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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穿成反派的前妻后疯狂洗白-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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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番话下来,彩屏脸色也白了。
  陆惜月勾了勾春,有些想笑。
  平日里她说两句话就脸红的主儿,没想到竟然也有用话术逼的人哑口无言的一面。
  想想也是,这两个小丫鬟怎么可能是萧云珩的对手。
  谢之洲也很配合的开口:“竟然还是宫里的人么,真是令人意外啊。”
  他拖长了尾音,带着讽刺的话音仿佛一巴掌甩在了彩屏个翠玉的脸上。
  翠玉心慌不已,忙磕头认错:“王爷,翠玉知错了,还请王爷饶恕翠玉这一回。”
  要是被王爷赶出府去,等回到宫里,等待她们的就只有死路一条。
  “一回,本王已经发过一次善心了,念在你们二人是陛下指派的人,就此回宫吧,本王也不为难你们了。”
  “王爷!”
  彩屏惊愕的失声。
  “怎么,本王的话不管用?”萧云珩嗓音沉了下来。
  彩屏咬着唇,好半晌才道:“奴婢不敢,奴婢这就与翠玉离开王府,谢王爷宽恕。”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她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两人浑浑噩噩的起身,收拾好了东西,踏上了回宫的路。
  轻松解决了这两个碍眼的,谢之洲靠在椅子上,神色怅然:“大哥何必非要赶走这两个人,走了两个还有两个,陛下说不定还要派别人过来。”
  难不成,下次他们还要再演这么一回。
  “陛下不会再指派人过来。”
  谢之洲诧异的回头:“为什么?”
  “宁王府没有洗刷冤屈之前,她们的任务是监视,如今已经摆脱了罪名,这两人自然没有继续留在此处的必要。”
  惠帝没有召她们回宫,不过是想把人留在这里,观察他与陆惜月的境况罢了。
  他不会给旁人拆散他与陆惜月的机会,哪怕是九五之尊也不行。
  惠帝是什么人,这样的小把戏又怎会看不出。
  谢之洲似懂非懂,又说起三日后寿宴的事。
  此番邀请,谢之洲特意让萧云珩一定要带着陆惜月过来,也是想要让那些试图给萧云珩塞个什么妾室通房的人知道,不论什么时候,陆惜月在萧云珩心里,就是排在第一位置的重要。
  哪怕是陛下不愿,她也会是宁王妃。
  毕竟,他好不容易瞧着自家大哥有了心上人,自然是希望他们能好好的。
  老王爷与王妃泉下有知,也会感到欣慰的。
  一说起这些琐事,谢之洲就变的啰嗦起来,萧云珩从前没觉得他这么烦人,直接开口赶人。
  没了碍眼的,萧云珩往陆惜月身边凑过去,轻松把人抱着坐在腿上。
  “终于都走了。”他嗅着少女身上没那么重的药香味,心满意足的弯了弯唇。
  “你最近怎么有点不对劲啊,小王爷。”
  陆惜月伸出手,指尖勾着青年线条完美的下颚,眼里透着揶揄:“赶走彩屏和翠玉就算了,怎么连谢之洲也赶走了。”
  习惯了她经常勾人下巴这般带着调戏意味的动作,萧云珩直视少女的双眸,闷声道:“我哪儿有什么不对劲,就是想抱着你,也不行吗?”
  青年关上了衣服委屈巴巴的表情。
  陆惜月眯着眸子,看穿了他的意图:“少来,快说,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萧云珩心底有些挣扎:“没有什么事。”
  陆惜月更觉得不对了。
  从前萧云珩不论大小事,都会告诉她,刚刚不过是随口一问,他就表现的这样不寻常。
  她正了神色,问:“不能说?”
  萧云珩薄唇微抿,颔首:“不能说。”
  至少在没有彻底有把握之前,他不能白白给她希望。
  陆惜月盯着青年湛黑的双目,似乎要透过这双眼睛,探寻到他的心湖。
  萧云珩绷紧了身子,心下紧张。
  良久,少女露出了一抹笑容:“不能说就不说吧。”
  她当初呢说过,两人合作做自己的事情,互不干涉。
  萧云珩微微松了口气,却不敢撒手,直直问:“你没生气吧?”
