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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被亡国帝卿缠上后[女尊]-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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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对妻夫坐一块儿,气质风情极为不搭却也莫名和谐。
  “我之前接到南廷的第一份邸报,上述刘大人已为帝师,官拜二品少傅,罗夫郎可以放心。”
  晏行之前一直在船上未曾有机会接触到南廷发生的那些事,心里记挂青蔼,便多问了几句,许博元也耐心一一回应。
  帘外鱼梆敲响三声,到了该分别的时候。
  晏行这才记起时辰来,瞧了眼一直没插话的罗綦。
  罗綦也歪头看看他,然后对拿起包袱要走的许博元道:“许县令好走。”
  当着人家娘子的面,就和个郎君聊另一个女人聊这么热乎,确是略显失礼。
  她尴尬地揖了揖,拜别道:“罗娘子,有缘再会。”
  罗綦潇洒抱拳回礼:“不知许县令要去往何方?”
  “呃,我还是个朝廷命官,打算先去金陵看看。若是朝廷怪我,要剥了我这身官服。那便再做打算,大不了回家种地去!”
  罗綦之前觉得此人迂腐,不太愿意深交,但这最后一句话到时显出了几分豁达。
  她真诚道:“好,日后若有机会,再会!”
  两船反向而行,各奔各的前程。
  船舱里长生早就在她们聊一些听不懂的事儿的时候昏睡了过去。
  罗綦替她掖好被子,再放好隔板,对晏行道:“这船不大,你们好好休息。我出去换个班,你们安心睡,有什么事情喊一声我就能听到。”
  见她要走,晏行连忙抓住她结实匀称的小臂,没头没脑说了句:“我刚刚不过是想听听南面的消息。”
  罗綦蓦然凑近,唇角扬起一抹坏,气息全喷在晏行脸上:“你跟我解释这些做什么?”
  晏行眸光微闪,木楞住,他只是觉得应该跟他解释解释罢了,根本没做多想。
  到底要同她解释什么,为什么要解释,压根儿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但这时候他总要说点,不说气氛太过危险,叫他根本无力招架。
  “因为。。。”
  扣住那只手臂的五指按得发白,似乎要用很大的力气他才能接着说下去,给罗綦一个原因。
  随着罗綦撤开的脚步,给晏行带去的威压也一并消失。
  她道:“你这样拖拖拉拉,估计一句话到明天早上都说不完。”
  反手握住晏行的手,罗綦的眉眼里尽是笑意,“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为什么。”
  “不过,”她酸道,“我可不知道你还有个表姐。”
  罗綦走后晏行讷讷坐在床边,脑子里全是那飞扬容颜给他带来的窒息错觉,胀得他心尖满满又酸有甜。
  罗綦不懂他的意思,他也不懂罗綦的意思。
  便是他从不曾开口言明,罗綦除却幽都那次亲口承认喜欢过他,就在没有明确表示过。
  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
  不知是还是什么情绪,有担忧也有些期待。
  能得到一个尚有好感的女子垂青,没有男子会不开心。
  可他总怕一旦挑破了,若他不能给一个让罗綦满意的回应,罗七娘这辈子可能再也不会出现在他面前。
  晏行知道她有多狠心,多决绝,从来不会回头。
  清晨,罗綦打着哈欠回舱睡觉。这手上的伤确实挺麻烦,以前她几夜不睡不会又困意,今天才熬了大半夜就有点受不住。
  这船统共一个舱,用木板隔开。她们换班的睡在外舱,长生和晏行睡在里头,互不干扰。
  摸摸额头,烧得一团糨糊,她也懒得吃药,吃了点东西直接睡觉,连外衣都没脱。
  中途手臂上被人换药得动静也没能唤醒她。
  一睡到了午后,罗綦朦胧睁开眼,半身还是觉得乏。
  用来阻隔船舱的折叠木板已经安放在船壁,和煦的春风沿着半开的木窗吹进。
  晏行坐在窗边的小桌上,撑着下巴远眺。
  两岸连山,重岩叠障,绵延了百里。
  晏行自小在幽都皇宫长大,见过数不尽的珍宝却从没见过这样的自然奇景。
  书中都谓蜀道艰险,山高水险,但能有幸得见如此瑰景,便是冒险走一趟也此生无憾。
  他清楚的感知到了流云用性命赋予他的自由和新生。
  在他认知之外,还有那么多等他发现和探索的美,又何须困于自设的一隅自怨自艾。
  他该好好感受这样的美好。
  如此晏行进入了一重新的境界,豁达了不少。
  对现在的生活以及不得不面对的和罗七娘的未来更加坦然。
  毕竟船到桥头自然直。
  罗七娘下床也伸头往窗外瞧了一眼,山美水美,人也美。
  睁眼便得这样赏心悦目的场景,整天都是好心情啊。
  她坐在晏行对面,扬扬被重新包扎好的手赞道:“手艺不错。我本来还在担心怎么用左手给自个儿上药呢!”
