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七零摆烂吃瓜-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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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得李泗搞不懂她到底什么意思,想着既然人没事,那他就不管了。
结果在这个时候,白曼开口了:“小队长,能不能替我开一个介绍信,我想去镇上一趟。”
‘嘶’李泗倒吸一口气,“你怎么又要跑镇上?上回大队长就叮嘱过我,一定要好好……行行,我去问问总行了吧。”
哪怕他都快当爷爷了,但还是看不得女同志流眼泪,这让他总忍不住想起自己的闺女。
想着她在外会不会也遇到这种委屈的事,要是那人也能和他一样松松口就好。
李泗没权利开介绍信,只能硬着头皮进办公屋找大队长,大队长一听,眼睛就瞪了起来。
要不是在场的还有其他干事们,他是真的要发火了。
这白知青,怎么就不知道安分呢?
李泗低声问道:“开吗?我瞅着她像是有什么要紧的事,你是不知道刚刚在门外,白知青的眼睛都直了,差点都哭了出来。”
总觉得是受了什么大打击。
但到底是人家的私事,他也就不好开口。
“怎么了吗?要是有事,我们就不耽误你们了,干正事才重要。”甄承福微笑着道。
其实心里早早就不耐烦,恨不得找个理由早点回去。
罗建林连连摆手,“没事没事,一个知青想去镇上给家里打个电话,我帮着开个介绍信就好。”
一旁的罗支书也帮着留人。
留来留去,甄承福面上笑着答应,心里将这些泥腿子骂的要死。
而罗建林趁机将介绍信开口,并叮嘱着李泗,“你给白知青带一句话,先前的事没有下次,做事之前好好想想,我不可能一直替她兜着。”
“什么事?”李泗下意识的问。
罗建林没搭理他,将人推了出去,并不打算满足他的好奇心。
李泗只能带着遗憾出了门,将开好的介绍信递给白知青。
同时,甄承福朝着那边望了望,正好看到向着这边望来的女人,有那么一瞬间,总觉得那人的眼神很是渗人,可当他认真看去时,又什么都没感觉到。
甄承福似做不经意的道:“那位是?”
罗建林回着:“是今年来的知青。”
甄承福突然想起了什么,“先前公社是不是跟你们打过招呼,说是……”
罗建林瞬间理会他的意思,跟着点了点头:“对对,不是白知青,而是和她一个地方的另外一名知青。”
甄干事说的是上面曾有人打过招呼,并不是让他们优待某个人,而是其他知青如何他就如何,绝对不能有优待。
但如果遇到性命之忧,便帮把手。
这个人,并不是白曼而是同批的焦港。
想来给公社打过招呼的应该是焦港的家人。
不需要特意关照自己的子嗣,该磨炼还是得磨炼,只要命还在就行。
在焦港来之前,罗建林就被打过招呼。
所以焦港在地里哭天喊地说累、打着滚不愿意干活时,他丝毫不动容,该如何还是如何。
可谁能想到这位焦港同志能遇到自己的福星。
现在整个大队,除了焦港之外,哪个知青的日子能有他好?
就连容知青都比不上。
别看焦知青是容知青带着,但真要说起来,容知青身上的担子也不轻,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现在的事是一件比一件多。
倒是焦知青,除了养猪就是和马婆子等人唠嗑,再要不就是躺在猪圈边的小棚子里睡懒觉。
也不知道焦家的长辈到底是庆幸还是生气。
庆幸自己的子嗣没遭受痛苦,生气这种悠闲如同养老的日子还真算不上磨炼。
正想着,罗建林突然愣了愣。
他发现自己忘了一个人,比起焦港,其实有一个知青更轻松。
不正是抱着任务来的林知青。
先前知青办说是要给红山大队加塞两个名额。
为此还奖励了他们一头小黄牛。
当时只说这两人中的一人是带着任务而来,但具体什么任务,又该如何配合,知青办的周干事一句都没说,只让他紧紧闭上嘴,什么都不要管。
原先觉得好奇,后来因为大队的事不少,再见林知青天天放牛,好像也没干什么正事,时间一长,他也就没放在心上了。
但自打周红斌被抓的事后,他就忍不住想着,林知青的任务是不是和后山的宝藏有关系?
不然放电影的那天晚上,公安怎么来得这么快?
快到按正常时间,根本不可能那么快从镇上赶过来。
真的越想越觉得可能。
如果真的和他想的一样,那宝藏的属实性又会增加一些,种种事件都证明着,后山真不如他想象中那么简单啊。
“是那位容知青吗?”
正想着事,甄承福突然的开口让罗建林没反应过来,“什么?”
甄承福微微皱起眉头,有些不满他的分神,再一次道:“你说的那人是容知青吗?”
