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前妻后疯狂洗白-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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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惜月迎上去,“没受伤吧?”
“没有,你呢?”
“我们挺好。”
萧云珩上下检查她一遍,知晓她没事才放心。
“对方是什么人?”陆惜月疑惑问。
萧云珩眉目微冷,道:“没有追上,对方动作太快,我不敢追出太远,就回来了。”
万一对方是调虎离山,她岂不是会有危险。
陆惜月明白他的意思没有追问。
盛钦在旁,忍不住插一嘴:“这人可是冲你们来的?”
还是冲他来的?
萧云珩摇头:“暂时还不确定,我会让镜一派人去查。”
“看样子对方伸手挺厉害,萧公子与陆公子要小心。”
他倒是希望这些人是冲自己来的,他一个孤家寡人,孑然一身,什么也不怕。
“盛公子最近也要小心。”
互相嘱咐过,盛钦才是送二人出去。
回到府上,萧云珩让镜一调动两个暗卫前来,暗中保护盛钦。
两名手下颇为不解。
“世子为何要保护盛公子,这个盛钦显然对世子妃有不轨之心啊。”
“就是,若是我,才不管他死活。”
镜一眼神凉凉瞥向二人:“你们懂什么,世子这是顾忌世子妃。”
爱屋及乌都不懂。
“盛钦还要替世子妃办事,他若是出事儿,世子妃就要亲力亲为了。”
世子怎么舍得累着世子妃。
两名暗卫闻言,顿时恍然。
“原来是这样。”
真不愧是世子爷,想的竟这般周到。
镜一冷笑。
就说这些人没媳妇儿是有原因的。
盛钦并没有辜负陆惜月的信任,很快将几块肥皂样品送了出去。
虽说不似以往那般好说话,但他母家外雁南也算是颇有名望,族中的姐妹在这圈子里也能说上话。
很快,第一批肥皂经盛钦之手做出了第一批次。
花露铺专门空出了一个货柜,将肥皂摆了上去。
一共四种香味的肥皂,海棠花,茶花,橙子还有桃子味儿的,每种不同香味的肥皂,形状也不一样。
先前有几位姑娘家帮着宣传,倒是有不少妇人专程到花露铺子来买肥皂。
一传十,十传百,很快肥皂的名声就传了出去。
盛家名下的杂货铺,这两日的皂角团和澡豆竟比往日少卖出一大半。
这些东西不算贵,就算是寻常家庭偶尔也能来买上一些,许多大户人家还专程从他们家订货。
这两日,竟一个也没来。
真是奇了怪了。
知晓掌柜的疑惑,铺子里的伙计凑上来:“掌柜的只怕还不知道,这两日四季春新出了一个叫肥皂的东西,不仅清洁衣服十分干净,还有香味嘞。”
“还有这样的东西?”掌柜的不信:“那四季春不是卖花露的,还卖这玩意儿?”
伙计连连点头:“怎么不卖,一两银子一块呢,有好几种香味,我昨儿个还瞧见陈老板家的夫人去买了好几块回去。”
陈老板以前可是他们们家的大主顾。
听到这里,掌柜的不淡定了。
“不成,我得去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不多时,掌柜的带着一块肥皂来到了盛宅。
“这就是肥皂。”
盛老爷子上下打量着方块形状的砖头,随即问掌柜:“什么价钱?”
“一两银子一块。”
盛老爷子眉梢动了动,“就这么一小块,要一两银子。”
“可不是,要不然怎么说四季春的老板真是黑心呢。”掌柜的趁机说坏话。
“是四季春的老板做的?”
赵天斳说的果然不错,这个陆惜月真是难对付的主儿。
不仅会制花露,还会做这样稀奇古怪的东西。
有朝一日待她的生意发展起来。
盛老爷子眯了眯眼眸,盛家在雁南屹立多年,一直掌控者所有的生意,偏出了陆惜月这么个意外。
盛老爷子思索着该如何除掉这个可能威胁到自家生意的对手,就听掌柜的道:“好像不是陆惜月。”
四季春老板的名头他也是知道的。
盛老爷子诧异:“不是陆惜月是谁?”
她手下还有什么奇人异士不成。
掌柜的瞥了老爷子一眼,犹犹豫豫道:“听说,听说是盛钦。”
“什么!”
老爷子脸色骤变,黑洞洞的眸子盯着掌柜的,又惊又疑:“你是说盛钦!”
掌柜的抬手摸了一手汗,颤颤巍巍点头。
“确定?”
盛钦能有这个本事?
虽说那小子是自己从小养到大的,纵然不是自己的亲生血脉,老爷子对他还是有一些了解的。
他的确有两分本事,但肥皂这种东西,能是他做出来的?
