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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穿成魔教妖女后我摆烂了-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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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遍遍如召唤仪式的呼喊下,一条通体赤红的蟒蛇缓慢地从庙宇里游了出来,巨大的蛇头微微扬起,眉间正中一点白,金色的竖瞳在阳光下泛着光。
  游到绿轿子前后,立起蛇头俯视着跪在地上的村民。
  “拜见使者。”随着浩大的齐声响起,村民们纷纷磕下头,虔诚地跪拜着所谓的山神使者。
  桑枝蹲在其间,仰望着记忆里的大蛇,咸鱼教内几乎所有人都会饲养宠物,原主更是母亲所饲养的丝丝陪伴着长大,因此她经常会去找教内其他人的宠物玩。
  比如右长老的宠物,须吏
  须吏的年龄比她大两倍还不止,按人类的年龄算已是老年,在教内时它就不喜动弹,大多数时候都喜欢绕在主殿的柱子上,与教主名唤开心的大蟒蛇默契的一蛇一柱,充当看殿蛇。
  其余时间都待在右长老殿内睡大觉。
  丝丝与小飞鱼作为蟾蜍,身上几乎没有地方没带毒,桑枝幼时在夏季最炎热时总会抱着毯子去主殿找开心或须吏躺在它们身上纳凉。
  须吏并不是好脾气的蛇,它只是年龄大了,不爱动弹也不爱计较。
  教内饲养的肥猪,它一顿能吃三只。
  须吏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尾巴不耐烦地轻拍着地面,良久,在村民一声声的呼唤中,用尾巴尖挑起轿帘,示意新娘可以出来。
  村长夫人瞧见后,跪在地上高喊:“新娘出轿。”
  瘦小的新娘从轿子里钻出来,原本跪在轿子侧边的母亲赶忙上前扶住她。
  须吏吐了吐蛇芯子,忽地扬起头朝桑枝的方向望了过来,蛇头轻歪了一下,然后慢吞吞地游回了庙宇里,整条蛇都散发着不耐烦的气息。
  桑枝下意识地想躲,突然想起蛇的视力近乎为零,压根认不出她。
  须吏游走后,庙宇内走出了一个年纪颇大的老人,身穿暗紫色大袍,手里搀着一根蛇头拐杖。
  头发已然全白,一丝不苟地束在发冠内,面上爬满皱褶,五官太过立体的缘故,导致年岁大了后眼窝深陷,眼睛明亮有光,全然没有这个年纪的浑浊。
  几乎与九年前桑枝见他最后一面时一模一样。
  即使早就已经能确定白北山上的大祭司就是右长老,在见到人时,她仍旧觉得两眼一抹黑,分外心惊。
  要说左长老褚偃是沉迷于研究人形武器复兴毒刹教的癫子,那右长老就是沉迷于研究如何把人变成丧尸的疯子。
  左右长老都是经历见证了三代教主传承的元老级人物。
  但合起来……就是两个疯癫神经病。
  站在庙宇门前的右长老手里的拐杖用力地敲了两下地面,眸子扫过跪在地上的村民,道:“恭迎新娘,请新娘先移步大鼎上香,等山神大人亲临后,再取盖头。”


第103章 晋江
  ◎山神新娘22◎
  浑厚掺着少许年迈的声音响起; 即使隔着很远的距离,桑枝依旧能清晰地听到他的声音,仿佛带着混响环绕在山顶。
  他一步步迈下阶梯走到新娘的身边; 蛇头拐杖在地面上敲出沉闷的声响。
  新娘的母亲下意识地低下头; 不敢直视右长老; 扶着新娘的手甚至微微发颤。
  “走吧,去上香。”面对幼小的新娘时; 右长老的语气中隐隐带了一丝温柔。
  新娘轻点了点头; 由母亲带着一步步走到紫铜狻猊大鼎边上的梯子,她头上的红盖头并未被取下; 因而爬上梯子上香变成了难事。
