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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穿成魔教妖女后我摆烂了-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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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神新娘23◎
  右长老缓慢地走到山神金身像正前方; 仰望着山神像道:“你们进入村子的第一日,我就已经发现你了,圣女。”
  “你跟姜时镜的关系很亲密; 亲密得不像是单纯的普通朋友。”他笑着转眸看向桑枝; 幽幽道; “他知道你是咸鱼教的圣女吗?”
  桑枝从未想过自己会被反客为主,在一句句平淡的话语里噎得讲不出话来。
  她手不由自主地握住了腰间的骨笛:“你在威胁我?”
  右长老瞧见她防备的动作; 眼里的笑意更浓重了:“圣女不用如此紧张; 毕竟你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人,即使对咸鱼教再有怨言; 我也不会跟你动手。”
  桑枝并未听他的话; 反而将骨笛从腰间取下; 紧握在手心里。
  “你给村里所有人种蛊,难不成是还想继续实现九年前的荒诞想法。”
  以人身炼蛊; 将人变成没有思想可以随意操控的玩具,就是右长老被驱逐出教最大的原因。
  右长老脸上一直保持着微笑,他转身望了一眼殿外的村民; 眸内隐隐划过一抹炙热:“从方才开始; 你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我若是直接告诉你; 岂不是很吃亏。”
  他挑起眉,像是思索了一番; 道:“世人皆爱等价交换,这样吧,我回答圣女的问题; 圣女也同样解答我的疑虑; 如何?”
  桑枝抿唇看着他; 手中的笛子在指间转了一圈,横在腰间:“好,但你若是撒谎,别怪我争夺你安置在附近蝎子的掌控权。”
  “你应该不想被自己所饲养的蝎子反咬一口,变成养虎自啮吧。”
  右长老微笑着看了她好一会儿,突然欣慰道:“不错,像一个魔教圣女该有的模样。”
  桑枝提醒他:“咸鱼教已经被魔教除名了。”
  右长老:“那又如何。”
  桑枝:“?”
  右长老用拐杖再次敲了一下地面,脸上的笑容微微收起来些:“作为诚意,我先回答圣女的第一个问题。”
  他顿了下,坦然自若道:“千里迢迢来边境自然是喜爱这里的山清水秀,淳朴民风,享受惬意生活。”
  桑枝无语地扯了扯唇,跟没说似的。
  “既然是享受生活,又为何要假扮大祭司装神弄鬼,岂不是麻烦又费事。”
  右长老扬眉:“这是第二个问题。”他瞧着桑枝笑眯了眼,“该圣女回答我的问题了。”
  “该问什么好呢。”他像是很纠结,然后问了个八卦问题,“你是真心欢喜姜时镜要嫁给他,还是另有所图。”
  他的问题非常明确,几乎变成了选择题,桑枝无论选哪个都对自己很不利。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喜欢给人当丫鬟。”她露出真诚的神情,格外认真,“为此还特意跑去京州的状元府当了一个月的三等丫鬟,管事嬷嬷夸我活做得很好,特意将我提拔为姜时镜的贴身丫鬟。”
  右长老:“?”
  沉默发聋振聩。
  他拧起眉:“桑婳死后,你变疯了?”
  桑枝:“…………”
  什么话,这是说的什么话。
  “右长老,贬低人的时候可以再委婉一点,我不是傻子。”
  右长老轻咳了两声:“好好的圣女不做,跑去给人当丫鬟,若是你母亲知道,棺材板都压不住。”
  桑枝一点也不想跟他唠嗑:“你该回答第二个问题了。”
  右长老回忆了一下第二个问题,沉思了片刻道:“白北山历年来只有我一位大祭司,名副其实,何来假扮。”
  桑枝忽然发现他一直在回避问题,讲一些可有可无的废话,她眯起眼:“世上根本就没有山神,你以大祭司的身份自居操控人心,不是假扮又是什么。”
  右长老伸出食指在她眼前晃了两下:“圣女这话就错了,山神在白北山的存在已超过百年。”
  他视线在大殿内环顾了一圈,目光停在端坐着的山神像上。
  “你可以不信,但不能质疑这些村民的信仰,他们依山而居,百年来也靠吃山活着,山神是平安的象征,不是圣女口中虚假的存在。”
  右长老这番话说得很认真,桑枝一时分不清他话语内的真假。
  抿唇沉默了好一会儿:“信仰不存在献祭,十年一度的山神娶亲就已经代表信仰变质。”
  话音一落,她突然想起来贺夫人好似说过,嫁娶这种大型仪式是大祭司定居庙宇之后才开始的。
  语气猛然转沉:“山神娶亲是你提出来的,你娶这些十岁不到的孩子回庙宇做什么。”
  右长老不疾不徐道:“这已经是第四个问题了,按约定而言,圣女要先回答我两个问题。”
  他像是在逗小孩玩一样,全然不在意桑枝越来越冷的目光,他又想了想,忽道:“哦,对了,褚偃那个老东西如何了,研究出他想要的人形武器了吗?”
