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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穿成魔教妖女后我摆烂了-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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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枝猝不及防地后仰,后脑勺磕在石头上,闷痛传来的那一刻眼冒金星,她摸了一把后脑勺,没瞧见血,才放下心,撑着地面坐起身:“我长脚了,你说一声我能自己下来。”
  黑衣人不耐烦地揉着嗡嗡响的耳朵,总觉得耳畔还有持续不断的银铃声响。
  “你身上的铃铛吵得我心烦,下次我会注意,提前同你说。”他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又拍了几下后,才作罢。
  接二连三的杀手相继落地,占据着诺小的山头,桑枝打量了一圈周围的景物,发现这里距离咸鱼教停靠休息的位置足足有三公里远。
  周围的树干上拴着几十匹马,唯有一辆灰色偏小的马车格格不入。
  黑衣人见她迟迟不站起来,疑惑道:“摔着腿了?”
  “没有。”桑枝扶着树干站起身,头重脚轻的恍惚了好一阵,一度怀疑自己撞脑震荡了,眩晕让她胸口发堵,格外想吐。
  她晕乎乎地背靠着树干,用手缓慢地顺着胸口。
  黑衣人瞧着她的动作,懵在原地,眼里露出些许诧异:“看来江湖传言也不都是假的。”
  桑枝缓了好半晌,那股眩晕感才渐渐消退,她奇怪道:“你方才说什么?”
  黑衣人目光下挪,在她的小腹处停顿了片刻:“没什么。”取下车板上的小板凳放在地上,“夜色不早了,上马车吧。”
  桑枝环顾了一眼正在互相处理伤口的杀手,实际算来他们也不过是伏音宫的弟子,只不过做的是卖命换钱的行当,有的岁数还没她大。
  “我记得你们伏音宫也在武林大会的名单上,你们不需要去昆仑?”
  领头的黑衣人掀开车帘等着她:“那不是圣女你该担忧的事情。”
  “哦。”她默声进入车厢,里面的空间的很小,木板做成的座位连垫子都没有,桑枝只坐了一会儿就感觉尾椎骨隐隐发疼。
  憋屈的用斗篷垫在屁股下。
  时间已过亥时,树林内升起雾气漂浮在半空中,遮盖了皎洁的月色,空气安静的只剩下马车外的马蹄声,伴着摇晃的银铃。
  桑枝歪着脑袋靠在车壁上昏昏欲睡,心安理得的仿佛只是换了一支车队。
  伏音宫的行进速度快很多倍,桑枝坐在马车里经常被颠得四仰八叉,恨不得跟他们要一匹马自己骑着去。
  玄天刀宗。
  鹅毛大雪纷纷扬扬落下天幕,整个山庄掩盖在浓浓白雾内,只剩下小山峰上的一点红绚烂耀眼,少年执着长柄大刀,在常年不化雪的崖上与飘落而下的大雪共舞。
  一只信鸽跌跌撞撞地停落在亭檐上,用尖嘴啄了一会儿翅膀,绕着红衣少年飞了两圈。
  姜时镜收回劲气,单手握着大刀立于后背,信鸽一跳一跳地蹦到他的脚下,左脚绑着细长的纸条。
  他轻皱了下眉,蹲下将大刀放到地上,捧起信鸽小心翼翼地解开系带,将纸条展开。
  不知是浸过水还是匆忙下没等墨干,龙飞凤舞的大字被熏染开,他分辨了许久,才组成一句话。
  “只身一人来伏音宫换咸鱼教圣女桑枝的命。”
  纸条瞬间在手上断成两截,再一瞬变成粉末,在漫天的大雪内消散。
  戾气于周身迸发,桃花眼内的晦暗蔓上眼瞳,充斥着不容忽视的杀气。
  信鸽吓得连回信都没等,扬起翅膀头也不转地逃走。
  姜时镜面无表情地提起长柄大刀轻功往山庄内飞,速度快到只留下残影。
  武林大会迫在眉睫,身为刀宗的继任人他不能随意离开昆仑,但方婉和姜悔知晓此事后,默默地帮他准备东西,瞒着老爷子趁着黑夜送他离开昆仑。
  眼睁睁看着身影溶于夜色内,方婉轻叹了一口气:“我们这样做,是对的吗?”
