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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穿成魔教妖女后我摆烂了-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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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准。”
  纪宜游急匆匆地从梯子上下来,追着青年进厨房。
  桑枝拿起写好的红条,刚走到梯子边就被拦住。
  “我帮你挂,你的伤还未好,别摔了。”姜时镜拿过她手里约有二十多条的许愿条。
  桑枝顺手接过奶茶碗:“那你帮我挂左边,这边都被宜游挂满了。”
  “好。”
  姜时镜刚爬上梯子,院门忽然被敲响,桑枝打开门,两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她视线渐渐挪向他们身后的马匹以及包袱。
  诧异道:“你们……被发配了?”
  谈弃熟练的行了个教中礼:“圣女。”
  “什么发配,游历江湖懂不懂。”林长霄看向她手里的碗,理直气壮道,“给碗水喝。”
  桑枝:“?”
  侧开身让他们进屋:“宜游,再盛两碗奶茶出来。”
  纪宜游在屋里应了声,好半晌才端了两碗出来,递给两人,疑惑道:“你们怎么来了。”
  桑枝看着她嘴唇明显比进屋时红肿了不少,无奈地摇了摇头,走到树下指挥姜时镜挂许愿条。
  林长霄摸了两把窝在桌子底下睡觉的小飞鱼,怅然道:“新帝容不下我们,再不跑,就要下去找我父皇了。”
  纪宜游:“谁让你们夺嫡失败了,容不下是自然的。”
  林长霄叹气道:“我的兵力总共就那么一些,在禁药手里就折损了大半,还争个屁。”
  “我那好侄子倒是作壁上观,坐收了渔翁之利,唉……”他惆怅地又叹了一口气,喝了一口奶茶,“什么茶水,还挺好喝。”
  殷予桑骄傲道:“我媳妇改良过的,厉害吧。”
  林长霄轻哼了声:“丞相同意你们的婚事了?”
  “六月初八,九皇子……哦不对,应该是九王爷,有空便来喝喜酒。”纪宜游走到桌边展开红布条,继续写愿望,道,“如果你们没被追杀死的话。”
  林长霄全然不在意,品着嘴里的奶茶慢悠悠道:“这么着急,珠胎暗结了?”
  纪宜游:“告你诽谤信不信。”
  她瞄了一眼桑枝,无奈道:“七月前只有这一天的日子适合婚嫁。”
  空气安静了片刻,林长霄纳闷道:“你们这婚七月之后就不能结了?丞相这么小气?”
  纪宜游:“喝完了赶紧走,话真多。”
  谈弃走到桑枝身边,将一封信递给她道:“圣女,这是教主离开前,吩咐我给你的信。”
  桑枝接过信顺手拆开,边问道:“你们要去哪里?”
  “先回蜀地待一段时间,然后再去昆仑找堇青,再然后……暂时还不知道。”谈弃说完后,桑枝盯着信纸沉默了很久,他疑惑的又唤了一声,“圣女?”
  桑枝猛地回神,将信纸草草收起来,放入袖子里:“挺好的,至少比困在皇宫里好。”
  谈弃垂下眼,惭愧道:“我其实很庆幸夺嫡没有成功,被追杀好像也还不错。”
  林长霄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边:“这树上不会也有你许的愿望吧,小师父。”
  谈弃慌了一霎,抬手又放下做了个假动作:“怎么会呢。”
  林长霄不信邪的想在枝繁叶茂的枝干里找,被谈弃捂住眼睛拖走:“真的没有,时辰不早了,该上路了。”
  姜时镜从梯子上下来,拍了拍手心的灰尘:“柳折枝留了什么话给你。”
  桑枝仰头望着随风飘扬的许愿条道:“他说,七月半,天显异象,是我有生之年唯一能回去的机会。”
  “其实他之前在刀宗的时候就说过了,天狗食日。”她抬手遮挡了一下刺眼的阳光,“在我们那个世界叫日食。”
  姜时镜接过她手里空了的碗:“回家后,你会忘了这里的一切吗?”
