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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穿成反派的前妻后疯狂洗白-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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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并不打算杀了卫宁,或者严刑逼供,一个从小受尽千万苦处,哪怕刀山火海也没能阻止报仇的人,怎么会屈服在那些刑具之下。
  她打算和卫宁做个生意,双方互惠互利。
  门外响起敲门声。
  “等一下。”陆惜月掀开被子,穿好鞋,下床开门。
  门外的青年端着饭菜,关切的道:“饿了吧,这些刚做好,还是热的。”
  倒也是巧,他本来以为这个点她估计还在睡。
  陆惜月打了个哈欠:“你来的太及时了。”
  两天她都没有吃上一顿安心的饭,回来也是倒头就睡,看着热腾腾的饭菜和清淡菜肴,她心里却有种满足感。
  少女吃饭很快,估计是饿的久了,两块馒头哥小碟子里的菜吃的干干净净。
  “我再去取一些来。”萧云珩起身就要去厨房。
  陆惜月咽下一口粥,把人拦下:“不用了,喝完这个我就饱了。”
  她指着面前只剩半碗的清粥。
  萧云珩见状重新坐了下来,静静等着她吃完饭,才说起正事。
  “卫宁想要见你。”
  陆惜月并不意外:“正好,我也有事情要和他谈。”
  萧云珩跟着她,一路上听她说完自己的打算,眼底浮现赞叹的神色。
  柴房里,卫宁终于等来吃饱喝足的少女。
  “终于来了啊,我以为萧云珩要把你藏起来,舍不得奉出来见人呢。”
  他话音玩味,即便是成为阶下囚,也不见半点急躁不安,反而说笑调侃,活像是这一府的主人家。
  卫宁的话有些怪异,陆惜月忍不住看了萧云珩一眼。
  对上少女疑惑的视线,萧云珩露出茫然,佯装不知情。
  陆惜月只当卫宁这变态又在发疯,便开门见山道:“门主,我们来做个生意如何。”
  卫宁扬起下巴,没说话。
  陆惜月接着道:“说到底,你抓我回去,一是为了姚心语的事,二是为了我的能力,其实,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办法。”
  卫宁轻挑眉梢,并不介意的告诉她:“杀手门有很多手段能让你心悦臣服的归顺于我。”
  刑具不行,还可以用药,用药不行,便攻心。
  杀手门中,可是养着一位精通于巫蛊之术的老者。
  “那也够麻烦的了,而且,我要是宁死不屈,你岂不是很亏。”
  “那倒也是。”他顺了她的话点头,看起来正正经经,可轻挑的眼尾,分明有笑意涌动。
  陆惜月忍不住抽了抽唇角。
  “所以,我可以帮你做事,不过前提是,不能再派人来杀我们。”
  听到这话,卫宁视线在她与萧云珩身上转动,最后深深笑了。
  “我都不知道说你傻还是天真了,仅凭这个,就想和我谈条件。”
  小丫头可笑的很!
