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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穿书七零摆烂吃瓜-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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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身下来得五六十吧。”
  “不止呢,我在省里的供销社看过类似的小皮鞋,一双就得三十块,更别说他们身上穿着的的确良,这个颜色,我都没见过有卖的。”
  容晓晓也是望着那边的一员。
  别看她身上带了不少钱,但穿得是破破烂烂。
  一件洗得发白的布衣,上面最少有三处补丁,一双快要破洞的布鞋,看着很乱,其实穿着还蛮舒服,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双脚都没觉得太疲倦。
  反正从哪里来看,她都像是小地方来的土包子。
  其实家里不是少了给她买衣服鞋子的钱,就连拎着的大包里面都有两件厚实的新棉衣。
  这些带着补丁的衣物是吴传芳特意找出来,为的就是路上穿。
  她身上带着的钱不少,穿得太好在火车上太引人注目,这一路来可是看多了丢东西的乘客。
  瞧了一会热闹,容晓晓又觉得无趣,开始翻兜里还有什么吃的。
  这么等下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上路,就算去了大队的知青屋也不能立马吃上饭吧。
  结果刚将手伸进去,就听到各个大队的人在叫名字。
  “七岔道大队的人有梁文、王智杰……”
  “罗庄大队的人来这边,周建设、王磊……”
  “听到名字的来这边,高辽、陈树名、容晓晓……白曼,三四五六……刘干事,我们红山大队怎么来这么多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红山大队的情况,这次怎么能塞这么多人。”
  刘干事也是头疼,“你看看这次来了这么多知青,哪个大队不是分了好几个?上回去红山的知青少,这次多一点也没问题啊。”
  罗旺愁死了。
  要是被大队长知道这次接回去六个人,又会头疼吧。
  容晓晓此时也怔在原地。
  她总算明白高辽两人的名字为什么这么熟悉。
  白曼啊。
  这不是她上辈子无聊时刷过的一篇年代文吗?
  ——《重回七零:糙汉他放肆宠》
  当时因为无聊点开这篇文,谁知道越看越上瘾。
  只不过她那个脑子是看了就忘,大概剧情记不起来,正文中出现的角色更是忘得差不多了。
  如果不是白曼的名字,她怕是真的想不起来。
  白曼、高辽、陈树名……
  当这些名字一个个闪现后,那本书的内容慢慢浮现。
  容晓晓瞬间悟了,原来她才没有什么主角光环。
  真正有主角光环的是前面焦点所在,那位白曼同志才是真正的主角。
  容晓晓皱起眉头。
  她努力回忆着文中的剧情,在文中有‘容晓晓’这个角色吗?
  好像是有,不过就是一个边缘化的人物,并没有太多笔墨。
  “容同志,赶紧过去吧。”高辽见她待在原地,垂眸看了一眼她身边的两个大包,“需要帮忙吗?”
  手指头有些发痒,这一路过来最好奇的就是容晓晓的包到底有多重。
  偏偏就是没找到机会亲自上手试一试。
  “不用!”容晓晓双眼越来越亮,一把抓着两个大包就往前走。
  女不女主不重要,没主角光环也不要紧。
  反正她也没打算干出一番事业,只要混个不愁吃不愁喝的小日子就好。
  要是在这个基础上能有一些有趣的事那就再好不过,她不打算过多参与,但凑凑热闹还是可以。
  吃穿这个不用愁,想想办法还是能满足。
  愁得是小日子不闹腾点都没啥意思。
  现在和女主待在一个大队,还愁没热闹的事发生?
  容晓晓显得兴致更高,拎着大包就屁颠屁颠往前跑,瞧着那叫一个高兴。
  “……她怎么这么高兴?”看着越过的女同志,陈树名有些诧异,“难不成红山大队没我了解的那么糟糕?”
