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仇小师妹靠砸钱飞升了-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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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景:“少庄主的意思是?”
越秦风:“他不是想要么,那就给他送过去!!爷倒是要看他到底有多深情!”
“属下明白!”
……
三日后,云景再次出现。
云景:“少庄主,成了!今日戚欢已被定安侯带回了府中,外面的暗哨也被撤了一大半。”
“哼!”
越秦风轻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浓浓的不屑,嗤笑道:“他这一腔深情也不过是做给世人看罢了!”
……
金陵城,定安侯府。
白竹持娟拭泪,一双眼睛哭得通红,再配合她那风一吹便要倒的纤细身材,实在是可怜得紧。
今日早上,时隔多年未归家的李执安终于回来了。
可他并不是一人回来,而是还带回来了一个年轻女子。
那女子一进府,便被李执安安排住进了厢房,明摆着就是准备纳其为妾的意思。白竹如遭重击,伏在房里哭了半日,哭得眼睛都肿了,李执安也没有过来宽慰她一句。
她自知自己配不上他,自然也没资格独占他一辈子,好不容易决定大度接受那新来的女子时,却发现那女子竟与死去的余清欢长得近乎一模一样。
那一刻,白竹是真的害怕了。
最让她觉得崩溃的,是李执安叫那个女人“欢欢”时的柔情……
面对别的女人,她还尚可与之一争,可面对那张独一无二的面孔时,她自知自己将败得一塌涂地。
即使那女人并不是真的余清欢,即使李执安明知如此,可她只要长了那样一副面孔,她便已经胜了!
“夫人,这位小姐姓戚名欢,是我准备纳的妾室。欢欢今年只有十八,年纪还小,今后还望夫人多多照顾。”
李执安对白竹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白竹的心都在滴血。
她红着眼睛提醒:“相公,姐姐已经不在了……”
“闭嘴!!”
话刚说了一半,便被李执安无情地打断了,“她就是欢欢,她回来找我了,我不想听见有人说她半个不是,知道吗?”
他的眸死死地盯着白竹的,那警告的模样充满了攻击性,仿佛白竹若是胆敢说出半个不字,他便会毫不留情地处死她一样。
他的冷漠让白竹感到陌生,也感到害怕。
自从多年前见到他的第一面起,他待她从来都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即使没有爱,却也没有过恶语相向的时候,何时这般对她说过话?
他眼底溢出的嫌弃与警告那么清晰,不加掩饰,让白竹的心都碎了。
白竹的心里苦涩不堪,却也不敢顶撞了李执安,只是万般不甘地吐出几个字:“妾身知道。”
“执安……”
那名名叫戚欢的女子突然开口,柔柔地唤了李执安一声,漂亮的眼睛里盛着委屈,“欢欢在你心里难道只值一个妾室的名分么?”
白竹闻声一顿,看向戚欢的双眼里逐渐染上了恨意。
“呀!”
戚欢装着受惊的模样躲进了李执安的怀里,哽咽道:“白竹妹妹好像一点儿也不欢迎我回来呢,要不,我还是离开吧……”
“不许走!”
李执安紧张地将她抱紧,温声承诺道:“只要别走,一切都随你。”
戚欢立马搂住了李执安的腰,柔声念道:“执安,赶了一夜的路,我好累。”
“我抱你回房休息。”
李执安体贴地抱起戚欢,转身就进了厢房。
白竹站在中庭,看着二人缱绻的背影,泪如雨下。
她守了多年、还未真正得到的男子,终于被她人以一张脸面勾了去……
当夜,李执安宿在了戚欢的房间里。
自成亲以来,他从未主动碰过白竹,即使后者想方设法地想留他同住,他也会找尽一切理由敷衍了去。
可是现在,他竟然宿在了那个女人的房间!!
