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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被无情道小师弟倒追了-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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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此人命格难驯,你少管他就行。”
  终究上神所言为真,甚至含蓄了不少。
  沈溪山何止是难驯,简直一身反骨,完全有把所有事都砸了的本事。
  人族,终要走上末路吗?
  沈溪山将事情办完,现在倒有了几分礼仪,抬手揖礼道:“师父,弟子自知有错,甘愿受罚。”
  青璃现在看见他就来气,恨得咬牙切齿,一抬手便挥出一道强劲的攻击,势要给他一个教训。
  青光化蛟,凶猛地冲向沈溪山的面门,他不闪不躲,要受下这一击。
  然而就在光芒快要打在沈溪山身上时,一个身影飞速闪到他面前!
  就见宋小河用极快的速度抽出木剑,剑刃覆上红光被她横在面前,另一只手抵着剑身,硬是将这一条青光长蛟给接了下来。
  强大的冲力让宋小河双臂震痛,心口压上了巨石一般,咬着牙被顶得往后退了好几步,堪堪撞上沈溪山身上之前停了,像是完完全全将这力量给接下。
  光芒散去,所有人震惊地看去,便看见宋小河因强行接下这一击而颤抖着双手,额头鼻尖出了不少汗,泡得脸色雪嫩漂亮。
  她站直身体,望着青璃,弱弱道:“盟主大人,你现在不能打他,他很脆弱,会受伤的。”
  “宋小河,你觉得你能挡住我的仙力吗?”青璃严厉地看着她。
  宋小河闻言,忽而心念一动,转身看去,就见沈溪山还站得好好的,只不过血从他的唇中溢出,染了大半个下巴。
  沈溪山神态自若,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眉眼淡无波澜。
  他没看宋小河,只抬手擦了一把嘴角的血,“弟子应受。”
  “将这个无法无天的逆徒给我押入水牢!”青璃扬声,“依法处置!”


第115章 违师命小师弟倒追八百里
  水牢自建造以来; 关押都是各种犯下大事的嫌犯,虽说是先有审门提审之后再定罪,但关进水牢的人; 几乎没有无辜。
  那么对待犯罪的恶人; 水牢的条件自然也就没那么好。
  暗道看不清路的走廊; 密不透风的牢房; 整座水牢外边所流动的水潭; 乃是天界亲自落下的结界; 凡是擅闯者或是企图逃离牢狱者; 都要经受寒潭死水的侵蚀。
  轻则皮骨腐烂,重则肢体尽溶,性命难保。
  谁也没想到; 有朝一日生来便被奉为天之骄子的沈溪山会被关入水牢中。
  仙盟上下并不知道他到底犯了什么错事; 就猜测他引雷将仙盟大殿炸了个大窟窿,顶撞青璃上仙; 惹得上仙大怒,所以才将他关进牢中反省。
  青璃执掌仙盟的时间也不短了; 什么样的事都能处理得很好; 一步步将仙盟抬上人界的山巅; 成为仙门之首。
  从未有任何事,让她觉得如此棘手。
  仙盟大殿的穹顶破了个巨大的窟窿; 殿中柱子尽裂; 像是稍微触痛一下就会粉碎; 整座大殿摇摇欲坠,即将坍塌。
  青璃站在殿前; 脸色无论如何也平静不了。
  先前她就隐约觉得沈溪山这小子与宋小河走得有些近了,他生来性子冷清; 不仅亲缘单薄,且身边也没有一个亲密的玩伴,甚至在幼年时,对身边的弟子恶意极大。
  是天生修无情道的料子。
  当初他十二岁立誓之后,此后修为一骑绝尘,青璃根本不用多管,隔段时间抽查一下,沈溪山总有巨大的飞跃。
  青璃曾不止一次地想,人族终于有了希望。
  所以在她发觉沈溪山对宋小河表现得有些不同寻常之后,她立即架起了警惕之心,检查沈溪山身上的断情禁咒。
  断情禁咒乃是她亲手所布下的咒法,若是沈溪山动情,禁咒所释放的痛苦必定不是常人所能忍受,是以如若禁咒触发,沈溪山一定会找上她,解决禁咒带给他的痛苦。
  但禁咒不仅安然无恙,此后多日,沈溪山仍旧如常,没有半点受影响的样子。
  青璃稍稍放心,想着只是自己多虑。
  沈溪山这种五岁便威胁着要拔人舌头的人,仿佛天生恶种,怎么会轻易动心?