  桑枝一口怒气憋在心里,上不去下不来,咬着牙道:“研究出来了,在教里发癫。”
  右长老愣了一下,笑道:“癫?这个词还真贴切。”
  桑枝:“还有什么想问的,一并问了,然后回答我的问题。”
  右长老弯起唇角,深邃的眼里划过暗光:“可是怎么办,我没有想问的其他问题了。”
  桑枝:“?”
  后槽牙差点被她咬碎。
  “从始至终你就没想过要回答我的问题。”她收紧了握着骨笛的手,“你他妈的在逗狗?”
  桑枝从来没这么生气过,她视线望向殿外还沉浸在祭祀大典的村民身上,压制的杀气毫不收敛散了出来。
  她将骨笛放在唇边:“小飞鱼虽不在我身边,可须吏也不在,论控毒物,你比不过我。”
  “姑娘家家的,说脏话可不好。”右长老一点都不慌,他将双手交叠放在蛇头拐杖上,布满沧桑的眼半眯,幽幽道,“你猜姜时镜会不会被须吏吃掉?”
  桑枝眸色暗下,瞳内的微光彻底消失,她吹响手里的骨笛,晦涩难懂的笛声刹那响起,与此同时右长老摇响了悬挂在腰间的一串银铃。
  两者混合在一起,竟像极了怪异的合奏。
  隐藏在大殿内的蝎子在曲调中蠢蠢欲动,抢夺别人饲养的毒物并不是一件易事,桑枝额上缓缓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十几只巴掌大的蝎子从大殿的墙壁上爬下来,尖锐的尾尖蓄势待发朝着右长老。
  右长老仍旧有节奏地晃动着银铃,对反戈一击的蝎子全然不在意。
  他的眼里甚至出现了欣赏的眼神。
  就在桑枝想操控蝎子攻击右长老时,原本回二楼的新娘晴天忽然出现,一步步像个发条娃娃呆滞地走到两人中间,娇小的身形挡在桑枝面前。
  “圣女似乎很喜欢新娘,那么不如试试攻击我,会发生什么。”
  十岁不到的女孩,如同木偶人般抬起手挡住蝎子,原本澄净的眼睛没有一丝光亮。
  她心中大骇,震惊下,指尖颤抖的按错了孔,曲调一下子突变而后戛然而止。
  空气一瞬变得格外静默,桑枝凝视着只到自己胸口的女孩,一股凉意从后背攀爬蔓延,顺着脊骨涌上天灵盖。
  她握着骨笛的手不断发颤,手背的青筋条条绽开。
  “你对她做了什么。”
  右长老拨弄着银铃,眼里依旧含着少许笑意:“你以前见过的,忘了?”
