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七零摆烂吃瓜-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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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野没有迟疑的道:“那就麻烦你帮我安排一下车辆,我明天就去找他。”
“这么着急?”宋大尤有些惊讶,“他和你手上的案子有关系?”
林知野轻笑不语。
宋大尤耸了耸肩膀,“行吧行吧,我什么都不问,我还巴不得你早点解决掉手上的案子,这样我才能和老首长申请把你给调到汤城来。”
林知野勾了勾唇角,“这件案子费时会很长,更别说你手脚太慢了,我可是特别抢手的哦。”
宋大尤可不觉得这是一句玩笑话,顿时呲了呲牙,“是哪个混账抢了先?”
林知野没说是谁,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会把这句话原原本本的转达。”
“……你这小子也太坏了吧?”
就这样,两人并排离开了国营饭店,林知野并没有跟宋大尤回到公安,而是去了他临时的住处。
进了屋就翻出柜子里的那封信。
信件上的名字就是容阳。
这封信也是被拦截的一封,犯案人主动承担罪行时上交了百封信件,这就是其中的一封。
只不过这封信并没有交到红山大队,而是被他给留了下来。
这些年容阳一共给红山大队寄了五六封信,因为他们需要掌握一些情况,所以这些信的内容在交还出去之前就被相关人员反复侦查过。
他就是其中的一员。
也是他发现了容阳这封信的不对劲。
容阳的五六封信基本上都差不多。
信的内容很平常,诉说了一些自己的状况以及对家里人的怀念,并一再的希望拿到这封信的人不管是他的家人还是其他人,都能给他一封回信。
让他知道自己的家人还在不在世。
或许是多年没有等到一封回信。
容阳信中的内容是越来越绝望,林知野手中这封信中的内容有大篇幅都是容阳在不断的悔恨。
他书写了很多关于自己的罪过。
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所以老天爷对他惩罚,让他年纪轻轻就家破人亡,一直到中年都还是孤零零一人。
林知野之所以会在乎这封信,并且专门来到汤城找这个人,是因为容阳在写的那些罪过中,有一些事情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些字段中并没有出现后山和宝藏的字样。
但是容阳提到在他小的时候,有一次见死不救的经历,躲在一旁的他太过害怕所以胆怯了,并没有现身甚至将这件事死死的瞒了下来。
可是林知野查看了当时的记录。
红山大队当时并没有发生杀人事件,他大概估摸出了是哪几年,那几年中就算有死亡的人也都是自然死亡,并没有任何疑点。
但之所以会让他起疑。
是因为这期间死的一个人是妮萍的父亲。
在最开始知道这个黑势力后,官方也在好奇后山到底有没有宝藏,他们费心费力这么多年,从最初到现在一共经历了三十年。
花费这么长的时间和精力,想要寻求的宝藏绝对比他们想象中还要来得大。
可如果真的有。
那后山中埋藏的到底是什么?
又是谁埋下去的?
最开始他们也怀疑是妮萍的家族。
那个年代有这般财力的人只有她家。
他们能想到这件事背后的人自然也能,在调查后也发现有无数人用各种方法想从妮萍口中获得线索。
就连官方的人也去套过话。
可最后的结果要么妮萍并不知道这件事,要么就是她一直死死瞒着,不管是谁都没有透露一点口风。
她这边查不下去,但不代表她这边没有疑问。
所以在调查妮萍父亲就是死在那段时间后,他就有了想要见容阳一面的念头。
想要去确认容阳小时候看到的到底是谁。
死的那个人是不是妮萍的父亲,杀人的又是谁!
林知野伸手捏了捏鼻翼。
这个案子牵连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时间也跨越的太长,以至于他们根本没法在短时间内就抓住背后人的尾巴。
在接下这件案子之前老首长也是有提过。
可真的等陷入其中,才真正的了解有多难。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外面传来了宋大尤着急的大喊。
林知野将信封再次放入抽屉中,转身去开了门,还不等他开口宋大尤就一脸特无语的道:“程丰调查的杀人犯还真有可能是汤城的人。”
林知野皱了皱眉头,“为什么这么说?”
“刚刚接到报案,郊区发现一起伤人案,手法和程丰手里的案子差不多。”宋大尤连气都没喘,紧跟着道:“唯一庆幸的是犯案时遇到了群众,受害人被解救下来,只不过伤势有些严重,已经送去了医院抢救。”
林知野没说话。
拿起挂在一旁的外衣就跟着出了门,两人快速的朝着医院的方向走去。
……
“这鱼真的没刺欸!”容水根有些惊奇,一盘的蒸鱼除了一根很大的主刺之外,鱼肉中没有一根小刺。
还没有尝味道他就显得很是新奇,这对于爱吃鱼肉又不爱挑刺的他来说,简直是一件特别幸福的事了。
伸出筷子就往鱼肚的方向夹去。
先给媳妇来一块、再给闺女来一块,最后一筷子就落到了自己碗中。
张嘴尝了一口,鲜得他想要大声赞一句。
“瞧你这样。”吴传芳没好气的摇了摇头。
不过等她尝了味道后,也不由点了点头,“这鱼的味道确实不错,晓晓你多吃一些,要是喜欢等下回让你爸请。”
“我请我请!”容水根连忙答应下来。
他辛苦挣钱养家,不就是想让自己媳妇孩子吃的好穿的暖吗?
