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前妻后疯狂洗白-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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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
汉子看了看四周,低声道:“繁街西边儿卖豆腐花的小娘子,半个月没见人了。”
“莫不是,也是怀孕了后才不见得。”妇人猜测着。
“可不是么,也就两个,三个月吧,你说邪门儿不邪门儿。”
“这可真吓人嘞,不见的都是大着肚子的,难不成,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不能够吧,你们还记着,之前没了孩子那个贵人么……”
流言纷飞不止,姚心语躺在床榻上,听着琅笙从外头听来的流言,苍白的脸上划过一抹冷意。
“去查,看看到底是谁在外散播流言!”
琅笙抿了下唇,道:“相爷那边已经在查了,他让我转告皇子妃,这件事无头无尾,查起来只怕很困难,让您……早做准备。”
姚心语骤然转头,“什么准备,父亲这是什么意思?”
“只怕这件事不能轻易揭过去了,事情闹的很大,自从您滑胎的消息传出去,就有人在传京中妇人失踪的事情,如今两日过去了,所以……”琅笙低下头,没有再说。
姚心语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抓着手中软枕,染着红色寇丹的指甲深深陷入到棉花里。
“殿下呢,他知不知道这件事?”
琅笙忙答道:“皇子妃放心,殿下被陛下勒令禁足之后,就一直不曾出过书房,奴婢都安排好了,绝不会有任何消息泄露到殿下那儿。”
姚心语闻言,脸色才有所好转。
“你办事,我是放心的,不过殿下的那些暗卫,要更小心些。”
“皇子妃放心。”琅笙点头。
“另外,你找来的那些妇人,尽快送出城,越远越好。”她沉着脸吩咐。
琅笙正要点头,就听她话锋一转:“不必送走了。”
“皇子妃的意思是。”
姚心语深吸了口气,秀丽面庞上扬起一抹浅淡的笑。
流言传的很快,连婉妃都听说了。
“外头的人都说……说三皇子妃是妖怪,自己没了孩子,就要杀百姓的孩儿泄愤!”
婉妃拧眉,手上不自觉用力,花枝上的尖刺扎进了手里,疼的她立刻松手。
“娘娘受伤了!”嬷嬷一惊,“快传太医。”
“不必了。”婉妃捏着指尖,用洁白的帕子擦干血渍,“还说什么了?”
“娘娘,您的手?”嬷嬷忍不住担忧。
“说。”婉妃声音寒了几分。
嬷嬷咬了咬牙:“说三皇子亦是帮凶,他们夫妻俩,都……”
身前美貌妇人身上的寒意愈发重了,嬷嬷飞快瞥了一眼,梗下心:“说他们都是造孽转世!”
砰!
婉妃大力拍在石桌上,秀气的柳眉拧起,怒意横生:“这些刁民,本宫的儿子是皇子,岂容他们如此议论污蔑,妄议皇室,这些刁民是不要命了么,京兆府尹是干什么吃的?”
“这些百姓也没有在明面儿上说,只是私下里传,再加上法不责众,是以。”
“什么法不责众。”婉妃厉声打断他的话,“依本宫看,此事必然有人从中作梗,妄图以此来打压我儿!”
嬷嬷闻言,顿时不敢再说了。
婉妃沉沉吸气,良久才重新坐定。
未出世的皇长孙就这么没了,惠帝心情太差,她去了两次也未曾见到人,如今流言已经传到宫里,她若是这个时候去,陛下说不定会多想。
婉妃想了想,拂开了一桌的花枝,命人取来纸笔,写了一封信送到三皇子府。
然而,这封信却并没有送到姬无痕手里,而是径直到了姚心语手上。
看完信上的内容,姚心语嗤声笑了。
这就是她花费了四五年挑出来的夫婿和未来婆婆,可真是好样儿的。
琅笙将信丢了出去,忿忿道:“婉妃娘娘怎可如此揣测皇子妃!”