他陡然想到除夕夜当天,盛钦与他书房夜谈,拿血缘之事威胁他与夫人和离。
他眼神冷了几分,落在椅子把手上的手心不自觉拢紧了。
或许,是他一直都小瞧了盛钦。
第200章 何等的绝望
盛老爷子在做生意这方面破爬滚打几十年,各种门道自然清清楚楚。
于他而言,除却自己之外,哪怕是枕边人都难以相信。
也正是因此,他才能在家业没有交到盛钦手中查清楚他并非是自己的血脉。
他忍不住往最恶心的那一面去想。
若是盛钦早就知道他并非是盛家子,他与夫人纵横多年,为的就是谋夺盛家的家产。
后来事情败露,才不得已想出了这么个法子脱离盛家,全身而退。
制造肥皂的法子也是他早就琢磨出来的,脱离盛家令他心头难平,是以投靠陆惜月与赵品谦。
这般想着,盛老爷子手心不仅沁出一层冷汗。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就不能在等下去了。
盛钦与陆惜月,绝不能再留。
与此同时,陆惜月正在府上应付泪眼婆娑的陆母。
赵天斳离开之后,萧云珩就没有再往家里请大夫,不过陆惜月每天的“情况都在好转。”
赵天斳离开有三两日,他的那些眼线就算知道了陆惜月没事也无用。
待他到京城,等待他的只有天下商行十多位族老的审判。
哪怕他的手下将消息传过去,也是无用。
看着脸色逐渐红润起来的陆惜月,陆母高兴的落泪,左右拦着不让她再去忙铺子的事。
生怕再有劳累过度伤了身子这么一说。
“娘,我真的没事儿了,你看我,能跑能跳的。”
她跳下床,当着陆母的面儿一跳。
“没事儿也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了,月儿,听娘的话,乖乖的,多休息两天。”
陆母眼眶还是红的,陆惜月到底是不忍心让她再担忧:“那我听娘的。”
她弯唇轻笑。
陆母这才满意了,不过还是不放心,勒令萧云珩盯着她。
“你们夫妻两个,最近都不要出去了,就在家里待着,有什么事让旁人来处理。”
铺子又不是离了这两人就开不下去了。
“是是是,娘放心,我一定听话。”她笑吟吟保证道。
“娘放心,我会看着她的。”萧云珩淡淡出声,附和一句。
眼看两人感情越发好了,陆母新下宽慰不少:“行了,你们夫妻两个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们了。”
出门时,陆母顺手将门给带上了。
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抱上外孙子,这么久了,两人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陆母想催一催,想到陆惜月最近的身体,到底是没开口。
她抬头望着天,眼里有了泪光。
国公爷,你在天有灵,可一定要保佑女儿一生平安。
那日在盛钦住处刺杀他们的人一直没有下落,不过镜一带来了另外一个好消息。
当年背叛王府的下人,找到了!
晚上,镜一扛着绑的严严实实的中年男子,丢在了书房的地上。
男子吃痛,闷哼一声。
他口中紧紧塞着的布被镜一扯下,抬头的瞬间,书房内视线昏暗,他隐隐看到一个熟悉的轮廓。
“世,世子!”
他面上一惊,浑身的血液在仿佛这刻凝结起来。
面容俊郎,眼中蕴着嗜血凉意的青年不含任何温度的目光看过来。
“梁管家,没想到你还认得我。”
他语带讥笑,冷峻眉眼透出的寒意令人胆颤。
屋子里的烛火被点起,梁管家嘴唇哆嗦着,看到了青年身侧面容精致的少女。
是国公府的那位纨绔千金,陆惜月!
“世子,世子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放过我吧,世子,我上有老,下有小,你可怜可怜我……”
他匍匐着身子将头磕在地上,企图得到一丝谅解。
萧云珩冷冷一笑。
“我王府上下几百口,你又何曾可怜过我们?”
当年王府被抄家,父王与母妃被斩首示众,其余亲属连坐。
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
梁管家心中“咯噔”一声,几乎不敢与青年对视。
“世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真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陆惜月静静看着浑身颤抖的中年男子,心中没有半点可怜。
事到如今,他竟然还不承认。
“不见棺材不落泪。”
青年面无表情,示意镜一将东西拿出来。
梁管家看着镜子从怀中掏出一只纯金打造的长命锁,上面还刻着阿宝两个字。
他唇色陡然白了。
那是他儿子的长命锁!
青年素白的指尖抚过长命锁上的刻字,幽幽道:“阿宝,是梁管家的儿子吧。”
梁管家咬牙,死死盯着那只长命锁。
“七八岁的年纪,已经学了不少字,看来梁管家对他寄予厚望啊。”
穿堂而过窗风吹动烛火摇曳,照映着青年冷硬的面容,那双湛黑的眸子居高临下,神态平静,分明是最寻常的语气。
梁管家听着,只觉得浑身发凉,仿佛上下的力气都被泄了出去。
良久,他才道:“世子想做什么?”
难不成,阿宝在他手中。
萧云珩眼底有了笑意。
只是那份笑,看着骇人。
“我要做什么,取决于梁管家你。”
梁管家深深吸了口气,盯着青年看了一会儿,心中还存有侥幸。
他早就将阿宝与家人藏了起来,自己孤身一人在外躲藏。
这长命锁是当年在王府的时候打的,王妃还特意送了礼给他,萧云珩知道,也不足为奇。
说不准是假的。
都这么久了,他们才找到自己。
说不准根本就没找到阿宝,只是为了诈他一诈。
“世子爷这是什么意思,我如今是平头百姓,早就脱了奴籍,你如此待我,就不怕……”
“梁管家。”陆惜月听不下去了,沉沉打断他的话,“你不会以为将人藏在梅花镇,就永远不会有人找到吧。”
梁管家愕然睁大眼睛。
不错,他的妻儿被藏在了梅花镇,这件事只有他知道。
他们怎么会?!