  “卫宁。”萧云珩站在陆惜月身后,平淡的屋里蒙着一层危险:“我随时可以取你性命。”
  卫宁撇撇嘴,伤疤随着动作皱起,显的更加狰狞,毫不惧怕:“你可以试试。”
  深知对方在激他,萧云珩并不中计。
  “错认仇人当恩人,你不配让我动手。”
  卫宁心头一窒,明知对方是报复性的激怒自己,胸腔里的怒意还是忍不住的爆起。
  “萧云珩,你也配说我,你自己又是什么东西,不过一个废物罢了。”
  他但凡有一根手指头能动弹,就能如碾死蚂蚁一样碾死萧云珩。
  陆惜月无奈打断卫宁的话:“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萧云珩淡定点头。
  卫宁也意识到自己失态,收敛怒意,看着横在他们中间的少女,忽而变了脸色:“陆惜月,不如你跟了我吧,做杀手门的门主夫人,不比现在风光吗。”
  陆惜月呆了呆。
  “虽说我没有萧云珩的好皮相,不过杀手门中,多的是生的好的,不做门主夫人,也可以做我的副使,要不要考虑考虑。”
  这话虽然是对着陆惜月说的,他那双幽暗的眸子,却一直盯着萧云珩。
  陆惜月惊的忘了自己原来要说的话。
  看过原文的人都说,书中反派论心狠手辣一定是后期的萧云珩,暴戾恣睢,杀人不眨眼,不过论变态程度,卫宁第二,绝对没人敢当第一。
  她之前还觉得这话有些过了,现在看来,还是她浅薄了。


第96章 谣言纷飞
  站在她身侧的萧云珩拢起拳头,寒潭似的黑眸中目光宛如最锋利的刀刃。
  他从上至下,扫过青年透着笑意的眸子,下到颈脖再到心脏,随后是双腿,像是在思考,从哪里下手最为折磨人。
  卫宁自然没有错漏他表现出来的浓烈杀意。
  萧云珩拿家仇来刺激他,就不要怪他拿他在意的人反击回去。
  察觉到卫宁的目光,陆惜月侧过头。
  满身笼着低压的萧云珩在这一刻松缓心神,在她眼神落下的瞬间换上衣服云淡风轻的神色。
  陆惜月凑过来,低声问:“他怎么这么看着你?”
  她严重怀疑两人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萧云珩摇摇头:“不知道,兴许是不服吧。”
  卫宁:“……”
  他从前还不知道,宁王府世子居然比戏子变脸还快。
  眼看着两人当自己的面儿嘀嘀咕咕,卫宁脸色不大好,“我的提议如何,你当真不考虑?”
  “多谢你的好意,不考虑。”陆惜月毫不犹豫的拒绝。
  “啧,你要是舍不得萧云珩,我倒是也愿意让你养着这么一个男宠。”
  他挑衅的看了过去。
  陆惜月心道不好,当初圣上赐婚的时候,萧云珩就被许多人戏称为“男宠。”
  后来他得势归来,就将那些人的嘴巴缝了起来,还将他们家中的年青子弟都送进了小倌馆里。
  他是最厌恶这个称呼的。
  然而,青年面上却没什么表情,恍若没听一般,十分淡定。
  她松了口气,对着卫宁也没了好语气。
  “我只说一次,除了刚刚说过的,我还会治好你脸上的伤疤还有你年幼时落下的病根。”
  话一出口,卫宁脸上盛着的笑意僵住。
  “每个月月末,被炎火之气侵蚀全身的感觉,不好受吧。”
  卫宁的身体状况原文中并没有提过,是昨晚她迷晕了他之后自己发现的。
  大概灭门的那场大火,亦或是年幼时初次报仇未果种下的因,他看似和寻常人不同,实则每临近月末的前三天,动用一次内力,他的身体就像是沐浴在烈焰之中,从骨头到皮肉,都是滚烫的。
  如果不是有这个病根在,他脸上的伤疤,也早就痊愈。
  陆惜月还是挺佩服他的,每个月都要熬一次,还能撑到现在,换做别人,估计早就受不住自尽了。
  卫宁看着陆惜月的眼神有了变化。
  这件事除了当年给他诊断过的游医知道,这世上再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哪怕姚心语也不例外。
  陆惜月是怎么知道的,又是占卜出来的?
  少女猜到了他的想法,幽幽开口:“别忘了,我还是一名医师。”
  卫宁了然。
  “怎么,你有法子医治我?”
  当年医治他的游医可是赫赫有名的神医沈无归,他都没有办法根治这种病。
  陆惜月有可能吗?
  卫宁是不信的。
  “我若是说,有呢。”
  卫宁神色不变,话语间多了几分嘲讽:“空口白牙,我不信。”
  陆惜月丝毫不慌,数着手指头道:“距离月末不到四天,明日你就会开始病发。”
  “你活不到明天。”卫宁忽然插一句。
  “你说的是你的那些手下?”
