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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被无情道小师弟倒追了-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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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表亲表亲,我跟他是最亲近的表亲。”沈溪山随口应了几声,说:“你闭上嘴,别把最后一口气耗光,免得死路上了。”
  宋小河匆忙赶来,蹲在孟观行的身边,“如何?”
  沈溪山收回手,淡声说:“暂且死不了,但赶路是不成了,恐怕要在临安耽搁几日。”
  “我无事……”孟观行似不同意停留,怕宋小河无法在七月半之前抵达南延。
  “百相师兄,你先别说话。”宋小河双手凝聚红色的微芒,覆在孟观行的侧肋,用治愈术给他缓解了些许痛苦。
  杨姝疑惑:“百相?”
  好像越是让孟观行闭嘴,他的话就越多,马上接话道:“我大名观行,字百相。”
  沈溪山一抬手,往孟观行脑门上一按,人就昏睡过去了。
  他肋骨似乎碎得厉害,密密麻麻的骨头碎片全扎进了内脏里,宋小河无法治愈,只能暂时稳住伤情。
  她给其他几个猎师也施了治愈术,有些吃力,额角和鼻尖都出了薄汗才收手,而后对沈溪山道:“我们得快点去临安。”
  “去沈家。”沈溪山随手抹了一把她的额头,随后站起身,长臂一捞,一把就将苏暮临拽出来,“你掌符飞行,带上这几个猎师,杨猎师带着孟百相,现在就出发。”
  下山以来众人一直在地上赶路,为的就是怕暴露行踪,而眼下已经被人追上,也不必隐藏。
  几人即刻动身。
  宋小河御着灵器飞行带着沈溪山,紧张地抓着他的手,脑子里想的都是若是去了临安沈溪山被人认出来该怎么办?
  沈溪山靠着宋小河的肩膀睡着了。
  连续几日不眠不休地追赶,加上方才的战斗,沈溪山的眉眼难得露出了倦怠,枕着宋小河的肩头沉沉睡去。
  月光在勾勒他的五官,额前的碎发耷拉在眉间,被风吹动时那颗红痣就时隐时现,像个贵气又漂亮的世家公子。
  平日里他乖张不羁,睡着之后又莫名有几分温顺。
  宋小河转头看了他一眼,打定主意这一路要保护好他,就算是沈溪山的爹娘,也不能伤害他。
  天刚破晓,沈府就热闹起来。
  所有下人都在忙碌,将府中各处都细致打扫,犄角旮旯也不放过。
  从前院到后院,到处都是匆匆的身影,下人出门采买,被问及何时这般喜笑颜开,下人便答:“是我家少爷要回来了。”
  不错,比沈溪山先到的,是沈溪山的一封家书。
  寥寥几字:“爹,娘,在路上了。”
  当今沈氏一族掌权人,亦是沈溪山的父亲,名唤沈启安,捏着信虚心地请教身旁的夫人:“小山说的在路上,是指黄泉路上,还是指回家的路上?”
  沈夫人崔明雁狠狠剜了他一眼,“不咒死我儿你心里不舒坦是吗?”
  “不是。”沈启安否认了一句,又疑惑道:“不应该啊,他破了无情道修为散去大半,指定被不少仇家找上门,还能活着回来?”
  崔明雁怒骂:“滚!”
  沈启安也就是这么说说,毕竟沈溪山已经进入江南地界。
  在江南动沈溪山,不是找死那么简单,沈家能连人带着家族,甚至地皮都铲个底朝天。
  他们一入江南,沈启安就已经得到消息,便道:“这小子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定然是追着那姓宋的丫头而来。”
  “你是说,早前仙盟盟主给咱们传的信中提到的宋小河?”
