“霍伯伯,还是先把星河送回去吧,让他好好睡一觉。”
  霍大郎点头,招呼着车夫跟上。
  之后何春生就骑着霍星河的马,跟在马车边上,同赵凛说话的同时。
  木质的车轮压过长街,哒哒的马蹄声在夜空回响,像是鼓点一下一下的踩在赵宝丫的心口。
  她凑近窗边,透过车帘子看向马上那道修长俊挺的背影。马上的人似有所感,回头和她视线对上,唇角忍不住轻轻翘起……
  她立刻正襟危坐,伸手扶住摇晃欲倒的霍星河。
  很快,马车到了霍府门口。何春生敲了敲车框,随后上了车,把霍星河搀扶了下来,霍大老爷和府里的下人连忙把人接了过去。朝赵凛道:“我先把人带回去了,你们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这边正说着话,何春生转头又朝赵宝丫伸出手,温声道:“宝丫妹妹,下来吧。”
  那手修长洁净,手掌宽厚温暖,赵宝丫迟疑了一瞬,把手放在他手心,顺着他的力道下来了。等站稳她刚要松手,手里就被塞进了一块温润细腻的玉坠,玉坠一半的穗子坠在两人相握的手上。
  这是春生哥哥自小佩戴的玉坠,是玉姨送给他的。
  赵宝丫微微诧异,在她爹看过来时,惊慌又快速的握紧玉佩塞进了袖子里。
  赵凛回头,朝两人道:“站着干嘛,快回去吧,夜深露重,春生就在赵府休息吧,省得回去打搅你娘。”
  何春生摇头:“还是不了,让宝丫妹妹回去好好休息吧,我在恐她睡不好。”
  赵凛疑惑:“你在她为何睡不好?”
  何春生双眸带笑:“回来时问了宝丫妹妹一个问题。”
  赵凛:“什么问题?”
  何春生还没回答,赵宝丫就伸手把她爹往屋子里推:“哎呀,阿爹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小辈之间的事也要打听。走走,快回去睡,再不睡你就要秃头了!”
  赵凛有些无语:得,小孩子之间还有秘密了。
  赵宝丫把人推了进去,又回头看向还站在门口的何春生。
  他站在夜风里笑盈盈的望着她,松枝长衫袖口还沾着酒渍,腰间玉带旁原本系着玉坠的地方空空如野。
  公子清俊容华,如庭前玉树,令人神往。
  声音柔和的如同子夜的春露:“宝丫妹妹,记得好好想想我问你的问题。”
  赵宝丫脚下一拐,险些摔进了门去,红着脸道:“知晓了,你快回去吧。”


第178章 178
  时间已经至子夜; 赵宝丫一点睡意也无。让小满去开了库房,把这么多年春生哥哥送给她的东西全部抬到房间里。又从床头柜的木匣子里取出春生哥哥存在她这的银票开始数。
  清点许久才数清楚,这么多年; 春生哥哥光给银票就有十万两只多。还有各种功效瓶瓶罐罐的丹药、药粉、霜膏之类的。以及他从不同富商、官员等病人那得到的玉器、古玩、字画。
  其中还有走访各地带来的珍惜药材和各种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
  她环顾整个卧房,不清点不知道; 一清点真的吓一跳。
  原来春生哥哥送了她这么多东西。
  这些都算聘礼?
  他不会打小就决定娶她吧?
  如果; 如果她不嫁给春生哥哥; 这些东西好像也不好意思继续留着啊。
  小财迷赵宝丫有点被拿捏住了。
  她拿出袖带里的玉坠摩挲了两遍,双眸就忍不住弯成了月牙状。
  小满打着哈切瞧着她自顾自的神经质行为人都吓醒了; 小心翼翼问:“姑娘; 你们大晚上的从坟地回来没中邪吧?”
  赵宝丫止住笑; 把玉坠往放银票的木匣子一放; 然后把木匣子塞回了床头柜。朝她道:“你先去吧,我也要睡了; 屋子里的东西明早再起来收拾。”
  小满哦了一声,给她熄灭了烛火; 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一夜好眠,直接睡到日上三竿; 赵宝丫吃过早饭在后院里喂鸟雀; 霍星河匆匆来了。
  她放下手里的食盒,净了手; 笑着问:“醒酒了?可吃了早饭?”