  “在偏殿的禁闭室里。”他贴心地提醒道:“我没记错的话,那时桑婳还没死,你抱着暖炉想来找须吏,结果不小心误闯了禁闭室,被里面的人抓住脖子,吓得哇哇大哭。”
  他眼里的笑意更深:“还是我救下的你。”
  桑枝皱眉,幼时的记忆,特别是六岁之前都非常模糊,即便有右长老提醒甚至帮她回忆,她仍无法快速想起来。
  但她知道右长老一直在研究如何把人变成丧尸,与褚偃研究人形武器不同,前者平时会正常地生活,一旦被操控就会变成失去思想的怪物,而后者种下蛊后,在一个月内就会变成只听指令的机器人。
  两者虽不同,但本质都是祸害他人。
  “这里只是边境偏远的村庄,他们没做错任何事,常年居住在此……”她的声音在抖,“你简直是疯子。”
  右长老越过新娘直视着桑枝,笑意收敛:“按我的计划来说,他们的确会一辈子无忧,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操控他们。”
  失去骨笛控制后的蝎子恢复了神智,迷茫地爬回墙上栖息。
  桑枝:“教主说得没错,你是个不可控的危险。”
  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发疯。
  提起教主,右长老用拐杖敲了下地面,缓慢道:“说来,兴许你还不知道,教主一直都知道教内发生的所有事情,包括褚偃暗下炼制人形武器,但他始终冷眼旁观,你就没想过为什么。”
  桑枝冷声道:“与我无关。”
  殿外忽然响起村民的惊呼声,大抵是在奇怪使者怎么突然跑到殿外来了。
  摩擦的声音在地面擦过,须吏粗长的身体从外面游了进来,见到桑枝的那一霎呆住,金色的竖瞳眨了眨。
  发出嘶嘶的蛇芯声。
  桑枝偏头望向大殿斜侧边上被撞破的窗户,须吏回来,就代表着姜时镜一定也在不远处等她。
  她不能再与右长老纠缠下去了。
  右长老似乎也看出了她要走的想法,朝着须吏招了招手,道:“你小时候不是最喜欢须吏了,不同它玩一会儿?”
  桑枝下意识地反驳道:“你放屁,我最喜欢的明明是丝丝。”
  话出口得太快,等她反应过来发现须吏就在这里时,再想找补已经来不及了。
  左右宠物并不太能听懂人类的语言。
  她不想再逗留,转身要走。
  须吏却已经认出了面前的少女是谁,突然凑过来轻蹭了蹭她肩膀,尾巴尖也绕到了她的腿上。
  过往与须吏相处的回忆像走马灯一样在脑中闪过,宠物的情感大多忠贞又热烈,桑枝闭了闭眼,然后摸了下它冰凉的蛇头:“有机会再来看你,现在我要走了,放开我。”
  须吏又呆了一下,笨重的身体卷在一起,缠绕在桑枝腿上的尾巴紧了几分,又松开。
  吐着蛇芯子蔫蔫地游到金身像下,盘成了圈。
  蛇类到了冬季低温后,便会待在洞穴内进入冬眠期,即使是大体型的蟒蛇也不例外。
  桑枝瞥了一眼右长老:“须吏的年纪已经不合适在种温蛊了,你若是想让它死,就继续违背大自然规律,不让它冬眠。”
  咸鱼教培育饲养的宠物到了冬季低温后,大多都会无可避免地进入冬眠期。
  部分弟子会保持屋内温度,以帮助它们度过寒冷时段,另一部分则给宠物种温蛊以此来强行维持宠物体温,让它们脱离自然规律。
  长久地违背自然必定会遭到反噬,温蛊属于烈性蛊,即使是种在毒物身上也会造成一定伤害,比如衰减寿命,且在冬季降温后,受到烈性蛊蚕食的痛苦。
  作者有话说:
  六一快乐,回来晚了,卡点了。


第105章 晋江
  ◎山神新娘24◎
  它们不会说话; 也无法清楚地表达自己的痛苦,以至于部分弟子一直觉得温蛊对它们无害。
  右长老苍老的眸子半眯:“别太高估我还能活的年限。”
  主人死后培育的宠物会跟着殉葬,几乎是无法阻止的事情。
  桑枝怔住; 回眸看向他; 视线不由自主地挪到了还处在呆滞中的小新娘; 而后沉默地从侧边的窗户里翻了出去。
  她垂着头想往祭祀的场地上走,刚抬脚; 身后蓦然响起熟悉的声音:“去哪里。”
  少年抱着重剑斜靠在外墙上; 桃花眼内含着淡淡的笑意。
  桑枝愣了下,这个位置距离大殿很近; 能清晰地听到殿内的对话声。
  她迟疑着问道:“你都听到了什么?”
