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是个高危职业-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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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宗没立即吭声,故意站了一会儿:“朕与你打个赌,今天早上,皇后的好父亲,必然会参朕一本。”
他看着赵秋容瞬间难看的脸,得意的走了。
果然,早朝上赵国丈就站了出来,痛心疾首的说神宗不看重嫡长子,如此轻视,会寒了朝中百官的心云云
莫名其妙被他代表了,除了好几个跟着出声的大臣,其他人都是面无表情。
神宗更是不理睬他,下朝就走,风风火火。
赵国丈拉住陆相:“陆丞相,你可说句话,昨日皇子满月,皇上竟然陪着冷宫里的舒氏,此等”
“国丈。”陆相克制着情绪:“下官年纪大了,禁不住折腾和糟蹋了,这些日子,在下官看来,皇上已经相当乖巧规矩了,您老也省省心,别主动挑事,就当给百官造福,可好?”
赵国丈瞬间冷了脸:“陆丞相就是这般无视规矩的?舒氏一个废妃,纵然怀着皇子,皇上也不该这般,皇后娘娘诞育皇子大功一件,皇上岂可无视?”
“国丈喂”陆相急了:“皇后娘娘诞育皇子大功一件,但也轮不到您对后宫指手画脚,对皇上指手画脚,他这些日子心情好不闹腾,您也省省心,莫去撸倒毛,惹急了他咬你两口,怪没面子的。”
第620章 忍一时越想越气
赵国丈的脸绿了:“陆丞相这么害怕皇上吗?”
陆相看看天,叹了一声:“下官年纪大了,怕呀,那位皇爷闹妖的本事,下官一点都不想再领教了,怕哪天就被他送走,国丈,听下官一句劝,他不去满月酒,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毕竟是被神宗闹妖磨炼过了,陆相很看得开,拱拱手就走了,赵国丈却是一脸不服气。
憨蠢憨蠢的皇帝,他还治不了了?
回家之后,他就上了一份折子,要神宗不要再去冷宫了,还说撤走伺候的人,让舒氏自生自灭。
神宗看了一眼折子就让首领太监送去了凤来殿,然后果断去冷宫带着看折子。
你管我,我就找你闺女麻烦。
他小脾气上来,不闹,但是让赵国丈很堵心,不但从不去凤来殿看一看小皇子,更是连问都不问一句,其他大臣察言观色,不想再被皇帝闹腾,绝口不提立太子的事。
日子一过,就是端午,灵善一时兴起,带着人去了随州。
三驸马练兵的地方。
朝廷给他安排了府邸,所以灵善进城就让人问周府在哪,不一会儿就问到了。
随州不大,极好找,她领着一个大丫鬟骑马过去,在巷子口停住,站在拐角,能看见挂着周府的牌匾。
大丫鬟有些不高兴:“驸马爷是不能以本姓做府的,这怎么也该挂驸马府才对。”
“一个门牌罢了,他就是挂屠宰场都和我没关系。”灵善磨蹭着不过去。
不一会儿,几匹马从巷子那头过来,停在门口,三驸马穿着盔甲,英武不凡,从马上下来,便要进去。
正巧府里出来一个姑娘,年纪不大,看打扮不像是妾室也不像是丫鬟,笑盈盈的和他说话,温婉有礼,像是个江南女子。
大丫鬟脸绿了:“这是”
“看吧,离了盛京,就开始放飞自我了。”灵善一副我早就猜到的模样。
“周大哥,饭菜都做好了,是我家乡的口味,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是周夫人说想尝尝,我才献丑的。”
“嗯。”三驸马不是很热情:“进去吧。”
他们俩一块进去了,年轻姑娘走在他身边,一直仰头瞧着他,说着话都没把笑意落下去。
“公主。”大丫鬟愤愤不平:“这怎么办啊?”