  “没有,我哪儿有那么小气。”
  谁还没有个秘密了。
  萧云珩低下头,在她唇上轻轻碰了下,见她没有躲开回避,心下才放心了。
  “生气了你就告诉我,可不能不理我。”
  “那我生气了,你会告诉我吗?”
  青年一下子愣住了。
  陆惜月唇角笑意更深,揉着他脸颊动作越来越放肆:“放心吧,我没生气,你做什么,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有个秘密隔着,其实也挺好的。
  “你吓到我了。”萧云珩委屈巴巴的搂紧了她。
  相比于二人的甜蜜,从宁王府离开的彩屏个翠玉就没那么舒坦了。
  惠帝一听说自己送出去的两个宫婢被退了回来,惊的手里的奏折都掉了下去。
  周潍见状,忙说出了二人被退回来的缘由。
  惠帝凝着眸子,思索了许久才沉沉开口:“是哪个嬷嬷手底下调教出来的,竟然这么不懂规矩!”


第237章 重获新生
  周潍一时有些无奈。
  这个时候,陛下不应该责问宁王殿下么,怎么还计较起了教导嬷嬷是谁呢。
  心里虽这么想,周潍还是道:“陛下,奴这就让人去将教导嬷嬷带过来。”
  惠帝叹口气,觉得心烦,摆了摆手:“罢了,不必传了,让那两个宫女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
  萧云珩有意要将两个宫女赶走,哪儿是这两人想防就能防的住的。
  周潍道了声“是。”
  惠帝端坐着,此刻没了看奏折的心思,有些困惑询问周潍:“那个陆家的丫头,当真那么招萧云珩喜欢?”
  他可是听说了,外头不少人都把自家适龄的姑娘请冰人介绍给这小子,结果都给这小子给拒了。
  周潍嘴角抽了抽,低头道:“回陛下,这个奴就不知道了。”
  惠帝瞪了他一眼,似乎嫌弃他无用,啜了口茶,兀自道:“朕看着那小丫头也还成,长的也不错,只是可惜了她是国公府家的。”
  国公府犯的虽不是叛国这样的大罪,贪污银两达三十万,草菅人命数十起,也是律法所不容。
  想到此处,惠帝就忍不住犯难。
  当初赐婚也是他亲口赐的,站在要是收回来,会被百姓们骂死吧。
  不成不成,得再思量一阵子。
  淮安侯府老夫人的寿辰很快就到了,各方的宾客早早带着礼物来到侯府拜会。
  不过才巳时初,人就已经到的差不多了。
  下人们看着早早就来了侯府的宾客,一时间有些好奇。
  平常家里有些什么事,要宴请宾客了,这些人绝对不会来的这么早,多数会掐着时间来,哪儿像今天啊,像是商量好的,扎堆的聚了过来。
  淮安侯身为主人家,则要与谢之洲一同在门口接待宾客。
  “父亲,今日这些人来的可真早。”谢之洲望着往侯府里涌入的人群,轻轻扯了扯唇角。
  淮安侯亦是轻笑:“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是啊,这些人就想着看大哥的热闹呢。”
  继承了宁王的爵位,偏偏妻子是曾经京城中所有人都瞧不上的女纨绔,萧云珩还拿着人当宝儿,这些人可不得早点儿来看看热闹呢。
  所有人都在悄然期待着萧云珩与陆惜月的到来。
  人群之中,即将新婚,与一群妙龄少女坐在一起的姚心语神色淡然的捧起新春茶叶泡的热茶喝了一口,静静听着桌前几个姑娘的议论。
  她正对面穿桃红色双襟外衣的少女是淮安侯府隔壁梁太傅的孙女,旁边则是礼部尚书之女,平宁侯之女,再旁边,也就是自己身侧,则是宁安侯府嫡母,秦知嫣。
  几人自小交好,早就听说了秦知嫣不久前的丢脸事迹,明明私下里都曾嘲笑讽刺过她的不要脸之举,此刻却还能围坐在一起,嘀咕着萧云珩与陆惜月的不是。
  她听的心烦,可身为女宾,与男席是隔开的。
  大夏民风虽然开放,但世家子弟,还是要顾忌礼节。
  不过,她倒是也想看看,现在陆惜月,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影月,你去看看,陆惜月来了没有。”
  “是。”
  影月点头应下,转过头,那张极致貌美的脸此刻却泛着灰白的颜色,眉眼耷拉着,满是疲惫之态。
  终于,在等了将近半柱香之后,影月的身影回到了内院之中。
  “姑娘,她们已经来了。”
  姚心语闻声抬眸。
  青衣长裙摇曳的少女容貌明媚,恍若这盛世之下的骄阳,耀眼而夺目。
  她被淮安侯夫人亲自领着,坐到了主桌去。
  众人有一瞬间的失神,待到反应过来,议论声骤然响起。
  “这是陆惜月吗,她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犹记得,映像中的陆惜月就是一个只会追着俊俏小郎君,毫无规矩可言的少女。
  怎么不过两年不见,竟模样大变。
  “就是啊,不是说流放路上极为艰苦吗,我还以为她形容枯犒,成了乡野泼妇!”