  卫宁轻笑。
  陆惜月眉眼弯了弯:“放心吧,他们现在,正在回京城的路上呢。”
  卫宁不明所以。
  “杀手门有专门控制人心的药物,这可是个好东西。”她好心的提醒。
  那东西还是从卫宁身上搜下来的,她想,卫宁原本应该是要用在自己身上的。
  可惜被她捷足先登,用在那个杀手身上了。
  服用下药物,他便醒了,见到的第一个人便是他的主人。
  陆惜月自然就是那个人,他告诉杀手,若有人问起,就说门主带着他先离开了,让他们自行回京。
  这也是她现在还敢这么逍遥的原因。
  卫宁有些笑不出来,凝着她嗤道:“呵,我真是低估了你。”
  一次又一次,这个丫头简直刷新了他的认知。
  陆惜月没应他的话:“明天一试,你就知道我的话是真是假。”
  她这般笃定的语气和自信的态度,倒是让卫宁一怔。
  难不成,这臭丫头真有这样的本事?
  回想两日来,陆惜月得所作所为,卫宁陷入了疑惑之中。
  说完这些,陆惜月就与萧云珩离开。
  谢之洲从外头回来,见到萧云珩,眉眼间神色凝重,正要开口说话,余光瞥见一侧的陆惜月,欲言又止。
  陆惜月见状,挥挥手,留了说话的空给两人:“我先去准备东西,你们忙。”
  萧云珩张口就要把人叫回来。
  谢之洲突然拉住他衣袖,冲他使了眼色。
  少年抿唇脸色肃穆,像是遇见什么大事般,萧云珩这才任由陆惜月离开。
  院子里落叶萧瑟,谢之洲与他到了一处长廊下。
  “不知道是谁泄露了陆惜月失踪的事情,现在外面都在传……”
  接下来的话,实在让他恼怒。
  “传她被江洋大盗掳走,失了清白。”
  萧云珩才压下去的怒意上涌,紧握的手指骨节泛白,森寒眉眼透出凌厉的光芒。
  “谁传的出去的?”
  谢之洲默了默,道:“还在查。”
  传出这种流言的人显然是想要置陆惜月于死地,纵然还没有证据,他们两人都清楚是谁会这么做。
  琼县的民风在开放,女子失了清白回家,不论是富户还是寻常百姓家里,无外乎一杯毒酒,一尺白绫。
  纵然这户人家是疼人的,可有多少人能忍受流言蜚语,戏谑指责。
  借刀杀人,还真是好计谋。
  “现在外面谣言纷飞,她若是知道了,只怕……”谢之洲想想,说不出什么反应来。
  他现在倒是很希望陆惜月和从前一样,恬不知耻了,这样的话,知晓外面纷飞的谣言,心里或许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先别告诉她,查到了,直接捆了丢进河里。”
  谢之洲面露难色:“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
  无缘无故死了人,可不好办。
  萧云珩冷眼瞥他,只听少年道:“不如这样,我找到人就把人扭送官府,让县令惩处。”
  萧云珩没有反驳,生不如死,总比一刀痛快要好。


第97章 夺权
  “还有,有关于玉牌的事情。”少年压低声音,“刚刚收到消息,那块最近玉牌出现在颐洲。”
  国公府被判抄家流放时,萧云珩唯一交代他的事情,便是找到那块玉牌。
  得此玉牌者,可号令暗卫三千,那是萧云珩的母妃,宁王妃的陪嫁,后来宁王府灭门,他将玉牌交给心腹保管,可心腹最后莫名溺死在湖中。
  玉牌自然也是不翼而飞。
  这三千暗卫皆是精兵,由各队卫长带领,散落在各地。
  玉牌隐藏的秘密鲜少有人知道。
  颐洲在东南方向,全年都是好气候,暖的不像话,称得上人间天堂也不为过,与琼县这样的地方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便是从这里到京城,走上半个月,还要往东南面,再走十天半个月。
  能查到这些,属实不易。
  见萧云珩没有说话,谢之洲继续说起玉牌的情况。
  “大概是捡到玉牌的人并不知道玉牌的真正作用,前几天被卖进了当铺,说来也是巧。”
  他轻笑了声,毕竟这算的上是这些日子以来唯一的好消息了。
  “当铺正好是赵品谦名下的民和典当行分号。”
  手下的人正在筹钱,将玉牌赎回。
  听到这里,萧云珩明白了。
  民和典当行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东西都收的,玉牌本身的材质就是极好的,价格自然高,出行在外的探子身上能有多少钱。
  “拿到玉牌,就交由你保管。”他淡声道。
  谢之洲愣住了:“我?”