  高辽叹气,“糟不糟糕没意义了,点了我们的名只能去。”
  朝着板车走去的一共六名知青。
  除了容晓晓、高辽和陈树名之外,还有三名穿着的确良衣服的人,罗旺看着,满眼都是嫌弃。
  得了,六个知青不说,其中一半看着就不是能干活的人。
  “把行李都搁在板车上,手脚利落点,还得继续赶路。”罗旺喊了一声。
  盛左元微微蹙眉,“红山大队离这里多远?我们就走过去吗?”
  “不走过去难不成还让我背你们过去?”罗旺没好气的说,“别看了,咱们大队可没拖拉机带你们,牛车也别想,牛比人都来得重要,怎么可能来拉人。”
  “……牛怎么就比人重要了?难不成人还比不上一头畜生?”焦港不乐意了,谁乐意和畜生比?还特么比不过!
  “牛能耕田你能吗?”罗旺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这一个个看着就是不能干活的狠茬子,偏偏大队还得养着他们,任谁都不乐意啊。
  “你!”
  “少说两句。”盛左元拦住他。
  别看罗旺态度不好,但当上路的时候,他还是一个人拉着板车。
  没拖拉机也不舍得累着大队唯一的老黄牛,知道知青会带来不少行李,所以来的时候专门带着板车上路,就想着多少能让知青轻松轻松。
  只不过,等了老半天又被分配到这么多不能干活的人,心里怎么会没气?
  便一个人拖着板车往前走,也不乐意搭理他们。
  乡下的小路不好走。
  正巧前两日又下了一场雨,地面上都是稀泥巴。
  一脚踩下去就陷进去,等拖出来满鞋都是泥巴,脏得不行。
  容晓晓没不舍得自己的破鞋,脏就脏了,洗洗就是。
  不过三个穿着精致小皮鞋的同志那就惨咯,越走眉头皱得越紧。
  盛左元看着白曼眉间的焦灼,便开口:“同志,我看板车上还能坐上一个人,不如让白曼同志上去吧,她到底是女同志,太远的路坚持不住。”
  “……”
  “……”
  一句话让两个人是一脸黑线。
  焦港不高兴,他虽然不是女同志,但这么远的路他也坚持不住啊,都说男女平等,怎么就不能轮到他?
  早知道,他还不如当女同志。
  容晓晓也跟着皱巴脸。
  她没打算争什么。
  但特意点出‘女同志’干嘛?她也是女同志,难道就不配坐上板车?
  罗旺瞟了他一眼,居然没拒绝:“行啊,有位置想坐就坐呗。”
  盛左元一喜,伸手就想搀扶身旁的人。
  却不想被直接躲了过去,他有些不解,“曼曼?”
  白曼看着他,眼里带着冷意。
  她很想狠狠揍盛左元一顿,但不行。
  最少现在不行。
  她上辈子最恨的人就是盛左元。
  这个男人曾经是她最重要的人,两人出生在一个大院,从有记忆开始就时常玩在一起。
  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
  就连彼此的父母都认为他们将来会是一对。
  就连她也是这么想,甚至觉得自己能有这么一个伴侣,是最幸福的事。
  家中动荡,明明有出国的机会,却甘愿和盛左元一起下乡,想着就算下乡的路很艰难也不要紧,只要能和盛左元在一起,就能克服一切困难。
  可事实并非如此。
  前辈子过得顺顺当当,结果所有的孽报都在盛左元身上,将她折磨的生不如死,还害得家人跟着她一起遭罪。
  以为是恩爱一生、白头到老的爱人,其实是在她身上戳了无数刀的人,如今重生再来,对盛左元只有恨意。
  她不想回忆上辈子的过往。
  比起报复盛左元,她还有最重要的事要做。
  之所以会和上辈子一样跟着下乡,并不是因为想在这里报复盛左元,而是在红山大队有她最在意的人。
  她唯一的救赎。
  白曼强忍着对盛左元的恨意,实在是厌恶他的接触,“我再说一次,叫我白曼。”
  盛左元刚要开口,前方的罗旺就不耐烦的开口,“还愣着做什么,过来拉车。”
  喊了一声没反应,直接点名,“那个穿军绿格子衣服的,叫你怎么没反应,赶紧来拉车。”
  盛左元正发愁白曼对自己态度的改变,听着一喊,反指自己:“我?”