  之前大夫帮罗綦上药的时候,晏行早就不知道看了多少回,默默记在心里。看罗綦对待自己那随意的样儿就知道她不会好好照顾自己。
  从药瓶里取出一丸药,晏行盯着罗綦愁眉苦脸地咽了下去。
  怪不得以前流云那么喜欢看他喝药,这回由他叫罗綦吃药,莫名有种成就感。
  他担心道:“你还发着烧,又熬了一夜,若是休息不好伤情加重怎么办?本就应该继续喝汤药的。这船小动不了火,你当自己好好注意,饭前吃药,睡前脱了衣服再睡。晚上天冷,你出去的时候记得多穿。。。”
  罗綦眯眼吹着暖风,耳边全是晏行的啰嗦。
  这人以前看着不声不响,后来发现话还挺多,絮絮叨叨的,声音像首曲儿。
  虽说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罗綦觉着好山好水和美人儿,快活得不想靠岸。
  但到岸那天,她还是糟了报应,额头上的火气更重了几分,真给晏行那乌鸦嘴给说中了。
  作者有话说:
  小凤凰:谁让你不听我的!生气叉腰。jpg
  发晚啦!明天会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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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波折
  上了岸; 罗綦落地的腿便已经发软,踩不住地。
  还好晏行先下了船,没看见; 不然这面子可就丢大发了。
  她可不能先倒下。
  罗綦只能勉强撑着,抱拳告别一路上特意相送的姐妹,然后拎着三个人的行李一路带着长生和晏行准备上山。
  她们靠岸的地方是一个早就被人弃置的野渡口,翻座山就能看见蜀都。
  路程不算太远; 当是不应费什么工夫; 于她们是最好的选择。
  但这种情况下,罗綦还是有点儿后悔没有先找个村庄落脚。
  可她左右一瞧; 方圆几里根本看不见人烟。
  晏行见她迟疑,问道:“怎么了?”
  罗綦与他商量着:“我看我们还是找找附近有没有人家,住一晚再出发吧。”
  晏行摇头道:“明天也是要上山,早一天晚一天没什么区别,我们去蜀都好好修整一番便好。”
  现在匪患太多,早就定好的路线若是临时更改再出了什么事; 不知又要耽误多少日子。
  罗綦本来也是如此考量,怎奈身体不允许。
  为今之计只盼着自个儿身体能再多撑几个时辰。
  不就是个小毛病,当初她被捅了不也是隔天就能生龙活虎的。
  一路上山; 罗綦拿着行李在前面开路 ; 流了一脑门子的虚汗; 无暇估计晏行她们。
  晏行和长生也极力靠着自己走,不叫罗綦为他们分心。
  其实晏行也就纤瘦些,自小不缺粮食吃; 除了些怕冷惧寒的富贵毛病体力还真是不错; 靠着根树枝自己走道; 脸色越走越红润; 跟得上罗綦的步子。
  等他终于发现了罗綦的不对劲,已经是在山腰落脚之后。
  罗綦用干燥的枯枝堆起一块可以容她们落座的地方,再铺上厚毯,在溪边做一个简单的休憩处,吃点干粮。
  按她们这速度说不定傍晚就能抵达蜀都。
  罗綦架起一堆火来,烧了点儿热水,以及烤热了三个薄饼。
  她之前还打算猎点儿肉回来,给晏行他们添点肉食。
  但做完一通她已经实在没了力气,只能作罢,屈着腿靠在树干边闭目养神,又不能真让睡过去,万分煎熬。
  晏行靠过去,想探探她的额头,却被一把抓住了手。
  罗綦苍白着唇,笑问:“做什么?想吃我豆腐?”