那一夜,白竹一夜无眠,手中的剪刀一遍遍划过自己的胸口……
她本就实力不济,只有人灵中期的修为。虽然她的寿命比普通人要长些,但也架不住她现在年纪大了,即使保养得宜,脸上也或多或少地出现了细纹。
与仍旧年轻如壮年的李执安相比,她真的已经老了。
面对那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妙龄少女,偏偏又顶着和余清欢一模一样的面容,她如何能挣得过?
……
五日后。
云景再次给越秦风报信:“少庄主,定安侯一连六日都宿在了戚欢的房中,据说戚欢腿软得几日都下不了床,吃喝都是下人端进房里伺候的。定安侯夫人还为此抹了数日的眼泪,已经暗中派人去叫她儿子回府了。”
越秦风轻笑,感概道:“我这大师兄的生活还真是精彩!”
又问:“暗卫撤得如何了?”
云景:“今日已经全撤了。”
越秦风惬意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爷再去睡个午觉,你着人去御食阁买上些糕点,尤其是栗子酥,得多备上一些,晚上爷要启程去西荒看爷的小哭包去了!”
云景:“属下这就着人去办!”
第65章 李执安将计就计
是夜,定安侯府内。
木槿推开了戚欢的房间。
“侯爷,越少庄主动身了!”
“当真?!”
李执安从床上爬起来,眼里难掩兴奋。
而床边的地上,则合衣躺着一个年轻女子。她身上裹着一张被子,呼吸又沉又响,睡得极香。
即使二人这般说话,那女子也纹丝不动,似乎完全不受二人影响。
“千真万确!”
木槿也难掩兴奋,“下午的时候,他们去御食阁买了很多糕点,掌柜的说对方还点名要栗子酥,后厨赶工做了一下午才做出几盘子出来,全被他们买走了。”
“栗子酥,欢欢最爱吃的点心就是栗子酥!”
李执安激动不已,赶紧开始穿衣服,那手脚并用的模样,像个急着吃糖的小孩子一样,哪还有平日半点严肃的样子。
见到李执安这个样子,跟随了他多年的木槿心里感概良多。
“侯爷,如果这次也不是……”
木槿实在是不忍心看李执安再遭打击了,可他也知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这十几年来,他家侯爷已经遭遇太多失望了。
“不会的,”李执安很是笃定,“这次一定可以找到她!”
木槿握了握拳,迟疑道:“小的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若没啥好话你就憋着!”
李执安抛给了木槿一个警告的眼神。
他好不容易才等到越秦风动身,他对此行找到欢欢是势在必得的,容不下任何人说气馁的话!
木槿哑声。
但是想了一会儿后,还是开口问道:“如果余小花真的是余小姐转世,那这么多年……她为什么不主动来找侯爷呢?”
李执安沉着脸没有说话,自顾自地扣上了腰带,仿若未闻一样。
木槿不肯罢休:“侯爷,如果您真的找到了余小姐,可是余小姐已经忘了您怎么办?”
李执安的手指一顿,过了一息又恢复了正常,碎碎念叨:“不会的,如果真是她,她定是记得本侯的!”
这世界上哪有百日就能开口说话的?
只有他古灵精怪的欢欢可以做到!
他仍旧记得二十一年前,那个小小的人儿朝他伸手要他抱抱时的情景。
那副眼泪汪汪的模样,分明就是他的欢欢,是他受了委屈的欢欢啊!
可他当时并没有理她,以至于两人就这么生生错过了二十一年!
木槿叹息一声,然后小心翼翼地提出了建议:“侯爷,如果这次还是无果,还是就用余将军逼她现身吧?余将军是她的生父,若是出事,她总归是放不下的。属下知道您不想让她担心,可这样总比漫无目的地找要好……”
李执安冷声喝止:“无需多言!!”
