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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穿成反派的前妻后疯狂洗白-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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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人,便是齐国的国师,戎玉只知道他姓丰,其余的一概不知。
  丰国师也是五十多年前出现在齐过,后来被册封国师,一直到如今,在齐国同样有些大批的追随者。
  耗费大量人力物力,长生不老药终于有了进展,可惜要以人血为药引。
  且,越是优秀出色之人,身上流淌的血液药效维持的就更强。
  听到此处,陆惜月不禁好奇,“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戎玉递了她一眼:“因为我吃过。”
  !!!
  她上下看了模样美艳的男子,震惊无比:“所以你现在是多少岁?”
  “你看着我有多大就多大,当时我快病死了,就剩半口气,得了那药才活了下来,是以并没有在我身上起到长生不老的作用。”
  “你多大的时候服用的?”
  “六岁。”
  陆惜月了然,所以他从六岁开始调查青鸟卫的玄机,也是因为这颗药丸。
  看着她静默的神色,戎玉猜到她心中所想,嗤声道:“我调查青鸟卫,不是因为这长生不老药。”
  话说着,那双溢彩流光的眸色沉了下来。
  陆惜月敏锐的察觉到其中缘由不对劲,识趣的没有多问。
  戎玉已经做好了被她询问的准备,哪曾想,对面的少女只是伸出手,拖着下巴,静静等着他开口。
  戎玉内心默默无语了一瞬,又接着说起来。
  这长生不老药的功效如何他领教过了,后来才得知,就是这样的一颗药,需要一个成年人,被放七次血,每四天一次,放过的血会被放进特殊的容器,再加上各种各样的辅药,再出来时,里面的红色会更加纯粹。
  放完血之后,被放血之人便没了用处,要么埋在地里做肥,要么丢出去喂狼。
  而那些淬炼好的血液,还要加入各种奇珍异宝,放进炼丹炉里炼制三个时辰。
  这样的一颗药,便能维持五年容貌,身体不变,年老者,甚至可有返老还童之效,且看丰国师一头白发,却面容年轻,就知道效果如何了。
  “一颗药维持五年,如果他是六十岁研究出的药,他活了三百二十年,便得服用五十二颗药丸,那就是五十多条人命!”
  这还不算他一开始研究时,祸害的那些人命。
  一想到当初她还觉得丰国师长相不错,陆惜月只觉得胃里有什么东西翻转,令人恶心。
  见她脸色不好,戎玉自觉倒了杯茶,“不止,你以为青北他们那些人是多大年纪,他们自小服侍在丰国师身边,忠心耿耿,丰国师会眼看着自己最忠心的部下老死吗。”
  自己养大的狗,才是真正忠心的,外头捡来的,怎么也不如家里的不是。
  “你的意思是,青北他们也吃了。”
  “不然呢,负责甘雅,也就是我的人,叫青南,别看他整天戴着面具,实际上容貌不过二十出头,仔细算算,得有八十多岁了。”
  “真够恶心的。”
  强忍下胃里的翻腾,陆惜月喝完水,正要放回去,某人殷勤的手就伸了出来。
  陆惜月斜了他一眼,自己放了回去。
  戎玉撇撇嘴,倒也不甚在意这点小事。
  陆惜月沉默片刻,问道:“说了这么多,你还没告诉我,你的计划?”
  戎玉定定看了她好一会儿,才道:“我说我要杀了国师,在炸平这座山,你信吗?”
  “信啊。”陆惜月毫不质疑点头。
  戎玉疑惑,视线又落在她脸上,却找不出一丝敷衍的态度来,他抬起手,落在唇上掩饰着轻咳,矜持问:“你真的一点儿也不怀疑?”
