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前妻后疯狂洗白-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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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林戈轻拍着小女孩的背部安抚着,却不禁好奇起女子的身份来。
尤其是,这名女子看着十分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般想着,他不由去看挡在黑布前冷着脸的男子,看衣衫姿态,应当是个侍卫。
不多时,黑布后的抽搐声渐渐小了。
陆惜月松口气,又等了一会儿,待妇人彻底平息,拔下银针,最后再将她的衣裳扣好。
黑色的布帘被掀开,她瞥了眼青年,随后目光落在小女孩身上:“小姑娘放心,你娘没事了。”
小姑娘眼睛一眨,有些不敢相信:“真,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陆惜月轻笑,拿了帕子给她擦脸,“不信你自己看看。”
小姑娘心里欢喜,迫不及待的走进黑布里。
“娘,你醒啦!”
妇人悠悠转醒,睁眼就对上自家姑娘眼泪哗哗的脸。
她霎时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猛的将小姑娘抱进怀里:“乖囡囡,吓坏了吧,没事了,娘没事了。”
听着里面的动静,陆惜月放了心,本着做好事不留名的意思,悄默默离开了。
姚林戈注意力还在那对相拥而泣的母女身上,回过神时,已然不见了女子的踪迹。
“方才那名姑娘呢?”他转头问书斋店家。
店家有些懵:“我不知道啊。”
姚林戈还想再问,松书已经领着大夫气喘吁吁跑了回来。
大夫探了妇人的脉,惊讶不已:“方才是哪位做的急救措施,还扎了针,若非如此,夫人此刻怕是危矣!”
姚林戈越发好奇,抬眼扫向早就散去的人群,却怎么也找不到对方的身影了。
陆惜月回到薛记与萧云珩汇合,早就等在雅间里的除却他们还有卫宁。
那名替姚心语做事的属下怎么也找不到,陆惜月前前后后想了许久,最后还是决定找卫宁帮忙。
他毕竟替姚心语卖了七八年的命。
“你们说的那个人应该是老穆,他就住在繁街上第二个巷子东边第五家。”
“那个地方去过了,被他察觉,提前跑了,我想知道,除却这个常住的地方,他还有没有其他的藏身地。”
卫宁毕竟是原文里的重要男配,关于他的身份背景介绍的十分清楚,相对而言,这个老穆更像是藏在暗处,伺机而动的毒蛇,出场率也不高,关于他的笔墨描绘自然也就少了。
卫宁看了陆惜月一眼,颇有些意外。
“你怎么知道这个?”
老穆的藏身之处,除却几个亲近的和姚心语之外,也就只有他清楚了。
陆惜月淡定喝口茶:“自然是查出来的。”
卫宁意味深长的睨她一眼,不知是信了没有,淡淡说起一个新地址。
“这个地方,是老穆和姚心语的一个联络点,只有极少数人知道,不过已经过去几年了,不知道换没换地方,你们可以去碰碰运气。”
陆惜月与萧云珩对视一眼。
卫宁最见不得两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这么明目张胆的“眉目传情”,出声打断二人的思绪。
“你们是为了查那两名妇人的死吧。”
陆惜月不置可否。
卫宁笑了笑,眼底勾出几分嘲弄:“她倒是一点儿没变,利用完的东西,没了价值,不论是谁都能一脚踹开。”
从前的他是如此,现在的姬无痕也是如此。
他还以为,这两人情深似海,不可分割呢。
“你知道了什么?”陆惜月皱眉。
这些事她可一句都没告诉他。
卫宁扬了扬眉梢,不以为意:“我好歹也与她同谋多年,若是这点儿了解都没有,岂不是废物。”
说到底,也是有经验的。
“她从前要的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下的后位,至于现在,想必是想将那位取而代之。”
他语态轻松,垂眸映着碧绿茶水的眼神却寒的像冰。
对付这样一个心狠手辣,颇具手段谋划的女子,还真是不容易。
“你小点声,让人听见了可别连累我。”陆惜月没好气。
事关高座上的帝王,轻易评论,可比不得外头传姬无痕的谣言能轻松躲过。
卫宁翻了个白眼,死丫头装什么无辜!
