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惨男主的作精继母-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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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就是他给吗?
章南泉瞪着她的脑袋瓜,无奈又心酸:“帮个忙,我不会骗你的。”
“我想绣什么都可以?”
“对。”
“那行吧。”
章淑芬过来后,章南泉就走了。
瞅了几眼他的背影,唐文慧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于是把头绳给章淑芬后,便说起这个事儿。
章淑芬兴奋地拿起头绳就准备绑头发,把之前那个黑不溜秋的取下来,闻言她道:“我哥那人就是个猜不透的,你管他送谁呢,钱都送到家门口了,当然要抓住了!”
也是,没道理和钱过不去,于是唐文慧又和章淑芬叽叽喳喳聊起别的,不一会儿有别的姑娘来晒坝了,见她们发尾上的头绳好看得很,都围了过来。
一听是唐文慧三嫂自己做的,好几个人都眼巴巴地看着唐文慧。
章淑芬眼珠子一转,立马掏出唐文慧之前送给自己的荷包,打开后拿出五分钱塞过去:“都忘记给你钱了。”
一看她都要给钱,想白得的两个退步了,别的人则是纷纷拉着唐文慧哀求对方请三嫂帮她们也做几个。
不知道小姑子给自己揽了生意的封映月,在骑车路过一户农家门口时,发现一个两岁左右的小娃娃,一个人坐在地上玩手指。
这么冷的天,地上就是干的,那也挺凉。她赶紧停下车,上前将孩子抱起来,往他身后的院子里走去,发现门是开着的,但是没开多大,孩子应该是自己出来的。
“有人吗?”
封映月大声喊着。
又去最近的一户人家问了问。
那婆婆一拍腿:“肯定是干活儿去了,把孩子放在家里睡觉呢!得亏你瞧见了,不然得出事儿。”
孩子见到熟悉的人,小手伸过去抓着老人布满老茧和皱纹的手,封映月把孩子放在老人怀里。
虽然是邻居,可封映月还是有些不放心,好在孩子的母亲这会儿回家喝水,顺带看看孩子,见家里门开着,孩子不见了,顿时发出惨厉的哭声。
封映月她们听见后,那婆婆赶紧喊了一声:“孩子在这呢!你们也是,咋不把门关严实呢!他自己跑出来了,要不是这位姑娘瞧见给我抱过来了,你就真要哭了!”
“娃啊。”女人连滚带爬地跑了过来,抱着孩子使劲儿亲了亲,眼泪也收了回去,闻言抱着孩子给封映月道谢:“就自留地那边有点小活儿,孩子困了就把他放家里,想着也不远,得亏没出事。”
封映月见她回来了,这才放心离开。
见孩子娘久久没去地里,孩子爹回来一看,才知道怎么回事,得知是唐家儿媳妇帮了孩子后,又细细问了一番阿婆封映月的面容,接着一拍头:“那应该是唐二伯家的,有自行车,又年轻漂亮,那就是唐文生现在的媳妇儿。”
因为房子临着大路,又是一个大公社的人,男人自然是认识唐文生的。
之前唐文生骑车回来,他瞧见过几次,而且喝喜酒的时候,他们家也去了的。
“哎哟,我还真没认出来!”