  怎么也不该是这幅模样吧!
  在场的无论是贵夫人,或者是大家闺秀,多数人都是看不惯陆惜月的,今日特意来的这么早,就是想来看陆惜月的笑话。
  作为一个曾经与陆惜月起过冲突的人,秦知嫣已然被几个小姑娘围住质问。
  “知嫣,你不是说,陆惜月现在变的粗鄙不堪么,我瞧着她容光焕发,有礼有度,像是重获新生了。”
  “就是啊,你快点说清楚,这人不会不是陆惜月吧?”
  巨大的变化带来的冲击并不是一点点,惹的一众贵女们禁不住开始怀疑陆惜月的身份。
  秦知嫣被质问的有些难堪,甩了甩衣袖,不耐烦道:“她就是陆惜月啊,本来就长的不好看,你们难道忘了从前她什么样子吗?”
  众人听着,陷入了回想。
  随后,齐齐摇头。
  说起来,以前只想着陆惜月是个女纨绔,成天招惹那些世家子弟,倒还真没在意她长什么样子。
  秦知嫣一时心梗,恼道:“肯定是脂粉抹多了,谁抹脂粉抹多了不好看啊。”
  几个姑娘家听着,露出了怀疑的神色。
  脂粉要是有这个效果,脂粉铺子的老板早就成了第一富商了,还轮的到赵家。
  这边小姑娘们围坐桌前议论不止,陆惜月坐在侯夫人身侧,顶着众人探究与考量的视线,淡定的和侯夫人搭话。
  她们之前在王府的时候见过一面。
  淮安侯送礼来庆贺萧云珩成为宁王,侯夫人便一起跟来了。
  能与侯夫人做一桌的,自然是身份差不多,或是有亲缘关系的。
  “真没想到啊,有朝一日,与陆姑娘还能有重逢的一天,当初国公府被抄家流放,还以为就此永别了。”
  侯夫人右侧,穿碧色锦缎的夫人不咸不淡的开口,她笑吟吟望着容貌惊人的少女,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妇人的话里带刺儿,目光直直与她对视。
  “韩夫人。”淮安侯夫人皱了下眉,“今日是我家老夫人的生辰,韩夫人你有什么事,不如等今日过去再说。”
  被称之为韩夫人的妇人正是平宁侯夫人。
  陆惜月看着妇人保养得当的面容,在脑海里思索了许久,也没找到相应的信息。


第238章 教训人的好时候
  韩夫人眼神一沉:“放心吧,淮安侯夫人,今天是侯夫人的生辰,我是知礼数的人,自是不会怎么样。”
  话是这么说,她的目光却在扫过陆惜月时,狠狠剜了她一眼。
  陆惜月眨了眨眼,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
  主要是她不知道原主和这位侯夫人到底有什么过节啊。
  毕竟原主在京城中行事肆意妄为,大多数时候都是她得罪别人,很少有人会来主动招惹她。
  谁都怕被她缠上不是。
  桌前另外几个妇人对视一眼,心领神会的偏过头去互相攀谈。
  听到这话,淮安侯夫人放了心。
  韩夫人的话意有所指,好在陆惜月不曾在意。
  她拍了拍少女的手,低声的宽慰:“韩夫人就是这个样子,你莫要放在心上。”
  陆惜月凑过去,声音也压低了:“这位韩夫人为何这般讨厌我?”