  “为何要怀疑,着乌鸣山不仅存在青鸟卫,还有无数恶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对苗疆王的位置,也是谋划许久,倘若你荡平了这里,想必在苗疆王那里,也会更得重视。”
  这是个一举两得的好事。
  虽说她至今为止还不明白戎玉为什么非要丰国师死,非要捣毁这里,但是,十多年的执念下,想必是藏着鲜为人知的仇恨。
  尤其是他刚刚说自己吃过长生不老药时,那双眸子里涌动的冷然杀意,令人心惊。
  听着她分析的头头是道,戎玉坐着,止不住肆无忌惮的笑起来:“你还真是了解我啊,看来,我在你心里,也并非一点斤两都没有。”


第436章 机关
  夜露深重,茂密的林子里树叶繁茂,枝干高耸,几乎遮挡了所有月光。
  萧云珩一袭黑衣,身上挂着叮叮当当的银色饰品,比起白日里翩翩公子的矜贵冷清,此刻他冷着脸,手中握着一把长刀,一张脸上横着一道长长的疤,看起来十分骇人。
  一入林子,错综复杂的地形便让人有种晕头转向之感,索性这里的地形图卫宁已经画给了他,先前来时也早就看过,是以他此刻才能认得路。
  往里面走了一会儿,迎面而来两个有说有笑,手里还各自拖着一具尸体的男子。
  二人俨然也看到了萧云珩,轻瞥了一眼,并没在意,径直走到了一处停下,把尸体丢进了不远处的深坑里。
  “不错,这次可是个大肥羊,我从他们身上搜刮到了五十两银子呢。”
  另一人笑了,“我比你多一两,先走了,下山喝酒去。”
  两人说着,分道扬镳。
  萧云珩继续走着,路上遇到了不少人,各个身上血腥气都重的很,还有人正围在篝火旁,烤着新猎来的狼肉,吃的正香。
  乌鸣山里每日都有新面孔,毕竟这世上恶人实在太多。
  那些人看到他腰间挂着的木牌,更加没心思理会了。
  乌鸣山有规矩,只要挂上木牌,就不能对其下手,当然了,若是对方主动寻衅挑事,就是另说了。
  这条规矩不是别人定下的,正是几百年前盘踞在此的青鸟卫定下的。
  头顶夜色幽幽,偶尔有鸟雀飞过,已然是半夜了。
  他继续往里走,正眼跨过一道小溪,身后忽然传来了男子中气十足的呵斥声:“你干什么呢?”
  萧云珩脚步一顿,面色沉沉转过头来。
  看清他容貌的瞬间,男人愣了下。
  这世上好容貌的人不知凡几,但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上,划拉了这么一大道疤痕,还真是怪可惜嘞。
  意识到自己相岔了,黑脸黄牙的男人气冲冲上前一把扯出他衣袖,“我在这儿蹲守几日了,终于给我逮到你了,你这个偷东西的贼,偷猎物偷到老子头上来了,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说着,他举起手就要打。
  萧云珩后退一步,嫌恶弹了弹衣袖。
  男人却在此刻看到他腰间挂着的木牌,手上的动作顿时停了,不耐烦的狠声质问:“你还是有牌子的,想来是有人照应,怎么还偷人猎物呢。”
  简直是欺人太甚。
  “我没有偷你的东西。”他淡淡道:“我不过是要往那里去。”
  他指向了不远处,那里是一处悬崖口,卫宁曾经同他说过,那一处悬崖口,最为古怪,经常有人在那有去无回。
  萧云珩想,说不准会有什么蹊跷。
  这乌鸣山上到处都是恶人,却不见青鸟卫的踪迹,或许,青鸟卫会藏在山里,也未可知。
  男人听他这么说,却皱起了眉,“你要去那儿,咋的,不想活了。”
  每年到乌鸣山上寻死的人也不在少数,男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一身肃杀气息,看着也不像个好人,怎么就沦落到寻死这一步了呢。
  萧云珩在听到他这话时,眼底划过一抹诧异。
  他淡定道:“不是送死。”