他媳妇儿一拍头,“我还去了筒子楼那边吃饭呢!这次可真得感谢人家。”
不说被偷娃娃,就是着凉生一场病,爹娘都是心疼的啊。
这家人姓陈,男人叫陈大力,父母去世后就分了家,一家三口过着日子,地里忙,又怕孩子晒着、冷着,所以一般都会把孩子放在家里。
这么做的人不少,有些孩子还会被绑在木凳上或者是柱子上,要是家里有人看孩子,也不会这么做了。
封映月回到筒子楼,先把菜提回家,然后提着木桶到一楼洗水池打了水,接着把自行车擦干净。
顺带和王大嫂她们说了说话。
晚上炒的冬瓜片,白菜汤还有凉拌烧辣椒。
吃饭时,封映月就提起那个孩子:“我一问那阿婆才知道,好些孩子都是这么长大的。”
“是这样,”唐文生点头,“你说的那家姓陈,男人叫陈大力,比我大两岁,小时候去公社念书,就要路过他们老屋后面,他人大一些,也护着我们几个小的,不过他没念几年就没去了,我们也渐渐生疏起来。
“但是我们结婚的时候,他们家是来了的。”
一听陈大力这个名字,封映月就觉得熟悉,再听这话,便想起来了:“我记得他们随了三毛。”
“对,”唐文生点头,“他们家老人已经去世,目前来说没有什么事办,以后我们再还这份情。”
结果第二天,唐文慧就背着菜来了:“这是陈大哥一大早送到家里的,说是感谢你昨天帮了他们家大忙,对了,还有好几位姐妹想要我这样的头绳,五分钱能做吗?”
封映月帮着她把背篓放下来,闻言有活儿做,又惊又喜:“都说了举手之劳了,咋还送菜去呢。”
“二哥二嫂也婉拒了,可陈家大哥放下背篓就走了,叫都叫不住。”唐文慧接过她递过来的温开水,喝完后笑道。
再说那头绳的事儿,封映月问有多少人。
“六个,四个人已经给了钱了。”唐文慧把钱拿出来。
这要是都给了,那就是三毛。
别看少,其实有赚的。
封映月把钩针拿出来,当着唐文慧的面,十几分钟就钩了一个出来:“瞧明白没?”
唐文慧一愣:“我?”
“对啊,我再来一遍,你仔细瞧着。”这一次封映月放慢了动作,唐文慧怀着喜悦认真看着,最后她点头。
“我好像会了。”
封映月直接把钩针和毛线给她。
“那你来一个。”
唐文慧也不扭捏,虽然手速慢了许多,钩出来的头绳也有些松垮,但形出来了呀!
“好好学,回去请二哥给你做一个这样的钩针,二嫂要是有兴趣,就拉着她一起,然后找合适的机会,对的人,做一点小东西。”
唐文慧连连点头,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她:“三嫂,你咋啥都教我啊。”
“又不是啥稀罕东西,弄着玩儿的,能换一些钱,那就更好了。”
封映月笑着把队里那几个姑娘的头绳全部钩了出来,又让唐文慧在家再练一下,她出门一趟。
其实就是去农贸市场买菜,昨儿回老家的时候,看见油缸见底了,加上家里也没多少猪油,所以封映月买了板油,因为不够,又买了几块大肥肉,再加上一小块里脊。
回到家,也不让唐文慧帮忙,她先把家里的油给炸了出来,油渣的香味引起五楼孩子们的注意。
纷纷围了上来,大人见此赶忙喊他们回家,一个两个也舍不得走,眼巴巴地回头看。
“回家拿碗筷,婶子分给你们。”
封映月说。
于是孩子们立马跑回家,不顾大人的阻拦,拿着碗筷笑嘻嘻地跑了过来。
其中一个娃还摔倒了,但也把碗筷高高举起来,看得他娘哭笑不得。
封映月先给唐文慧舀了一碗油渣起来,里面撒了白糖搅拌了一下。
接着用大瓷碗把一部分油渣给装起来放在一旁,最后那些也装在瓷碗里,撒了点白糖,搅拌后用木勺一一分给孩子们。
唐文慧和一群孩子坐着吃糖拌油渣,封映月自己喜欢吃盐拌的,所以自己拿了个碗吃。
等吃完后,孩子们喊了婶子便回家了。
没多久又跑了过来,是大人们感谢封映月对孩子们的好,让孩子们送来了些小吃食。
封映月全给唐文慧装在背篓里:“拿回家吃。”
“三嫂,我总算知道你为啥人缘好了,你待人好,人也待你好。”
唐文慧认真道。
“道理是这样没有错,可是文慧,咱们也要瞧人的,”封映月摸了摸她的辫子,“有些人,你就是对她再好,她也觉得你不是个东西。”