  “不是你是谁,你开口让女同志坐板车,难不成想让我来拉车?”罗旺撇嘴,“你倒是会卖好,嘴上轻飘飘一句,事情别人做了,好人自己当了。”
  盛左元什么时候受过这种阴阳怪气的话,绷着脸道:“我拉就我拉。”
  穿着皮鞋的双脚踩在稀泥中,走到板车前面就做好了拉车的准备,稍稍尝试下很是费力,但这么多人盯着哪里能露怯?
  转过头,让白曼坐上去。
  想着如果白曼不坐的话,或许他能推掉拉车的活。
  结果刚转头,就见白曼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上去,还轻飘飘的开口:“还不赶紧走?再磨蹭下去都到晚上了。”
  “……”盛左元突然觉得很是憋气。
  “这位知青说得是,赶紧上路吧,就你们这个速度两个小时都不知道能不能到大队。”
  “这么远?”
  “怎么还得走这么久啊。”
  焦港一听就觉得双腿发软,绕着板车走了两圈,可怜巴巴道:“白曼,能不能给我挤个地方,我真走不动了。”
  一个大男人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瞧着特别可笑。
  焦港也不在意丢不丢脸了。
  丢脸总比断腿来得强,双手合十,苦苦哀求着,“拜托拜托,一点点位置就好。”
  白曼没说话,向边上挤了挤,隔着一个小包给他空出两个巴掌大的位置。
  反正拉车的不是她,只要能看到盛左元累成一条狗样,她心里就舒坦。
  可惜的是,板车上的行李太多,再挤也挤不出位置来,不然还能让其他几人都上来。
  盛左元活了这么多年,从没踩在稀泥巴中拉板车。
  刚才瞧罗旺拉得轻松,自己一尝试才知道有多困难,使出全身力气才将板车拉动,太阳穴处都爆出青筋。
  然而他是一个好面子的人,没人给他一个台阶,就是再累他都会忍着。
  心里最期望的就是听到白曼让他歇息的声音。
  可他不知道的是,白曼这个时候的注意力正放在其他知青上。
  一个个打量着,白曼回忆着,上辈子她也是和这些人一起下乡。
  只不过当时她的注意力都放在盛左元身上,再加上大队那边的知青一直闹事,早早搬离知青屋,也就没和这批人相处。
  高辽这人很聪明,到了知青屋没多久就和其他知青搞好关系,在大队里的名声很好。
  陈树名人很活络,和谁都能打好关系,就是没什么心眼,后来被大队某一家算计,娶了那家的女儿。
  焦港别看人高马大,却不是一个能吃得了苦的人,整日都能听到他痛苦哀嚎的叫喊。
  而容晓晓……
  白曼突然皱起眉头。
  抬眸打量着前方的背影。
  乡下小道不好走,其他人都会往好踩的地方落脚,偏偏这位女同志不同,笔直一条直线走着,也不会在意满腿的稀泥。
  看着她的动作,总觉得有几分雀跃。
  她回忆了一会,实在是想不起太多关于容晓晓的记忆。
  许是上辈子没什么交情,都没印象了吧。
  不过这辈子她倒愿意和这样的人来往,在她的记忆里,印象深刻的大部分都是一些难缠的极品,和这些人来往气都要气死。
  对容晓晓的记忆不深,至少能代表一点,这人的性格应当不错。
  身为知青,没闹事也没闯祸,想来干活的能力也不错,所以才像是透明一般活着吧。
  没什么注意力,但不难缠。
  这样的人,值得来往。
  不过,在白曼心中最重要的还是那个男人。
  那个她唯一辜负的男人。
  容晓晓可不知道女主对她的评价。
  她这会正好奇的看向周围。
  这将是她未来好几年生活的地方,当然得多了解了解。
  “罗旺哥,你能不能给介绍介绍红山大队?”陈树名紧跟着罗旺,想着打听打听消息,“咱们大队现在有多少名知青?知青又得干什么活?”
