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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穿成反派的前妻后疯狂洗白-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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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惜月只敢看向萧云珩,下巴轻挑,示意他也出去一下。
  等厅堂里只剩下她们两个人,纪晚才说起她的过往。
  “可能我比纪晚幸运一些,自小父母双全,还有个哥哥,不过我父亲母亲很讨厌我,因为我出生后不久,她们的生意就落败了,从大财主沦落到耕田种地为生,他们将所有的过错归咎到我身上,他们也打我,但不像崔氏这么狠。”
  纪晚陷入了回忆。
  一年四季没饭吃的日子是常有的,有时候冬天太冷,连厚一点的衣裳都没有,有一次,差点儿冻死在河边。
  好在还有哥哥疼她,常给她送东西吃,给她衣服穿,从学堂回来,还会教她每天上过的课。
  她认识的所有字都是她的兄长教的。
  “我父亲一心期盼哥哥能好重,重振我纪家门楣,可我们家实在太穷了,所以,他们把我给卖了,所以我到了七皇子府,可这还是不够,我只能想办法赚钱,偶然间听到书斋的老板与人商讨话本子,我便想着,我说不准也能写。”
  可是她写的不够好,每次都需要兄长帮她修改。
  但就是这样,她的一本话本面世了。
  本以为这是好日子的开端,可没成想,父亲染上了赌瘾,要债的人跑到了家里,她被骗回家,因为她的父母要拿她抵债。
  她兄长赶了回来,两相争执下,父亲惹怒了要债的人,她的哥哥,被生生打死了。
  要债的人见状,跑了。
  她的父母说她是丧门星,哭天抢地的骂了好久。
  “那个时候,我已经麻木了,可是兄长死后,他们为了省钱,竟然连棺椁,不,是草席都舍不得买一张,我才知道,其实他们也不疼我的兄长,只是将他当做一步登天的阶梯罢了,人死了,自然没价值了。”
  说到这里,纪晚眼里含着泪。
  陆惜月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纪晚忽然笑了,“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善人,我杀了他们。”
  陆惜月:!!!
  不是,这是能告诉我的吗?
  “我看着他们一点点没了呼吸,才带着兄长下葬,而后,我就躲了起来,更名换姓,以纪晚的名字活着,好在写话本子收入可观,足够支撑我的生活,可我没忘记给兄长报仇。”
  面容秀丽,杏眼圆溜可爱的少女面上没什么表情,似乎她口中被杀的人不是亲生父母。
  陆惜月稍稍震惊后,暗暗叹口气。
  有句话说的好,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然后我遇见了姬津瑜,说来也好笑,堂堂七皇子殿下,竟然是个话本迷,我为了报仇,几个月不曾写书,他便找了过来,一来二去的,我这个农女,竟也攀附上了这样的大人物。”
  “两厢情愿的感情,何来攀附之说。”陆惜月淡声道。
  纪晚盯着她,眼里有笑意,“这世界上,大概只有姬津瑜和宁王妃会这么说。”
  所以她喜欢陆惜月。
  也可以换种说法,陆惜月,是她想成为的那种人。
  肆意自在,自身强大,不用依靠任何人,有自己的想法。
  就好像不属于这个时代,不属于大夏如今律法与规矩下生长出来的。
  陆惜月猜测着:“所以,是端王替你报了仇。”
  纪晚点点头:“是啊,如此大恩,我想,就以身相许吧,反正我也不吃亏。”
  陆惜月笑了。
  这个小姑娘和这个时代的人很不一样。
  不吃亏这种话,不像是这里的人能说出来的。
  “纪姑娘,日后这些话,还是不要随便说出来的好,容易吓到人。”
  纪晚蹙眉:“王妃你被吓到了?”