  姜悔环着她的腰身,凌厉的眉眼在此刻显得柔和:“别担心,爹那边有我顶着,当年的事情不会再发生第二次。”
  方婉拢了下披在肩头的斗篷:“那个小丫头像极了婳婳,即使有爹的阻拦,也不会同当年一样,她或许会一把大火烧了整个刀宗。”
  姜悔低头替她系上斗篷的带子,轻笑道:“所以当年你说的备选路,就是火烧刀宗?”
  方婉弯着眉眼,语气轻轻柔柔道:“是呀。”
  伏音宫在中原的正南方向,距离刀宗最快也要十天的路程,姜时镜昼夜不眠跑死了三匹马才在第五天堪堪抵达伏音宫所在蕲州。
  作者有话说:
  不出意外的话,还有一章,出意外的话,大概可能是我写睡着了……


第127章 晋江
  ◎武林大会10◎
  一路风雨让少年格外狼狈; 未修剪过的胡茬长满了下巴,眼下的青黑几乎要蔓上脸颊,就连好看的桃花眼内也爬满了红血丝。
  脸上堆积的尘土遮盖了少年白皙绝艳的容貌; 像极了漂流至此的落魄逃难人。
  他临时找了一家客栈; 洗漱更衣; 眯了一个时辰,才继续骑马往伫立在郊外的伏音宫而去。
  蕲州靠南处在沿海地带; 凛冽的寒风里夹杂着一股潮湿的海咸味; 拂过脸庞仿若置身在海边。
  几日前。
  桑枝所在的马车进入蕲州地界,领头的黑衣人掏出麻绳将她的手脚绑住; 眼睛用黑布遮盖; 以一种绑架的方式扛回伏音宫。
  然后将她关进屋里; 再没了后文。
  桑枝安稳地住了好几日,伏音宫似乎不想要她的命; 除了行动受限外,她甚至过得比在蜀地还要悠闲。
  只不过侍女每日都会端一碗汤药来盯着她必须喝下去。
  起初她怀疑那碗汤药内被下了慢性毒,但尝试用银针等办法都没有试出有毒; 抠嗓子眼又非常痛苦; 索性摆烂。
  一日四五顿的伙食,让她肉眼可见的圆润了起来; 小巧的瓜子脸逐渐变成婴儿肥,腰上长了一圈肥肉; 就连小肚子也微微凸起。
  侍女瞧她整日待在屋内太闷,给她送了不少话本子和有趣的小玩意消磨时间。
  桑枝在一日日的荒废下,开始怀疑伏音宫兴许只是想让她错过武林大会; 顺便研究把人当猪养的论题。
  未时一到; 门准时的被敲响; 还没等桑枝出声应答,紧接着响起锁链晃动的声响,“咔嚓”一声,锁被打开的同时,紧闭的门也被推开,阳光从门缝外钻进来,洒下一地斑驳。
  桑枝停下手里绣了一半的十字绣,望向门口。
  “圣女,该喝药了。”侍女将托盘放在桌上,端起汤药递给她,浓重的中药味不消片刻充满了整个屋子。
  桑枝轻蹙了下眉,挥了挥鼻前的空气:“这到底是什么药?”