灵善没吭声,跟了上去。
大门口的守卫正要拦她,一块系着明黄色留宿的令牌就从她手里滑了出来,她漫不经心的勾着,立刻吓得大门口的守卫跪在了地上。
宅子不大,人也不多,她们一路走到正堂,也没见个人出来。
“这些,都是玉棠亲手做的,你快尝尝。”周夫人热情的不行:“这般好手艺,才是贤良女子该有的品行。”
孙周氏也跟着捧场:“知道你每日练兵辛苦,天气又热,所以玉棠还煮了绿豆汤消暑呢,先喝一碗,这汤极好呢。”
“姐姐过誉了,这些不足称道的。”是那个年轻姑娘。
周夫人赞道:“这些才是照顾夫郎的本事,其他人只会吆五喝六,拿腔作势。”
其他人,是说她了?
灵善笑了。
第621章 本宫不介意丧夫另嫁
“吃饭吧。”三驸马没接话,也没喝汤,只是拿起筷子端起碗,闷头吃起来。
透过窗格,瞧的见那个年轻姑娘就坐在三驸马身边,那一家子和和美美,看着太安逸了。
大丫鬟堵得慌:“公主,这也”
灵善转身往大门口走,走到一半,她站住,咬牙:“忍一时越想越气。”
她又回去了,而且直接进了屋子,她突然出现,把里面那一大家子都吓到了。
“灵善?”三驸马立刻站起来,看着她,惊讶的笑了:“你怎么来了?”
灵善走过去:“自然是来挑事了,这位姑娘,他是驸马,你知道吧。”
她要找事,孙周氏急忙护着年轻姑娘:“公主,这位玉棠姑娘,是我的好姐妹。”
“你这么大年纪了,还能有个这般水嫩的姐妹呢?”灵善揶揄:“难道是看中的儿媳妇?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你不会生!”
她头一次这般不客气的和孙周氏说话,孙周氏登时愣了。
周夫人温怒:“公主何必出口伤人?”
“本宫乐意,你管得着吗?”灵善也不给她好脸色:“先前给你脸了?”
周夫人险些气晕,三驸马立刻说道:“我与你单独说。”
“滚开!”灵善狠狠踹在他腿上,半点情面不留:“本宫话还没说完呢。”
三驸马火了:“她只是”
“公主息怒。”玉棠赶紧跪下,怯怯的:“我只是来照顾周大哥的。”
周大哥,好亲昵的称呼!
灵善走到她跟前,弯腰问道:“你是不是准备给他做妾,生个孩子,姓周。”
“灵善。”三驸马拉住她的胳膊:“此事我与你解释。”
灵善甩开他:“那你说啊,现在就说,我听你解释!”
三驸马先拉住她:“此事有错,于情于理的确不对,只是我爹娘喜欢她,留着说话作伴罢了,我对她,没有任何意思。”
“你爹娘喜欢管我什么事?。”灵善推开他,继续看着跪在地上的玉棠:“他是驸马你知道吗?”
玉棠点点头,抬头露出年轻的脸和闪烁明亮的眼睛:“我知道,公主与驸马感情不和,成婚多年无所出。”
“你知道的真多。”灵善笑了笑,啪一声,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刮子,玉棠都被扇懵了,灵善抄起桌上的热汤,兜头给浇了下去,玉棠顿时烫的大叫。
这是刚出锅的热汤,浇在头上,不死也要掉层皮的。
周大人三人早就变了脸色,三驸马急忙来拦,却被她回头把汤碗砸在了身上,力道之重,即便隔着盔甲,也是一疼。
灵善拍拍手,退了两步,看着他们一家子,舒坦的笑起来,看向三驸马,她越发肆意:“杀了她!”
“绝不!”三驸马的脾气也上来了。
灵善险些绷不住笑意,她点头,笑了一声,却突然抽出一旁的佩剑,直接劈向玉棠,周夫人和孙周氏吓得大叫,三驸马直接握住剑刃。
“不可胡乱伤人!”
灵善直接抽出佩剑,不惜在三驸马手掌上划出见骨的伤口,然后反手一剑抵在三驸马的喉结处,她冷然的垂眼:“周夫人,本宫不介意丧夫另嫁的!”
