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毒心:邪王嗜宠无下限-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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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事了,只能下定决心,一咬牙,撩开被子,抬起头。
“那个……”
“我……”
两人几乎是同时掀开的被子,一人抬起头来,一人低下头来,张开嘴同时开口,却都被对方打断,再也接不下去。
再度寂静之下,两人是四目相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心间萦绕,像是迷药一样,一瞬间把理智给掩盖掉了,脑袋也跟着一片空白,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靠近,靠近,再靠近。
在这个想法的控制下,两个人是一点一点的靠近,双眸凝视着对方,越发的炙热起来,直到那双唇无间的贴合在一起,暖暖的,软软的,让人欲罢不能,更引着宋医女不由自主的将自己的舌头如同灵蛇一般探入了萧裕景的口腔里,似妖精挑/逗着他的舌头,诱/惑其与之共舞。
这样的舞让人沉醉其中,也更能让男人失去意识,更何况如今这怀中的人自己心上的人,萧裕景到底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哪里能抵得住这样的诱/惑,本能的翻身就将宋医女压在了身/下。
掌握了主动权的他是毫无顾忌的深吻了下去,顺着她的唇到下巴,到脖子,到缩骨……
“嗯~”
一声呢喃,似是蚊子叫一样,极细极轻,可偏偏却又是最撩动心魂,一下子把萧裕景的兽/性从最原始最根本的地方召唤出来,手就不受控制的解开了她身上的束带,顺着侧路探入其中。
当感受到这温热的大手接触到自己腰间的肌肤,一瞬间似有一支箭将所有的理性和冷静一下子射回了脑袋里,宋医女顿时清醒了过来,意识到这是在做什么,身子一僵。
她这身子一僵,感触着她的萧裕景立马就感受到了,仿佛是会传染一样,理智也瞬间钻了出来,原本抚摸着肌肤的手是无比的舒服的,可如今却觉得炙热发烫,浑身,脸都随机一道。
缓缓抬起头,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眼神之中皆是惊慌和恐惧的宋医女,萧裕景是彻底的慌乱,他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跟着了魔一样,做出了这等事。
“我……”想要解释,可是萧裕景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不知道该怎么说,事都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什么解释都是狡辩,唯一能说的只有三个字了。“对不起。”
看着萧裕景眼里那无限的愧疚和自责,宋医女不由得觉得心疼,毕竟这件事说起来也不能怪他,身为医生她很清楚在那样的情况下很容易失去理智,她刚刚都那样了,何况是本来就已经在理智边缘的萧裕景的。
最该埋怨的应该是她自己,接吻可以说是两个人的错,可她却伸出舌头去勾、引他,最终才导致了如此。
不过,不管如何,好在悬崖勒马了。
“这件事不怪你,这本来就是人性的根本,我们彼此之间都有错,没能控制到自己,但是好在现在我们清醒了,那么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今日这一切无关感情,只是人性释然,所以不必挂怀也不必记得,咱们彼此之间就当没发生过。”
就当没发生过。
一句无意的话,像似一把锋利无比的剑,猛的刺进了萧裕景的心里,让他刺疼之下更觉得无比诧异。
她竟然说就当没发生过?