  桑枝蹲到小腿麻木; 暗暗地在人群里换了个姿势; 却见到右长老有意无意地往这里扫了一眼,吓得她立马用手挡住了脸。
  装作太阳太大遮阳的模样; 瞧着格外心虚。
  嫁衣厚重宽大,红盖头又挡着视线,新娘伫立在梯子边左右为难; 好半晌; 才小心翼翼地抬起脚试探地迈上第一阶,梯子每一节间隔很宽; 新娘娇小的体型在束缚下很难稳健地爬上去。
  右长老瞧了半天,作罢道:“下来吧; 我让须吏送你上去。”
  说着,拂过垂挂在腰间的铃铛,先前从未响过的铃铛忽然响起清脆的叮铃声; 下一刻; 须吏再次慢吞吞地从殿内游了出来。
  蔫蔫地朝着大鼎方向而来; 金色的竖瞳在阳光下收成一条细长的线。
  原本跪在地上的村民慌乱地往旁边退,给使者让出空间。
  大祭司接过村长夫人递过来的六根香,点燃后,递给新娘,嘱咐道:“上香时当心些,莫要碰到燃烧的其他香,烫伤可不是好治的。”
  新娘一动不动地沉默了很久,才缓慢地接过他手里的香。
  右长老轻拍了拍须吏的身体,须吏立在空中的蛇头歪了下,然后用尾巴卷着新娘将她送到大鼎边上,香灰被风吹落,落在它赤红的身上,发出呲呲的轻响。
  但它只是吐出芯子,发出不耐烦的嘶嘶声,并未把新娘直接扔掉。
  新娘伏在大鼎边缘,一手按住差点滑落的红盖头,一手艰难地把六只香插在大鼎的香灰里。
  稚嫩的声音响起:“好了,大祭司。”
  须吏把她放回地面上,右长老用拐杖又敲了两下地面,道:“香已上奏山神大人,礼成,请山神娘娘进殿。”
  跪着的村民齐声贺喜道:“恭请山神娘娘入殿……”
  新娘的母亲不再搀扶她,而是缓慢的后退,然后一道跪在地上,说着贺喜的话,眼里的泪水几乎要溺出来。
  右长老抬起蛇头拐杖,放到新娘的面前:“该入殿请山神大人掀盖头了。”
  新娘站在原地小手死死攥着嫁衣的裙摆,许久才抓住拐杖,用稚嫩的声音问:“那我还能回家吗?”
  右长老愣了一下,疑惑地看向跪在地上的母亲:“你没同娘娘说清楚?”
  母亲颤抖着动了动唇,最终垂下头,一言不发。
  右长老见此,眉心拧了起来:“这种大事,为何不提早告知娘娘?若是出了事你担得起吗?”
  村长夫人弱弱的帮人辩解道:“是晴娃……娘娘跑了一个月突然回来愿意出嫁,我们便以为她已经知晓了此事,没想到……”
  新娘握着拐杖的手用力了几分,着急道:“你别怪我阿母,都是我的错。”
  她没有方向地往侧边走了两步:“我不问了就是。”
  “一个月后你就能回家了。”右长老并未详细明说,只道:“礼成,即使再反悔也没有余地。”
  新娘不清楚一个月后她会以何般模样回家,以为只是在山顶的庙宇里住一个月,当下乖顺地跟着拐杖往殿内走。
  须吏立起上半身,再次奇怪地望向桑枝的方向,它的视线里只有非常模糊的身形,热成像偏红混乱的叠在一起。
  透着熟悉的味道。
  尾巴缓慢地拍着地面,就在它想游过去一探究竟时,右长老喊了一声:“须吏。”
  两人一蛇进殿后,跪在外头的村民相继站起身,开始互相攀谈,村长与村长夫人维持着秩序,让人按辈分分成四队在大鼎四边的长方形立香香炉内轮流到上香。
  桑枝与姜时镜则不动声色地绕到了庙宇的侧边,用轻功跃上了一楼的檐角上。
  下一瞬,蓦然听到一阵摩擦的声音,她下意识抬头,二楼檐角挂着的大红灯笼上有一只巴掌大的蝎子对着她晃尾尖,尖锐的尾尖刺在阳光下泛着微光。
  “我……淦。”她猛地后退,拽住了姜时镜的袖子,“右长老的蝎子,有剧毒。”
  蝎子发现入侵者后从灯笼上爬了下来,离两人只有一步距离。
  姜时镜眸内划过一抹暗色,取出捆扎好的银针,夹在指缝间。
  桑枝手按在骨笛上脑中划过了强行操控蝎子的想法,但转念一想,这跟暴露身份并没有什么区别,犹豫了下,咬牙切齿道:“我去踩死它。”
  姜时镜:“?”