……
西荒,雷鸣学院。
墨灵耀从淬灵池里爬出来,擦拭身体后穿上了外衣,眼皮略显惺忪,有些兴致怏怏。
这几日,他都没有好好休息了,修行时也老是分神,为了不浪费修行时间,所以才来这不用费神的淬灵池里泡了半日。
回到清风阁时,阿夜正趴在草地上晒太阳,见到墨灵耀回来,低低地“汪”了一声,再也不如以往那般活泼了。
院子里的样子,跟他今早出门的时候一模一样,就连那丫头用来存放货物的房间,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很显然,她并未来过。
已经九日了,她再也没来过清风阁。
墨灵耀说不出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好像有些生气,还有些失望。
回到房间,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挤在墙角的小木牛,心里的某处又豁然柔软了下来……
师门大会的第二日,他晨起的时候,就在房间门口发现了这只木牛。
学院里人人都在传,说古池远买了一只木牛送给了她,可他们所有人都想不到是,她竟然转手就将木牛送给了他。
“小混蛋!”
墨灵耀低骂了一句,俯身将木牛捡起,摆在了案桌上。
“咚……咚……”
午时的钟声敲响,墨灵耀霍然起身,连食盒也没有拿,径直就去了食堂。
……
进入食堂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不少餐桌旁都落下了人影,可临窗的、位置最为宽敞、视野最为广阔的那两个桌子却没有人敢坐落。
不仅是这两桌,就连它们方圆一丈以内,都是稀稀拉拉,只有寥寥几个身影。
其中一桌,便是当年巽风宫三剑客吃饭的位置,而现在,已成了雨瀮宫百里霜与她好姐妹的专属座位。
相邻的另一扇窗子旁,则坐着一个平日极少能见着的人——墨灵耀。
“小师叔!”
“小师叔!”
路过的学员纷纷朝墨灵耀打招呼,打完招呼后也不敢耽误,转而就迅速逃离了此地——小师叔的气场太强,坐在他的旁边压力太大,怕是到时候连饭都会吃不好,谁又敢逗留?!
因为今日有了小师叔的存在,整个食堂大厅都比以往要安静了许多,学员们即使要说话也是压低声音小声交谈,基本上没有敢大声喧哗者。
“今日开饭了吗?怎么这么安静?!”
突然传来一道疑惑的声音,是余清欢从门口进来了。
“霜霜,小师叔今日在食堂用餐!”冯钥附在她的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其实不用冯钥提醒,余清欢也看见他了。
就跟个毒物似的,熏得方圆一丈之内寸草不生,唯独只幸存了他自己一人——那般突兀的存在,谁能注意不到?!
“嘘!”
余清欢急忙提醒冯钥,悄声道:“不要说他。”
别人不了解他,余清欢可是了解得很。
那人的性格奇怪,似乎很不喜欢在别人面前表现出自己和某些人亲近的一面,总是一副冷冷淡淡、不可接近的样子。
你若与他稍微亲近了些,他便浑身难受。所以每次在人前的时候,她都不会主动喊他。
“就当他不存在,该做什么做什么。”
余清欢知道冯钥害怕墨灵耀,便好心给她支招。
“哦!”
冯钥认真地点了点头,对于余清欢的良策没有半分的怀疑。
因为冯钥知道,这个学院里除了她,怕是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与小师叔亲近的人了,她说的总归不会有错。
两人去窗口打了饭,像往常一样走向自己的专属座位。
路过墨灵耀的时候,冯钥还恭敬地低头行了个礼,“小师叔好。”
“嗯。”
墨灵耀没有抬眼看她们,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
他抬了抬下巴,漫不经心地说道:“这里还有空位,坐。”
冯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啊?”
第66章 傲气小师叔服软示好
墨灵耀的这番操作,让她有些反应不过来,急忙求助似的看向了身旁的余清欢。
余清欢将发愣的冯钥往前推了推,提醒道:“小师叔有事要跟你说呢,你安心坐着就好,我去旁边等你!”
