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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穿成反派的前妻后疯狂洗白-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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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惜月心有成算,迈出一步。
  萧云珩伸手拦了下,压低声音:“他想激怒你,莫要中计。”
  陆惜月拨开他的手,露出灿烂的笑容:“我知道。”
  她走到公堂中间,面向县令,平静问:“敢问大人,偷师之罪,按照律法应当如何?”
  县令道:“自然要看情节轻重,冯氏派人偷师是事实,可否给七品香斋造成损失?”
  “自然是有的。”陆惜月点头,将七品香斋那些天无人上门的损失算了算,大概有一百两。
  “既然造成损失,那按律法,冯氏要受杖刑十下,再赔付你五倍的损失。”
  十个板子!
  冯氏大惊,脸上血色骤然褪尽。
  她已经挨打了五下,如今身上疼的都没了知觉,几乎站立不住,再挨十下,岂不是要她的命!
  听着陆惜月与县令谈及冯氏的刑罚,纪家大郎暗暗得意。
  殊不知,陆惜月的目的并不在此。
  “若是我与冯氏私下达成和解,这板子是不是就可以免了。”
  少女的话一出口,四周瞬间安静下来。
  纪家大郎更是神色一僵。
  县令点点头:“可以。”
  陆惜月微微一笑,向县令行礼道谢,随后转向纪家大郎:“方才纪大公子说了,要代冯掌柜向我道歉,这话可还算数。”
  纪家大郎脸色不太好,众目睽睽之下又不好改口,硬着头皮承认。
  “那就好,我也想过了,冯掌柜的的确可怜,可我也是要靠着这生意养活一铺子的伙计还有我家里人,不能因为她可怜,就让我承担亏损吧,我也是要吃饭的。”
  她眉眼轻垂,本就生的好看面孔此刻显出几分可怜来,引的众人频频点头。
  “是啊,陆娘子也不容易。”谢之洲忽然冒出来一句。
  人群中,刚刚还向着冯氏的人也附和起来。
  这年头,哪家没了银子都不好过啊。
  “所以我想啊,既然纪大公子也觉得冯掌柜可怜,你又是她的表哥,不如就帮冯掌柜赔付我这十倍的亏损,我也就不多要了,杖刑自然就算了,毕竟冯掌柜这么可怜。”
  少女一番话说的通情达理,拿着纪家大郎的话堵了他一嘴,令他反驳都找不出什么理由来。
  纪家大郎嘴角抽了抽,大抵是没想到她这么伶牙俐齿,三言两语就扭转了局面。
  十倍,她可真敢要!
  莫名的,纪家大郎忽然想到当初老夫人同他说过这陆惜月狮子大开口,张嘴就要十万两的事。
  “大公子这是不乐意?”
  见他久不开口,陆惜月追了一句。
  纪家大郎强行压下胸腔中腾起的怒意,皮笑肉不笑:“自然是愿意的。”
  他算是深深体会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少女像是松了口气:“那就好,我以为大公子想反悔呢。”
  “怎么会。”
  藏在广袖中的拳头紧紧握起,纪家大郎深吸口气,才将想撕破她笑脸的冲动憋了回去。
  夹在中间的县令也是松了口气:“既然如此,纪大公子,你现在就以十倍,一千两银子赔付给陆娘子吧,来人,准备和解文书。”
  三份文书一签,陆惜月一份,纪家大郎一份,县衙备一份,这件事才算了了。
  纪家大郎唤来小厮,很快取来了一千两银票,在公堂上,与陆惜月面对面签好文书。
  陆惜月与萧云珩,谢之洲三人先一步离开。
  纪家大郎对着县令拱拱手,领着冯氏与王翠回了纪府。
  刚进大门,手中的文书就被纪家大郎撕的粉碎,“王翠,你办的好差事。”
  本以为万无一失的事情,结果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居然漏了馅,还平白无故送出去一千两银子。