  “不知道。”她看向少年,“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回去。”
  姜时镜微弯起桃花眼,漾着浅浅的笑意:“你昏迷的那几日,纪姑娘同我提起过那个世界,她说你在这里刀头舐血过的着实不怎么样。”
  “而在那个世界,有疼爱你的父母,有相交的好友,没有皇帝阶级,亦没有权利大过律法,人人平等,最主要的是很安全。”
  他将小姑娘被风吹得凌乱的发丝挽至耳后,一字一句道:“所以,你一定要回去,那里才是你该待的地方。”
  风似在一瞬停息,耳畔的声响消失,桑枝怔怔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年,阳光下偏黑褐色的瞳内倒映着自己的面容,随着渐弯的弧度而压缩。
  万籁俱寂中,她听见自己说:“好。”
  无形的空气罩破碎,纪宜游和殷予桑的吵闹声再次涌入耳畔。
  “你再胡乱涂鸦,我把你头拧下来挂树上。”
  “这是我,这是你,多好看。”
  “啊啊啊,丑死了,我才不长这样。”
  “……”


第184章 晋江
  ◎终章(中)◎
  别院养伤的日子过得很快; 转眼已然到了六月,天气渐热,知了躲在树干上鸣叫掺杂着池塘里的蛙鸣。
  几乎要盖过喧闹的人声。
  丞相府张灯结彩; 红绸自后院铺至前厅; 大红的双喜字在烛光中泛着光晕; 宾客的酒杯碰撞和道喜一声接着一声。
  桑枝借由闷热出来散心,相比前厅的热闹后院显得清清冷冷; 她从游廊翻出去坐在池塘边的岩石上。
  月光倒映在水面上漾着涟漪; 偶尔有鱼露出湖面,一圈圈的波纹散开。
  “不去找纪姑娘?”
  身后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桑枝转头望去; 只见少年轻而易举地跨过围栏; 一同坐在岩石上。
  “洞房花烛夜,我去做什么。”桑枝玩笑道; “趴他们床底当鬼?”
  姜时镜哑然失笑:“殷予桑还在前厅被灌酒,一时半刻回不去后院。”
  他的脸通红,连带着脖子也红似火烧; 桑枝将微凉的手背贴在他的额头:“你不能喝酒。”
  “我知道。”姜时镜握住她的手; 然后一根根地分开十指相扣,“只喝了两杯; 无碍。”
  “酒精过敏的人一口都不能喝。”桑枝认真道。
  姜时镜:“过敏?”
  “嗯。”她想了想,解释道; “也称为应激反应,体内的免疫系统觉得这类东西对人体有害,而发出的警告; 譬如你只要一碰带有酒精的食物; 皮肤就会泛红。”
  “其实是免疫系统在同你说; 你若是继续尝试,会死。”
  姜时镜沉默地看了她许久,而后轻笑出声,眼尾弯成月牙:“很新鲜的知识。”
  “以后不会再喝了。”他望向挂在枝头的圆月,忽然道,“你们那边的月亮也长这样吗?”
  桑枝仰头道:“环境的缘故,瞧上去要更远些。”
  她望向水面上随着水波荡漾的倒影道“不过无论在哪里,我们瞧见的都是同一个月亮。”
  姜时镜顺着她的视线一道看向那轮圆月,好半晌都没说话,直到游廊上传来脚步声,他才轻喃道:“幸好。”
  池塘的蛙鸣声很响,桑枝没听清:“什么。”
  “没事。”他露出一抹浅笑,透着隐隐的苦涩,“要回府吗。”
  “等一下再回。”桑枝往前凑几分,“你脸上有东西。”
  她方才伸手,身后的游廊就传来调侃声:“我说怎么喝一半人都不见了,原来是跑这里来偷情了。”
  殷予桑双手搭在栏杆上,俯视着两颗圆润的脑袋:“瞧见我媳妇没。”
  桑枝蓦然被打断,提到心口的气差点把自己憋死,回头瞪着殷予桑:“你看我们俩长的像你媳妇吗。”
  殷予桑伸出手指晃了两下:“太丑,及不上她半分。”
  姜时镜:“不在婚房?”
  “嚯,大妹夫你这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他直起身道,“丫鬟说她太饿了,去厨房吃晚膳,我找了一圈,没找到。”
  桑枝想起纪宜游的行事作风,无奈道:“你去床底下和柜子里找找,兴许躲在那里。”
  殷予桑挑起眉梢:“那就不打扰你们偷情了,告辞。”
  他走了两步又倒退回来,中肯地建议道:“建议你们找个空厢房,这里真的很显眼。”
  桑枝捡起岩石边的碎石朝他扔去:“我们聊月亮谈理想,去什么厢房。”
  姜时镜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不由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脸:“理想?”