  但在长安之时,步时鸢的一句劝告,又让她提心吊胆起来。
  步时鸢不是寻常神仙,她的劝告或是警示,不能当做随口的一句话来看待,正因如此,青璃才更加忐忑,找来了宋小河,暗中用话敲打。
  只是宋小河看起来着实单纯,她看起来似懂非懂,也不知有没有明白。
  随着沈溪山修为越来越高深莫测,青璃也无法具体掌控他的情况,只凭借着他身上的禁咒判断。
  她只认为,沈溪山的修为不可能高过她,所以自然就无法压下禁咒的异常,只要看上去完好,那他便没动情。
  青璃现在这个循环里,却根本没想到,沈溪山已经有了压制禁咒的能力,他甚至能挡下青璃的攻击,在破誓之时,生生将身上的禁咒扯碎。
  这小子的修为,分明已经越过了她!
  但飞升的天劫却并未降临,如此,便说明沈溪山并没有飞升的命格。
  或许散去修为,沦为常人,才是他的命途。
  青璃看着不断坍塌的大殿,重重地叹息一声。
  命格难驯之人天生不服管,越是往下压,他就越反抗得厉害。
  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听上神一句规劝,至少还能保住这仙盟大殿。
  仙盟水牢之中。
  宋小河提着一盏灯,跟在看守牢房的弟子身后,行过幽暗的长廊,静谧的环境中,只有二人的脚步声重叠。
  这一层里只有一间牢房。
  那弟子在牢房边上站定,轻声道:“就在前面了,麻烦宋猎师快点把话说完,若是被人发现恐怕会惹事。”
  宋小河赶忙点点头,小声道了谢,弟子走后,她抬步上前。
  许是因为关押的对象不同寻常,牢房中破天荒挂上了两盏灯,算不上很明亮,却将牢房中的景象照得一清二楚。
  牢中的人坐在地上,背对着铁门,腰背板正,两侧的地上垂着腕子粗的锁链。
  他微微低着头,分明是听到了门口的动静,却一动不动。
  宋小河是偷偷跑进来的,也不敢大声说话,握着铁栏杆,将脸凑过去,轻喊,“沈溪山,沈溪山……”
  沈溪山不理她。
  “是我啊。”宋小河说:“我来看你了。”
  就是因为来人是宋小河,沈溪山才不理。
  他装聋,一点反应都没有。
  幸而宋小河早有准备,掏出捡的木枝,一截一截冻起来,然后慢慢往牢中送。
  长度差不多,宋小河捏着这一头,用拇指的另一头轻轻戳着沈溪山的肩头,说:“你为什么不理我?是牢中的什么咒法封住了你的神识吗?还是盟主那一击把你的耳朵打坏了?”
  一缕细小的金光飘出来,缠绕在木枝上,随后木枝就寸寸碎裂,发出噼里啪啦的轻声。
  碎到最后,一截小木枝弹起来,啪地一下敲在宋小河的脑门上。
  她捂着脑门轻叫一声,见沈溪山还是没有什么反应,似乎打定了主意不理人,于是她又提灯转身离去。
  沈溪山面对着墙壁,眉眼满是恹恹。
  听着宋小河渐渐远去的脚步声,便垂下了眼眸,像是整个人沉入了泥潭之中,便是眉间红痣鲜亮,也没有了半分仙气。
  没多久,脚步声就又响起,而且重叠起来,由远及近。
  “宋猎师,你真的要快点了,这是不合规矩的,若是被人发现,我也要跟着一同受罚。”
  “放心放心,我一定很快,不会让你受牵连的。”宋小河压低声音再三保证。
  被她带来的弟子才用玉牌打开了门上的禁锢。
  宋小河笑眯眯地摸了两块小灵石,送到那弟子的手上,道:“多谢。”
  弟子拿了灵石与她客气两句,转身走了,宋小河便拉开铁门,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她来到沈溪山的身边,将提灯放在地上,蹲下来歪着脑袋去看沈溪山。
  见沈溪山板着一张俊脸,目不斜视,像是根本没听见宋小河的动静。
  “你在生气吗?”