第622章 潇潇洒洒三公主
“不”周夫人险些哭晕,看着三驸马血淋淋的手,肝肠寸断:“公主恕罪,是臣妇鬼迷心窍,公主恕罪。”
一直没说话的周大人气息急促,似乎马上就要晕死过去了一样,孙周氏也瘫软在了地上,满脸泪痕。
至于那个玉棠,脸上脱了一层皮,满脸都是被烫起来的泡,倒在地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了。
三驸马紧紧盯着灵善,手上的伤对他没有丝毫影响,他镇定的重复那句话:“不能胡乱伤人。”
“你管不着我。”灵善按了按,剑尖陷入他的皮下:“恭喜驸马爷重拾壮志,美人在怀。”
三驸马再次握住剑刃,自己往脖子上戳:“可解气了?”
“解气?”灵善握紧佩剑:“自然没有,我懒得去气。”
她到底没下手,丢了佩剑,从满屋狼藉中走了出来。
“灵善。”三驸马追了出来,拉住她:“我对她没有任何心思。”
“有没有,与我无关。”她大力推开三驸马,退了几步,亮出令牌:“本宫是公主,金枝玉叶,随时可以把你换了。”
她笑了笑,潇洒走人,还不忘挥挥手:“过几日,和离书自会送来,祝你周家人丁兴旺,富贵百年。”
她出门上马,拉起缰绳说走就走,没哭没闹,只有一场干脆利索的惩戒。
周大人猛咳了几声,说不出话,却气的手抖,指着门外,老泪纵横。
周夫人和孙周氏都在他身边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三驸马折身回来,吩咐:“来人,送大人和夫人回房,请大夫,送玉棠姑娘回屋,请大夫来看。”
“你要去干嘛?”孙周氏冲过来紧紧拉住他:“欺人太甚了,她就算是公主,她也不能这般欺人太甚,我们去盛京告状,去盛京告状。”
三驸马十分无语:“姐姐,我早先就说过,我和灵善的事不需要你们插手,留下玉棠姑娘,她若是知道了必定会大闹,你们不听,还以爹的身子不好,让我今日必须回来,如今可好了?”
孙周氏泣不成声,说不出道理。
三驸马把她扒开,急忙去追灵善。
灵善的骑术极好,跑的飞快,大丫鬟要跟上她还有些许的吃力,可没半个时辰,三驸马还是追了上来。
“站住。”三驸马跟上她:“此事做的的确不对,你发火理所应当,停下,我给你赔罪。”
灵善不理,只是加快速度。
“灵善!”三驸马试图来抢她的缰绳:“我对她的确没有任何意思!”
灵善突然勒马,马蹄高高撅起,嘶鸣刺耳,几乎要把她摔下去,她夹紧马肚,稳稳坐着,等马蹄落地,三驸马悬着的心才落下来。
“是我错了,我只顾着我爹娘开心,却忘了你,我赔罪。”
灵善不屑:“赔罪?我不稀罕,让开,别挡着我回去的路。”
三驸马过来拉住她的缰绳:“你要如何才能消气?”
“杀了那个女的,你亲自动手,当着你爹娘的面,敢吗?”
她故意挑衅,三驸马爽快的点头:“如你所愿,往东二十里有个小镇子,你在那等着我。”
第623章 我会把你关在这里
他真要去杀了那个姑娘?
灵善不语,打开他的手要走,三驸马却突然跳到了她的马上,拉住她的缰绳不许马跑:“你若不信,大可回去亲眼看着。”
他把灵善强行带回去,到了府宅,拖着她进去。
他拉着灵善去玉棠的屋子,大夫正在给玉棠看伤,发现灵善回来了,屋里伺候的丫鬟都吓着了。
三驸马提剑就刺,把大夫和丫鬟都吓着了,灵善一把抓住他。
“不是要让我杀了她吗?”三驸马掰开她的手:“我说了,如你所愿。”
灵善干脆的撒开手:“那你杀啊,大不了我回盛京请罪。”
驸马做的每一件事,都会算在公主身上。
这就是规矩。
三驸马犹豫了一番,终究是放下了佩剑:“那你要如何?”
灵善手指一点:“告诉你爹娘,从哪来送哪去,你是驸马一日,身边就不许有其他女的,一个都不许!”