竟然在信上午姬无痕说起和姚心语成亲之后,运气越发不如从前,让他早做打算。
什么打算?
再寻一门有权有势的岳家!
姚心语抬手,按了按眉心,倒不如琅笙这般生气,淡淡道:“是我自己识人不清,倒是忘了,当母亲的,眼里只有儿子,倘若我不是丞相府的千金,只怕看也不会看我一眼。”
当一个人失去利用价值,或是带来的弊端远远超过利益,那么她就会成为弃子。
她待姬无痕是如此,婉妃待她也是如此。
“姑娘你不生气!”琅笙气急,连带着皇子妃这个称呼都不想再唤。
姚心语无所谓的笑笑:“有什么可在意的,人都是如此。”
连她也是一样的,何来责怪一说。
如今父亲,也就是姚相在朝中也备受质疑,眼看着她们就要失势,婉妃自然是着急的。
“你去,把这封信交到殿下手里。”
“姑娘?”琅笙不解。
“照做就是。”
她倒要看看,姬无痕会作何反应。
第364章 妇人死因
这两日流言蜚语,陆惜月身为局外人,每日起早摸黑的练武,一开始的时候不适应,每天早上起来浑身酸痛,像是被人打了一顿。
如今日子久了习惯了,每天到了点儿就醒,她现在就是拿银针扎人,都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当做暗器来用。
萧云珩起早,看到她拿着银针从两指间飞出,无论是力道还是精准度都很好,心里便有了决定,
刀剑她耍不来,不单单是时间太短,还因为没有基础,长枪鞭子之类,也不适合她。
像她这样年纪小,模样漂亮,笑起来眨巴眼看着人畜无害的小姑娘,用暗器,就很好。
“主子要教王妃使暗器!”镜一与言一微惊。
暗器使用的前提,至少得是自身安全的情况下最好用。
青鸟卫择主的事他们自然听说了,十多个人在一起,一对一的情况下,应该很容易被发现。
萧云珩却不以为意。
看着两名吃惊的属下,萧云珩眉梢轻挑:“怎么,有什么不妥?”
只是让他们去准备容易藏在身上的暗器,至于这么大反应。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属下以为,若要应对青鸟卫择主的比试,暗器并不是腿好的选择。”
“怎么,你们有更好的选择?”
二人顿住了,好一会儿才干巴巴道:“没有。”
萧云珩:“……”
“那就下去准备。”
察觉到自家主子语气中隐隐透出几分不悦,二人面面相觑,最后默不作声退了下去。
院子里,少女手中飞针的准头一次比一次更好,唯一可惜的是力道还不够,仅仅能让银针堪堪站在树干上。
不过相对新手而言,已经是很不错的成绩了。
照常练完武,陆惜月沐浴完,萧云珩在门口等着她。
“谢之洲来消息,京城郊外,找到了一具尸体。”
陆惜月心头一跳,紧接着,就听他道:“经仵作查验,死者生前怀有身孕,约莫两个半月。”
陆惜月呼吸一窒,下意识问:“知道死因吗?”
“失足落水,淹死的。”
这是仵作查验出的结果。
陆惜月眯了眯眸子:“确定吗?”