  果然,男人下一瞬就接过了话茬儿:“不是送死你去干什么,那儿机关重重的,一不小心就被刺成了马蜂窝,那儿都不知道埋了多少寻死的了,大兄弟,老哥劝你,要是寻死呢,我能帮你,给你个痛快,只要你啊,把身上的银钱都给我,保管你不受罪。”
  萧云珩:“……”
  “不用。”
  他冷着脸转过身,继续往前走。
  男人看着他离开,只觉得手痒痒。
  这人看着就很有钱,那衣裳上的布料可不便宜,银饰吗,各家各户都有,也不稀罕,不过也能卖两个钱用用,就是可惜了,身上有木牌,不能动。
  正惋惜着,身后忽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好奇的转过头,就见两人正站在他设下的陷阱旁边,偷摸着提他打下的猎物。
  “你们俩,干什么呢,敢偷老子东西,妈的,老子弄死你们。”
  他很快提刀冲了上去,和两人打作一团。
  萧云珩很快到了悬崖口不远处,脑海中浮现出男人的话,他并没有轻举妄动。
  周遭很空旷,地上的青草是顺着一个方向被踩平,只有向前去,却没有后退的。
  而且,崖口处的青草明显比外围的要茁壮许多,看起来像是特意埋了肥料饲养出来的。
  萧云珩仔细观察着,夜里风凉,迎面送来的青草香里,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他抿了下唇。
  看来那人说的不错,这里的确有机关,这些草应当是吸收了人血里的养分,是以才长的如此粗壮结实。
  那么,机关在哪儿?
  他捡起地上的石子儿,试着往崖口处一丢。
  石子儿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随后就没了动静。
  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有轻举妄动,随手折下了一条长长的树枝,往崖口处丢了过去,稳稳当当掉在了石壁前。
  “嗖!”
  一支短箭矢破空而来,穿过树枝,猛的飞向半空。
  紧接着,无数箭矢从石壁前冒了出来,宛若雨水一般,将树枝都扎烂飞了出去,机关才停了下来。
  看着这一幕,萧云珩眯了眯眸子,心中却有了决断。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在一个没用的地方设下这样的机关,这个地方,一定藏着进山的入口。
  不过想要踏入石壁前,就必须要避开这个机关。
  他又折下一条树枝丢了过去,这次和上次一样,箭矢如雨一般,直到将树枝扎烂,才停了下来。
  也就是说,只有目标掉落悬崖,或者离开正对面的时候,这些机关就会停下。
  那么这机关又是如何来确定的。
  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了石壁前,铺满了一地青草的地。
  机关有眼睛,这大概不可能,问题应该就在于这石地,只要有重量,机关才会有所察觉。
  但这草地有有人踩过,想来,是有规律的行走,才能避开。
  略一思索,萧云珩握着长刀,缓步上前踩在了脚印最为其中的那条路上。
  几步到了石璧前,这一次,那些箭矢果然再没了动静。
  他赌对了。


第437章 闯入者
  既然这些机关是为了保护这面石壁,防止有人靠近,想必这石壁上,必然也藏有秘密。
  他掏出腰间的刀,在铺满了藤蔓的时候壁上略过,一直到石壁左边,一块凸起的地方,停了下来。
  头顶的月光被一片乌云遮盖,石壁上有什么东西看不真切,萧云珩从腰间掏出火折子打开,站在那凸起处。
  本该是一体的石壁,却有一片仿佛被刀削过的痕迹,底下像是藏了什么。
  略一疑惑,他用刀锋去挑。
  这一挑,果然挑开了。
  下面竟有一个看似是按钮的凸起,他没有犹豫,径直按了上去。
  轰隆!