  这对于如今生意难做,又与方家生出龃龉的纪府无疑是雪上加霜。
  王翠很有眼力见的往地上一跪,磕头请罪:“老奴事情没做好,请大公子恕罪啊。”
  冯氏一颗心抖了抖,不敢触他的眉头,低头没敢作声。
  “怎么会被发现?”这是纪家大郎百思不得其解的事。


第76章 看着看着就心动了
  王翠将在巷子的情况愤愤说了,“还是老奴大意了,想必她们早就发现老奴暗中偷师,就等着我自投罗网呢。”
  她就说开张这么久也没有新点心,怎么清品坊一开,接二连三的出新点心,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纪家大郎脸色铁青,没想到陆惜月这么豁得出去,直接将事情闹到公堂上去。
  两人的谈话落在冯氏耳中,在她心中掀起惊涛巨浪。
  原来早在表哥要开点心铺子的时候,就已经算计好七品香斋与陆掌柜,而她,不过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罢了。
  冯氏也是读过几年书的,倘若居然家道中落,自然不会流落至此。
  她很明白此刻寄人篱下,就算是被对方当成替罪羔羊也没有她说不甘的份儿,儿子还在他们手上。
  不仅如此,她知道事情始末,表哥一定不会让她离开的。
  纪家大郎挥挥手让王翠离开,转头看着冯氏。
  察觉到头顶落下的目光,冯氏直接跪在地上:“表哥,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放心,我绝对会守口如瓶的。”
  纪家大郎很满意她的识趣儿,阴戾一闪而过的面上浮出温和的笑意:“我对表妹肯定是放心的,今天的事,多亏了表妹帮忙了。”
  他伸手去扶冯氏。
  冯氏迟疑一瞬,就着他的力道起身:“不敢,表哥给了我们母子吃住,是我感谢表哥才对。”
  “表妹言重了,你我本就是亲戚一场。”收回手,纪家大郎往老夫人院子里走。
  冯氏紧随其后,心思忐忑之间听他道:“清品坊的事情还是由表妹管理,至于小侄儿,在我母亲那里会得到很好的照料,表妹就放心吧。”
  “表哥?”冯氏面露惊惧。
  这是要把她的儿子紧紧攥在手里了。
  她表现出的不愿令纪家大郎有些不满,声音骤然冷下去:“表妹好好想想,这孩子养在我母亲那儿,你可以好好顾着铺子,将来给他找个好的书院读书入仕,那可是前途无量。”
  冯氏也是个聪明人,她很清楚离了纪家她一个嫁过人的妇道人家很难给儿子过上好日子,更别说读书了。
  几番思量之下,她掐着自己手心,强忍不舍:“表哥说的是,能养在老夫人身边,是他三生有幸。”
  纪家大郎这才满意了。
  赵品谦的府邸之中,得知三人又往公堂跑了一趟,还从纪家大郎手中弄到了一千两银子,忍不住大笑出声。
  “真不愧是我的妹子啊,都这样了,还能让他再吃个哑巴亏,他肯定要怄死了吧。”
  赵品谦手中扇子摇晃不停,坐在椅子上笑的没个正形。
  陆惜月说的口干舌燥,正想倒杯茶,一只好看的手捏着温茶送了过来。
  “谢谢。”
  她自然而然的接过茶水。
  喝完之后,萧云珩很贴心的帮她续上。
  看着这一幕,谢之洲眉梢轻挑,颇有些复杂。
  他记得,大哥斩钉截铁的没被陆惜月的美貌迷了眼,在他看来,似乎并不是这么个情况,好像是有点当局者迷的意思。
  笑完纪家大郎,赵品谦想到一件事,有些担忧:“我看你这几天还是待在我这府里别出去了,省的再像上次李商人一样。”
  陆惜月宽心的很:“纪家大郎可没有李商人那么蠢。”
  赵品谦轻“啧”出声,“凡事不能想的太绝对了,这纪家大郎不是个好东西,万一他被你气的急眼儿了怎么办。”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你要是实在要回去,就让阿水派几个小厮跟着你,这样也安全些。”赵品谦不放心。
  “陆惜月想拒绝,毕竟带着小厮出行有些招摇。
  还没开口,一道疑惑的视线投了过来:“李商人干什么了?”