二人并肩往外走。
乘着马车,很快到了衙门。
“王爷,王妃!”看到二人,顺天府尹一惊,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这两位瘟神怎么来了。
距离上次状告案件不过两三日,莫不是宁安侯府没把赔偿的银子送过去,还是说,秦大姑娘没道歉。
无论是哪一个猜测,顺天府尹都觉得头大。
他最近麻烦事儿可多着嘞。
“本王来寻淮安侯世子有事。”萧云珩随意扯了个借口。
谢之洲并不在顺天府尹任职,发现那一具尸体也是偶然。
作为案件的发现者,顺天府尹自然是要把人请回来查问一番的。
一听不是为了上次案子的事儿,顺天府尹当即松口气,指着后堂道:“二位稍等片刻,世子在为今日的案子提供线索。”
“什么案子?”陆惜月顺口接了个话。
看着对此表现出极大兴许的女子,顺天府尹张了张口,正琢磨着要不要告诉她,后头衙役便来了。
“大人,仵作查验有第二次结果了。”
“当真,快领本官去看。”顺天府尹一喜,转头就要走,想起来萧云珩与陆惜月还在,当即道:“二位不如在厅堂稍等,本官去去就回。”
说罢,他掉头就走。
这名孕妇的死因太过蹊跷,面目全非,兴许是头朝地摔落的原因,身上也没有识别身份的物件,因此,身份还未查明白。
顺天府尹一心扑在脖子上,压根没发现身后两人跟了上来。
到了后堂,衙役替他开门,就见一身肃穆气息的宁王与笑吟吟的宁王妃也跟来了。
衙役心下有些古怪,斜早觑了顺天府一眼。
后者看都没看,直奔里面去了。
仵作及几名衙役看着进来的一群人,向后一退,让出一条路。
“干什么呢,快说说情况?”顺天府尹急声道。
仵作往他身后看了一眼。
顺天府尹感觉不对劲,转过头一看,便见到身后跟着的一男一女。
“王爷王爷,你们怎么过来了!”他惊的失了声。,“此处肮脏不堪,二位快快离去吧。”
陆惜月摆摆手,笑的没心没肺:“没事儿,我想看看,王爷就带我过来了。”
这就是原主带来的好处了。
毕竟从前是女纨绔,想干啥干啥的那种。
顺天府尹诧异,发现小宁王一点儿表示也没有,请离的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宁王妃请退远一些,这尸体可不能碰。”他无奈提醒着。
小丫头从前有国公府纵着,如今有宁王纵着。
他一个小小的顺天府尹还能怎么办,好在这案子不是什么隐秘,不在意什么泄露不泄露的。
“好的,明白。”她乖巧点头。
顺天府尹叹口气,完全没被这幅假象骗到,把仵作叫上前来。
“这位妇人表面上看是面部朝地,划伤了脸,再加上在河水里浸泡许久,所以肿胀异常,不过属下方才又查探了一次,发现妇人这里。”
他揭开妇人身上的白布,露出一张狰狞恐怖的脸。
众人神色如常,显然是早就习惯了。
顺天府尹没来由的想看一眼陆惜月的反应,小心翼翼掀起眼皮睨了过去。
女子睁大眼,并不是震惊,反而还向前一步,试图看的更加清楚。
顺天府尹:“……”
仵作指着妇人颈脖一处已经泡的发白的伤口道:“这里,应当并非摔倒所致,伤处皮面平滑,周遭没有淤青,应当是利器所致。”
妇人头部,脖子上的伤口很多,一开始没有工具,仵作只能凭经验和双眼来判定。
回到这儿,就不一样了。
“若属下没查验错的话,应当是长七寸,三角头,厚为半指厚的匕首。”
顺天府尹摸了摸下巴,陷入沉思。
这么说来,妇人很有可能是被谋杀的。
“是致命伤吗?”
