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病弱长嫂开挂了-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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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时此刻,心里甚至有点羡慕顾振国,他不仅培养了一个优秀儿子,他还给儿子找了一个这么聪慧的老婆;
现在顾家出现这种危机,她一个弱女子竟然也能撑住,陈兆海之前有多幸灾乐祸,此时就有点羡慕感慨。
俗话说,娶妻不贤祸三代,但是妻贤,她是能帮你守住家业的啊!
也不知道他家的陈墨有没有这种福气,给他们陈家找一个这样能干的老婆。
陈兆海心里叹气,他对楚聆笙说:“顾太太,这件事确实是小墨的不对,让顾三少受委屈了。”
这句话他自己说出来,都觉得耳熟。
“但是你看,我们小墨现在也伤的很重,到现在都昏迷不醒,所以我们也希望能够私底下解决这件事。”
楚聆笙皱眉:“这不就是私底下找你了吗?”
说的都是些什么废话。
陈兆海一哽,又说:“一千万的赔偿没问题,但是我想请股三少能够上网,替我们小墨说几句话,就说这次的事件是个误会,小墨也是受害者,这件事都是其他几个人做的,不知道行不行?”
这是要把锅推给其他几个人的意思。
楚聆笙直接拒绝:“不行。”
陈兆海:“。。。。。。”
楚聆笙就站在医院的走廊上,看着站在门内的陈兆海:“陈先生,我希望你明白,一千万,紧紧是精神损失费,医药费的单子,在这里。”
她把顾洺晨的医疗报销单递给他,陈兆海沉着脸一看,是一张一千多块钱的报销明细表。
楚聆笙:“所以,我依然保留对陈墨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利,至于要不要追究,怎么追究,就看你们了,你说呢?”
陈兆海冷笑:“顾太太真是好手段啊。”
楚聆笙:“谢谢,你上次也是这么夸我的。”
已经听腻了好吗。
陈兆海想到最近公司中的动荡,以及视频中那几个年轻人的说法,都在说是陈墨想要报复顾家,所以让他们去绑了不受关注的顾三,想要打一顿出气。
结合红金酒馆的事件,陈墨在网上的热度越来越高,及时他动用陈氏的人脉动用所有的水军公司,都没能将热搜压下去。
陈兆海知道,事情不能更糟糕了,顾家不肯帮忙说话,但如果那五个年轻人肯改口,也是可以的。
所以,陈兆海立即放弃从顾洺晨这里入手,转而找人去联系那五个年轻人了。
一千万,当然是给了。
即使再不痛快,陈兆海也不能舍不得钱。
一千万仍旧打到了楚聆笙的私人账号上。
楚聆笙拿了钱,脸色仍旧不好看,冷着脸对陈兆海说:“陈先生,说实话,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是不可能为了这一千万,而不追究陈墨的,毕竟我们顾家,又不缺这一千万。”
陈兆海板着脸,却一个字没说,心里呕的要命,却又不敢跟楚聆笙翻脸,谁知道这件事背后,顾家又掌握了多少证据,拍了多少视频,录了多少音?
楚聆笙板着脸:“希望陈先生以后多约束自己的日子,少出门找人出气,不然,再有下次,可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陈兆海皮笑肉不笑的说:“这就不需要顾太太操心了。”
楚聆笙冷晨着脸,带着顾洺晨和四个保镖走了,他们离开的时候,陈兆海就看到走廊附近围了好多人,都是周围病房里的患者和陪护们。
陈兆海脸色一黑,‘嘭’一声把门关上了。
而这时,正好陈墨悠悠转醒,刘若芬顿时惊叫:“小墨!小墨你终于醒了,你吓死妈妈了!”
陈兆海听到儿子醒了,却没有走过去,他此时心里憋着怒火,怕自己走过去,会忍不住给儿子俩大比兜。
刘若芬红着眼眶问儿子:“儿子,你头疼不疼,医生一会儿就来了,你先别乱动啊。”
陈墨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他即使头晕目眩,也仍旧用力抓着刘若芬的手,虚弱着声音,咬牙切齿的说:“妈,我,我要弄死顾三。”
陈兆海气的脸色漆黑,怒斥道:“你在说什么浑话!这种话以后你要是再说一句,我打断你的腿!”