  “是呀,总觉得月亮和理想绑定,就像诗与远方。”
  少年将脸凑到她面前:“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桑枝愣了下,忽然想起方才没完成的事,缓缓咽了下口水,紧张感再次蔓上心头:“你再凑过来些,我帮你取掉。”
  他低笑了一声,然后闭上眼又往前了一分,两人几乎鼻尖相贴。
  桑枝被突然拉近的距离吓呆了一瞬,少年近在咫尺的眼睫,如蝴蝶翅膀轻轻地颤动,她伸手指尖轻轻拂过他的眼尾,顺着到鼻尖的黑痣,再到嘴唇。
  “有我。”话落,她主动将温软的唇贴上去。
  下一刻后颈覆上大掌,少年像是早有所料,掌中渐渐带了几分力气,阻断她的后退。
  桑枝不由攥住他胸口的衣物,笨拙又青涩地探出舌尖。
  姜时镜如被刺激了般,吻从轻柔的试探转为强势的掠夺,炽热的呼吸尽数扑在她的脸庞,泛起驼红。
  树上的知了声越来越响盖过持续不断的蛙鸣,微风将垂下的柳树吹得摇摇晃晃,遮挡住两人的身形。
  ……
  婚宴过后的第四日,桑枝与姜时镜打算离开京州,在中元节到来前看一看这个世界的繁华,临出发前纪宜游带着一堆东西匆匆赶来。
  殷予桑跟在身后撑伞:“慢些,别摔了。”
  桑枝正指挥弟子装东西,一转头瞧见本该在家的姐妹气喘吁吁地站在自己身后:“吓我一跳,你当鬼呢。”
  纪宜游将护在怀里的东西塞给她:“都是我亲手做的,你要走怎的不同我说一声,我还是听下人聊天才知晓的这事。”
  “游历江湖,主打一个缘分。”桑枝打趣道,“或许我们还能再见呢。”
  纪宜游瘪着嘴,没一会儿就红了眼眶:“你骗人,明明这辈子都见不到了。”
  桑枝收起脸上的笑容,轻叹道:“怎么会呢,或许我中元节前夕就回京州,又或许那只是柳折枝不靠谱的谬论。”
  “别小看缘分,世界那么大,我们不也找到彼此了。”
  纪宜游用手扇风,试图平息即将决堤的情绪:“那你要给我写信。”
  “好。”桑枝伸手勾了一下她的鼻子,“别哭鼻子啦。”
  姜时镜与弟子将最后一个箱子搬上车厢,拍掉手心里的灰:“该走了。”
  殷予桑看向站在屋檐下避雨的小飞鱼,叼着丑娃娃蔫蔫地望着马车,圆滚滚的身体绑着好几层布条,松松垮垮地沾着不少泥土。
  “你们要带着它一起上路?”
  桑枝弯眸笑道:“小飞鱼喜欢同我在一起,它不在乎路程是否艰辛遥远,是不是?”
  小飞鱼:“呱。”
  口中的娃娃落地,又被它叼起来一个蹦跳上了车板,用脑袋蹭了蹭桑枝的肩膀。
  绵绵细雨从天际落下,宽大的马车缓缓驶离,消失于浓浓雨雾中。
  起初他们并不知道去哪里,便一路向东,郊游般走走停停,后来姜时镜遣散了随行的刀宗弟子,马车便走得更慢。
  又是一日雨天,桑枝穿着蓑衣同姜时镜一道坐在车板上,无聊地伸手接雨水玩:“我们这样像不像私奔。”
  “像,那么夫人……”姜时镜握着缰绳,偏头看她:“想私奔去哪里?”
  桑枝怔住,手心里的雨水从指缝间溜走:“你唤我什么?”