  沈启安点头,又道:“今明两日我都有事,夫人前去接待他们吧。”
  崔明雁一拍座椅扶手,冷哼道:“好啊,那便让我去会会,到底是个什么厉害人物,何以就让我儿为她舍了通天大道,自毁前程。”


第117章 江南沈氏(二)
  自仙盟出发; 南下千里,便是江南。
  江南是祁国境内最为富饶的地带,其中的临安; 姑苏; 金陵; 都是赫赫有名的大都城。
  沈家便居于临安; 乃至临安在江南的发展最为拔尖; 贸易四通八达; 城中极尽繁华。
  城中四方各有一座高耸入云的钟塔; 散发出的仙灵相互连接,在城的上方织出一张淡色的结界网,各方向的城门都有严兵把守。
  且说宋小河一行人连赶了几个时辰的路; 待到晌午将至时才到了临安。
  几人下了飞行的灵器; 来到了城门边上。
  正是城中热闹的时辰,宋小河等人衣着不凡; 又带着重伤昏迷之人,立即引来了旁人的侧目。
  城门守卫见状; 赶忙喊了几人跑过来; 帮他们将昏迷的几个猎师背着去了城门边上的亭子里。
  杨姝站在边上; 正与守卫交涉,回答他们的问题和简单说明此状的情况。
  宋小河低着头; 刚从身上摸出仙盟的玉牌; 给守卫看了之后; 还没等守卫放行,就听见城门内醒来两排衣着华贵之人。
  他们身上皆穿着青色长衫; 衣襟处绣着金丝族徽,长发绾起; 身量高大步伐稳健,一看就是自幼习武的高手。
  打头的是个年纪稍微大点的中年女子,走到门口时亮了一块玉牌,牌上的图案是他们衣裳所绣的族徽。
  守卫颇为恭敬地让开了路,让那中年女子带着人来到了宋小河几人面前,随后恭恭敬敬地行上一礼,齐声唤道:“少爷。”
  宋小河愣了一下,很快就猜到这群人的来历。
  若下人都传得如此华贵,规矩有礼,那么他们极有可能出自沈家。
  这一声少爷,唤的正是沈溪山。
  她心中一紧,下意识朝身边的人瞧去,却见沈溪山不知道何时已经恢复了自己的样貌,俊美的面容分明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却莫名像是端了几分少爷的架子。
  他淡声道:“将这几人带回去医治,仔细照料。”
  女子应了一声,便命身后的人前去将受伤的猎师抬起来,健步如飞地离去。
  沈溪山则与宋小河几人踏进了临安城。
  
  临安城虽然庞大,占地极广,但消息传播的速度却是一等一的。
  这头沈溪山几人还没走到沈府,那头沈家那位少爷归家的消息就已经传遍了街头巷尾。
  沈溪山这些年虽然人在仙盟,却没少给江南,给临安,给沈氏带来荣耀。
  因着人界都知道江南沈氏出了位千年难得一见的天才,都言江南的风水好,灵气浓郁,是以江南的大小仙门也跟着水涨船高,寸土寸金,更是一举将沈家抬到了其他家族无法企及的位置。
  这些年江南飞跃般的繁华,概因沈溪山这位少剑仙。
  他的归来,在临安便是件大事。
  沈府门口很快就聚集了非常多的人,将道路围得水泄不通,都是为了来目睹这位少剑仙。
  这么一堵,沈溪山等人反倒挤不进去,无法从府中正门而入,只得从侧门进了沈府。
  宋小河打从城门进来,就开始跟沈溪山生气,绷着一张小脸不搭理他。
  沈溪山想主动拉她哄上两句,却不料她的手灵活得像泥鳅一样,怎么也抓不住。
  沿途走来,街道都是前所未见的琳琅和热闹,楼阁商铺高低错落,波光粼粼的河紧挨着路边的住户人家,长篙一撑,一艘艘小船划过,处处皆是欢声笑语之景。
  正值夏季,莲花绽放的季节,大街上随处可见半大的孩子提着莲花,顶着莲叶到处跑,走几步便能看见叫卖的莲蓬,白墙黛瓦,江南水乡。
  此处将盛世二字体现得淋漓尽致。
  宋小河气沈溪山信口胡诌吓唬她,一路上就没有怎么欣赏风景,沈溪山跟她说话也不理,一直到进了沈府才消了气。
  沈府虽然声名远扬,但这府邸却并没有那么金碧辉煌,只是房屋楼阁的建造极为辉宏大气,景色也宜人,所有富丽都体现在了细节之处。
  宋小河想起沧海峰上,那座她和师父生活了十多年的小院子。