  “你问题还不少。”罗旺见他朝自己递了一根香烟,立马浮现笑意:“哟,红塔山,好烟啊。”
  “你喜欢就好,罗旺哥再来一根。”
  罗旺没要第二根,拿着香烟嗅了嗅,便道:“你们就放心吧,咱们大队长很公道,只要你们好好干活挣工分,每年也能分到不少粮食,说不上吃饱,但不会天天饿肚子。”
  “那就好!”陈树名跟着问:“那工分是怎么算的?”
  “十分制,干得多工分多,知青屋那边有个姓贺的干活特勤快,拿着最高的工分,收成后分得粮食够自己吃饱,还能省下一些寄给家里呢。”
  这一说,陈树名和高辽都有些意动了。
  他们家里的条件算不上好,如果能回报家里一些自然更好。
  一旁的容晓晓听得认真。
  干活勤快这种事和她肯定没关系,拿最高工分想都别想,就是不知道最低工分是多少,她勉勉强强拿个一两分就行。
  正跨过一个水坑,容晓晓眼尖,看到旁边好像有什么东西,“罗旺同志,那边是河吗?”
  怎么感觉河面上有个黑疙瘩,随着河面一荡一荡。
  “对,看到那条小河就离咱们大队不远了,那里……”
  说着,罗旺脸色剧变,迅速朝着那边跑去,一边跑一边大喊着:“丑牛!你给我爬回来,你不要命了吗?你不知道前天暴雨不能下河吗?赶紧给我滚回来!”
  容晓晓双手搭在眉头,朝着前方眺望。
  原来,她看到的黑疙瘩是一个脑袋。
  漂在河面上的脑袋。
  没过多久,罗旺拎着一个六七岁的男娃走回来,边走边骂:“大队长是不是叮嘱过不能下河?你胆子还挺大啊,居然敢跑到大队外下河,要是溺死在河里,你阿奶不得哭死?”
  瘦的皮包骨的男娃犟嘴,“我要饿死了,我阿奶也得哭死。”
  “……说什么胡话!”
  男娃歪着脑袋想了想,换个说法,“那就是我阿奶饿死了,我也会哭死。”
  所以都是死,倒不如冒险去捉鱼,饱了肚子说不准就能和阿奶一起活下来。
  罗旺没好气,“……滚滚,再看到你下河,我就替你阿奶教训你!”
  刚松手,男娃先是看了一眼小河的方向,圆溜溜的眼珠子满是遗憾,一看就不是太想回去。
  “赶紧回去,你阿奶指不准又满大队的找你。”罗旺轻踹孩子屁股,让他回去,跟着又道:“晚上我去你家一趟,你给我留个门。”
  家家户户的存粮也不多,但救济几个红薯还是能拿出来。
  男娃抿了抿唇瓣,昂着脑袋看了罗旺一眼,然后飞快朝着前面冲去。
  罗旺盯着他进了村口这才松口气,对着容晓晓道:“幸亏你眼尖看到,咱们大队的这条小河没多少鱼,河流还特别急,就连大人下水都很容易出事,更别说小孩了,去年就差点淹死一个孩子,好在被容正志给救了上来。”
  “容正志?!”板车上的白曼心中一紧。
  光听到这个名字就让她心颤,恨不得立马跑到大队中,冲到那人身前,狠狠抱住他。
  容晓晓也跟着一怔。
  她知道容正志是官配,但这才突然想起,官配的‘容’和她的‘容’会不会是一家,难不成他们还是远房亲戚?
  “这么危险,那孩子干嘛还要下水?”焦港觉得这就是个熊孩子,不听话打几顿就好。
  他爸就是这样。
  每次他犯了错,他爸就拎着树枝追着打,打得他哭爹喊娘,然后……然后他接着犯,跟着接着被揍、他又犯又被揍。
  好像一直在恶性循环。
  “你以为丑牛不知道?”罗旺叹气,“不是不知道,而是生活所逼,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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