  “你不知道啊。”赵品谦诧异看向陆惜月。
  陆惜月淡淡道:“不是什么大事啦,就是他大概被我惹急了,派了两个混混在巷子围堵我,不过被我打跑了。”
  她的身手对付正经的杀人是不行的,打两个小混混倒是绰绰有余。
  听到她被混混围堵,向来淡定的青年变了脸色,盯着少女急声道:“什么时候的事情,你怎么不告诉我?”
  “小事而已,再说我又没怎么样。”
  她这幅不以为的模样着实把萧云珩气到了。
  被混混围堵也算小事!
  青年拧着眉心,清俊的眉眼下,透着浓烈的关切。
  陆惜月被他这么看着有些不自在,摆摆手笑道:“当真不是什么大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萧云珩绷着脸,似乎不知该不该开口。
  “好啦,反正是没事儿,不过接下来要听我的。”眼看着两人之间气氛古怪,赵品谦赶忙出来打圆场。
  谢之洲啜了一口茶,适时开口:“不用,我和大哥跟着她就好。”
  赵品谦看着朗月清风般的少年,又看看俊美无双的萧云珩,片刻后点点头。
  不说谢之洲的身手,光是这么两个人往身边一站,都是赏心悦目的。
  他记得他这妹子之前是个好色的女纨绔来着,说不准看着看着就心动了,到时候刺激刺激萧云珩也好。
  陆惜月就这么明明白白被安排着。
  谢之洲静静喝着茶,听他们说起接下来的应对之策。
  就凭自家大哥刚刚的反应,他可以确定,他一定是心悦陆惜月的。
  想想少女骄阳一般的美貌,以及她与生意对手在公堂上应对自如的姿态,还有流放路上几次的救命之恩。
  谢之洲陷入了沉默。
  话本子上头都写,姑娘家遇到危险的时候总有神仙一般的恩公从天而降,届时姑娘感激涕零,以身相许,成就一段佳话。
  难不成,他大哥和那些姑娘是同样的心态?
  他不懂什么情情爱爱,不过看陆惜月的样子,似乎和他大哥不是一个意思。
  这般想着,他顿时不好了。
  陆惜月是个什么人,不过是从女纨绔变成了正常姑娘而已,居然还敢看不上他大哥。
  不成,他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日落西斜,艳红的晚霞铺满了半边天,几人在赵品谦的府里歇下,第二天早起时,听外头的乡亲们谈论一桩新鲜事儿。
  纪家与方家已经写了和离书啦。


第77章 纪家大郎“不行”
  方家派了一个车队来将纪少夫人的嫁妆搬了回去,不对,如今是方娘子了。
  动静闹的很大,纪家那边没什么好脸色,却不敢将嫁妆扣下,一件没少的让对方带走。
  而方莹,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
  这俩夫妻在琼县的富户之中算得上是恩爱的,毕竟纪家大郎身边连个妾室,通房丫头都没有,突然就闹和离了,到现在都没听说个由头,实在奇怪。
  当然,明眼人都能瞧出来,定然不是因为方娘子不孕的原因。
  毕竟女方有错,这嫁妆是不退的。
  这么说来,就一定是纪家大郎的原因了。
  “我估计啊,是纪家大郎自己有问题。”
  茶楼之中,几个闲汉聚在一起。
  “谁都知道是纪家大郎有错啊,这还用你说。”邻桌的人嗤笑道。
  “哎,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茶楼里静了静,看着笑容深切的汉子,众人纷纷竖起了耳朵。
  “我的意思是,是纪家大郎自己生不出孩子来。”
  话一出口,众人失望的嘘他:“人家大夫都说了,是方娘子不孕,你还能比大夫不成。”
  这不是睁眼说瞎话么,看热闹也不带这样的。
  被质疑的闲汉一听不乐意了,立刻开口反驳:“你们也不想想,纪家大郎与方娘子和离,方娘子又无错,不是很蹊跷吗。”
  “那你说这个有什么证据没有?”