  宋小河凑近他,低声问。
  沈溪山不说话。
  他像是一尊精致雕琢的玉像,就算冷着脸,浑身上下也都是好看的。
  宋小河抬手,柔软的指腹摸上了沈溪山的耳廓,那是他平日里喜欢的动作。
  热乎乎的手指在耳郭上轻轻摩挲,将热意渡过去,沈溪山的眉眼再是如何冰冷,耳朵被一揉,也泛起了薄红,像是玉像染了色,更添几分旖旎之气。
  “干嘛不理我啊?”宋小河半个身子凑过去,攀在他的肩头。
  她的脸上也没有笑容,看起来并不高兴,只是语气很软,一声一声地喊着沈溪山。
  “你不是要走吗?还在这里做什么?”
  沈溪山终于开口,声音是十足的冷漠。
  宋小河没有被他的冷漠刺伤,反而更向他贴近,主动牵起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我走之前,想来看看你。”
  “我还以为你根本不在乎道别,毕竟你早就准备好了离开。”沈溪山也不过是嘴上不太饶人,身体到却没什么排斥,不管是宋小河的靠近,还是她主动牵手,沈溪山都没有任何抗拒的力道。
  他太生气宋小河想要不告而别这件事。
  在他眼里,这就是抛弃。
  宋小河捏着他的手掌。
  常年练剑的人,手上都有茧子,就算是沈溪山也不例外,只是那些茧子并不坚硬,透过厚厚的一层传递出来的温度也是滚烫的。
  每回宋小河牵着他的手,就会感觉极为安心。
  这是一种心理上的依赖,就像她牵着师父一样。
  但沈溪山又不同,宋小河靠近他时,会生出贪心的妄念,会想一而再再而三地朝他贴近。
  宋小河说:“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沈溪山:“你以为你的骗术很高明?”
  “我没有想要骗你啊。”宋小河靠在他的肩上,掌中凝了红色的光芒,慢慢贴上沈溪山的心口,徐徐说道:“不是我想丢下你,是先前盟主告诉我,你先前在钟氏纠集其他仙门找上门来的时候,你以暴力镇压,将他们逼退,本就结了不少仇家,上个月又死里逃生,盟主是怕你再遭遇什么意外,不好向你们家交代,所以才不想我告知你此事……”
  说完之后,宋小河又觉得这样说,像是把责任推给盟主一样,于是又补上一句,“我也是这么想的,我觉得很有道理,所以就没跟你说。”
  沈溪山不接受这个解释,冷笑一声,没说话。
  宋小河一时间没想好怎么继续解释,于是专心给他治疗起伤势来。
  谁知这力量一探进去,瞬间就撕扯了他的内伤,沈溪山的嘴边立即涌出鲜红的血。
  这一下可把宋小河吓得不轻,甚至来不及拿锦帕,下意识用手去接,于是接了一张新的滚烫鲜血。
  沈溪山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问她:“你的话说完了?”
  宋小河低头看着掌中的血,只觉得眼睛被刺得阵阵发痛,一抬头,眼泪瞬间就滚落了。
  她眸中满是害怕,强压着哭腔问,“你是不是伤得很重啊?”
  沈溪山这才是微微偏头,瞥了她一眼,“暂时死不了。”
  宋小河心中立即被铺天盖地的自责淹没,同时翻滚着巨大的不安和惧怕,先前强装的镇定被击得粉碎,她抱住沈溪山的脖子将头枕在他的肩上,将自己的脆弱暴露无遗,“对不起。”
  烫泪落下来,沁湿沈溪山的衣裳,贴着他的皮肤。
  但沈溪山并未因此心软,只是问道:“你是为什么而向我道歉?”