“不不,不是她。”罗建林回答着。
甄承福舒展眉头,“这样啊,说来我也听说过容知青的一些事,这位知青有能耐有毅力,我老早就想亲自见见她,不如就请罗大队长位我引荐吧。”
第83章
甄承福其实对容晓晓没什么兴趣。
不是没听过关于这个人的事迹,做了很多让人意想不到的好事,让红山大队跟着受益。
可对于他来说,这么一个没背景没人脉的人不值得他去拉拢。
有这个功夫,还不如好好和红山大队那个有背景的知青来往。
只不过,有些事他不好表现的太刻意,问了一次没问出人,那就以后再慢慢问,不能让人觉得他故意打听那个知青的消息,就是为了攀附上他背后的势力。
至于为什么要罗建林引荐容晓晓。
不是想结交,而是懒得和这群泥腿子说些无聊的话。
说来说去对他一点用处都没,还得他挤出笑脸去应对。
“容知青?她这会应该在猪圈,那我们过去吧?”罗建林没看出甄承福眼里的不耐,听着他想认识容知青还觉得挺高兴。
“猪圈?”甄承福皱起眉头。
原先去其他大队慰问,有过接触猪圈的时候,那气味差点将他熏晕过去,要不是极力忍住,怕是会当着众人面前呕吐出来。
到时候一个受不得苦的形象就出来了。
装模作样这么多年的甄承福哪里愿意让自己背上这种名声?
为了有一个好名声,他可是连女儿都会利用。
无缘无故为什么会带女儿下乡?还不是甄兰的骄纵跋扈那是出了名,真要闹起来他这个父亲会好言相劝,真闹出个什么事他也能大义灭亲,让女儿去跟其他人陪理道歉,显得他这个父亲很正派,绝对不会以权谋私。
当然这个度也得掌握好。
骄纵跋扈可以,但不能真闹出让他无法收场的事。
有点小性子无伤大雅,就算女儿的名声在外不好听也没关系,只要他得到重用,能被上面的领导看重、能得到乡亲们的厚爱,他可以在其他物质方面来弥补女儿。
反正不管是自己的妻子孩子甚至是其他亲朋好友,都可以成为他赚名声的好工具。
只要自己不显露出一分就行。
其他事上好装模作样,可是猪圈……
这真不是能忍就能忍的事,一个不好当着所有人的面吐出来,那想挽回都没法挽回。
到时候这些人指不准在背后商议他吃不得一点苦、受不得一点累,人家知青天天待在猪圈干活,那么脏那么乱都能忍下来,他要是做不到不就成了鲜明的对比?
突然间,甄承福觉得这个从未谋面的容知青实在是太精明了。
一个城里来的女同志,无端端为什么要选择又脏又乱的猪圈干活?
瞧瞧这位容知青,在所有人的印象中都是很能干的人,那么多技术在手为什么要在最初选择猪圈?
还不就是为了博一个好名声。
现在如她所愿,在众人心中她就是一个不怕脏不畏苦的英雄人物,也是他费心精力想要博得的好名声。
容知青选择去猪圈干活还有一个重要的点,她说不准就等着一个来和她对比的人。
他这次要是去了猪圈,受不住那边的臭味直接当场呕吐。
那别人会怎么说?
说他没用的同时还会夸一夸这位从城里来的知青。
有个对比的存在,不显得她更加能干?
尤其他还是镇上来的干事,口上说着为国为民,结果连一个小年轻都比不上。
这简直是踩着他的脸上位!
甄承福越想越觉得可能。
不简单,实在是太不简单了。
这人太有心机,一步步走到现在绝对是费尽心思、深谋远虑。
有必要提防提防这个人。
“既然是干活,那我还是别去打扰她了。”甄承福摆了摆手,一副为她人打算的模样。
结果红山大队的三大头显得尤为热情。
或许是看对方好说话,这会儿直接上手将人拉着往猪圈走。
一来,是想将他介绍给容知青。
想着多个人多条路。
再来甄承福虽然不是知青办的人,但怎么说也是镇上的干事,容知青将猪圈打理的井井有条,和以前一比那是天翻地覆的变化,甄干事要是见到那肯定会夸奖一番,到时候上报到镇上说不准还会对容知青进行嘉奖。
既然甄承福主动提出,那自然得将他带到猪圈边看一看。
罗建林三人特积极,浑然不知被他们带着走的甄承福是多烦躁,心里已经将这三个听不懂人话的泥腿子反复骂了个遍。
猪圈那头又多了新东西。
容晓晓找人寻来几把椅子和一张旧桌子。
此时的她坐在桌边写着画着,锻造厂那边过两天就会来人,需要教学的东西怎么也得准备下。
她记得,在下乡之前妈听说下乡的知青们最轻简的活就是当老师,教导学生总比下地轻松,还想着让她努力努力,争取当个老师。
没成想,她还真当老师了。
只不过教的不是孩子,而是成年人。
“晓晓,好消息啊。”陈婶子匆匆赶来,一脸的高兴样,“我刚见大队长带着领导过来了,他专门过来见你,说不准是来夸奖你的呢。”
太替晓晓高兴,她专门绕着小路跑了过来。
一路踩了不少泥坑,裤子上都沾着泥,又对着周边坐着嗑瓜子的人道:“你们几个别坐在着偷懒,赶紧把瓜子壳都清一清,不然人家领导过来了,还当你们只聊天不干活呢。”
这也是为什么急匆匆跑过来的原因之一。
报喜的同时还得通知她们准备准备,这些婆子们最爱在猪圈唠嗑,不过事干完了也不是不能来,不然大队长早就禁止了。
只不过这可不能让领导瞧见,万一误会了就不好,要是连累到晓晓,那就更不好了。
“哎哟,他怎么来这里了?”