她救了他,毁了名节,她说不在乎,他可以理解,毕竟那是在君府里,未必传得出去,可如今这事,他们都已经……她竟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失落,受伤,刺疼,在心头交织,眼眸看着她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问自己心里缠绕的那些个问题。
而看着他那仿若受伤的小鹿一样的眼眸,宋医女也慌了,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可心里却觉得她不能再久留,否则一切无法收拾,所以来不及多想,伸出手将萧裕景推开翻身就下了床,一边快步往外奔一边急喊:“王爷,把这件事忘了。”
看着她飞快离去的背影,听着这还在耳边萦绕的声音,萧裕景躺在床上,视线渐渐收回,看着她方才躺着的地方,回忆起刚刚发生的事情,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以及那一声呢喃……都是那么的清晰。
他,不知要怎么才能忘。
第669章 一切还不如就依了她,都忘了的好
自那日之后,宋医女仿若真就如她那句话说的那样,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每日照常来给萧裕景把脉,送药,跟平时一样同刘刚拿他喝药打趣,偶尔因为某些小事好不给情面的骂他一句。一切都没有任何变化。
对于萧裕景来说,这无疑是伤人的。他心心念念记在心头的事,在她那儿却是一出门。一转角,就忘了个一干二净。
可几日下来。他算是想清楚,也想明白了,一切不过就是因为她心头没有他,自然不会去记他说过的话,他的神色,他与她之间的事,正如她说的。她就是嫁乞丐,嫁老叟,嫁瞎子瘸子哑子都不会嫁给他的。他再如此下去。只怕是朋友都做不成。
最终,在不知自己到底是对她是什么感情之下。他选择了放弃,依着她把一切都忘掉,一切都当做没有发生过,做一个不再同她说起所谓的负责的普通朋友。
虽说心中有那么一些他说不出是为什么的苦涩,但却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相处下来,他与她之间更加融洽了起来,一切也都跟着顺利了起来,不论是治疗还是皇上那边。
自那日皇上来看过之后,他对萧裕景,萧王府的关注就少了许多,三日之后来送药的就只有董将军一人了,依着老办法将其哄骗过去后,也不知董将军到底是如何和皇上报告的,反正结果是出奇的好,第三次来的时候董将军就带了一个月左右的药量来,这也代表着皇上对他彻底的放下了心。
完全得到了皇上的信任,也就摆脱了他的监视,不必再藏着装着,萧裕景也可以开始出去活动了,这对伤势来说是极好了,以至于原本需要调养二十日的时间缩减到了十五日。
在萧王府同萧裕景算是朝夕相处了半个月后,最终到底迎来了离别。
可站在侧门前,足足等了一刻的宋医女却没有等到萧裕景,等来的只是急急忙忙从主堂跑来的刘刚,一脸歉意道:“宋医女,王爷今日被那李大人给绊住了,说什么也不给走,实在不能回来送您了,让我赶回来同您说一声,改日他去君府的时候一定给你赔礼道歉。”
“谁要他的赔礼道歉了,昨日都跟他说了我今日就回去了,他今日还应别人的约。”宋医女一股无名火从心里冒出来,她昨日送药的时候还特意告诉他今日要走,就是提示他来送她,结果他倒好,一早上就出了门,现在索性不来了。
“王爷这不也是没有办法吗,那李大人是两朝元老不说,还是王爷的老师,王爷向来尊师重道哪里敢驳李大人的邀约。”刘刚挠着后脑勺,满脸的歉意和无可奈何。
看着他这般,宋医女也并非不能理解萧裕景,他向来是一根筋,对皇上那等人都能那样何况对他自己的老师,再回想一下自己,到底有些强人所难了,她与他之间充其量也不过就是普通朋友,或许连朋友都算不上。
他是王爷,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医女,除了治疗以外又还能有什么关联呢,今日之后只怕见面也不过就是打一个招呼而已,不会再像这些日子里那样嬉笑怒骂了。