  她不太信。
  陆惜月敛眉,诚然道:“有一些。”


第421章 被打脸,讹人不成反被讹
  这边屋里纪晚与陆惜月吐露往事,屋门口姬津瑜与萧云珩相对无言。
  厅堂外头有一棵长了十多年的梧桐,灰白斑驳的枝干十分粗壮,姬津瑜就这么靠在树干上,百无聊赖等了一会,抬眸看向一旁耐心十足的萧云珩:“有人指使崔氏吧。”
  他语气平和,带着十分的笃定。
  萧云珩目光平静的看他一眼。
  姬津瑜双手环胸,换了个姿势背靠着树干,又道:“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否则崔氏一个普通百姓,怎么敢来讹书院。”
  “让我猜猜,是三哥?”
  他观察者萧云珩的神色,却并未见到有任何变化。
  姬津瑜嗤笑出声:“说来也怪,你这样的性子是怎么讨得宁王妃欢心的。”
  萧云珩面无表情道:“与你无关。”
  终于听见他说话,姬津瑜笑的更放肆,视线在他那张脸上来回扫量,无情道:“我忘了,宁王妃喜欢的是你这张脸。”
  话音刚落,他便感觉到周遭的空气仿佛冷凝了起来。
  萧云珩目光锐利的盯着他,眼中含着警告:“闭嘴。”
  “让我闭嘴也行,告诉我,是谁在背后指使崔氏。”
  对方的目标是宁王府如何,是云林书院又如何,都与他无关,偏偏波及到他家的晚晚了。
  他堂堂七尺男儿,别的不行,难不成连自己未来的媳妇也护不住么,那还算什么男人!
  萧云珩默了默,道:“广平王。”
  姬津瑜微怔,有些诧异,“广平王叔与你无冤无仇,怎么会……”
  话说到一半,他心头顿时明悟。
  “看来是为了三哥啊。”他轻笑,心头盘踞的疑惑被驱散。
  当年婉妃是广平王推荐入宫的,前不久广平王又两次上书要见姬无痕,仔细一想,就知道其中的关联了。
  姬津瑜只是语音争权夺利,并不代表他就是真的傻。
  “广平王手里没什么实权,但对付起来也不容易。”萧云珩淡声提醒他。
  姬津瑜勾了勾唇,心中已经想好对策:“你们手掌大权的人才要小心斟酌,我不一样。”
  他一个无权无势的皇子,受了委屈能怎么办呢。
  自然是找爹啊。
  不多时,陆惜月与纪晚从屋里出来。
  “那我们就告辞了。”纪晚向她道别。
  陆惜月送人到月门口,转过手,神色自然牵过萧云珩的手到屋里,叹道:“你猜纪晚是如何说动艳艳来作证的。”
  “如何?”
  “纪晚承诺艳艳,一定会让崔氏死,艳艳才心动了。”
  “她活该。”
  陆惜月点点头,“是活该,不过艳艳如今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在屋里那么久,说了什么?”萧云珩反手握她的手腕,轻轻用力,两人带到自己怀里。
  “秘密。”
  她答应替纪晚保密的。
  萧云珩挑了挑眉:“对我也保密?”
  “嗯。”
  萧云珩无奈,也没继续问,将姬津瑜方才问的话说了。
  陆惜月心头一动,正视着他:“这么说来,广平王要倒霉了。”
  姬津瑜她不了解,书中也没详细说过,只描绘了他是个闲散王爷,从不争权夺势。
  但这不代表,他如表面上一般,心无城府。
  “听他的意思,是准备向陛下告状。”
  陆惜月不免失笑,倒是没想过这种可能。
  不过,按当下情况来看,这的确是个不错的法子。
  端王从来都无心皇位,这一点,众大臣知道,惠帝也知道。
  他出面揭露广平王的心思,惠帝必然不会对旁人疑心,正是最好的选择。
  陆惜月搂着他的脖子,凑在萧云珩唇上亲了下,笑的像只偷腥的猫:“广平王一定想不到,对咱们动手没成,还连带着得罪了端王。”
  萧云珩收紧了落在她腰上的手,低头,覆在了那双唇上。
  院子里梧桐树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很快隔壁屋传来的读书声就盖了过来。
  十几名青葱郁郁的少女捧着书本,认认真真的跟着窦嬷嬷念诗。
  镜一的身影悄然而至。
  他立在门口,抬手敲了敲门,没进去。
  两人面上绯色晕开,萧云珩松开人,帮着她整理衣裳,许久后才道:“进来。”
  镜一推门进去,也没敢抬头。
  一般主子与王妃都在屋里,还关着门,那都不是他能睁眼看的情景。
  “人抓到了。”
  从关三那里得知了王秀才的存在后,萧云珩便立刻派人下去。
  这几人似乎没料到事情解决的这么快,暗卫到的时候,王秀才正与那人在商议如何将视频闹大。
  正好,被暗卫一锅端了。
  “那正好,带着人随我去一趟广平王府吧。”陆惜月漫不经心提起了衣摆,起身往外走。
  萧云珩默默跟在她身侧。
  镜一一头雾水的跟上,不太明白陆惜月为何要去广平王府。
  难不成是要威胁广平王?