  侍女用勺子搅动着褐色的中药,恭敬道:“奴婢不知,这是宫主特意嘱咐给圣女补身子用的,我们没有过问的权利。”
  她说着把碗又往前递了一寸:“奴婢试过温度,请圣女不要为难奴婢。”
  桑枝无奈接过碗,捏着鼻子一口气饮尽,侍女体贴地递上糖块,另一只手接过空碗:“午后的茶点已经在准备了,请圣女稍等片刻。”
  她后退着再次把门关上,同时也将一地的阳光斩断,门口再次响起熟悉的上锁声。
  桑枝嚼着嘴里的糖块,甜腻将漫起的苦涩尽数压下,她等了一会儿,直到声音彻底消失,才从软塌翻身而下。
  这间屋子的格局很奇怪,左右两边各一扇窗户不说,就连靠床的墙面上都开了一扇窗,只不过被木板钉死了。
  她这几日表现得乖巧无害,守着她的侍女也渐渐放松了警惕,甚至还会在闲得发慌时跟她闲聊。
  话语间也让她知晓了这间房间原本的用处。
  新宫主上任前,这里是一间四面通透阳光能从任何角度洒进来的花房,直到三年前,少宫主接任位置后,命弟子把宫内艳丽的花全部拔掉,只留下灌木和绿树,这间花房才彻底废弃。
  有逃课的弟子发现此处,擅自主张地用木板把窗户钉上,改成了临时的住所。
  桑枝这几日用头上的银簪撬开了木板的四个边角,只需要再把中间的钉子撬开她就能离开这间封死的破屋子。
  一盏茶后,整个木板被她彻底卸掉,露出了原本的窗户,她小心翼翼地支起窗,探出半个脑袋。
  窗户位置朝北,背靠阳光,入眼是一片密集的竹林,冬季的叶尖微微泛黄,地面上是飘落的枯叶,层层叠叠积攒得格外厚重,像是好几年都没人来过此处。
  这种地方是蛇类最喜欢的栖息地,她甚至不用找就瞧见了一条碧绿的竹叶青盘在竹子的枝干上打瞌睡。
  桑枝返回屋里将身上的银铃配饰全部摘掉,放下床幔,假装午睡,窗户位于床的里侧,一时半刻应该不会有人发现。
  为了拖延被发现的时间,她连斗篷都没披,带上骨笛从窗户翻出去,再把窗一点点合上,全程轻手轻脚的像做贼。
  出来后桑枝才发现这片竹林的范围非常大,一眼望不见尽头,半包围式地环着她被关的小屋。
  后面很可能连接的是山,她若是蒙头往北走,怕是天黑都走不出去,反而会被困在山里遇上未进入冬眠的野兽。
  枯叶被踩碎会发出细碎的咔嚓声,在静谧的竹林里尤为大声,她迈着步子小心翼翼地绕着屋子走到前门。
  没有任何看守,大门上用锁链绕着,挂着一把银锁。
  正中间是人工挖掘的池塘,池塘经久没有人打理清扫,因而漂浮着一层竹叶,露出的水质浑浊不堪,散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臭味。
  池塘上面搭建着用于通行的桥梁,同样也积满了灰尘。
  桑枝环顾了一圈,莫名觉得这里被废弃了很多年,长久没有人烟踏足过。
  她顺着幽深的青石砖路,往南走,走出竹林后眼界瞬间开阔,气势磅礴的宫殿拔地而起,六角檐上悬挂着精致的花灯,顶端的瓦片全部采用琉璃瓦,在阳光下泛着五光十色的彩光。
  宫殿的侧面是用岩石做基底的四角楼阁,前面是一片人造池,水面泛着金光涟漪,有肥嘟嘟的红色鲤鱼扑腾着水花,溅起的水珠落在曲廊上。
  三五成群的弟子从廊檐下走出来,手里提着不同的武器高兴地讨论着晚膳吃什么。
  桑枝连忙从宽大的树后挪到灌木丛里蹲着,透过繁茂的枝叶观察着路过的弟子,伏音宫的弟子大多都为黑色衣物,就连女弟子也不例外。
  头发利落地扎起固定在脑后,不会盘复杂的发型亦不佩戴簪子和首饰。
  她等人全部走后蹲在地上往弟子的住所挪动,身上的蜀地服饰在一片绿叶里格外扎眼,像移动的箭靶。
  大部分门派都会标有指引牌,用于新入门弟子的引路,伏音宫也不例外,桑枝跟着指引很快就找到了弟子所属的住所。
  这个时间点几乎所有的弟子都在外出学习,固定时间上下课,这一点不管中原还是蜀地,就连魔教也相差无几。
  她找了一间明显是女子的屋,左右环顾了下,进屋后立刻关门,屋子不大不小左边并排放着两张床,旁边是梳妆台,中间一张四四方方的桌子,左边靠墙两个黄梨木柜,侧边的屏风后是浴桶。
  桑枝有种在参观学姐寝室的错觉,她走到柜子前发现上面贴着两张纸,记得是住在这间屋子的弟子整整一个月的课程。
  月初已经过去的天数,被朱砂一笔笔划掉。
