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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穿成魔教妖女后我摆烂了-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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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姑姑一时也不自信了起来:“接圣女回来的弟子说看到圣女有妊娠反应……”她声音轻了半分,“宫主嘱咐奴婢一定要照顾好圣女和肚子里的孩子。”
  原话其实是看好那个臭丫头和她肚子里的肉块,这是与姜时镜谈判的重要筹码。
  但她不敢直说,委婉道:“是奴婢没有顾虑周全,等晚些去请大夫来给圣女诊脉。”
  桑枝:“我谢谢你,真的不用了。”
  偏殿门口守着两个弟子,见到人后像礼仪小姐一样,一人推开一扇大门,并朝桑枝鞠了个躬。
  她还未踏入殿内,先瞧见了一抹红色身影背对着大门而坐,似乎在发呆。
  偏殿的内部空间很大,正中间是两张长桌拼接,桌边整齐地摆放着椅子,壁灯上的火烛全部点亮,投下橘色光晕。
  姜时镜听见声响,回头向门口望去,视线在空中交汇,即使隔着距离,也能瞧见彼此眼里的热切。
  梦里出现了无数次的人破开梦境站在眼前的场景是桑枝睡醒后不敢想的,她提起裙摆跑下台阶:“姜时镜!”
  姜时镜站起身,似骄阳的少女如蝴蝶飞扑进他的怀里,裙摆在空中勾勒出柔美的弧度。
  桑枝紧紧环着他精瘦的腰身,鼻息间是好闻的皂荚香,携着淡淡的潮湿。
  先前在主殿阁楼里受的委屈,在见到想见的人后,翻涌而出。
  她鼻尖不由犯酸,讲话也微微带起了哑意。
  “你从昆仑赶过来的吗?”
  “我之前给你寄的信,你都收到了吗?”
  “我等了很久,你为什么不回信?”
  一连串的问题相继冒出来。
  姜时镜无奈地轻笑道:“这么多问题,你想让我先回答哪一个。”
  桑枝抬起头,视线对上的那一刻,清晰地看到那双好看的桃花眼里遍布了红血丝。
  酸意从鼻尖蔓上眼眶,瞳内覆上了浅浅的水雾,她抬手轻轻抚上少年的眼尾:“昆仑远在西北,伏音宫又处于正南,你是怎么赶过来的。”


第130章 晋江
  ◎武林大会13◎
  “不远。”他环着少女的腰身; 一只手压了压她头顶随风飘的小碎发,“我原先担忧你在伏音宫被囚/禁,过得很辛酸; 现在看来; 是我多虑了。”
  他食指轻戳了下少女婴儿肥的脸颊; 触感软糯像极了糯米团子。
  桑枝鼓了鼓腮,颇为气愤道:“还不是他们一日四五顿的喂; 还盯着必须让我全部吃完; 灵缇来了都得胖三圈,追不上兔子。”
  她讲话时会隐隐约约露出小虎牙; 带着几分俏皮可爱; 与平日里清冷的圣女形象天差地别。
  姜时镜眼尾弯成月牙; 眸内漾着缱绻:“很可爱。”
  连续五日不间断的赶路让他身心疲惫,方才坐在位置上一度恍惚到打瞌睡; 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但这些疲累在看到小姑娘的一瞬烟消云散,化作水流缓缓淌进胸腔; 包裹着跳动的心脏。
  两人抱了好一会儿才分开; 侍女带着弟子站在门口不敢抬头,但又好奇地斜眼偷瞄; 眼瞳几乎快从眼眶里跑出去。
  “真是感人至深,瞧得本宫主羡慕不已。”幽冷的声音蓦然响起。
  熟悉到如魔音灌耳; 桑枝连头都不想回,她的讨厌名单在刚刚又多添了一个人名。
  姜时镜下意识把少女揽到自己身后,脸上的柔情转瞬消失; 目光冰凉:“履行承诺; 放她离开。”
  青年手背在身后缓步从台阶上下来; 摇曳的烛火明明暗暗地映在他阴郁的脸上,勾勒出阴霾。
  桑枝抓着姜时镜后背的重剑,探出半个脑袋:“什么承诺?”
  话音一落,不祥的预感在心底升起,她不由皱起眉:“你与他达成了什么交易?”