虽然这一条鱼确实挺贵,要是换做他自己肯定下不了手。
可要是把钱花在媳妇孩子身上,那绝对是毫不犹豫的。
“也不知道这些海货好不好带,要是方便的话可以给你二姐和二姑带上一些。”
容晓晓说着:“新鲜的带不了就带干货,我先前去供销社买了不少,还打算给你们寄回去呢。”
来这边后是挺忙的。
但就算再忙她也能抽出时间去逛街。
宿舍中都已经放了两小包的海货,如果不是在这边见到了爸妈,她过两天肯定都会给他们寄过去。
甚至都想好了说法。
就说有朋友在这边,请他们帮忙置办的一些特产。
好在东西还没寄过去。
要不然这个借口被母亲大人知道后,肯定又是几巴掌挥在了她身上。
她身上的巨力那可是遗传自己的母亲。
扛几个大包对于母亲来说那是轻轻松松的事,不然在老家也不会毫无对手,因为真的打起来就算是一个大汉也打不过她。
被母亲拍几巴掌,哪怕没有用全力那也是她消受不起的。
吴传芳一听,就不由得挑了挑眉头:“知道你有进项,但钱也得省着花,家里不缺你什么,你别老是往家里寄东西。”
这事要是搁在外人身上,她那一定会显摆显摆。
说自己的两个闺女特别的孝顺,常常惦记着家里,时不时就往家里寄来大包小包。
可那也是对外人的说法。
搁在自己闺女身上,那就得劝着些。
“你爸每个月的工资不少,想买什么买不到?你自己的钱就自个留着,以后成了家生了娃,正是花钱的时候呢。”
一旁的容水根听到这话,生怕小闺女压力大,便开口:“要真的缺钱就开口,爸妈手里还有一笔积蓄能支援你们。”
吴传芳一听,立马瞪大眼睛:“哪有像你这样支持孩子们啃老的?你该让他们好好工作自个攒钱!”
容水根憨厚笑了笑。
又给媳妇夹了一筷子的菜讨好着。
别听媳妇这么说,可私底下是没少念叨这些事,说是家里的钱得紧着用,以后孩子们成家生子,要花钱的地方多了去,他们怎么着也得帮把手。
吴传芳哼了一声,懒得搭理他。
这时候容晓晓自然得换个话题,好好热热场子。
她便将话题转移到了红山大队上,说了说那边的情况。
容水根听得感叹,“虽然我还没回去,但听晓晓这么一说,红山大队的一草一木就好像浮现在眼前一样,和我当时离开时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早些年听你提起过不少,现在听晓晓这么一说,我也想赶紧去瞧瞧了。”吴传芳是真的蛮好奇红山大队,对那边的人也挺有好感,在晓晓的话里,那都是一群愿意照顾她的好人呢。
说着说着,容晓晓突然提起,“对了,大队后山来了一批调查员,听说那边藏了一批宝藏,已经被挖掘了不少铁皮箱子出来,里面装得全是陈粮。”
吴传芳顿时好奇:“宝藏?陈粮怎么就是宝藏了?”
容水根拧起眉头,叹气道:“怎么不算,这要搁在我们离开的那年,粮食比黄金还要来得珍贵。”
容晓晓跟着道:“而且你的信一直寄不回来,也和后山宝藏的事有关联。”
“真的?”
“这太可恶了,为了一些不确定的事害得那么多人和家人走散。”吴传芳听得生气,将那些人骂得要死。
容晓晓却突然开口:“爸,你小时候有听过后山宝藏的事吗?”