  她看了下课程表,几乎是咸鱼教的两倍之多,柳折枝至少还给教内的弟子放双休,伏音宫一月三十天,只有月尾一日休息。
  工厂里的驴看了都要摇头。
  正规的门派其实与现代的大学有异曲同工之妙,入门的弟子需要学习专门的课程,包括实践,再一项项的考核中由主考官打分,通过测试的弟子再根据能力安排不同的任务。
  每个任务按难度标上价格不等的佣金,门派抽取相应的金额后,剩下的就是弟子的,部分任务需要大量弟子共同完成,比如五个人执行同一个任务,佣金会平等的分成五份。
  因而外出任务碰到队伍里有摸鱼摆烂份子,是一件相当绝望的事情,毕竟伏音宫做的是杀手行业,稍有不慎领的就不是佣金,而是赔偿金和骨灰盒了。
  桑枝蹑手蹑脚地找出一套弟子专有的衣服,蹲在柜子侧边的角落里换完,然后将自己的蜀地衣服打包塞进柜子底层,却意外发现一个骨灰盒。
  她手抖了一下,脑中闪过了不好的念头,颤颤巍巍地掀开盖子,里面空无一物。
  提到心口的气缓缓放下,幸好,衣服的主人还活着。
  之前听教内的弟子八卦说伏音宫的新弟子会在第一天给他们发一个骨灰盒,原来是真的。
  她默默地把柜子合上,到梳妆台前拆下头发上的银饰,扒拉顺后,用发带将头发绑成马尾,及腰的发丝编成三股编。
  银饰和发簪则全部留给了屋子的主人。
  再出门时光明正大到昂首挺胸。
  明媚的阳光洒在身上格外温暖,她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在伏音宫逛了一圈,偶然碰到其他弟子,会礼貌地互相打招呼,问她是否是新来的。
  桑枝露出虎牙,亲切地唤他们一声师哥师姐,说自己前日刚入门,身份代入得非常快。
  甚至在一炷香后通过指引牌找到了离开的大门。
  等人来救她,还不如自己逃跑。
  桑枝一蹦一跳地往大门走,身后的马尾辫如尾巴般甩来甩去。
  守卫瞧见她后,熟练伸出手,一句话也没说。
  桑枝愣住了:“?”
  守卫见她脸生,体贴地解释道:“你是头一次出任务的师妹吧,离开伏音宫需要引牌,你去癸一堂找发布任务的堂主,跟他要一张引牌,然后再找所属的副长老签字,最后再来我们这核对。”
  桑枝人傻了,要引牌就算了,还要签字……?
  “我……”她思忖道,“堂主让我去城里采购些物件,天黑前就回来。”
  守卫挠了挠后脑勺,疑惑道:“可这平常不都是嬷嬷负责的吗?”
  另一个守卫也提出了疑问:“嬷嬷今早刚出去采购,还没回来呢,堂主需要什么物件?”
  桑枝:“…………”
  大意了。


第128章 晋江
  ◎武林大会11◎
  她大脑暴风搜索; 有什么东西是不会出现在采购单里,但又是堂主临时需要的,面前两个负责守卫的弟子睁着清澈的眼睛; 期盼地等着她的答案。
  桑枝还没想出个所以然; 身后就响起了脚步声。
  守卫的视线也从她脸上的挪开; 道:“这不是许姑姑吗?这个点怎么来门口了。”
  另一个守卫显得有经验多了:“估摸是有弟子擅自跑出去,来问话的。”
  桑枝心下一惊; 半遮着脸回首瞧了一眼; 正是每日给她送汤药和饭菜的侍女,面无表情地领着一整队弟子。
  守卫:“对了; 堂主需要什么物件; 师妹想起来了吗?”
  桑枝装作阳光太晒; 双手在额上搭了个桥梁,小声道:“我回去再问问堂主; 顺便找他领引牌,多谢两位师哥。”
  说着她挡着侧脸绕了一个巨大的弯,试图不动声色地离开。
  前来问话的许姑姑偏头瞧了她一眼; 脚步顿下:“现下是学习的时间; 你是哪个院里的弟子,何故在外乱跑。”
  桑枝不敢出声; 脚步更快了。
  倒是守卫好心地解释道:“堂主临时让她去城里采购物件,没有给她引牌; 她现在回去拿呢。”
  桑枝心里默默地给他挂上好人牌。
  “采购物件。”狐疑在一瞬间攀升至顶端,许姑姑瞧着远去的背影渐渐眯起了眼,“新来的弟子?”
  守卫点了下头:“才来没几日; 对宫内的规矩还不熟悉。”
  “她为何往主殿的方向走; 不是说回去找堂主?”许姑姑盯着那抹黑色身影; 眼前隐约浮起另一个极为相似的影子,而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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