刘若芬这次没有偏袒儿子,而跟丈夫吵架。
因为她现在,也站在丈夫那边,觉得这次的儿子多少有点咎由自取,毕竟打人出气这种事,实在是做的太过了。
刘若芬温声劝儿子:“小墨啊,这件事确实是你做的不对,你再恨顾家,你也不能把人绑到酒吧打啊,打就打了,你还给人留下证据,而且,还把自己的头给磕伤了,你说你,多划不来啊。”
头疼欲裂的陈墨有点懵逼,这话他怎么越听越不对劲?
他气愤的抓紧刘若芬的手:“妈,谁说我是磕伤的?我他妈是被顾三用酒瓶砸的!”
刘若芬目瞪口呆,几秒后,她尖叫:“你说谁?谁用酒瓶砸的?用酒瓶砸什么了?”
陈墨缓了一会儿,才又说:“顾三是林孟绑的,我根本没动手,是顾三,拿酒瓶砸我的头。。。。。。”
他说半句,就要停下来喘口气,缓上好一会儿,毕竟他此时头晕目眩的,仿佛整个人都在悬空转圈圈,晕眩难受还想吐。
但他说的每一个字,陈氏夫妇俩都听清楚了。
他们两个人对视一眼,刘若芬气的当场跳起来,而陈兆海,他捂着胸口,瘫坐在椅子上,感觉自己急需速效救心丸。
*
楚聆笙带着顾洺晨从医院下来,上了车后,她那冷冰冰的表情才松缓下来,她两眼亮晶晶的,神色兴奋的拿出手机,去数银行卡上的零。
哎呀,卡上数字1后面的零太多啦,她都快数花眼了。
豪门太太这个职位好啊,来钱真快啊!
顾洺晨看着她这小财迷的样子,回想到她冷脸对陈兆海说“不缺这一千万”时的语气,总觉得大嫂在人前人后的反差有点大。
顾洺晨开始回想今天这件事,楚聆笙并没有当面报复那五个人,以及陈墨,但是她这样一通操作下来,那五个人自然有陈墨去收拾,都不用顾家出手。
而陈墨,被砸破了脑袋,还倒过来赔了一千万,也只能吃下这个闷亏,毕竟现在他们陈家的名声已经很不好了,陈墨更是在网上声名狼藉。
即使那五个人现在反咬顾洺晨一口 ,说他砸破了陈墨的脑袋,也没有人回信了,毕竟热搜都已经发酵一晚上,而且那五个人的证词前后改变,只会引来群嘲。
陈墨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自己的头是被顾洺晨砸伤的,但是顾洺晨却有录像和人证等等证据,证明自己被林孟带到了陈默的包厢,甚至最后带着一身伤狼狈出逃,身后还有三个人追。
楚聆笙完美处理好了一切,还坑了一千万,也难怪她那么开心。
顾洺晨在昏暗的车内,借着外面透进来的灯光,去看楚聆笙。
楚聆笙数了好几遍卡上的零,察觉到视线,转头去看顾洺晨。
她沉默了几秒,跟顾洺晨商量:“这一千万是你的精神损失费,按道理应该全部都给你,但是,你看哦,这件事我也有功劳,对吧?”
顾洺晨嘴角微微翘了翘,微微点头:“大嫂功劳很大。”
毕竟是她亲自过来,带他回家。
或许是童年深处的记忆作祟,他每次一个人在外面时,总会幻想有一个人能够出现,然后接自己回家。
自从童年时的那场大火过后,这么多年来,他再也没有等到。
但是今晚,他等到了。
顾洺晨神色温柔的看着楚聆笙,眼里的情绪浓厚到他自己都没察觉。
楚聆笙听到他认可自己的功劳,非常高兴,就又说:“那你看,我带着人到处找你的下落,还亲自带着保镖过来帮你报复回去,所以,这一千万的精神损失费,能不能分我一半?”
说到底,她就是想要钱呀。
见面分一半,不过分吧?