仵作摇头:“导致妇人死亡的是溺水,颈脖上的伤口只是让妇人陷入了重度昏迷,应当是下手之人匆忙之下行事所致。”
第365章 藏身之地
顺天府尹听完仵作的话,只觉得头大。
是有预谋的他杀啊,这可就难办,再联想近来京中的流言,瞬间有种想辞官回乡养老的冲动。
当然,冲动肯定是一时的,案子还是得查。
他吩咐衙役去当时的案发现场继续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另外让人去寻丢了人的百姓家里,让他们来认一认是不是自家人。
萧云珩与陆惜月两人就这么借着来寻谢之洲的功夫,将顺天府尹这边查出来的消息摸透了。
二人出门时,正好撞见迎面而来的谢之洲。
“王爷,王妃。”青年抬了抬手,已然褪去了少年的青涩,在军中又历练许久,相比从前,更多了几分稳重老成。
见几人碰面,顺天府尹忙着查案,便道:“既如此,下官就不远送了,几位慢走。”
“大人客气。”
话音刚落,萧云珩与谢之洲交换了眼神,随意扯了个话题交谈起来。
直到几人走远,顺天府尹才收回目光,唤来属下:“去准备纸笔。”
若只是一件普通的案子,他才不会多此一举。
偏偏这妇人是个孕妇,还是先前失踪的那几位其中之一。
如今外头的流言更甚,他可做不了主。
几人出了顺天府尹,门口围聚的百姓已经散了不少,不过仍有不少探着脑袋往里面看。
一直到薛记的雅间,侍卫守在门口,谢之洲才说明了来意。
“那名妇人的尸身并不是我发现的,是我的一名下属,在与我汇合的路上发现了河堤旁的异常,凑近看了,发现一名男子正鬼鬼祟祟的逃开,他往河堤看了眼,便看到河堤旁被勾住的一条布衫和顺流而下的布袋,里面像是装了个人。”
结合顺天府仵作验尸的结果,萧云珩心里有了决断。
妇人的致命伤并非是颈间的伤口,想来是行凶之人匆忙之间看到了路人,所以才将尚存一息的妇人抛进了河中。
“我与他汇合之后,听他说了这件事,觉得奇怪,就想一探究竟,只是河流湍急,等我们到的时候,已经不见那布袋的踪迹。”
谢之洲回想着当时的境况,不禁懊恼,倘若他们的速度再快一些,那妇人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我们又打捞了许久,最终一无所获,正打算回去叫人时,才发现妇人已经被冲到了岸边,身上的布袋被水流给带走了,再然后的事,你们就都知道了。”
萧云珩问:“行凶之人的模样,有没有看清?”
谢之洲摇头,语气愤然:“对方蒙着面,又走的急,并不知道他的长相,身形与寻常男子无异,放入人群中,也是很难发现的。”
越是这样普通的人,就越难找。
作为支持五皇子的一方,淮安侯府如今已经站在了明面儿上,萧云珩与五皇子的打算,谢之洲也清楚。
“姚心语弄走了不止一个妇人,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非要杀人灭口,但既然杀了一个,就不会留另外几人的性命。”陆惜月眉眼微垂,冷意流出。
姚心语的心狠手辣,她是领教过的。
不过,让她疑惑的是,姚心语这么做的理由。
即便是杀人灭口,也没必要分批次吧,她大可以一次性将那些妇人都杀了,以绝后患。
她偏偏没有这么做。
两人明白了她的意思。
谢之洲捏着茶杯,眉头紧蹙,担忧道:“如果她真的有此打算,必然做足准备,这个时候再让人去,只怕是迟了。”
萧云珩目光微侧,注视着她。
“我知道一个地方,可能是那名凶手的藏身之地,或许他现在还会在那里。”
方才听谢之洲的描述,陆惜月才陡然想起来。
她报出了一个地址。
多亏了她从前曾仔细看过原文,如今姬无痕深陷囫囵,依照他谨慎的作风,绝不会在这个风口浪尖在生事端,姚心语不一样。
早在她年幼时,她就在外头养了不少替她做事的人。
早些年的卫宁亦是其中之一。
除却卫宁,谢之洲口中模样普通的男子,是最忠心的一位。
和卫宁不同,这名男子无名无姓也没有家人,是个孤儿,算得上是被姚心语养大的。
“嫂嫂是如何知道的?”谢之洲纯粹好奇。
连大哥与五皇子都没能查出来的事,她却能如此笃定。
未等陆惜月开口,萧云珩淡声开口:“她自有门道,你照做就是。”
谢之洲撇了撇嘴,他可还记得,当初有人信誓旦旦的同他说,与嫂嫂什么关系都没有,只是朋友。
看看现在这护短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