  到了广平王府,看着陆惜月笑吟吟同广平王和广平王说了几句话,两人的脸色霎时间白了,镜一才恍然。
  王妃这是讹人来了啊。
  “宁王妃,话可不能乱说,我广平王府与你宁王府无冤无仇,怎么会找人讹你们。”
  广平王淡定捧起茶杯轻啜一口,心里却没来由的有些慌。
  他不由看向屋外,时辰不早了,手底下的人竟然还没回来。
  “是啊,咱们无冤无仇,你怎么能讹人呢。”陆惜月眨巴着眼,委屈的很,“要不是有刑部的大人替我书院洗刷冤屈,我这书院开张两天就得关门了,王叔啊,我要的也不多,五千两银子罢了,就当赔偿我书院的名誉损失,其他的,我可以既往不咎。”
  广平王一句“胡说”才到了嗓子眼儿,镜一和言一各自拎着被五花大绑的男子丢在厅堂的地上。
  二人口中都被塞了布条,又用绳子捆着,说不出话,脸也憋的通红。
  其中一人看到广平王,忙低下头,蠕动着想翻身。
  看到二人的瞬间,广平王手心一抖,茶水险些洒了出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广平王强装镇定,将茶盏放下,不去看陆惜月,转而问萧云珩:“宁王,我好歹也是你王叔,你就如此纵容王妃,如此为难本王手下的人,居心何在?”
  这次回京,他可是听说了这个侄子不少的事。


第422章 讨债,夫妻搭配
  鄙如得了惠帝如何如何重视,如何的离经叛道,又是如何宠爱他的王妃。
  陆惜月?
  广平王眯了眯眸子,颇为不屑。
  一个形骸放浪的女子,也就是容貌过得去,才迷的着小子不知东西南北,到底是年轻人。
  广平王自持恃为萧云珩的王叔,从前他待自己也算客气,此刻冷下脸,想必这小子不会这么不知趣儿。
  听着广平王的话,一旁的广平王妃闭了闭眼,直叹气。
  她是瞎了眼嫁了个只有野心没有脑子的。
  宁王既然与宁王妃到了王府,自然是和宁王妃一心的,怎么会因为他三两句话就退怯,那他就不是萧云珩了。
  左右这件事是没法儿糊弄过去了,广平王妃深深看了广平王一眼,眼睑微颤,遮住了几分嫌弃,抢在萧云珩前头道:“王爷,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去了。”
  “去吧。”广平王不耐烦的点头。
  广平王妃又对陆惜月点点头,这才离开。
  在广平王的凝视下,萧云珩眼帘动了动,唇角勾出一抹笑来:“怎么,王叔是没钱吗?”