  “你,不知道?”淮安侯夫人定定看着她,有些意外。
  陆惜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在外头太久,许多人和事都记不大清楚了。”
  听到这话,淮安侯夫人叹口气,顿时露出心疼的神色。
  自从一年前家里的小子从流放的地方回来之后,她就总能听他说起这二人的事情来。
  她当时还不信,一个十五岁,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纨绔姑娘,竟然能精通商贾,还会治病救人。
  前不久见了,她才是知道,从前是自己狭隘了。
  人到绝境,总要找到逢生的机会。
  陆姑娘,大抵就是这样的人。
  她瞥了眼与韩夫人,确认对方在与别人交谈,才小声将两人从前的过节告诉她。
  “韩夫人有两子,在京城中都颇有才名,尤其是小公子,可称得上润玉无双也不为过,只是,当初陆姑娘你……你行径比较特别。”
  淮安侯夫人照顾着她的心情,没有说的那么直白,“常找机会与两位小公子说话,还闹出了不少的笑话,所以,韩夫人才这般讨厌你的。”
  陆惜月:“……”
  淮安侯夫人,的确是很照顾她了。
  听到第一句话的时候,她就大概能知道是什么样的情况。
  根据她对原主的了解,肯定不是说说话这么简单。
  家里的长子被原主调戏了,幼子也没能逃过,也就难怪韩夫人没有好脸色了。
  没办法,谁让她占的是陆惜月的身子,她种下的因,也该她来尝这个果。
  陆惜月埋头喝了一杯茶,压下了心中的烦闷。
  好在,一顿饭吃的还怪清净,
  韩夫人果真如她所说,顾忌着老夫人的寿辰,不再刁难陆惜月。
  用完午饭,有的宾客早早的回去,也有的宾客留在了院子里,聚到了早就搭好的戏台子下面,等着看五女拜寿的大戏。
  萧云珩用过午饭,被淮安侯留在了男席说话。
  怕她坐在那儿等,便让谢之洲的下人传了话过来。
  陆惜月闲来无事,给淮安侯老夫人拜过寿后,闲来无事便在院子里找了个好位置看戏。
  台子上装扮精致的角儿甩着衣袖,在锣鼓声下咿咿呀呀的唱着,将气氛熏的格外热闹。
  淮安侯夫人作为主家,没法儿时时刻刻陪着她,离开前不忘叮嘱:“陆姑娘,你小心一点,若是韩夫人找你麻烦,尽管来寻我,我去去就回。”
  “好,多谢侯夫人关心。”
  侯夫人看了看四周,才是放心的离去。
  台上已经演到了三女儿和三女婿的场面。
  她静静坐着,捧起了一盒瓜子儿,边看边嗑。
  “陆姑娘当真是好兴致啊。”
  台上的锣鼓声骤然一顿,传出了鸣声,陆惜月身后,韩夫人挽着自家姑娘,正朝她走过来。
  陆惜月在心里叹了口气,果然该来的还是会来。
  她放下了瓜子,对着韩夫人盈盈一笑:“韩夫人可是来看戏的,这边正好还有位置。”
  她指了指前面的空位。
  少女忽然的笑脸令韩夫人一时怔仲,记忆中,这个少女飞扬跋扈,仗着出身好目中无人,连她这个侯夫人都不放在眼里,今天这是怎么了?
  家族落败,没了依靠,所以想要示好?
  韩夫人猜测着缘由,冷笑:“陆姑娘还算有自知之明……”
  “侯夫人说的是。”陆惜月好脾气的接了话。
  韩夫人话还没说完,就被她开口打断,面上的不悦更重了,偏偏少女还是笑容满面,话音温软,态度又出奇的好,让她一点儿错处都挑不出来。
  有种一拳打在了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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