墨灵耀的脸色一沉,抬眸看向了余清欢,那眼中的冷意着实把她吓了一大跳,还以为他嫌自己还留在这里碍眼呢,也不敢耽误,赶紧冲他讪笑道:“小师叔不急,我马上就走!”
“霜霜!”
冯钥一手扯住了余清欢的袖子,不想让后者离开,她可不想独自面对这个不会笑的男人。
余清欢扯开了冯钥的手,小声宽慰道:“没事,小师叔又不会吃人,我在旁边等你哈!”
说完,便一溜烟地逃跑了,只留下冯钥一个人尴尬地站在原地。
余清欢坐在了老地方,不仅与墨灵耀之间隔了一张桌子,还选择以后背对他。
墨灵耀看着她的后脑勺,一口闷气堵在胸口,差点掀盘子揍人去了!
可他的理智又告诉他,不可以在此地失态,所以在深吸了几口气后,朝干杵在原地的冯钥说道:“坐吧。”
“好……”
冯钥不敢拒绝,小心翼翼地放好餐盘,然后轻手轻脚地挪动椅子,坐在了墨灵耀的对面。
整个过程,安静得令人发指,竟是一丁点儿稍大些的声响也没有发出。
然后,冯钥便低下头,进入了异常艰难的进食时刻。
对坐的这两人,一个是冷得像冰,不愿与他人接近;另一个则是怂得像熊,不善言辞……关键两人还是面对面,一抬头就瞥见了对方……
气氛光是想一想,就知道有多尴尬。
“咳……”
许是为了缓解尴尬,冯钥清了清嗓子,鼓起勇气看向墨灵耀,问:“小师叔找我有什么事吗?”
墨灵耀抬眸看了她一眼,一句话也没说便又低下了头,兀自夹起一根芹菜放进嘴里细细咀嚼,就当方才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
他的这番操作让冯钥顿时感到窒息——只觉得现在的气氛,好像比刚才更尴尬了好吗!
然后,在冯钥的度日如年中,墨灵耀率先吃完了饭,一言不发地站起来,又一声不吭地端着餐盘离开了。
就这么,离开了……
全程竟当她是个空气人一样。
在墨灵耀经过余清欢的时候,余清欢好像听到他气呼呼地哼了一声。
抬头看时,又看见他脚步不停、目不斜视地走了,似乎方才听到的声音只是她的幻觉而已。
“霜霜,我好惨……”
冯钥端着还未吃完的餐盘,可怜巴巴地凑了过来,开始诉说方才和墨灵耀一起用餐之苦,并对余清欢以往与他同吃的行为表示了敬佩。
晚上的时候。
墨灵耀又来食堂了,还是坐在他中午坐的那个地方。
因为冯钥害怕再被他叫过去“侮辱”一番,便也不敢再上前打招呼了,还拉着余清欢坐在了一个离他很远很远的角落。
这一顿饭于墨灵耀来说,又是胸闷且窝火的一顿。
第二日,他终于停止了这场毫无意义的行动。
“哈哈!小师叔今天不在!!”
看见没有了墨灵耀的存在、一切都恢复了正常的食堂,冯钥与余清欢不禁大舒了一口气,又欢欢喜喜地坐在了全食堂最好的位置上。
可是她们高兴得似乎太早了一些……
饭刚吃了两口,那个顶着一张黑脸的男人又双手空空地来了!
打好了饭菜后,墨灵耀面无表情地来到了二人的面前,挪开椅子,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她们中间的座位上!
气氛,顿时就变得诡异了起来。
嘶!!冯钥立马感觉到了窒息,赶紧低下头,提前进入了自闭模式。
余清欢也不太敢说话,只是默不作声地吃饭。
因为她觉得自己肯定在哪里得罪了墨灵耀,而墨灵耀也还在生她的气呢。
谁知正吃着饭呢,一双筷子突然伸到了她的盘子里,将配菜中不可避免的胡萝卜丝一根一根地摘了出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