  姜时镜偏头看了她一眼,轻声安抚道:“没什么,我替你租好了马车以及路上吃的干粮,出去后,会有车夫送你去昆仑。”
  桑枝:“不要。”
  她从少年的身后走出来,手里的骨笛横在身前,虎视眈眈地看着逐渐靠近的青年:“要走便一起走,留一个人算什么意思,我又不是养在温室里的花。”
  大不了跟伏音宫拼了,也好过当寡妇。
  青年距离两人还剩一丈时停下,他的个头很高,甚至比姜时镜还要再高些许,目测有一米九以上。
  断成两截的画卷被他随意丢在桌上,其中半截滚了几圈后展开,原本覆盖其上的灰尘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半截修长的身影。
  袭一身嫣红衣裙,柔软的半倚靠在软榻上,翘起来的脚腕上有一串精致的金铃,榻下卧着一团尚未勾勒出形状的墨绿色东西。
  女子的上半身刚巧被截断,藏在未展开的画卷里。
  “你还不知道吧,有人买了你们俩的命,伏音宫接了单子,自然要给客人一个完美答复。”青年的视线扫过散着戾气的姜时镜,唇角微勾,“前几日本宫主瞧见了一个词,忽然分外喜爱。”
  他走到桌边,拿起展开的画卷,欣赏道:“劳燕分飞。”
  空气持续性安静,守在门口的侍女和弟子们连呼吸都轻了半分,生怕光明正大吃瓜到一半被骂。
  桑枝盯着青年那张非常适合做和尚的脸,先前涌起的莫名熟悉感再度袭来,她不解地眨了下眼,在脑海里回忆了一圈认识的人,无法与任何人相匹配。
  “所以?”
  他散漫地坐到椅子上,画卷垂挂在桌沿边,慢悠悠道:“所以,我收了一半的钱,五十万两黄金,买其中一人的命。”
  “本来呢,这个幸运儿是你。”青年看向桑枝,指尖搭在檀木扶手上轻敲着,“不过,你怀了身孕,一尸两命,我不喜欢做亏本买卖,思来想去,用你和你肚子里那块肉,换姜时镜一条命……”
  他故意将狐狸眼弯成月牙弧度,语气恶劣:“是不是很有意思。”
  这话让两个人同时愣住,守在门口的侍女张嘴想解释,半晌,在一片寂静无声中又默默闭上了嘴。
  姜时镜眼内渐渐被震惊占据,他低头看向少女因吃太多而微微凸起的小腹:“怀……怀孕?”
  桑枝:“…………”
  侧殿里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她肚子上,像是胖出来的肥肉真的变成了活生生的胎儿,她气得用手盖住肚子,愤愤不平道:“胡乱造谣,你这是诽谤,我要告你。”
  她努力吸气把肚子收回去,绯色自脖颈蔓上脸颊,整个人像从沸水里捞起来般通红。
  “明明是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就喂我喝稳胎药,导致我时常觉得饿,五天胖了十几斤,现在又说我怀孕,村头大妈都没你们会编造,太过分了。”
  桑枝气恼得恨不得把整个伏音宫夷为平地。
  姜时镜把委屈感爆棚的少女揽进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没事了,我带你离开这里。”
  不安慰时桑枝尚且还能忍住情绪,少年的话像导火索,她一瞬红了眼眶,水雾覆盖瞳孔,哽咽道:“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过五天胖十几斤。”
  姜时镜愣了下,徒然反应过来她委屈的点并不是被污蔑怀孕,而是五天胖了十几斤扎着心了。
  柔声宽慰道:“不胖,刚刚好。”说着他伸手又戳了戳她肉乎乎的脸颊。
  青年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冷脸看向门口集体低头欣赏地板,装不在线的侍女和弟子们:“怎么回事。”
  侍女吓得抖了一下立刻跪地:“是奴婢疏忽,没有请大夫诊脉确认,请宫主责罚。”
  弟子们也跟着乌泱泱跪了一片。
  青年手里的檀木扶手碎成两半,木屑纷纷扬扬地掉落,那股气定神闲被冷意取而代之:“去领罚,近半个月本宫主不想再见到你。”
  侍女磕头道:“谢宫主饶命。”
  青年:“滚。”
  桑枝从姜时镜的怀里抬起脑袋,瞧了一眼小心翼翼退出去的侍女和一众吃瓜弟子,她被软禁的这几日,一直是侍女在照顾自己。
  甚至每晚还会专门过来查看屋内的炭火是否还在燃烧,她在睡眠中可否有踢被子。
  误以为她怀孕的人是一开始劫道的黑衣弟子,与她无关。
  “殷予桑,对于未出嫁的女子来说,怀孕这种言语会要了她们的命。”姜时镜掀起眼皮,好看的桃花眼冷若冰霜,压抑的杀气蔓延。
  空气再次安静了片刻。
  桑枝猛地抬头:“你唤他什么?”