  她的声音很哑,也更黏着,唯有里面的戏弄没变
  美目流盼,晏行眼里的情绪比往常汹涌许多,也更加凌厉逼人。
  他不理会罗綦的插科打诨,直问:“你的病情是不是加重了?”
  被抓了包,罗綦摆出无奈的神情,不太自在。
  她摩挲着指下带给她一丝凉意的皮肤,安抚道:“别担心,我就是有些累,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这副没所谓的样子直接点着了晏行心底的火,蔓延了遍野,气得抓狂。
  怎么会有人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若是留下了病根儿,将来还不知道要怎么后悔。
  无端的火气烧灼着晏行的心,登时忘了他平时也是天天躲着不肯吃药看病的那挂人,对罗綦的行为简直可以数落出一百条不对来。
  晏行狠狠挥开罗綦的手,背身坐回火堆旁,冷冷道:“是你的身体,跟我有什么干系。”
  罗綦好笑地瞧着那个抱着膝背对他的清冷背影,撑着身凑过去殷勤道:“是严重了点儿,就一点儿,不然给你摸摸?”
  “还撑得住,等到了蜀都我一定找大夫好好瞧瞧,不逞强。”
  “有什么好气的,等我休息够了,没准儿我还能抓只兔子回来呢。”
  说着她就作势要站起来,又忙被晏行给扯了回去,不许她再瞎折腾。
  两个人牵扯了好一阵,晏行心里边那点郁结早就不见了踪影。
  他没好气道:“你安分坐着吧,不许再动。”
  “那你别气了可好?下回我保证听你话,多休息,多穿衣。”
  “我可管不到你。”
  无聊乱跑的长生也在这时候跑了回来,手上捧着一大堆野果蘑菇,尽数扔在火堆旁,瞧着罗綦和晏行的互动嘿嘿直笑。
  突然砰地一声巨响,打断了三人的和谐。
  一只快跑的笨兔子撞上了她们身边的枯树,撞得那叫一个血肉模糊。
  这惨状直接勾动了罗綦肚子里的馋虫。
  她和晏行对视一眼,看到了对方眼里惊讶,这么大个福气砸头上,谁能不发懵。
  晏行失笑,跟罗七娘在一起总能遇到许多奇形怪状的事情。
  唇角的浅笑,弯弯一小点,却差点摄了罗綦的神魂,本来就浆糊的脑子这下更迟钝了。
  长生可不管这些,噔噔跑到枯树边,把兔子给捡了起来,大喊道:“有兔子肉吃啦!”