她只要一个态度,不要人命。
“好。”三驸马答应了:“我现在就去。”
他拉上灵善,一块去周家夫妇房间,周大人刚刚缓过来,看见三驸马拉了灵善回来,顿时又不好了。
“爹娘,我是驸马,不得纳妾,这些年与公主虽无所出,但也共度上千日,今后,爹娘还是不要费心了。”他抱拳跪下,手掌依旧血淋淋的。
周大人痛心疾首,周夫人更是难过的肝肠寸断,饶是这样,他们也无可奈何。
有些事,背着灵善说一说还可,当着她的面,当真不好说出来。
看着他们老夫妇难看的脸色,灵善有些后悔自己这些年的忍让了,当真是人善被人欺,她和崇恩没有实权,皇室势弱,嫁人之后,婆家都不会敬着。
灵善抢过佩剑,利索的在自己的手掌拉开一道血口,她疼的一哆嗦,却倔强的举起血淋淋的手:“这件事,两清。”
“胡闹什么?”三驸马一声呵斥,攥紧她的手立刻拉她去上药。
重入军营,他房里自然备了不少的止血药,让灵善先坐下,他去拿了东西过来,打开一个瓷瓶,就是冲鼻的酒味。
“你疯了?”灵善怕疼,下意识的起身要躲。
三驸马把她拉回来,他伸出自己血淋淋的手,一把攥住灵善受伤的手,把痰盂扒拉过来,拿起冲洗的药酒就倒了下去。
“啊!!!”灵善瞬间脸色发白。
三驸马面不改色的倒着酒,直到血迹冲洗干净,这才撒上药粉,又用纱布包起来。
灵善一直在哆嗦,看着自己的手,再看看再给自己包扎的三驸马,颤抖道:“这可以用水擦的。”
“习惯了。”他从容包扎好,自己收拾了东西去放好,回头看着疼的脸色煞白的灵善,这才想起她扛不住用酒冲洗的疼。
“三日后,我要回盛京奏禀,届时你再与我回去。”
灵善立刻转过来:“我不。”
“我会去找我爹娘说,请他们先回去的。”他走到门口:“我也会把你关在这里的。”
灵善立刻冲过去:“你是不是有毛病?”
他冷漠,直接把门关了,利索上锁。
第624章 所有的一切只交付一个女人
“周玉清!”她在屋里踹门,三驸马置若罔闻。
他今日回来,也来不及去军营了,干脆去了周家夫妇的屋里,一直待到深夜才回来。
开门,屋里黑黢黢的,没点灯。
“灵善。”他喊了一声,没人应,点灯走去床边,人在床上趴着睡着了。
三驸马把被子给她,走去一旁坐着。
成婚多年,他们俩从未有过在一间屋里过夜的事,为此他也不了解灵善睡觉的习惯,只是安静的待在一旁不吭声。
“周大哥”屋外悠悠的传来一个声音,听着甚为可怜娇弱。
砰一声,像是撞在了门窗上:“周大哥周大哥,救救我。”
是玉棠,她被烫伤了,原定明日送走的,故此今晚依旧住在这里。
周玉清起身去开门,玉棠果然就摔在地上,她穿的单薄,头发也散着,脑袋上顶着一块若隐若现的白纱,松松的挡住脸。
“周大哥”她哭了,抓住周玉清的衣角:“周大哥”
三驸马蹲下把她扶起来一些:“明日就送你回家,你回屋吧。”
“我不要。”玉棠扑过来抱住他的胳膊哭:“周夫人带我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说定让我给你做妾的,我都出门了,如同出嫁,周大哥,你别嫌弃我”
三驸马立刻去扒她的手,结果刚一碰到,她就疼的惨叫。
灵善浇下去的热汤,把她的手也烫的几乎脱皮。
三驸马下不去手了,可是又抽不出来胳膊,一时间,急了。
“真惹人疼。”灵善醒了,还无声无息的走到门口看着他们俩:“果然女子还是娇弱些好。”
三驸马立刻说道:“她受伤了,我让人送她回去。”
“不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