“这个我明白,就像队里那个五婶,我可讨厌她了,还有大表嫂,”说起舅舅家那个大表嫂,唐文慧就烦,“我们怎么做,她都觉得是应该的。
“每一次来家里拜年,话里话外都是咱们家有三哥在,日子就是比他们家好过,又说三哥都是工人了,也不知道拉一把亲戚什么的。”
说着,唐文慧又想起一个事。
“二嫂有一次就没忍住,说要是有活儿做,第一个拉的也是二哥,这不是没活儿吗?自家的都没帮上,哪里还得空去拉扯亲戚,结果你猜怎么着,大表嫂哭着就走了,说我们家日子过好了,就瞧不起穷亲戚!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提到这个,封映月拿下木架上放着的日历,这是纸厂里发的,她看向几天后的日子,那里被唐文生圈出来了。
“三天后是大舅过寿,你三哥说要去拜寿的。”
唐文慧闻言捂住额头:“我都快忘了!其实大舅他们人都挺好,就是大表嫂我不喜欢。”
“没事儿,”封映月放下日历,“咱们少接触她就是了。”
“她就喜欢黏上来,说些难听话……”
唐文慧嘀咕着,见封映月准备做饭,便要去帮忙,被她拦住。
“你可赶紧熟练起来,待会儿我再教你钩别的小东西。”
唐文慧幸福地照做,但是她也没有完全撒手不管,只要封映月不得空,她就凑过去打一会下手,然后擦干净手继续钩东西。
吃过饭后,唐文慧非要去刷锅洗碗,封映月拦不住,就自己清扫外屋和走廊上的地面。
等唐文慧回来,封映月开始教她别的。
“对了三嫂,元蛋让我把元元带回去,说是他的小伙伴。”
“等等,”封映月回里屋拿出那个小毛线马,“就是这个。”
“真好看!”
唐文慧接过去后爱不释手地摸了摸。
“你已经会那几个钩法了,你仔细瞧瞧元元身上,就知道具体是哪几种钩法。”
封映月很佩服唐文慧在这方面的天分,这才几个小时,就已经能熟练地钩出头绳了,想当初她看着视频学的时候,硬是一天了才钩出一个。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依旧把唐文慧送到红大嫂那,封映月才走路回筒子楼,刚到外面,就见张大嫂她们笑眯眯地提着篮子往外走。
“映月啊。”田婶子冲她招手,封映月快步上前,扫了一眼她们手里提着的篮子:“田婶儿,你们这是去哪儿?”
“去买豆腐。”田婶子眨了眨眼,封映月便跟着一道去了。
也是个农家院子,她们坐了一会儿,那家汉子就端着一大盆豆腐出来:“两分钱一块。”
封映月买了四块。
因为唐文生做的麻婆豆腐好吃,所以她先把别的菜做好,等唐文生回来后,他把麻婆豆腐做出来便开饭了。
一听陈大力还送了菜,唐文生感慨了一句:“他就是这么一个人,没事儿,改天回去路过他们家,我们进去坐坐。”
“好,还有大舅那,咱们什么时候过去?”
“九点多出门刚好,爹娘也是上午过去。”
封映月点头。
家里的菜着实有些多,所以当军子送来菜时,封映月把人送回家,跟王大嫂解释了一番。
王大嫂一挥手:“没事儿,我就是让他随手一送。”
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唐文生提着煤油灯下来接人,封映月便跟着回去了。
王大嫂关上门后,对王大哥笑道:“瞧瞧小唐同志,生怕映月不回家似的。”
“新婚燕尔。”王大哥哈哈大笑。
王大嫂翻了个白眼:“得了吧,我们结婚一个月,你就原形毕露了,人家可结婚小半年了,依旧好得和蜜罐里泡着一样。”
王大哥不敢说话,转头让军子把作业拿出来他检查。
正在玩木棍的军子道:“婶子早就给我看过了,就错了一道题。”
王大哥:臭小子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几天后,封映月和唐文生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大舅家。
大舅家的房子是老房子了,院子还是挺大,房间也够,就是破旧了一些。
收拾得也算干净。
此时院子里有几个孩子正在玩闹,听见自行车的铃铛声,全部都跑了出来,最大的那个看见唐文生就大声喊着。
“三表叔!”