  广平王一窒,愕然睁大了眼。
  萧云珩头没轻蹙,转过了头,语气含着几分讥笑:“王妃,这下可难办了。”
  “王爷莫急,王叔家大业大,不至于连五千两银子都拿不出来,是不是,王叔。”
  她眉眼精致,笑的明媚又张扬,简直比头顶的娇养还要热烈几分。
  广平王看着她这张笑脸,手指头攥的咯咯作响。
  这夫妻俩一唱一和的,压根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五千两银子啊,这不是要他的命令啊。
  他的封地靠着北境,那就是个鸟不拉屎的穷地方,一年也收不得多少银子。
  她张口要五千两,怎么好意思的。
  在二人明明戏谑却还要装的一本正经的目光下,广平王咬牙切齿道:“你们二人莫不是失心疯了,有何证据证明这件事与王府有关?”
  “这不是证据吗。”
  陆惜月指了指地上的黑衣青年。
  广平王神色自若:“这人是本王的手下,本王刚还想问,你绑了我的人做什么。”
  陆惜月抿了抿唇。
  看来广平王是打算和崔氏走一样的路子,打死不承认了。
  “王叔当真不知道?”
  “本王为何会知道。”广平王将皮球踢了回去。
  他倒要看看,这夫妻俩能和他耗到几时。
  陆惜月撇了撇退,露出为难的表情:“啧,若是如此的话,那我便只能麻烦刑部,哦不对,这件事关乎到王府的名声,说不得要三法司一起查呢。”
  听到“三法司”,广平王心头一紧。
  陆惜月悄然打量着广平王的脸色,眉梢微微上扬。
  这件事本该上报的,不过有姬津瑜在先,也就不需要他们了。
  之所以来威胁一把,不过是想趁着广平王府还撑着的时候讹他一回,也让他体验体验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她估算过了,五千两,足够广平王府在封地一年的花销了。
  多了,估计他们也拿不出来。
  “哎,王爷这件事要不由我来说,我去进宫求一求太后,让她老人家替我做主。”她扶着萧云珩手臂,似乎在征求意见。
  萧云珩神色温和点头:“都行,你想如何就如何。”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看似是在商量,实际上每句话都是说给广平王听。
  广平王死死盯着陆惜月,只觉得这张笑脸扎眼的很。
  让太后替她做主?
  满京城的谁不知道,宁王妃医好了太后的头风,如今可是太后眼里的红人。
  今天这件事,哪怕证据不足,传到惠帝耳朵里,再由太后替陆惜月说话,说不准真能惊动三法司。
  到时候,王府的处境就艰难了。
  想到此处,广平王额角冷汗直流。
  这夫妻俩,还真是一个赛一个的不要脸。
  “够了,你们到底想如何?”忍无可忍,广平王爆发出一声低呵。
  陆惜月弯唇,摊手道:“侄媳不是说了,五千两了事,其他的,我可以既往不咎。”
  广平王几乎要气的呕血。
  五千两了事,还有别的事既往不咎。
  哪儿来的别的事?
  可再气也要忍着,能拿钱平息的事,闹大了,对王府绝没有半点好处。
  “若是我给了你五千两,你出尔反尔又该如何?”
  陆惜月笑了:“不如何,王叔你只有一个选择,就是相信我。”
  广平王:“……”
  这个死丫头。
  奈何她说的不无道理,他就算不相信也没办法。
  他唤来了管事,忍着肉痛道:“去取五千两银子来。”
  管事一愣,随即接收到广平王冷冰冰的眼神,忙下去了。
  等五千两银子拿到手,陆惜月数了数,确认没少,放心了。
  “王叔放心,我说到做到,这件事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王爷也不会。”
  别人要是上报,就和她没关系了。
  她把钱匣子递给了萧云珩。
  广平王冷哼一声,没说话,直到二人肩并肩离开王府,才一脚揣在下属身上。
  “你看你干的好事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下属蠕动了两下,像是求饶。
  五千两银子啊,在封地,足够王府花一年了,即便是在京城,也是一笔不菲的数额,就这么被这个贱人讹走了。
  这一刻,广平王真真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自食恶果。
  他望了眼二人离开的防线,更气了,又踹了下属一脚。
  但愿这二人信守诺言,不会将此事上报。
  离开广平王府,萧云珩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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