抬起头来,看着那通往萧裕景院子的青石板道,回想起这半个月来的种种,一切一切都仿若昨日,历历在目,特别是那日为了躲避皇上在那床笫之上发生的事。
虽说那日说要忘记,可却好像烙在了心头一样,怎么都挥之不去,每次见到萧裕景总会想起,也总是不由自主的心跳加快,羞涩的不敢去直视他,只得找些其他事来转移心思,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实际上早已经是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不过如今萧裕景不来也好,这些个不该有的想法也该随着他的不来一道留在这里了,如她所愿,一切回归原本的平静是最好的。
“不来也好,省得他一会又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惹得我一肚子气,得了,告诉你家王爷,赔礼道歉不用了,他按时吃药,不再胡乱喝毒我就谢天谢地了,我可不想再来你们这王府住第三次。”说完,宋医女转身不等刘刚回话就潇洒了出了门,跃上马车,一敲木板指使马夫驾马而去。
眼见着马车走远,刘刚才转身往里走,并没有回主院去,而是走到了一处被灌木丛掩盖的回廊里,看着那站在柱子前痴痴还望着那侧门的方向的萧裕景无奈的叹了口气道:“王爷,人已经走远了,别看了。”
听到刘刚的话,萧裕景才收回视线来,苦涩的长叹了一口气。
看着他这般,刘刚到底是忍不住问:“王爷,您这样做到底是为何呢,您分明就在府里,也想要去送宋医女,何必编谎言说自己个出去了呢,站在这里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
“你知晓什么,这样对于本王和她才是最好的,她想要的就是这样,我这样才能成全她,否则我去送她的话,看着她,会舍不得,会想要留下她。”萧裕景低下头,看着自己当初触及到她肌肤的那只手,到底到最后他还是说服不了自己,还是忘不掉。
“既然想要留下那就留下好了,最好是把宋医女留下来做王妃,反正王爷您也心悦宋医女不是吗?”刘刚巴不得宋医女能留下来,更是恨不得现在萧裕景就追出去。
可是萧裕景却嘴角苦涩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道:“王妃之位她根本就不稀罕,而本王……或许也并非心悦她。”
“不稀罕?并非?”刘刚是听得一头雾水,看着萧裕景完全听不懂。“王爷您这是什么意思,您难道不心悦宋医女吗?您看着宋医女的眼神,说的那些话,分明就是心悦她呀。”
“这些就叫心悦吗?”刘刚的话音还未落地萧裕景就转眸反问,看着刘刚发懵的表情紧接着追问:“那爱是什么样的?什么才是爱?”
刘刚这萧裕景这一问是彻彻底底的懵了,也呆了,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相比起萧裕景来他更是个大老粗,哪里懂得这些,心悦,爱,平日里说出来也就那样,可要具体说是什么样,这要怎么说?
最终他也只能摇摇头,给不出一个答案。
萧裕景的希望到底还是落空了,自嘲一声,抬起头看着天,长叹一句:“我都不知道我是不是爱她,爱是什么样的,我又怎么能挽留她,她又怎么愿嫁给我,一切还不如就依了她,都忘了的好。”
第670章 最后的一步
宋医女的回府预示着萧裕景的事彻底落成,而另一件事也随之接近尾声。
这半个月以来,整个金陵看上去一如往常。可内里却已经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了,在萧裕景解开蛊毒的第二天,后宫和西北就发生了事件,萧落净和德妃焦头烂额之际疏忽了皇上这边。让皇上有了可乘之机收回权利。
而接下来的一切对于皇上来说更是有如神助一般,后宫的事是越闹越大。在荷花池边文妃和柔妃因着互相猜忌之下动手推搡起来,失手之下不小心将赶来的德妃推下了水。