  他现在的情况,才更加需要那块玉牌吧。
  况且,那是宁王妃的陪嫁,也是九泉之下的宁王夫妇留给他的最后念想。
  “你来保管,我放心。”
  摆平了杀手门之后,短时间内,姚心语和三皇子是没心思对付他了,他需要做的就是陪着陆惜月把生意壮大,寻到药方上另外几味药材。
  流放的日子都过了这么久,他都活下来了。
  玉牌是他的底牌,如今他从低谷往外爬,需得逼自己一把。
  他打定主意,谢之洲再劝也没用,只好答应下来。
  “大哥……”他有些欲言又止。
  萧云珩视线淡淡的瞥过来。
  青年眼里存着复杂。
  谢之洲叹口气,道:“其实,陆惜月现在挺好的,倘若你真心喜欢她,王爷与王妃在九泉之下,也会祝福你们的。”
  他并非心胸狭隘之人,既然陆惜月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见了美少年就挪不动脚的女纨绔,自家大哥喜欢她又没什么。
  患难见真情,他如今也算是见识了。
  萧云珩听了这番话,面上却没有几分笑意,声音也冷了下来:“家仇未报,想这些干什么。”
  他并没有否认谢之洲的话。
  谢之洲不解:“你们本来就是夫妻,在一起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日久生情,感情水到渠成,多好。
  就算是陆惜月现在还不喜欢他,他的一副好皮囊总不是假的。
  “只要你待陆惜月好,她总会知道你的好啊。”谢之洲以为他是顾虑陆惜月,开始给他谋划起来。
  “她不需要知道。”
  院子里秋风瑟瑟,吹起落叶,透过树枝落下的斑驳树影投落青年清俊的脸上,口中温和的话凭添了几分落寞。
  谢之洲张了张口,到底是没法子。
  他又没有喜欢的姑娘家,真心不明白怎么劝的好。
  不过,自家大哥顾忌的无非是京城里的那些人,还有王府的血海深仇。
  他深深看了青年一眼,决定在回京城之前为他做点什么。
  不过在他琢磨这件事之前,还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转眼已是傍晚,小厮将陆惜月药方上头的药材动用马车才拉了回来。
  卫宁每月月末发作的病,其实是火毒,是受大火侵蚀后,浑身脱力重伤没有得到医治,火入骨血,再加上常年的累积,火毒只会越来越重。
  每次病发,都会比上一次更疼。
  一点,卫宁也十分清楚。
  他暗中寻遍名医,不断编造新的身份让那些医师替自己诊治,最成功的也唯有神医沈无归替他研制的抑制丹药。
  不过短短几年过去,抑制丹药经过一次又一次的毒答之后越来越无用,直到最后起不了一点作用。
  卫宁很清楚,他没有几年可以活了。
  所以他心甘情愿的为姚心语做事,不求任何回报。
  陆惜月曾经以为是姚心语害怕三皇子介意她与卫宁之间的来往,才动手取他性命。
  如今想想,事实并非如此。
  原文中卫宁最后死在姚心语手中的时候,曾经医治过他的一位医师有口信传,说是已经研制出解药,再有几天就会送到他手上。
  卫宁以为姚心语不知道自己身上的毒,殊不知,他有一次月末毒发时正好被她撞见,只是她一直没说。
  姚心语本来可以不杀他的,只要卫宁一死,她就会成为杀手门的新一任门主,两位副使会成为她的左膀右臂,这是卫宁的夙愿。
  她想到番外篇的时候,姚心语坐在母仪天下的凤座之上,回想起与卫宁的过往。
  书中种种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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