“这罗建林也真是不懂事。”一个辈分大的老婆子道:“他不知道我们在这里吗?把人带来误会容知青了怎么办?”
说着就臭骂了几句,谁让她辈分大呢。
不过这还真冤枉了罗建林,他能不知道猪圈聚着的人多?
专门让李泗去通通气,李泗跑的比陈婶子要慢,刚过来正好就听到这些婆娘们一边收拾一边逮着大队长骂。
犹豫了一下,到底没现身。
这个时候还是躲着比较好。
容晓晓也是知道大队里来了干事。
只是这件事和她没什么干系,便没在意。
不过听着她们提起,便有些好奇,“甄干事人很好?”
“挺好的,我家老头子和他握了手,回家就知道傻乐,还说头一回和领导握手,他都不想洗了。”
“我家男人不也是,喝了人家带来的红糖水,我也尝了尝,根本没什么糖味,他还乐滋滋的样。”
“是好领导,去年罗庄大队不是出了事吗?还是多亏了这位领导才解决,是为民干事的好人。”
“罗庄大队出了什么事?”
“嘶,你说得是那件事吧?”
这一人一句,弄得容晓晓更好奇了,“王婶子,到底哪件事?”
王桂枝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
一旁的年轻婶子带着嫌弃的样,“这种事你还是别听了,脏得很。”
“……”这弄得容晓晓更好奇了。
本来好奇心就一点点,现在一下子暴涨,弄得心里痒痒的。
“有什么不能听,罗庄大队的事脏,但和陈寡妇一比也没什么差了。”马婆婆嗤鼻,“说起来,他们之前还挺相似,你们看看陈寡妇带着儿女们嫁到杨家,不也是让杨家养别人的孩子?罗庄大队那个,照样也是帮被人养孩子,只不过杨家知情,那家人不知情。”
容晓晓这么一听,大概能猜到一些情况。
替人家养孩子,那不就是戴绿帽了?
马婆婆都这么说了,那其他人也没再藏着掖着。
一人几句,就将这件事说了出来。
罗庄大队有一对夫妻,因为结婚几年都没生育,一开始还当是女方有问题,家里寻了不少办法吃药、吃偏方,什么方法都试尽了,还是没能怀孕。
后来婆家人不乐意,不想看着自己儿子老了都没人送终。
便想着让他们离婚,再给儿子另娶一个。
结果正闹着时,又一个消息传了出来。
“你猜猜怎么着?不能生的根本就不是女人,是男人没用,医生都说了他很难让人怀孕,要是治疗还得去大医院看看。”王桂枝原先是怕脏了容知青的耳,现在说又说的特别起劲,“这下本来嫌弃女人的婆家瞬间变了脸,变成哭着让人留下来,生怕她要离婚。”
想想就可笑。
以为女儿不能生,嚷嚷着就要将她赶走,生怕自己儿子以后没人养老送终。
而且赶人的手段特别很,她们没亲眼看过,但也是听说过不少。
那女人被糟蹋的不成样,打骂常有的事,甚至在寒冷的冬季都被推到河里,要不是罗庄大队的大队长看不过去,怕是在男人检查出来前人就没了。
结果一检查男人不能生,就哄着劝着让女人跟着他一块孤老。
怎么,怕男人老了没人养老送终,就不怕女人老了没子孙陪?
“这世道啊,对女人还是刻薄了一些,那人最后还是被留了下来,婆家哄着娘家劝着,她就算离了婚也没地方去,就只能继续待下去了。”马婆婆也跟着道,“不过,那男人也没死心,到处寻偏方自己吃,就想着盼着生一个孩子出来,结果……”
容晓晓下意识答,“生了一个?”
马婆婆摇了摇头,竖起三根手指头,“连着生了三个儿子。”
赵大树就是马婆婆口里不育的男人。
自打检查出来后,对于他来说仿佛天都塌下来了,老了后没子嗣已经够打击人,平日里旁人对他的嬉笑和打趣,更是压得他腰都快直不起来。
便开始寄托在各种偏方和神婆身上。
哪怕那个时候严打封建迷信,但也不是完全找不到,还是有很多人偷偷信这个。
赵大树带着媳妇吃这个偏方、拜那个邪神,还真被他盼到了。
五年生三,全是大胖小子。
先不说他自己狂喜,就带着好多生不了孩子或者生不了儿子的人也求了上来,想问问他到底怎么生出来得。
“因为赵大树的缘故,信奉生子娘娘的人越来越多,有一些如愿怀上,有一些却怎么都怀不上,其中有一个人费了一两年的功夫,再加上俸上去钱财和给赵大树的好处费,将家底都掏了空,没了人没了钱,那人气得将赵大树家砸得稀巴烂,还说赵大树合伙邪神骗了他。”
赵大树当然不会认,三个儿子就在自己眼前,每天都喊着他爸爸,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他哪里骗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