“欸,”唐文生应着,“叫三表婶。”
孩子们又看向封映月,有些害羞地唤着人。
屋里的人听见后,便出来了。
一对面容有些苍老的夫妇,还有唐父和唐母,以及一个抱着孩子,三十出头的女人。
对方眯着眼打量着封映月,封映月则是浅笑着跟着唐文生上前,轻声唤着舅舅舅娘,还有大表嫂。
顺带夸了几句孩子们。
大舅和大舅娘都乐得合不拢嘴,一个劲儿地请他们进屋坐,大表嫂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这住在城里后就是不一样,说话都比乡下人说得好听。”
“是吗?谢谢夸奖,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文生你瞧瞧我脸红了没?”
封映月娇羞地问一旁眉头微皱的唐文生,手还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衣角。
唐文生明白她的意思,伸手微微揽住她的肩膀,将人往自己另一边带了带,让她挨着唐母,自己微微挡住人。
“大表嫂,这么久没见,你说话也还是老样子,让人记忆深刻。”
大表嫂见他这么维护封映月,还讽刺自己,一时间抱着孩子不知道说啥话,还是大舅娘赶紧拉着封映月和唐母进屋:“外面冷,咱们进去说话。”
唐母轻轻握住封映月的手,小声道:“她嘴就那样,别搭理她。”
大舅娘也不知道听见没有,但没有反驳,还是笑眯眯地和她们说话。
大表哥去赶集买东西了,这会儿还没到家呢。
没多久大表嫂还是进屋了,而大舅接过唐文生递过来的东西,有些尴尬地对他和唐父低声道。
“这孩子说话一直那样,多担待。”
“没事儿。”唐父轻轻一挥手,等大舅提着东西进屋后,他才对唐文生竖起大拇指:“好样的,也是我刚才在里面说了她,别一心想着给文慧做媒,我们做爹娘的还想留她在家几年呢,她肯定是心里窝了火,冲着映月去的。”
唐文生理了一下衣袖:“不管怎么说,不能欺负我媳妇儿。”
唐父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走,进去和你舅舅舅娘说说话,还是下午走?”
“对,明天还要去厂里干活。”
父子二人进了堂屋,封映月坐在舅娘和唐母中间,唐文生进去后,笑看着唐母:“娘,移过去一点,您挨着爹坐。”
“你小子。”唐母指了他一下,也笑眯眯地坐到唐父身旁了。
放好东西的大舅倒了两碗温白开过来,封映月和唐文生道了谢,大表嫂又开口了。
“我们刚才还说呢,没带元蛋过来热闹。”
“这天冷,我舍不得带出来,怕冻着。”唐母笑眯眯地说。
“是吗?”
大表嫂扫了一眼喝水的封映月,“我还以为是别的原因呢。”
“哪里有这么多的原因,”唐文生放下碗,看了过去,“小幺怎么瞧着无精打采的,是不是没照看好,着凉了?”
还真是着凉了,孩子焉巴巴的,没有什么精神。
“可得仔细些,”唐文生又道,“元蛋和我们住着的时候,阿月看得可仔细了,鼻涕都没有流过,表嫂也有这么多孩子,不应该犯这种错,得仔细啊。”
大表嫂的脸黑得不行。
大舅看着房顶不说话,大舅娘干巴巴地问唐文生还喝水不,就是没人帮着大表嫂说话,大表嫂憋屈极了,正好这会儿大表哥回来,她立马抱着孩子冲了出去。
“哟,自行车,这是文生的吧?文生来了?”
大表哥兴高采烈的声音从外面响起,“老大别带着弟弟妹妹去摸车,小心摸坏咯。”
“一个车能比人金贵啊?怎么就摸坏了!让你给老幺买药买了吗?”
大表嫂带着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