春日里的水到底还是沁骨的凉。德妃这一落水自然就感染了风寒,她向来体弱。这风寒一起就严重,一连在床笫之上是躺了五日也不见一个好转,后宫可谓是群龙无首,薛家也是为此极为担心,自然也就分散了注意力。
而西北那边的战事也是越来越焦灼,虽说已经派了许氏一门前去,可连日的大雨使得山体滑坡。截断了前往西北的必经之路,耽搁之下只能再派去人马通路,萧落净和百官也是一门心思的扑在了这上面。
皇上这边的看守可谓的完全松懈。到底是做了这么多年的皇位。皇上惯是会抓住机会,短短十日下来是已经招揽回了自己的大部分势力。不论是朝堂还是后宫,都已经收回了一部分失地。
更巧的是,七日前西黎国传来了信,新帝要来拜访,南楚是第一个,虽说这拜访之事三国谁前谁后没有一个具体的说法,可在这人心里到底是觉得排在前者更受重视。
更何况这新帝厉天冥是个野心十足又能力极大的人,绝不会对如今的西黎满足,战事不久必然会起,而这个时候他率先拜访西黎可见他对西黎有所忌惮,也有所示好,到时战事起说不定会成联盟,强强联手之下吞并其他两国也并非什么难事。
不过这些都是后事了,对于皇上来说,如今最要紧的就是这厉天冥来拜访的是他,作为南楚的皇上在这等外交上自然不能少了排场,更不能丢了威严,自然的,这满朝文武更是要对他唯命是从。
厉天冥会停留三日,这三日对于皇上来说几乎就是如虎添翼,大可借着这个时候将萧落净和德妃以及薛家痛打下去,将自己的人提上来,而且说不定还可以和厉天冥达成协议,让他助他一臂之力,这般这大权就会稳稳当当的回到他的手上了。
一想到这,皇上就是做梦都能笑醒过来,每日都盼着那厉天冥早一些,再早一些来。
这一日复一日的过去,最终到了厉天冥达到的前三日,皇上已然将整个皇权的最主要的部分握回了自己手中,就等着三日后的到来,只是期盼之下皇上并不知晓,在皇宫之外,别人也在等候这一日的到来,只是,目标与他截然不同。
“厉天冥已经到潍城了,明晚就能到金陵城郊,后日入金陵,时间上倒是刚刚好。”君故沉将手里刚刚接到的信放在矮桌上,伸手从棋篓子里捻起一颗黑棋子,不仔细端详棋盘上的棋局就好似漫不经心的落了下去,随后转过头来看着对面双手夹着白棋子蹙眉不展的苏子衿得意的坏笑道:“衿儿可要我让一子?亲一下让一子,今夜由着我说了算就让一局,如何?”
“少做出这一副让我的模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今晚由着你,和输了三日不许说不又有什么区别呢。”苏子衿现在对于君故沉的狐狸性子是了解得不能再了解了,名面上听上去是让她了,把三日换成了一/夜,可这一/夜由着他必然比那三日还来得厉害,说不定还会让她做那些个羞人的动作,她才不愿呢。
“被衿儿识破了,那就没办法了,那衿儿打算如何,认输吗?”君故沉靠近一分,眉尾轻挑之下皆是胜者的得意,仿佛在告诉苏子衿你选哪一个都是他赢,她没有退路了。
“棋局可还没走完呢,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苏子衿狡黠一笑,还不等君故沉反应过来就伸手将手里的白子落在棋盘上。
——啪!
一声轻响,棋局已定。
垂下眼眸,看着棋盘上的棋局,君故沉不由得瞳孔一缩,划过一丝诧异,原来这小妮子一直都在这里等着他呢,做出那绞尽脑汁的模样不过是为了迷惑他。
“衿儿真是越来越会骗人了,我竟没能看出来你原来在这里等着守株待兔呢。”
“不是我越来越会骗人了,是你掉以轻心了。”苏子衿得意的歪头笑着,身子往后一靠,靠在软枕上一副胜者的姿态道:“不管如何,我都赢了,愿赌服输,自今日起,三日里你不许碰我。”
一听这话君故沉才回想起他输了之后的结果,看着眼前这犹如桃花娇艳欲滴般诱/人的苏子衿,想着这三日都不能碰她,郁闷顿时蒙上了心头,眼里全是委屈的看着她,似输了游戏的孩子祈求一点机会。
只可惜,苏子衿现在可不吃这一套,一挥手决然拒绝:“别露出那可怜的小模样,我可不会心软的,说了三日就三日,这三日里你一分一毫都不要想。”
眼见苏子衿这般决绝,君故沉自也知道是没有可能了,只能沮丧的低下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