“日后别再联系我了,省的连累我被怀疑。”
陆惜月:“……”
卫宁倒不是小心眼儿,实在是最近刑部事多,他本来想找个机会结实姬无痕,谁想到这厮时运不济,从萧云珩与陆惜月回京之后,就没再惠帝那儿讨过好脸。
本来想着找机会脱身,另寻别处下手,结果刑部尚书好似把他当接班人培养,平日里自己闲的没事出去同僚吃酒,有时兴起还能带些吃食回去给尚书夫人,把所有累活都甩给他一个下属。
他都四五日没睡过一个好觉了,真是比在杀手门当门主的时候还累。
察觉到对面投射来的嫌弃,他撇撇嘴,解释一句:“刑部事忙。”
“你在刑部担什么职,累成这样?”陆惜月早发现他眼下的乌青,此刻他一提,才好意思问。
“要是有个正儿八经的官职也就罢了,偏生就是个都官郎。”
俸禄没多少,快把人累死了。
第374章 还是个傲娇
陆惜月听着想笑,触及卫宁森森的目光,生生止住了,“好歹也是有品级的,许多人一辈子都达不到你这高度。”
卫宁难得露出几分疲态,往椅座上轻靠:“衙门最近事多,我的确抽不开身,我把玄丰送给你吧,我知道的,他也不差多少。”
萧云珩一听这个“送”字,不禁蹙眉。
陆惜月可不客气,“那也行,他人呢?”
从他回京之后,她就没见过玄丰。
“在一户人家藏着,午后我让他去找你。”卫宁懒散打了个哈欠,“若没有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
难得忙里偷闲,他准备回去歇息一阵。
陆惜月摆摆手,等人离开了,拿来笔墨写了个地址,让镜一偷偷送到顺天府尹桌案上。
天色尚早,上次约定好要给萧云珩买衣裳,今日正好有时间。
两人来到自家的成衣铺。
陆惜月挑了两件藏蓝色的袍子和一件青涩直坠的衣裳,拿给他试。
萧云珩一张脸长的极好,眉目清俊,又自带一股说不出的肃穆冷清,平日里一身黑袍,平白无故叫人看的沉闷。
待他换上陆惜月强烈推荐的青涩直坠,倒真有几分翩翩贵公子的儒雅随和,当然,如果他没有对着伙计冷着张脸的话,就更好了。
虽说是自家的铺子,陆惜月还是给了银子,免得这账本对不上号。
挑了几件衣裳,他又给陆母买了一身,顺道裁了些新布料,让裁缝照着他们一家三口的尺寸做新衣裳。
许久不曾逛街,买完衣裳她起了兴致,拉着萧云珩满大街的转悠。
萧云珩也乐得给她当随从,大包小包的拎着,最后实在放不下,就给了店家银子,让他们送到宁王府。
只是二人没想到,会在大街上遇见谢之洲和——严姝。
隔着一卖糖葫芦的小贩儿,四个人,八只眼睛,愣愣的眨了眨。
“见过王爷王妃。”谢之洲率先反应过来,问了好。
大庭广众的,自然不像私下里相处的自然。
尤其是,身边还跟着个碎嘴巴。
一想他们二人可能会误会,谢之洲便生出一股逃跑的冲动。
“见过王爷王妃。”严姝也学着他问好,末了,又添上一句自我介绍:“我是严姝,谢世子的……朋友。”
其实她是想说未婚妻子的,不过事情还未定下,说了有人又要生气。
小姑娘杏眼弯弯,笑起来像月牙,两边脸颊上酒窝浅浅,可爱的很。
萧云珩别有深意的瞥了谢之洲一眼,淡淡点头。
陆惜月抿唇,笑吟吟道:“严姑娘这是与谢世子出来逛街。”
真没想到,谢之洲这个木头还能有陪小姑娘的清闲劲儿。
“没有。”
“是啊。”
二人异口同声的答了一句。
再然后,便是面面相觑。
谢之洲冷淡的别过脸,并不理会小姑娘控诉的目光。
严姝气鼓鼓,这人怎么还说话不算话呢。
“严姑娘,这是?”陆惜月有些想笑。
面对陆惜月,严姝眉眼更弯,“谢世子许是不好意思吧,昨日他和我打赌赌输了,所以今日才来陪我逛街的。”
“原来如此。”
没看出来,他还是个傲娇。
“那我们就不打扰王爷王妃了,再见。”严姝轻推了谢之洲一把,同陆惜月招招手,转身就走。
谢之洲同萧云珩点点头,随后无奈跟上。
萧云珩回过头,发现陆惜月还在盯着两个人看,笑着提醒:“人都走远了。”
“严姑娘长的可真好看,性子也活泼,我看着,谢之洲不像是对人家没兴趣的。”
真要是不想和她有牵扯,也不会和人家小姑娘打赌了。
闻言,萧云珩心中警铃大作。
严姑娘长的好看?