第162章
“先前在电话里听你说过后,我就有想过这件事。”容水根沉着眉头。
信件无法寄达,还专门卡的‘容’姓人的信件。
再加上听晓晓说起后山突然传了宝藏的事,当时他第一个反应就是不可能,他是红山村的人,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虽然中途被迫离开,但如果后山真的有宝藏的话,当时村里的人肯定会抱着另外一个希望,不是带着人群逃荒,而是选择早早就开始挖掘后山的宝藏。
那个年代如果挖出一堆的粮食,真的就比黄金还要来得珍贵。
可是没有。
根本没有这个传闻,也就不会有人打后山的主意,他们不得不离开自己的家乡,选择去逃荒。
“一开始你提起宝藏,我首先想到的就是不可能。”容水根面上带着一些凝重,跟着道:“可回想起当时的情况,就真的很不对劲,红山大队的地势你应该有所了解吧?对比周边的生产大队,红山大队能种植粮食的土地实在是太少太少……”
他们那边的地势真的很不好。
入眼大部分都是黄土,就连捡柴都得跑到后山去,每日往返都得一个多小时才行。
能种植粮食的土地很少很少,但如果当时的村子里一年下来辛辛苦苦的干活,也不是不能养活整个村子。
属于吃不饱但也饿不死。
可要是遇到天灾,那他们村子就真的遭殃了。
就跟那年似的。
连着两三年收不上足够的粮食,他们村子是真的熬不下去了。
但对比他们红山村,周边的村子却有富余,东北的土地肥沃,就算遇到天灾人祸也不会太难。
难熬的是像红山村这样特殊地势的村子。
“我那个时候年龄不大,村子里怎么安排我就跟着家人怎么走,听说要逃荒去其他地方,我想都没想就跟着一块收拾着行李。”容水根面上带着一丝困惑,“可现在回想起来却觉得很奇怪,当时就算要逃荒,我们也不该走得那么远。”
瞧瞧他,从东北走到湘城,他都不敢回忆那段逃荒的日子,只觉得格外的后怕,那一路可不轻松,但凡出现一点点的差错,他就很可能死在逃荒的路上。
正是不敢去回想,所以让他忽略掉了很多事。
晓晓说了后,他再细细回想下,就发现了一件很诡异的事。
“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理解,当时的红山村很贫瘠,但周边的乡村城镇并不一样,我们就算要去外面寻求救援,也不该走那么远。”
吴传芳不是很肯定,“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的?”
容水根点了点头,“就有这种感觉。”
附近难道没有能救援他们的地方吗?
当然是有的。
但那个时候就好像有人故意带着他们走远路,想让他们回不去。
或许是他想多了吧。
可是一旦冒出这个念头,就忍不住往深的多想。
“爸,你还记得当时带路的人是谁吗?”
容水根摇了摇头,“我当时才多大?才十五六岁,一直被家里人护在中间,只管着跟着走,根本不知道村子里到底是谁在做主。”
“这件事神秘兮兮的。”吴传芳也停下筷子,她道:“你们两个就别掺和了,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好奇归好奇,但她可不希望这件事牵连到自家人。
虽然不清楚背后的人是谁,但既然能挖出这么大一个坑,肯定不是他们寻常百姓能对付的了。
容水根蛮恨背后的人。
要不是他们的话,自己也不会和家人们走散了。
不过媳妇说得也有道理,他自己倒是不怕什么,可晓晓和二姐还在红山大队,要是真的被牵连到就不好了。
他道:“吃吧吃吧,再不吃鱼凉了就腥了。”
又给媳妇闺女夹了菜。
容晓晓却没有继续落筷子,“爸,信件的案子已经有了眉目,公安那边送来了不少被人盗窃的信封,其中就有大伯的。”
容水根一怔,手里的筷子都掉落了。
“大伯?”吴传芳惊呼,“他还活着?”
容晓晓看了看眼眶已经发红的父亲,“最后一封信件是十年前寄来的,我和二姑已经按照信上的地址去了信,如果……”
如果人在,自然会有回信。
可如果等不到……
“他、他在哪里?”容水根有些沙哑。
“在南方的城市。”容晓晓大概看过那些信封,上面都标明了寄件人的地址,真要说起来,大伯和父亲算是走得较远的人。
一去一来,信件怎么也得一个月后才有消息。
不过信里也是留了公社的电话,如果大伯还在人世,收到信后可以直接来一通电话,这样时间就能缩短一点。
容水根深吸一口气,久久无言。
吴传芳宽慰着,“大哥肯定好好的,他既然来了消息肯定在那边安了家,咱们安心等着回信。”
容水根跟着又吐了一口气,一手拍了拍胸口,“他能好好的就好,这么多年过去,我都快记不得大哥的样子,但我一直都记得小时候是他带着我,就算和同伴去玩,也会把我背在后背,当时还有人笑话他带着一个拖油瓶……”
说着说着,他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吴传芳看着他脸上的变化,问着:“怎么了?”
“以前一直没想起来,我小时候或许真听说过宝藏的事。”回忆起小时候的场景,容水根带着一丝的不确定,“当时是跟着大哥一块去河边玩,其中有个玩伴提起过去后山找东西,只是没人感兴趣,也就没去成。”
依稀记得,那个玩伴提了两次还是三次。
后山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还不如再多走一段路去有树的地方掏鸟蛋。
那个时候他们都是半大的小子,没人乐意跟奶娃娃似的挖泥巴玩,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那个玩伴是谁?”
容水根使劲回忆着。
实在是过去太多年了,而且那个人并不是自己的玩伴,而是经常和大哥待在一块,他身为大哥背后的跟屁虫,所以才有聚在一块玩耍的时候。
不是太确定的道:“也是姓容,好像、好像是叫容阳?”
……
“老容,要不算了吧。”老人叹气,时不时一阵寒风吹过,冷得他直发颤。
而在老人身边,坐着一个将裤脚卷起来的人。
这人脸上饱经风霜,两只深陷的眼让他看起来十分的疲倦,“哪里能就这么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小源伤得严重,要是放任不管他不一定能活到明年开春。”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