  吓得他立马抓住了少女的手。
  “这种蝎子的反应速度很快,你走过去只有被蜇的份。”
  蝎子摇着两个大钳子,似乎也在打量面前的两个人类,下一瞬快速地爬了过去。
  桑枝条件反射地去脱绣花鞋,想把冲上来的蝎子拍死,余光内一道银光闪过,下一瞬,蝎子被银针钉在屋檐上,扭动着身体无法挣脱。
  姜时镜缓缓地看向她手里紧握的绣花鞋,不由露出笑意:“为了一只蝎子舍弃鞋子?”
  桑枝:“…………”
  默默地把鞋子再穿上,尴尬道:“我可以捡回来。”
  姜时镜扶着她:“小心些。”
  她把鞋子穿好,半蹲下来仔细观察着还在挣扎扭动的蝎子,通体黑色,只有尾尖带着微微的红,若是被蜇到会立刻死亡。
  “他竟然还在附近安置了蝎子,是怕有仇人找上门?”
  蜀地距离边境遥远,很难有人会找到这里来。
  姜时镜踩着砖石往庙宇后面走,道:“先进殿。”
  “来啦。”临走前,她故意呲起牙,挑衅地冲动弹不得的蝎子发出赫嘶声,如张牙舞爪的猫。
  庙宇后面有五扇小窗户,全部紧锁着打不开,两人便又跃到二楼的隔间,从半开的缝里翻进去。
  二楼并未做隔断房间,堆放着大量的供香和空白许愿条以及一些庙宇里常见的物品,悬挂在梁上的经幡褪色发暗,部分被虫啃过的地方出现了斑驳的碎点。
  东侧摆放着编钟,上面积满了灰尘,应当许久并未用过,西侧则是叠放在一起的屏风,与编钟相反,屏风干净得一尘不染。
  桑枝转了一圈,并未发现炼制蛊虫原材料的存在,轻手轻脚地往楼梯的方向走,在木质楼梯口探头往下望,视角问题,她看不见一楼大殿的场景。
  只能瞧见山神金身像的半个后脑勺。
  姜时镜走到她身后,低声道:“你在这里待着,我下去。”
  桑枝:“?”
  反手拉住他的手臂,以同样的音量回道:“会被发现的,他武功不低,况且须吏也在。”
  蛇的视力虽为零,但双眼与鼻间有一个呈凹型窝状的器官,不止能够感知到动物的存在,还能形成如热成像般的画面,以此来狩猎。
  在它的视线范围内,有任何活物路过都能被感知到。
  姜时镜轻笑道:“若不能被发现,我下去岂不是没意义。”
  桑枝愣住:“你想引开他们?可是……”
  姜时镜桃花眼微弯,眸内似有山泉水流转:“做你想做的事情,不用有所顾忌。”
  他伸手轻揉了一下少女额前的碎发:“我会帮你。”
  阳光透过侧边的窗户斜斜地映射进两缕,尘埃临时组成了光在人间的形状,空气中是淡淡的香灰味。
  桑枝抬着眼眸呆呆地看着他,心房内不知何时停止生长的藤蔓再次攀爬蔓延,甚至因少年短短的两句话,开出了花。
  像是在遮掩什么,她撇开眼,糯糯道:“那你小心些,须吏虽然是蟒蛇,但右长老培育时用蛊毒改变了生长,它是剧毒蛇。”
  姜时镜应道:“我不会跟他们正面交锋,放心。”
  话落,他往楼梯下走。
  “等一下。”桑枝仍旧不放心,取出袖子里睡觉的小蜘蛛,放在他肩上,“小蜘蛛吐出来的丝非常有韧性,不会轻易断掉,若是有意外能帮你。”
  姜时镜偏头瞧了一眼肩膀上只有小指尖大小的蜘蛛,无奈道:“你好像过于低估我的武功了。”
  “以防万一总是没错的。”桑枝认真道。
  她知道少年的武功很高,也清晰地记得火烧赌坊那夜在襄州郊外的小院时,面对来势汹汹的魔教人,他能以一敌十。
  可右长老喜欢当狗不当人,打起架来撒毒药跟花粉一样,漫天都是。
  姜时镜离开没一会儿后,大殿就传来了新娘的惊恐声,而后不知什么东西接连摔在地上,伴随着须吏的嘶吼声,但从始至终都未响起过右长老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大殿徒然变得格外安静,只能隐隐听到庙宇外的村民激烈的交谈声。
  桑枝小心翼翼地往楼下走,两层的转角楼梯,靠近金身像的左后方,走到第一层时已经能瞧见整个大殿样貌。
  大殿由四根大柱支撑,侧边各两根细柱,每一根柱子上都雕刻着一条四爪蛟龙,正中间的圆形石板上则是白北山的缩略图。
  她走到大殿内,才发现右边有一模一样的对称转角楼梯。
  最中间端坐着气势磅礴的山神金身,奇怪的是金身前反而没有立香香炉,也没有贡品。
  满大殿的经幡显得格格不入。
  娇小的新娘躲在金身像后,胆怯地露出半个脑袋,颇为紧张地看着桑枝。
  见桑枝望过来,立马缩回头,像个鹌鹑一样躲了起来。
  她缓慢地走到小姑娘面前,柔和道:“小妹妹,你方才都看到了什么?”