  周遭震动起来,巨大的石壁竟移动起来,藤蔓垂落着,遮不住漆黑的洞口。
  萧云珩收了刀,将那石片盖好,转身入了洞口。
  不过才进去,身后的石门便关上,漆黑的通道两旁,烛火骤然亮了起来,直通深处。
  与此同时,陆惜月终于是忍无可忍将戎玉赶出了自己的住宿处。
  来此之前,她想过青鸟卫里的古怪,毕竟这青鸟卫择主的规矩百年不变,怎么就突然更改了,如今听完戎玉的话,她大概能想到了。
  或许是那药丸的功效已经不足以支撑下去,是以,他迫切的想要拿到新药,毕竟,什么药吃了几百年,身体多多少少有些撑不住。
  是药三分毒,何况,以人血加各种珍贵草药炼制而成的药丸,简直是超级大补。
  吃了几百年,能不出事儿么。
  就是不知道,这药的功效打了什么样的折扣,青鸟卫主如今是个什么情况。
  躺在床榻上,她摸到了另外一侧的银针,这是用来扎针用的。
  等明日,她要见青北一回。
  然而,次日一早,没等她通过送饭的青鸟卫传话,青北就主动找了过来。
  “你做了什么?”
  一进门,青北便面带怒意的质问出声。
  陆惜月心下“咯噔”一声,只当是昨天跑出去窥见那个房间秘密的事情被他知道了。
  不过,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
  “什么我做了什么?”她一脸的无辜。
  青北视线紧紧盯着她,试图在她的脸上找出一丝破绽:“青鸟卫择主比试的地方,我只告诉过你一个人,而昨天晚上,在另一头发现被打晕的青鸟卫,并且东边有人闯入的痕迹,难道不是因为你?”
  青北至今都想不明白,为何卫主和使者会答应将这里的位置透露出去。
  陆惜月的丈夫,也就是大夏的宁王,看起来不是寻常货色。
  “为什么是我?”
  她嘴上反驳着,心下安心了不少,青北既然这么问,那就是没有证据,顶多就是猜测,她淡定反问:“你不是说现在有人针对青鸟卫么,说不准是他们呢。”
  “你……”
  青北被她这话怼的无言,怒道:“牙尖嘴利,最好不是你。”
  陆惜月面色没什么变化:“我都三天没出过这房门了,连路都不认识,我能上哪儿去,正好你来了,我还有事想问你,这比试,到底什么时候开始。”
  “不知道,等着吧。”
  青北挥了挥衣袖,转身就走。
  “你等等。”她叫住人。
  “又如何?”青北一脸不耐烦的回头。
  她抬了抬眼皮,神色自如问:“姚心语在何处?”
  这话一问出口,青北明显有些意外,不过也只是一瞬,便恢复先前的怒意。
  陆惜月却没有错漏他眼底划过的神色。
  她想的没错,姚心语和这些青鸟卫有关联。
  如若不然,她一个世家女,哪怕是参与进这所谓的“青鸟卫择主比试”中,怎么会有权利推选其他的候选人进来。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姚心语也是青鸟卫。
  甚至,在青鸟卫中的地位不低。
  这样的话,许多事情也就说的通了。
  “其他候选人的事,与你无关,这几天最好不要出来,放心,有的是你等死的时候。”
  青北目光闪烁着,唇角勾起一抹冷厉的笑意。
  这话放在之前,陆惜月必然会觉得这是青北认为她绝对敌不过其他候选人,是以嘲讽她的。
  但是现在,知晓了其中的内情,这话听着,自然就不一样了。
  她没回话,看着青北出了屋子,关上门,她立刻翻身下床,从自己的包袱里翻出一个小蛊盅。
  这蛊盅只有胭脂盒大小,很方便携带,她带了七八个。
  黄色的枯草屑里,一只小拇指甲盖大小的白色肉虫正缓缓挪动着,不多时靠近了盅壁,明明前方已经没有了路,却没有点头,甚至试图爬出来。
  陆惜月将蛊盅对准了门口,白色肉虫立刻调转了方向,缓缓蠕动到了西边。
  这是丰前辈送给她的蛊虫,当初与他分别的时候,留了不少东西下来,蛊虫就有十多只,还有一本养蛊手册。
  这蛊盅里的虫,名为千里虫,共有母虫和子虫两只,这子虫到哪儿,母虫就跟到哪儿,哪怕相隔数十里,只要子虫不死,母虫就能感应到子虫,一直往子虫的方向去。
  方才与青北对话时,她便悄无声息的将子虫丢在了他身上。
  子虫不比母虫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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