  姓殷?
  殷予桑脸色一变,椅子刺啦划出尖锐的声音,然后“砰”地摔在地上,扶手四分五裂:“三年前我已经改名了。”
  他扫向少年怀里的桑枝,警告道:“不准用你那木鱼脑袋脑补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殷予桑慌张到有些气急败坏。
  桑枝故意学着他之前的模样,挑衅地吐出舌尖:“略略略!”
  殷予桑:“你……&#@¥”
  脏话含在嘴里骂不出声。
  桑枝转眸看向姜时镜询问道:“是哪几个字?”
  姜时镜眸内无声的滑过一抹笑意,垂首凑到她耳边轻声解释道:“给予的予,桑树的桑。”
  桑枝:“?”
  得知名字的那一刻,她的脑海里蓦然出现了一张脸,与青年有四分相似,却是以往她在照镜子时瞧见的自己的脸。
  凝重的迷雾在一瞬间散开,所有困惑的地方皆有了原因,即使心里已有定论,她仍平静地问道:“你与我是什么关系?”
  殷予桑一双狐狸眼冷得几乎能结冰,恨意翻涌:“没有一丝一毫关系。”
  他脸色阴沉地绕到主位上,取出藏在桌下的长刀,剑鞘掉落在地:“既然怀孕一事不属实,那我也没什么好再顾忌的。”
  锋利的刀尖在橘红的烛光中泛着淡淡流光,他单手执剑对着桑枝与姜时镜:“今日你们谁离开,我都不在乎,但作为交换,必须有一条命留在这里。”
  姜时镜解开身上的重剑,包裹剑身的层层白布一圈圈地掉落在地,露出玄色的剑身,重剑无锋不开刃,全靠挥舞时的重量和剑气夺人性命。
  桑枝贴心地把地上的白布条捡起来,卷成一圈,塞进了袖子里。
  姜时镜看着她的动作微怔。
  “我帮你先收着,等打完了还能再缠起来。”她弯起唇角解释道。
  殷予桑:“?你在玩过家家,臭丫头。”
  桑枝:“我有名字。”
  殷予桑:“关我屁事。”
  姜时镜头疼地揉了揉眉心,看向露出几分孩子气的殷予桑,重剑立起抵在地上:“伏音宫的生意我们管不着,但你目前的行为,无疑是在与玄天刀宗和咸鱼教开战,你担不起几大门派联手施压。”
  玄天刀宗的继任人和蜀地第一大教的圣女,无论谁死在伏音宫,都会引起两大门派开战,届时,武林将会动荡不安。
  重回百年前的纷争。
  殷予桑冷笑道:“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小,怎么,怕你的小媳妇会死在我的剑下?”他视线扫向桌上的画卷,眸内晦暗不明,“若不是因为我年少不懂事,她连被生出来的机会都没有。”
  “能死在我手上,也算是把这条命还给我。”
  桑枝唯一不明白的是他为何这么恨桑婳,这股恨意甚至间接转移到了她的身上,除非……他们不是一母同胞的兄妹。
  这个时代三妻四妾是一件格外正常的事情,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已无法再找当事人得到答案,而东拼西凑的碎片凌乱到她根本组不成埋藏的真相。
  唯一能肯定的是……这个父亲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然母亲也不会独自回蜀地,抑郁去世。
  “我母亲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能让你至今还恨她入骨。”


第131章 晋江
  ◎武林大会14◎
  殷予桑手中的剑微微发颤; 薄唇紧紧抿起,好半晌,身形一闪出现在两人面前; 空气中拖曳出一道淡淡的银光:“你没资格问。 ”
  姜时镜推开怀里的少女; 兵器相撞发出巨大的轰鸣声; 一层无形的波纹散开。