  “夫人。”他坦然地又唤了一声,“刀宗的聘礼早在四月中旬就到咸鱼教了,是我让柳折枝先别告诉你。”
  桑枝垂下手:“可我没办法嫁给你。”
  柳折枝说过若是想回去,就不要与这个世界有牵扯,她一旦嫁人,便会彻底成为这个世界的一员。
  亦如当年柳折枝瞒着所有人娶瞿苒苒一样,因为跟这个世界有了羁绊和牵扯,便永远断了回去的路。
  “聘礼是爹和娘早就拟好的,娘亲的意思是无论你给她当儿媳妇还是女儿,这些东西都是你的。”他放慢马车速度,眉眼间透着少有的柔软,“嫁与不嫁,好像于现在来说,不是很重要了。”
  桑枝沉默地看着纷纷扬扬的雨珠,忽道:“去江南吧。”
  她偏头看向少年:“我还未去过。”
  “到扬州约莫七八日。”姜时镜伸手将帽檐上的雨水抖落,“外头风大,进车厢睡一会儿。”
  桑枝手挽上他的臂弯:“我想在外面待着。”
  姜时镜没强求她:“用内力御寒,不然容易受寒。”
  “嗯。”她微微仰头,微凉的雨水扑面,路过的树叶在雨水的拍打下簌簌作响,原本趴在车厢里睡觉的小飞鱼钻出半个脑袋,靠在桑枝的腿边。
  按照蟾蜍的寿命来算,十多岁的小飞鱼已然到了尾声,精力也在这次受伤后消退大半,十二个时辰有近乎十一个时辰都在沉睡。
  桑枝偶尔会去探它的鼻息,再唤一声“小飞鱼”来确定它没有彻底陷入休眠。
  皇权更替并未影响扬州的百姓,街道上熙熙攘攘,小贩叫卖声笼络不觉。
  小飞鱼的存在让他们无法入住客栈,纵然京州一事过后,咸鱼教彻底洗白,但上百年的偏见不是皇帝一句话便能抹消。
  姜时镜在靠河边的后街买了间不大的院子,与桑枝两人打扫了三日,才让破旧空置了许多年的小院焕然一新。
  隔壁的徐婶得知他们是从京州远道而来,热情好客地捧着几个刚从鸡窝里拿出来还热乎的鸡蛋上门。
  桑枝坐在院子里揉着面粉,准备做饺子,姜时镜则补屋檐上碎掉的瓦片,以免在落雨时打湿屋内的床铺。
  “姜家娘子。”徐婶的嗓门很大,见院门没关,便自个儿推门进来,“我家老母鸡刚下的蛋,还热乎呢,给你们送几个来。”
  桑枝手上沾满了黏稠的面粉,用手腕将散落到眼前的发丝抚开,眉眼弯弯道:“前几日送的那几个我们还未吃完,徐婶留着给小妞儿吃吧。”
  徐婶直接将鸡蛋放在桌上的篮子里,笑道:“差不了这几个。”
  她看向已经剁好的馅:“你们这是准备做包子?”
  “饺子。”桑枝用力揉着面盆里的面,道:“晚些煮好了,我给徐婶家送一盆,第一次做还望别嫌弃。”
  “不会不会。”徐婶眉开眼笑道,“昨日你相公做的甜茶水,小妞儿哭着还想喝呢,你做的饺子她肯定也喜欢。”
  桑枝动作停了一霎,偏头望向姜时镜,只见他正从梯子上爬下来,客气道:“小妞儿要是喜欢,我将配方写下来徐婶也可以自己熬。”
  徐婶脸上的笑意更盛:“那真是太麻烦你们了喂,我家里还有今早采的冬瓜,我去给你们抱过来。”
  桑枝连忙阻止:“不用了徐婶,我们吃不了。”
  姜时镜将梯子撤下来,去井边打水洗手,附和道:“我与夫人都不会做饭,每日的饭菜也都是酒楼送来的,徐婶不必费心。”
  “怪不得我总瞧见洪清楼的人来你家,原来是来给你们送饭菜的。”徐婶忧愁道,“不会做饭可不行,总不能一辈子都吃酒楼吧,那可得花不少钱。”
  她想了想,心血来潮道:“娘子得闲了来徐婶家,徐婶手把手教你。”
  桑枝把揉好的面团,捏成一小块,然后用擀面杖撵皮,道:“谢谢徐婶,得空了我一定来。”
  见她答应,徐婶才热呵呵道:“这几个鸡蛋,是老母鸡下的,很补,热水煮煮就能吃,你们别放太久,不然天一热就该孵出小鸡来了喂。”
  “好,徐婶放心吧。”桑枝应道。
  徐婶走后,姜时镜擦干手,帮桑枝把垂到手腕的袖子重新挽起来:“我今早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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