他细细回想了一下,然而方才没在意严姝的样貌。
“好看也只能看着,回家了。”
萧云珩知道,她就是喜欢长的好的。
察觉到某人的不对劲,陆惜月很快反应过来,不免失笑。
“我就随口夸一下,人家还是个姑娘!”
她现在总算能理解为什么大哥说萧云珩醋劲大了。
“那也少夸。”
“那好吧,听你的。”
二人肩并着肩,趁着夕阳未落,往王府方向回了。
与二人相反,严姝逛完了脂粉铺子逛钗环铺子,买了好些首饰,最后还到四季春香露铺买了一瓶桃子味的香露送给谢之洲。
“我不要。”
提着大包小包,闻到香味,谢之洲皱眉后退一步。
严姝睁大眼:“”为什么,这个味道可好闻了,而且还贵,权当是辛苦世子你今日陪我逛街了。”
“你见过哪个成年男子往自己身上撒香露的?”谢之洲气闷,他每天要是喷的香气缭绕去军营,指不定被那些将士们笑话死。
“那你可以不撒呀,留在家里收着也好。”眼看谢之洲还要拒绝,严姝话锋一转,垂眸道:“这还是我第一次送礼物给别人呢,除却你,就只有家里的父母兄长了,你若是不收,我……”
“给我。”
话还没说完,青年一只手就伸了过来。
“呐。”
小姑娘当即笑着将香露送过去,“你可要收好了。”
谢之洲没答话,而是万分嫌弃的将香露揣进了怀里。
“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可我们才出来不久。”
“那你自己一个人回去。”
“我觉得天却是不早了,你送我回去也挺好。”
“……”
人群熙熙攘攘,很快二人的身影就消失不见。
丞相府,西院书房。
松书敲响房门:“公子,我回来了。”
姚林戈迅速将桌上墨迹才干的画像收起,温声道:“进来。”
“如何,可打探到那位姑娘的身份了?”
松书望着自家俊秀无双的主子,面上闪过一丝古怪,“公子,其实小的觉得,也没必要去帮那对母女寻恩人吧。”
姚林戈顿时板起脸:“答应人家的事,岂能失信,是没打探到?”
他手心暗暗攥紧了几分。
松书很想点头说没有,奈何这事儿不好瞒,只得认命道:“打探到了,不过,这位姑娘她……其实。”
姚林戈不满他的吞吞吐吐,眼神扫了过去:“说。”
第375章 专门来膈应人的
书松着才抖落个胆子道:“那位姑娘是宁王妃,就是当初陆国公府的陆惜月。”
他还补了一句。
姚林戈直直坐在桌案前,听到这话时,愕然的睁大了眼,是少有的失态。
“陆惜月!”