  桑枝撑手上桌子,捡起另一侧尚未展开的画卷; 试图打开证实心中的猜测; 殷予桑发现后,立刻转身朝她而来; 她足尖用力后翻落在姜时镜的身侧。
  身后的桌子顷刻间断成两半。
  殷予桑:“不许打开。”
  姜时镜挡在桑枝的面前:“做你想做的任何事; 不用有所顾忌。”
  桑枝手里的画卷蓦然展开; 露出了里面绝艳的脸,与桑枝有六七分的相似度; 手拿团扇,支在软榻侧边,嘴里含着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 美艳的不似人间物。
  唯一怪异的是女子的手腕上; 系着一圈金色的锁链,上面开满了颜色各异的花朵; 不知是画师故意为之,还是锁链上真的插满了花。
  被折断的画卷在桑枝的脑中拼凑; 变成活灵活现的画面。
  昏暗的阁楼被布置成温馨的闺房,精贵华美的首饰布满整个梳妆台,四季衣服一件不少地占据着衣柜; 本该充满温情的房间; 却唯独没有窗户。
  甚至还多了一条开满花朵的束缚锁链。
  桑枝突然明白了母亲为何至死都不愿告诉她亲生父亲是谁; 幼时她总是很羡慕别的孩子有阿爹,有时还会躲在暗处偷偷地窥视他们轻而易举地坐在父亲宽大的肩膀上嬉笑打闹。
  她清晰地记得那年三伏天一到,教主便下令,让所有未满十四岁的弟子全部放假回寨子休息一个月。
  那日天很热,太阳炽热地烘烤着地面,永巴沼泽里的水干裂了好几次,知了躲在树干上孜孜不倦地鸣叫,放假的弟子被前来的父母相继接回寨子,其中不乏同她一般大的弟子。
  母亲牵着她的手,站在阶梯上冷漠地看着他们一批批地来,一批批地走。
  她仰起头,好奇地问:“阿娘,为什么他们都有阿爹,桑桑没有?”
  彼时她只有四岁,天真地认为阿爹同别的弟子的父亲一样,忙于田地里的活,没有时间回家,她曾傻乎乎地跟着一个只比自己大了一岁的弟子偷跑出教,去刚耕好的田里玩。
  滚得满身淤泥,努力地抓了许多小蝌蚪和青蛙,带着身上的水蛭回教内,她想把徒手抓到的礼物送给阿娘和教主哥哥,以为他们会喜欢,然后得到同那名弟子的父亲一样的夸奖。
  但却换来了人生第一次处罚。
  她不知道蝌蚪和青蛙都去了哪里,只知道从黑暗的禁闭室出来后,带她去玩的弟子不见了,其他弟子说是因为小圣女贪玩,所以害的那名弟子受罚逐出了教。
  至此之后,没有弟子敢靠近她一步。
  受蛊神庇护的小圣女,成了弟子们眼中的灾祸。
  桑婳望着近在咫尺的热闹,沉默了很久才回答小桑枝的疑问:“你阿爹做错了事,所以阿娘不要他了。”
  她低下头,视线对上小桑枝圆润懵懂的眼眸:“如果你想要阿爹的话,阿娘可以送你去找他,但今后,你永远不能再回蜀地,也无法再见我,你愿意吗?”
  小桑枝歪了歪脑袋,瞧见了母亲眼里涌出的孤寂,慌了神,抱住她的大腿,用稚嫩的声音保证道:“桑桑会永远跟阿娘在一起。”
  桑婳蹲下来环住她小小的身体:“我知道你很渴望有一个父亲,可想象与现实有很大的差距,你想要的父亲,不会同你想象中那般美好。”
  “他会把心拆成很多块,分给不同的人,你只能得到其中很小很小一块,这不公平。”
  小桑枝似懂非懂,甚至没有理解桑婳话里的含义,大胆道:“教主哥哥说把心挖出来,这样桑桑就能得到完整的心了。”
  她轻叹了一口气,将柔软还带着奶香味的小桑枝抱进怀里:“桑桑,你喜欢教主哥哥吗?”
  小桑枝点了点头:“喜欢。”她的门牙掉了还没长出来,讲话会漏风,“教主哥哥会送桑桑有意思的小玩意,还会做好吃的甜点。”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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