  那是她的家。
  而眼前这气派宏伟的沈府,则是沈溪山的家。
  她酸溜溜道:“真是投了个好胎。”
  沈溪山弯着唇角笑。
  杨姝和苏暮临被沈府下人带走,宋小河与沈溪山二人,则被请着一路往前院的正堂而去。
  前院的正堂,是沈府招待正客的地方。
  宋小河倒并不知这些规矩,只以为是被安排住处,这么一路看着风景走过去,进了正堂,才发觉场地不对劲。
  正堂的两侧站着的婢女个个瞧起来都面容清秀,身上的衣裙也用料不凡,齐齐地站在两边,待沈溪山和宋小河一进去,便动作极其整齐地福身行礼,也不知道训练了多少遍才有这般成效。
  正堂宽敞,摆放着红木桌椅,墙上挂了金丝裱着的画卷,桌上也摆着各式各样的摆件。
  中央坐着一个女子,身着墨绿的金纹衣裙,发髻绾得精致,头上只戴了一根步摇和两枝簪花,面容精心妆点过,细眉朱唇,鼻尖上有一颗黑痣,衬得这女子相当雍容华贵,就算是板着一张脸,也不显阴沉。
  宋小河只看了一眼,就猜到,这人定是沈府的女主人,沈溪山的娘。
  两人走进去,在堂中站定,沈溪山果然行了一礼,唤道:“母亲。”
  宋小河学着礼节,“沈夫人。”
  “小山,我听闻你们在入江南地界之前遭遇袭击,你可有受伤?”
  “多谢母亲关心,我尚无事,只是同行的朋友受了重伤,须得在临安医治。”
  “这么说,若是你那几个仙盟的朋友不受伤,你还要过家门而不入?”
  崔明雁许久没见儿子,这一见面都是这副冷淡样子,她顿时心情不虞,十分郁闷。
  沈溪山道:“自然不是,临安是此行必经之地,不论如何,我都会归家看望父亲母亲。”
  崔明雁冷哼一声,“你自己好好数数,有几年没回来了。”
  沈溪山没有再接话。
  自三岁时离家,沈溪山回江南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
  入无情道之后,只归家了两次,且没留个几日就匆匆离去。
  崔明雁常年念着儿子,结果这小子真到了面前,她又一肚子气,索性不再问他话,而是将目光一转,不动声色地打量宋小河,随后问:“你便是宋小河?”
  这语气不咸不淡,听不出息怒,宋小河拿捏不准她的态度,于是老老实实道:“是。”
  “你上前来,让我细细瞧瞧。”她道。
  
  宋小河有几分拘谨,抬步往前走,也不知如何拿捏这个距离,就走到了崔明雁的手边站定,两人中隔了一步的距离。
  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是很奇妙的东西,距离一近,两人的气场相融,关系自然而然就显得近了几分。
  于是宋小河不再觉得沈夫人威严冷漠,而后听她道:“倒是生了张出众的脸蛋。”
  宋小河点点头,说:“我师父说,若是与仙门众多女修相比,我或许算不上最漂亮,但若是猴子中举行选美大比,我能拔得头筹。”
  崔明雁十分讶异,下意识就追问,“为何?”
  她回道:“因为我幼时瘦小,喜欢爬树,还经常在后山里与猴子分食野果,所以师父觉得我是猴精转世托生。”
  崔明雁约莫是想笑的,但还是绷着嘴角忍住,将头偏到了另一处盯着桌上的玉雕摆件看了会儿,才道:“你与我说这些做什么?”
  “只是觉得有趣,才想说给夫人听。”宋小河倒是很认真地回答。
  熟识她的人都知道,她经常把“我师父说”挂在嘴边,这是常事。
  她与人闲聊,就是想到什么说什么。
  宋小河看着崔明雁的侧脸,见她虽有三四十的年纪,但眉眼生得好,面上就不显年岁,就算面上没有表情,语气平淡清冷,眼眸也是柔和的。
  是江南水乡才能养出来的,莲花般的女子。
  若是她也有娘亲,应当也是这样的年岁。
  或许比不上崔明雁这般华贵,但一定也有着一双温柔的眼睛。
  宋小河心念微动,主动道:“沈夫人,此次我们前往南延途经此地,匆忙拜访沈府,没来得及准备什么贵重的东西,我倒是有一份薄礼想送给沈夫人,还望沈夫人不嫌弃。”
  崔明雁一顿,颇觉讶异,“你给我准备的?”