他声调拔高,简直不敢相信。
书松点点头:“可不就是么。”
现在想想,还真是替公子心惊,着要是当时把人留下来道谢,知道人家身份,岂不是很尴尬。
姚林戈想的却不是这些。
他脑海里浮现出当初在宴会上,被陆国公千金调戏的画面,实在羞愤,若非对方是女子,他少不得要动手的。
等这一幕过去了,今日在书斋门前,温雅娴静的女子有条不紊的安排了一切,替那位妇人做了急救措施,怎么看都与当初的陆惜月不是同一个人。
就连长相……
被姑娘家调戏时,他左挡右挡,就没来得及看对方长什么样子。
至于现在,两个身影重叠,姚林戈往座椅上一靠,有种泄了力气的颓然感。
她怎么能是陆惜月呢,陆惜月怎么会是这个样子的呢?
姚林戈不理解,也没法儿理解。
看着自家主子陷入疑惑的表情,松书出声道:“公子,你没事儿吧?”
想来公子是想起了往事,正生气呢。
姚林戈睨了他一眼,又低头看向桌案下的抽屉,无奈道:“我没事,你去给我沏一杯凉茶过来,天有些热。”
松书了然,就说公子生气了吧。
房门关上,姚林戈打开抽屉,将画好不久的画像拿了出来,却没展开。
随意寻了一把裁纸刀,覆在卷轴上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没舍得毁了,套上了个布袋,最后收进抽屉了。
他坐在椅子上,仰着头捂起眼,心情十分复杂。
这边陆惜月与萧云珩回到府里,玄丰也来到了王府。
看着与镜一并肩而立的玄丰,陆惜月想了想,让镜一给他弄个人皮面具来。
实话实说,玄丰长的挺好看的,不过以他真实的容貌出来晃悠,用不了多久,姚心语就会知道了。
人皮面具的制作需要时间,陆惜月便让他暂时先待在王府,不要出去。
坐在一旁的萧云珩听着她的安排,忽而道:“他可以去西院,母亲那边,缺一个侍卫。”
这也正是几天前陆惜月与他商议过的事。
陆惜月自然没什么异议。
听着两人对自己的安排,玄丰默默开口:“门主只让我跟着陆姑娘,保护陆姑娘的安全。”
言下之意就是,陆惜月到哪儿,他到哪儿。
陆惜月皱眉:“他什么时候说的?”
玄丰一脸严肃:“门主对我说的。”
说自然是说过的,保护陆姑娘可能也是真的,但更多的,应该是想看萧云珩黑脸的样子。
玄丰不动声色觑了萧云珩一眼,果不其然,青年神情迅速冷了下来。
“王府侍卫众多,并不缺侍卫。”
“属下只是听从门主的指示。”玄丰淡定回答道。
萧云珩唇瓣紧绷,俨然是不悦。
他现在知道了,卫宁此举,多半是为了膈应他的。
“好了,那你日后就与镜一一起吧,不过等人皮面具到手,你才可以出府。”
“是,属下明白。”
“出去吧。”陆惜月摆摆手,等两人走了,才转头哄人:“好了,别和卫宁计较,我们还需要他的帮忙呢。”
萧云珩抱着人亲了下,才道:“没计较。”
等下次见了刑部尚书,多夸夸他这个新手下吧。
免得他能力被埋没,毕竟,有才之人,就是需要多多的磨炼。
这边卫宁还不知道萧云珩的打算,埋头在一堆卷宗里寻找着重要的信息。
与此同时,顺天府里的那名妇人终于从惊吓中回了神,将事情的经过一一道来。
顺天府中气氛沉沉,顺天府尹手中捧着一杯凉茶迟迟没有喝,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是冷的。
妇人竟坦白,说将他们掳走的那人是要出钱买他们腹中的孩子,他们答应了下来,便将他们带回去,偷偷养着,直到生产之日,将孩子留下就是。
然而,三皇子妃“小产”之后,她们就没有存在的必要,所以,那人就对他们痛下杀手。
她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