  姜时镜眼眸微弯; 不疾不徐地反问:“丝丝是谁?”
  “我母亲的宠物。”
  少年眉梢轻佻:“从这里开始后面的都听到了。”
  桑枝回忆了一下方才的记忆; 应该并未暴露身份,不然少年不会是现在的神态。
  她心下暗松了一口气:“回客栈吧。”
  姜时镜直起身; 面前的少女眉眼间隐隐透着疲惫,先前的满腔热血好似在他离开的期间被一桶冷水浇灭,整个人透着恹恹的气息。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 发现她的手冰凉刺骨:“发生什么事了。”
  桑枝摇了摇头:“先前的猜想被证实了; 右长老给村里所有人都种了蛊虫,用以操控。”
  鲜活的新娘转瞬间就会变成没有神智的呆滞木偶。
  下一瞬; 窗沿被敲响,右长老探出半个头:“麻烦两位背后讲人时; 避着点当事人。”
  空气尴尬地安静了很久。
  右长老丝毫没有边界感,上下打量着姜时镜,满意地点了点头:“我很看好你; 拐跑小姑娘; 气死那个小教主。”
  桑枝拽着少年就走; 头也没回。
  两人跟贺家打了个招呼后,往山下走。
  姜时镜垂眸看着交握的手,缓缓道:“他对你没有恶意,至少我没感觉到杀意。”
  桑枝脚步很快,几乎是两个台阶地往下迈:“可他给全村的人都种了蛊,连幼子也没放过。”
  或许是在这个世界待的时间太长,又或是跟村子里的人相处得过多,若今日她只是从这里路过,不识一人,亦没有天真的孩子一声声亲切地唤她精怪姐姐。
  她或许能做到视若无睹,无关紧要的避开,毕竟这个世上总有地方正在发生悲惨之事。
  即便是神,也无法时时刻刻地顾全所有。
  “姜时镜。”桑枝忽然唤他。
  “嗯?”
  交握得手紧了几分,她语气中带着微微的迷茫:“右长老说原本的打算便是让他们一辈子无忧,我不能决定未来不一定会发生的事,譬如用蛊虫将所有村民都变成没有意识地行尸走肉。”
  “所有的担忧都是我杞人忧天的猜想。”
  她的步伐慢了下来,困惑道:“我是不是不应该到这里来,这样的话,就不会知道这些事情,也许村民们真的可能会一辈子无忧。”
  姜时镜猛地停下脚步,相牵的手横在空中,也阻止了少女闷头往下走的脚步。
  她身体一僵,转身仰头望着姜时镜,原本明亮的眸内毫无光亮且充满了茫然。
  少年低头凝视着她的眼睛:“还记得从赌坊二楼出来后,你说过的话吗?”
  桑枝缓慢地点了下头:“记得。”
  姜时镜往下走了两节,只间隔一个台阶后,少女刚好比他矮一个头。
  他干净白皙的指腹拂过她的眼尾:“你在害怕,为什么?”
  桑枝眼睫半垂,阳光透过枝叶星星点点地映在她的脸上,她的声音很轻:“不知道。”
  她怕很多的事情,怕身份暴露,怕自己会像浮萍,怕回不去现代,未来的一切都像浓重的迷雾,永远看不清路。
  桑枝不知道要怎么走才算正确。
  山间的微风轻拂过两人,有浅浅的花香在风中飘过,轻带起少女的发梢。
  姜时镜轻叹了一口气,将迷茫的少女拉入怀中,宽大炙热的手掌覆在她的后背,一下下地安抚拍着:“你只管做你想做的任何事。”
  “我会站在你身后,别害怕。”
  桑枝下意识地伸手攥住了他后背的衣物,周身都被好闻的皂荚香味包裹,连空气也变得浓稠。
  她能清晰地听到少年胸腔内震耳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她闭上眼,闷声道:“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做了之后是不是对的,会不会连累别人。”
  姜时镜将下巴磕在她的头顶,柔声道:“右长老虽已被逐出咸鱼教,但他手握骨笛,又在边境给上百人种蛊,无论如何也该让你们教主知道。”
  “你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办,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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