  宋小河其实很害怕。
  沈溪山忤逆盟主,弃修无情道,散了八成修为,被关入水牢,还受了伤。
  其中的每一条单拎出来,都让宋小河怕得不行,可偏偏全都聚集一起。
  其实她本该在清晨就出发的,但宋小河无论如何都放心不下在牢中的沈溪山,这才延后了行程,偷偷跑进来。
  她看见沈溪山坐在这黑暗破旧的牢房之中的那一刻,就已经想要哭了,却一直强忍着。
  沈溪山可以站在金碧辉煌的大殿里,坐在高高的宝座上,或是立于万众瞩目的高台,他应该站在任何金光闪烁,阳光灿烂的地方。
  而不是这阴沉昏暗的牢狱之中,被铁链束缚,背上罪人的恶名。
  更让宋小河自责的是,沈溪山散去八成修为之后,根本没能力接下青璃的一击,而当时站在旁边的宋小河却因为太过震惊没反应过来,让他受伤了。
  她其实有能力接下青璃那一下,只是错失了建造防护结界的时机,只能匆忙地用木剑抵挡。
  “我没有保护好你。”宋小河抽抽噎噎地说:“我当时在发呆,明知道盟主生气了,明知道你修为散去,我应该反应再快点,一开始就在你身边保护好你才对。”
  沈溪山愠怒,一抬手,扣住了宋小河下巴,迫她仰起头。
  铁链碰撞发出的脆响在寂静的房中回荡,他压着怒,“不是这件事,宋小河。”
  泪滑到了沈溪山的手指上,很快就化开,他只觉得指尖灼烫得厉害,宋小河的眼泪像是武器。
  他还有更恶劣的态度,更冷漠的话,可是对上宋小河朦胧的泪眼和可怜兮兮的神色,沈溪山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生来便是要什么有什么的沈溪山,总是在宋小河身上体会到无力。
  表面上他抓住了宋小河,将她攥在手里,可实际上她随时可以从指缝中流走,像水一样,到处奔流。
  “为何不坚定?”沈溪山咬着牙质问她,“分明是你说了喜欢我,却又一次次在后退,认真的只有我一个,你的良心何在?”
  宋小河被他质问得一愣,抬手覆上他的手背,“你说什么呢?我何时不坚定了?”
  “你昨日生辰许下的第三个愿望,不就是希望我不要弃修无情道,一直受那些虚伪的追捧吗?不舍无情道,我如何与你在一起?”沈溪山松了力道,拇指滑过她的脸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如何与你谈情说爱,共赴云雨?”
  宋小河沉默半晌,随后才说:“所以你也觉得我很贪心是不是?”
  沈溪山没应声,横冲直撞的怒火,让他只得极力压制着脾气。
  尽管是这种情况下,他仍然想听宋小河认真向他解释,不需说那么多,只要表示她没有退缩之意,没有舍弃他之意就好。
  “其实,我昨日的愿望,是想要你在弃修无情道的情况下,仍然能站在云端之上,修为不散。”宋小河自嘲地笑了一下,“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之事,这些天我泡在万书阁里找了许多书,还去师父从各处收集来的那些古籍中找了很久,但都没有找到我想要的答案。”
  
  “我不想看着你从那么高的山巅跌落下来,不想看你成为万人辱骂唾弃之人,但我又贪心地想要得到你。”
  宋小河搬不动山,只能摘下山顶上的雪莲,自私地将他带走,这才是让宋小河一直内疚的地方。
  沈溪山的眉眼不知何时舒展开了,神情怔愣,看着宋小河的侧脸,一时什么话也说不上来。
  她耷拉着双肩,撇着嘴,一副沮丧的模样,继续道:“我有自己的打算。我们的事若是盟主知道了一定会大怒,万一将我关押起来问罪,那我师父和师伯的魂魄怎么办?我想要亲自送他们轮回转世,所以我本想着,先瞒过一段时日,等我送完了师父师伯的魂魄回来,便没了别的顾虑,我打算……”
  她抬起脸,看了沈溪山一眼,说:“我打算盟主说,我心悦你,想要与你在一起,让她先解了你身上的断情禁咒,至于无情道的事,可以慢慢找不用你散去修为的方法。”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宋小河捏着他的手,闷闷不乐地说:“你别生气了,我没有想要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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