  新娘抓着手里的红盖头,好奇道:“你是精怪姐姐。”
  她的官话比村里其他人都要标准。
  桑枝半蹲下来,刚好能平视:“算是吧,罗家娃娃和贺家的总爱这么唤我。”
  “我叫晴天,罗娃儿同我说过,村里这段时间新来了外乡人,有个如精怪一般的姐姐,我一瞧就知道是你。”她扶着金身像站直身体,一瞬比桑枝高了一个头,“方才有个哥哥从房梁上跳下来。”
  她抬手指着身后倒在地上的梨木架子,认真道:“然后使者突然变得很激动打翻了架子,一起出去了。”
  桑枝这才看到地上的矮架,滚落一地的书籍和燃香用的镂空熏炉。
  金身像后有屏风隔开一道暗门,里面似乎还有一间房间。
  她这时也意识到了不对,连忙问道:“大祭司呢?”
  话音刚落,暗门被缓缓推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熟悉的人影:“圣女这是在找我?有生之年竟还能在边境碰见教内之人,真是有意思。”
  桑枝呆住。
  她抬眸看见消失的右长老缓步从屏风后走出来,沟壑的脸上是耐人寻味的表情。
  “没记错的话,已有九年了吧。”他上下打量着桑枝,“你都长成大姑娘了。”
  桑枝皱了皱眉,温和地跟晴天说道:“你先去殿外玩一会儿可好,姐姐跟大祭司有些私事要聊。”
  右长老皮笑肉不笑道:“山神娘娘现下还不能出殿。”
  他指着右边的楼梯,嘱咐道:“楼梯上去第二间房,是娘娘今后一个月的住所,回房间待着。”
  晴天怯懦地看着两个人的脸色,久久没有动弹,桑枝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去吧。”
  她这才提起嫁衣往右边的楼梯走,一步三回首。
  直到人彻底消失在拐角位置,桑枝蓦然收起了面上的柔和,神色在一瞬变得冷漠又疏远。
  “你为何会跑来边境,藏在山顶假扮大祭司又想做什么。”
  右长老将蛇头拐杖放在身前敲了两下,双手交叠,深邃的眼笑眯了起来:“你同你母亲长得很像,性子也像。”
  他挑了挑眉,颇有一股老不正经的模样:“七八分吧。”
  桑枝冷眼看着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右长老答非所问道:“与你在一起的那位,是玄天刀宗姜家的少宗主,姜时镜。”
  他“嘶”了一声,意味深长道:“圣女竟与中原正派的继任人搅和在一起,这事教主知道吗?”
  桑枝非常不喜欢他的讲话方式,自小就不喜欢,阴阳怪气的同时又带着少许真诚,让人猜不到话语背后蕴含的真正意思。
  “与你何干。”
  右长老认同地点了点头:“说的好,既如此我在白北山安稳度日又与圣女何干。”
  桑枝:“…………”
  能直接打架吗,扯头发的那种。


第104章 晋江
  ◎山神新娘23◎
  右长老缓慢地走到山神金身像正前方; 仰望着山神像道:“你们进入村子的第一日,我就已经发现你了,圣女。”
  “你跟姜时镜的关系很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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