虽然受害者是顾洺晨。
楚聆笙还有点心虚。
不太好意思的看着顾洺晨:“当然,四六分也不是不行,我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
对着楚聆笙这亮晶晶的眼睛,顾洺晨哪里舍得拒绝她!
顾洺晨抿唇,轻声说:“今晚辛苦大嫂了,多亏了大嫂,我才能平安无事的回来,这一千万就全部给大嫂好了,我伤的也不重,而且我也不缺钱。”
他说完这些,还郑重的看着楚聆笙,说:“大嫂如果缺钱,我可以给你转。”
他说着,果真拿出手机,准备转账。
他有顾氏的股份,虽然股份不多,但是每年的分红还挺可观,而他这么多年,全都好好的存着,一分没动。
现在已经存下了非常可观的数字了。
反正是顾家的,大嫂是顾家的当家太太,她要多少都可以的。
重点是,他自己也愿意给。
楚聆笙立即按住他的手:“不必,我不要你的钱。”
她说:“我如果想要钱,你大哥留下的遗产全都是我的,我要是想要,谁也抢不走。”
她只是没打算要而已。
毕竟顾轩之未必是真的死了,而且,她一个穿过来的外来者,以后说不定就要离开顾家了,她做不出这种拿人遗产跑路的事。
但是这一千万,她还是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收下的。
楚聆笙笑眯眯的说:“那我就收下啦。”
嘿嘿,入账一千万,将来养老的房子有了,不错。
回到顾宅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赵管家一直让人备着饭菜,着急的在顾宅等候楚聆笙和顾洺晨回来。
此时终于看到了回来的车辆,就赶紧迎了出去。
而顾宅大厅里,阳呈朗穿着皮衣,披散着头发,抬手看了一眼表,不耐烦的跟在赵管家后面,站在大门口盯着从车上下来的楚聆笙。
这都几点了。
阳呈朗沉着脸,他第一次来见楚聆笙,竟然足足在客厅里等了一个小时!
第22章
阳呈朗可不是来找茬的; 他来找楚聆笙,是有正事要跟楚聆笙说。
楚聆笙带着顾洺晨回到灯火明亮的顾氏老宅,还没走到门口; 就看到一个高大的黑影杵在门口,穿着一身黑色的皮衣皮靴,衣领上还别着墨镜; 跟地痞流氓似的。
楚聆笙挑眉,赵管家立即解释说:“太太,阳少已经等了你一个小时了。”
赵管家也不知道阳少有什么事,值得要等太太一个小时的; 毕竟前两天过来的时候; 他对太太还很没有好脸色。
楚聆笙也惊讶,不过阳呈朗好歹帮了她大忙,听说顾风朗此时正收敛了脾气,在他的秘书室里努力学习呢。
楚聆笙也因此愿意给他点好脸色; 她微笑着; 十分客气的说:“真的不好意思,不知道阳少会突然造访; 让你久等啦。”
阳呈朗板着脸瞪她,别以为他亲自上门; 就是认可她顾太太的位置了!
他只是为了顾家着想; 才亲自过来; 并愿意等这一个小时的!
他板着脸,正要阴阳怪气几句,突然就看到了顾洺晨脸上和胳膊上的伤痕; 以及他身上浓浓的药酒味道; 他眉头一皱:“老三怎么了?”
顾洺晨跟阳少不太熟; 但从小也是认识的,他没想到阳呈朗会突然问他,习惯性就要回答:“没事,是我不小心。。。。。。”
他语气一顿,突然看了楚聆笙一眼,正好看见楚聆笙也正在看着他。
他当即改口:“是被同学带到陈少的包厢,打的。”
阳呈朗脸色立即黑沉下来,以前顾轩之在的时候,这些人每日跟在顾家身后求饭吃,屁都不敢放一个。
现在顾轩之一走,他们倒好,不仅陷害顾二,连顾三也不能幸免,真是无法无天了。
阳呈朗脸色黑沉沉的说:“一群杂碎,还真以为顾家没人撑腰了。”
楚聆笙立即一副愁肠百结的样子:“可不是吗?阳少,我们顾家现在病的病,弱的弱,人人都想来分一杯羹,我们可太难啦,你一定要帮我们呀。”
听茶里茶气的语气,顾洺晨侧头,看了一眼楚聆笙,病的病?所以这个病,指的是老爷子,还是她呢?