  宋小河点头,然后从手上的玉镯中取出一个掌心大小,纯白无瑕的小瓷人,送到崔明雁的面前。
  沈溪山虽站在后面,也能一眼将这东西看个清楚。
  正是宋小河先前在他那灵泉殿中捏的小瓷人,她从五个当中所挑选的,最令她满意的那个。
  这小瓷人是最像宋小河的那一个,丸子发髻和四条小辫,以及高举的双手,像是个求人拥抱的小娃娃。
  沈溪山捡了其他四个,这最后一个却被宋小河送给崔明雁。
  崔明雁是怎么也没想到,宋小河会送她一个这样的小东西。
  “这是……你?”她将小瓷人拿过去,仔细看了又看,凭借着发髻认出了这瓷人捏的是宋小河的模样,“为何送我此物?”
  宋小河看着她,低下头,用很慢的语气说道:“我自幼没有爹娘,被我师父照顾长大,前些日子我师父犯了错事,亡于长安。之后我不愿面对师父离世,藏进了梦中,屡屡逃避现世。”
  她转头,将眸光落在身后的沈溪山身上,正午的阳光正对着宋小河,将她的身上披上一层灿烂的金芒,“后来是沈溪山让我明白梦境不是栖息之所,让我接受了师父的离世,那日我做了这个小瓷人与他道别,可师父已经亡故,我的东西无法送给梦中之人,这瓷人儿便没有送出去。”
  “今日得见夫人,我想着,若是我有娘亲,也该是你这般模样,所以我想把这个东西送给夫人。”
  宋小河的话就刚说完,崔明雁的眼泪就流了满脸,豆大的泪珠砸下来,落在了瓷人上。
  身边站着的侍女赶忙送上锦帕,轻声宽慰,崔明雁拿着帕子却先将瓷人身上的泪液擦去,哭着道:“你是个好孩子啊。”
  她起身,将宋小河搂紧怀里,拍着她的后背道:“打今儿起我就是你娘亲,反正我生了这儿子跟没生也差不离,这死小子这么多年也没回家过几次,这次回来将你带着,也算是他这个黑心眼的行善积德,有几分良心。”
  沈溪山被骂,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
  宋小河没想到崔明雁会哭,心想着应当真的是沈溪山修无情道的时候太过冷漠,将这位母亲伤透了心,所以听了她的话才想到了难过之时,于是乖顺地伏在她肩头。
  最终这场待客,以崔明雁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妆容都要失色,才匆匆结束,临走时还叮嘱沈溪山晚间带着宋小河一同去后院用膳,见一见他父亲。
  沈溪山点头应了,没再多说。
  待她走后,宋小河摸了一把自己的肩头,有些潮湿,上面都是崔明雁方才哭的痕迹。
  沈溪山道:“我带你去换身干净衣裳。”
  “不必。”宋小河用手拍了拍,笑着说:“这是母亲的眼泪。”
  晴空万里,天蓝得纯粹,宋小河出了正堂之后在太阳底下站了一会儿,浑身暖洋洋的,便要沈溪山带她去城中逛逛。
  临安城的风土人情与长安的差别很大,极具特色的建筑赏心悦目,街头来往的窈窕女子,也穿着秀美的衣裙,毫不吝啬地展示江南美人的风姿。
  城中多是文人墨客,行上一段路,就能看见三两书生打扮的男子,手中持着折扇,站在桥边或是树下吟诗作对,抚琴吹笛。
  仿佛处处充满诗意。
  宋小河在街边走着,看见喜欢的东西就停下来看一看,并不买。
  街道上的铺子几乎都是沈家的产业,族徽打在牌匾上,十足的阔气,沈溪山随便进一家商铺,便是将里面的东西搬空也无人会阻拦。
  “这临安城里是不是都像这街道上,都是你们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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