  罗綦勾手接过长生手中的兔子,笑道:“咱们俩跟着阿行可真幸运,连兔子都能主动送上门来。”
  这是罗綦第三次说这种话,晏行偏头过去,不理会她的玩笑。
  他明明总是给她带来许多的麻烦和灾祸,那儿有运气可言。
  长生从小跟着罗綦吃过不少野味,罗綦不仅处理起肉来很熟练,手艺也特别不错,因此期待不已。
  晏行不会弄这些,只能看着罗綦一步步操作,帮不上忙。
  等肉洒好随身带的香料架火上烤后,晏行才道:“我来吧,你去歇着。”
  罗綦没有再坚持。
  她其实还挺累,但怎么也得安排好她俩,只嘱咐晏行半个时辰之后唤她起来上路。
  火上的兔肉滋滋冒着肥油,散发出脂肪的香气。
  红白的肉逐渐变得焦黄酥脆。
  晏行翻着面,学着罗綦用匕首划了两刀,方便里面的肉能快些熟透。
  长生嘴馋地流着哈喇子,盯着火上那一整片兔肉,顺手还扔了俩蘑菇进火里。
  等会儿准备用饼夹着肉和蘑菇一起吃。
  长生别的可能不懂,在吃上面可是无师自通,颇有心得。
  等她吃得满手流油,不远处忽然来了走来一个人。
  背着弓箭,猎户的装扮,但衣衫破烂不堪,脏污的头发散乱着,看不清的面容上还搓着泥,有些可怖。
  长生正对着她,正开心的时候吓了一跳,赶忙往晏行身边挤了挤。
  晏行疑惑朝地后看了眼,顿时心生不安。
  这种荒郊野外,遇着个膀大腰圆的彪形女人,谁心里都要打鼓。
  可罗綦眼睛闭着在休息,眉头紧皱,好似睡得不是很安定,他不想打扰。
  于是晏行握着片肉的匕首,抓紧长生的手,示意她别慌,小声道:“别盯着她看。”
  长生领会,用力低着头颅,目光垂在地上。
  鹿皮靴踩着枯枝咯吱咯吱地走过她们面前,只是路过,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晏行安心了不少,可就在下一刻——
  那双鞋愤怒踢翻了她们眼前的支架,连晏行给罗綦留的肉也被踢翻在地沾上了泥,滚了老远。
  残余的火星子全被那一脚给化做了扬起的灰土。
  晏行连忙挡着脸,牵着长生往后退了两步,抬头只见那个粗暴的女人嘴里发着听不懂的凶恶声音,指着被她弄得乌七八糟的地方,又狠狠指着她们,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根本交流不了。
  长生害怕的往晏行身边直缩。
  晏行掐着手心镇定下来,先护着长生,想先与那个突然发狂的女人交谈,可那女人似乎不会说汉话,只用一双被头发遮蔽的眼睛死盯着她们,像是深林里的野兽,发着尖利凶猛的绿光。
  罗綦听见动静睁开眼,就算是病了站起来挡在晏行和长生身姿也依旧挺拔宽阔。
  对面看到来了个女人,不仅没收敛,反倒张牙舞爪比划得更厉害,拼命指着地上一坨黑炭。
  罗綦原本做防御态,察觉到对方没有攻击性,才收回威慑,蹲身到地上查探了一番。
  除了一些肉食,和干粮,里面还有若干长生采的果子蘑菇。
  早已被炭火烧得看不清原状。
  那猎户跺跺脚,手指点着那蘑菇,满脸的焦急。
  西南山上毒物太多,她们上山的时候也是四处小心。
  只因她刚刚身体不适,没能仔细检查长生采的东西。
  晏行也很快意识到不对,但他胃口不好,并没有食用这些,唯有长生刚刚嘴馋吃了几个。
  被罗綦和晏行死盯着的长生先是无辜眨眼,接着两眼一翻,直直倒进了那猎户怀里,吐起了白沫。
  那猎户也没闲着,动作迅速的把长生给背在了身后,快步往深山的寨子里跑去。
  罗綦和晏行不敢耽误,捡起行李就跟着跑。
  她们不如猎户路熟,一路上走得磕磕绊绊,只能牵着手互相扶持。
  一路奔到了那猎户所在的青峰寨。
  寨子里的巫医正在招待客人,结果被一行四人闯进,打断了她们正在进行的谈话。
  猎户大声用部族语喧哗着长生吃了毒蘑菇的情况。
  巫医走上前扣着长生的喉咙查看了片刻也脸色渐沉,唤道:“快,把她带到我屋子里去。”
  一群人又跟着她快速涌了出去,牵挂着长生的性命。
  唯有被留在屋子里的客人韩婧负手走到窗边,回忆着刚才的惊鸿一瞥。
  跑进来那个男子,和大少爷可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容貌,她这辈子都不会忘的清丽婉约。
  若说没有血缘,两人怎会如此相像。
  可听人奏报,长宁帝卿已经死在了幽都皇宫,王女还为此大恸心伤,卧床了许久。
  再说,若长宁帝卿还活着,也该是在金陵,又怎么会跟一个身份低微的女子相携出现在蜀地深山里。
  作者有话说:
  落毛小凤凰:???
  卑微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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