“我劝你还是乖乖的配合我们,否则,你的妻儿就只能下黄泉等你团聚了。”
陆惜月恶声劝告着。
她不是喜欢用这种威胁手段的人,可梁管家方面背叛王府,害了那么多人命。
她看向萧云珩,纵然青年此刻出奇的平静,她也能感受到他心中几乎泣血。
宁他亲眼看着宁王与宁王妃斩首,却什么也做不了。
那是何等的绝望!
第201章 保命的手段
梁管家眼眶中的泪珠生生憋了回去,望着漠然的少女,视线转移到她身侧的青年身上。
“把长命锁还给我。”
他要亲自确认这只长命锁是不是阿宝的。
镜一看了萧云珩一眼。
青年点点头,将长命锁交给镜一。
镜一将长命锁放置梁管家身前,他浑身上下被结结实实的绑着,手脚不能动弹,只能仰望那块散着银光的长命锁。
锁面上的“阿宝”两个字并不多精致,有一个笔划还少了一半。
梁管家心中最后存着的那丝侥幸也彻底褪去。
这只长命锁上的字是他亲手刻上去的,的确是他送给阿宝的那只长命锁。
屋内烛火炸开一声响动,打破了这份长久的沉默。
梁管家闭了闭眼眸,任由两行泪划过,缓缓问道:“我的妻儿,他们现在在哪儿?”
他孤身一人逃亡多年,为的就是保妻儿平安无虞,没想到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她们现在很安全。”
得到青年的回答,梁管家凄惨一笑。
是不是真的安全,他如今还有什么法子能应证吗?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抓到他的人是萧云珩,而不是姚相。
如果落到他们手中,梁管家浑身一凉,不敢想象。
他匍匐着身子勉强跪坐了起来,对上青年漆黑冷戾的眸子,问:“世子爷想让我做什么呢?”
只要能让妻儿活,他的生死没什么重要的。
“当年你塞进王府叛国的文书,是谁交给你的?”
这个问题,萧云珩心中早就有答案。
只是,他要确认无误。
杀父杀母之仇,不共戴天,绝不能错认。
梁管家这次没有再犹豫,直接道:“文书是姚相交给我的,指使我泄露消息出去的,是三皇子。”
萧云珩并不惊讶,瞳孔中闪过阴鹜的光影,手心渐渐地收拢。
陆惜月看清楚的感受到青年情绪的变化,微微靠近了些,将手指埋进青年宽阔的掌心,指尖轻轻点着安慰。
少女指尖温软,在寒凉的夜里相互交叠的掌心传递着暖意。
萧云珩抿着薄唇,深潭寂静的心湖在这一刻仿佛找到了寄托。
她垂着眸子落下一抹安抚的笑容,随后替他问:“他们当初许了你什么好处?”
据她所知,原文中,宁王骁勇善战,为人刚正,待府中下人却是极好的。
宁王妃又是那样一个温柔似水的女子,梁管家深受宁王夫妇恩惠多年,竟然会选择背叛。
这一点原文也并没有说清原因。
这一句话好似问住了梁管家,他双目空洞,眼里映着烛火的明红,有一瞬间的呆滞。
“是我对不住王爷,是我判主。”他喃喃开口,眼里有了泪花,“我也不想的,可是阿宝身患重病,只有他们有药能治,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这般说着,梁管家语气有些哽咽。
众人听着皆是一愣,显然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原因。
萧云珩胸腔里积压着怒火,叱声问:“阿宝身患重病,你为何不求父王母妃,反倒去求别人!”
“我何时不曾求过,可王爷与王妃也找不到办法。”面对青年的质问,梁管家忍不住反驳:“我不能看着我的阿宝就这么没了,他是我唯一的血脉。”
“所以你为了你的儿子,就能害死王府上下几百口吗?”
陆惜月只觉得可笑。
说得好听的,是可怜天下父母心,说的难听些,不过就是自私自利罢了。
生命的数量不是用来衡量对错的办法,但是他为了救人而去加害别人。
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我能怎么办,我没有办法啊,我的阿宝才那么小,我真的没有办法……”
梁管家低下头,不知是懊恼还是忏悔。
镜一冷早看着,心中并无半分同情。
“够了!”陆惜月深吸口气,强忍住扇他巴掌的冲动,冷冷问:“既然你这么爱你的妻儿,那你就将当年与姚相,三皇子通信的证据交出来吧。”
她记得书中最后的剧情,萧云珩和男女主对上的时候,当着两人的面儿将梁管家提了上来。
梁管家手里藏着当年与他们二人勾结的书信。
可惜最后男女主角的光环实在太强大,尽管公开了那几封书信,三皇子称帝是已经改变不了的结局了。
听到陆惜月的话,不止梁管家,连萧云珩与镜一都有些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