阳呈朗看着楚聆笙瘦削白皙的脸,以及那一双装可怜时眨巴的大眼睛,神色瞬间有点不自然起来。
不得不说,楚聆笙其实长得挺好看的。
其实如果顾轩之的死跟她无关的话,那他帮楚聆笙撑腰也不是不行,毕竟是好兄弟的遗孀,他总得照顾一二。
阳呈朗不自然的仍旧板着脸,说:“你放心,陈家那边我盯着的。”
他一下班就忙着开会,开完会又去检查顾风朗的学习成果,然后又风驰电掣的骑着机车来顾氏老宅,到现在还没看新闻热搜呢。
并不知道陈家其实已经倒大霉,正自顾不暇了。
楚聆笙笑眯眯的说:“那真是太感谢阳少啦!对了,阳少吃了吗?”
当然没吃。
阳呈朗想到她只给顾风朗送饭,连一粒米都没匀给自己的事,就忍不住阴阳怪气起来:“原来楚小姐还舍得请我吃饭啊。”
楚聆笙不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她顺口说:“因为我要吃饭,你正好在这里,不管换了谁都会随口问一句吧。”
阳呈朗:“。。。。。。”
楚聆笙这人,真恨她长了一张嘴啊!
阳呈朗有点无语,被楚聆笙这态度给气的不行。
但他可不会因为置气就让自己饿肚子,所以,热乎乎的饭菜一端上来,他就毫不客气的坐下,拿起筷子就吃。
楚聆笙看着胃口不佳的顾洺晨,问他:“是不是身上哪里疼?”
顾洺晨沉默的摇摇头,转而神色复杂的看了阳呈朗一眼。
他主修的是心理学,对人的眼神动作语气之类的比较敏锐,他总觉得阳呈朗对待楚聆笙的态度,有点微妙。
但你要说哪里微妙吧,又说不出来,但并不只有厌恶和不耐,还有一些别的东西。
顾洺晨心情莫名有点沉郁。
私心里,他并不希望楚聆笙和别的男人走的近,只要她不改嫁,她就一直会是自己的大嫂。
他越想越吃不下,看着大口咀嚼的阳呈朗,就有点不顺眼起来。
他轻声开口:“阳少不是说有事要说吗?”
怎么光顾着吃饭呢?阳家是没饭吃了还是咋地。
阳呈朗已经在啃第三块酱汁炖肘子了,他听到这话,才猛然想起来,对啊,他来是要跟楚聆笙说正事的,他怎么就直接干上饭了呢?
阳呈朗对自己的行为有点无语。
楚聆笙笑眯眯的说:“不着急呀,吃饭要紧,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事,能比吃饭更重要吗?没有!”
她说这话的时候,神情非常认真,仿佛不是在开玩笑,而是在说什么严肃的事实。
顾洺晨:“。。。。。。”
阳呈朗停下来的动作继续,他一边啃肘子一边点头:“对,先吃饭!”
顾洺晨:“。。。。。。”
楚聆笙吃饱后,又问赵管家:“晚饭有给顾二送去吗?”
虽然一日三餐的送挺麻烦,但是索性阳呈朗的公司距离顾宅并不远,而且之前已经送过一次了,干脆就一直送,这样也能安抚顾风朗暴躁的情绪。
听赵管家说,那次午饭过后,顾风朗就给他打过电话,拐着弯的问他晚饭有没有?明天的早饭有没有?
赵管家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能跟楚聆笙说了,然后继续送。
楚聆笙觉得挺好,顾风朗会对家里提要求,证明他心里对这个家是有期待、有感情的;有感情,他才会心甘情愿的为了守住这个家而努力。
赵管家笑着说:“送了,晚饭给二少送了他最喜欢的酱牛肉和海鲜粥,他很高兴。”
阳呈朗听到这里,冷哼:“工作没见多认真,吃饭倒是很积极。”
仿佛刚刚附和楚聆笙‘吃饭最重要’的不是他。
楚聆笙没上二楼的小会客厅,而是和阳呈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