  “刚醒,没呢。”霍星河急切道:“先不说这个了,昨夜我喝醉了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他是知道自己酒品不怎么好的,所以平日里都很少喝酒; 即便喝了也不会轻易醉。
  昨天例外。
  赵宝丫想到昨晚马车里的事,双颊又飞快染上薄红。摇头否认:“没; 没有,你酒品好着呢,在山上跑了几圈,累了就睡着了,我和春生哥哥把你送回来的。”
  “我酒品好?”霍星河不可思议。
  他狐疑的瞧着赵宝丫,赵宝丫颇为不自在。好在这个时候,外头的婆子提着个食盒匆匆来了,朝她道:“姑娘,何小公子让人送了府上的桃花糕来,说是今日一早亲自去南城桃林摘的桃花,才做出来的,还热乎呢。”说着老婆子把食盒提了上来,把盖子揭开,一股淡雅的桃花香混合着糕点的香甜瞬间弥漫开来。
  “好香啊!”霍星河深吸一口气,注意力立刻被转移,“春生这么有空,还有几日就殿试了,不温书跑去摘桃花做糕点?”
  赵宝丫心里甜滋滋的,嘴角忍不住上扬:“春生哥哥学问好,不温书也能高中。”
  “确实,他那么聪明。”这桃花糕实在太香了,勾得霍星河干瘪的肚子咕噜噜叫了起来。他伸手想去拿,盖子就啪嗒合上了。
  赵宝丫朝那老婆子吩咐道:“去给星河哥哥拿些早点过来,多拿点。”
  婆子应了声,匆匆去了。
  霍星河瞧着那食盒,有些不解:“这里不是有现成的吃食吗,我瞧着还挺多,你才吃了早点,一个人也吃不完,我帮你啊。”
  赵宝丫立刻护住食盒:“这么好看的糕点怎么能拿来吃。”
  霍星河一脸懵逼:“糕点不吃拿来做什么?”宝丫妹妹可是从来不会浪费食物的,有好吃的向来留不到明日。
  赵宝丫磕巴:“反正、反正暂时不能吃。”说完,她又吩咐小满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也让陶伯伯去熬些暖胃的小米粥给春生哥哥送去。”
  小满一走,霍星河更迷糊了:“我说你们两家离得这么近,自家吃自家的不好吗,送来送去麻不麻烦?”
  “你不懂。”赵宝丫双眸水光潋滟,面若桃花。
  “我不懂?”霍星河瞧着她羞怯的模样,指尖僵了僵,恍惚明白了什么。突然觉得有点呆不下去了,他蹭的起身,扭头就往外走。
  赵宝丫连忙喊他:“星河哥哥,你去哪?早饭还没吃呢。”
  然而,人已经走远了。
  赵凛从他身边错身而过,停下来看了一秒,然后走到赵宝丫面前,疑惑问:“他怎么了?酒还没醒?”
  “不知道啊。”她想了一下,暗自嘀咕道:莫非是因为没给他桃花糕吃,生气了?
  哎,她确实有点过分了,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小气!
  “要不我再去瞧瞧他?”
  赵凛:“别去瞧了,你春喜叔叔的儿子明日满月宴,你去库房里挑几件送给孩子的礼物,若是挑不到合心意的,就去街上买,总之别送轻了。”
  赵宝丫感叹:“时间过得真快啊,春喜叔叔成亲就一年了,连儿子都有了。”
  她去库房挑挑拣拣,挑了件巴掌大的金算盘出来,又拿了几匹适合小孩子裁衣裳的柔软布料来。
  要有心意啊,这样好像还不够。
  小孩子属猴,要不还是到街上去挑挑有没有生肖玉佩或是长命锁吧。
  她原本是想找霍星河陪着一起的,正好哄哄他,哪想他从赵府回去就进宫当差了。赵宝丫只得让下人去知会小蜜儿一声,两人约好午后一同出去。
  午后,她才刚出门就瞧见何府的马车停在外头,何春生从里头探出头来,眸子带笑温柔的瞧着她。
  赵宝丫唇角不自觉的也扬了起来,走近了问:“你怎么在这?”
  何春生:“瞧见你府上的人去云亭侯府了,我正巧有空,陪着你们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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