  闲汉嘴唇嗫喏两下,闷声答:“没有。”
  众人:“……”
  真想把这人赶出去。
  许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虽然没有证据,不过略一思索这汉子的猜测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热闹嘛,穿来穿去就变了味儿,很快就有人传纪家大郎是不是真的不行。
  这样的流言很快就传进纪家大郎耳中,气的他好几天没有出门。
  纵然是猜测,可他穿过自家的长廊,好似都能从下人眼中看出鄙夷来,这对他而言无疑是巨大的羞辱。
  经历和方家和离这件事,老夫人病倒也有两三日,从牛嬷嬷口中听到这则消息,险些头晕脑胀再次厥过去,好在大夫还没走,用银针将她扎了过来。
  脑子里的混沌撤了下去,她让牛嬷嬷将纪家大郎请过来。
  天气晴好,老夫人瞧着胡子拉碴的大儿子,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里屋之中只留两个心腹,老夫人撑着身子起来:“大郎,你到底怎么想的,外头的流言,是不是方家……”
  “我查过,没人指使。”纪家大郎黑着脸回答。
  就是没人指使才是最让他郁闷的,这些乡亲是亲眼见到了不成,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偏偏这还是事实。
  老夫人轻咳,缓缓问:“现如今你和陆娘子算是撕破脸了,她怕是不会再帮你治病。”
  “谁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有这个本事!”
  想到那个牙尖嘴利的少女,纪家大郎心里就恨的牙痒痒。
  老夫人瞧着他这幅模样,就知道他心里积存怨气,忍不住劝:“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近来总沉不住气,何需去对付一个小姑娘。”
  “小姑娘?”他皱着眉,戾气深重:“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陆惜月害得我与方莹和离,害得我颜面扫地,她可不是一般的小姑娘。”
  他迟早要让那贱人知道自己的厉害。
  老夫人还想再说两句,纪家大郎冲她拱拱手,没给她机会:“娘你先休息,我去处理铺子的事情。”
  说完,不懂老夫人开口,拨开帘子兀自出去了。
  珠帘碰撞,老夫人听着那声音,重重叹了口气。
  清品坊重新开张,生意虽大不如前,好歹还是盈利的,只是对比门前红火的七品香斋,就显的有些凄惨了。
  谢之洲每日跟着萧云珩去何处采买点心铺子需要用的材料,偶尔会与他说起与陆惜月日后的光景,都会被萧云珩三言两语敷衍过去。
  他是个越挫越勇的性子,萧云珩这边行不通,就来寻陆惜月。
  “京城的事情我不与你计较,你既然已经和我大哥在一起,日后就要恪守本分,莫要和从前一样,一副纨绔做派。”
  十七八的少年,满口教育人的话,陆惜月听着不想搭理,对方像是粘牙糖一样沾上来。
  兴许是发现自己态度强硬,谢之洲语气温和许多:“我也是为了你们好,毕竟你有现在的日子也不容易。”
  陆惜月坐在桌案前核对账本,耳边少年唠叨声不停,实在很难静下心神。
  “谢大公子,难道你大哥没有与你说过,我与他不过是。”
  “谢之洲。”
  “逢场作戏”四个字还没有说出口,门外青年板着脸,带着警告的眼神看过来。
  谢之洲顿时老实了。
  “你操心的是不是太多了。”萧云珩迈过门槛进屋,冷冷瞥他一眼。
  谢之洲想反驳,触及那双湛黑的眸子,只得作罢。
  陆惜月放下账簿,迎上忽然出现的青年,问:“今天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
  做点心的材料都是不好存放太久的,萧云珩一般都是三天去一趟,每次中午吃完饭离开,少说要一个半时辰。
  她往窗外看去,头顶太阳还高高挂着呢。
  萧云珩将钱袋子放在桌上,视线凝重的落在少女好看的眉眼:“没买到,那些商贩说是卖光了。”
  “卖光了?”陆惜月惊了一瞬,随后就是不信:“怎么可能卖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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