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被献给敌国疯批太子后 >

第51章

被献给敌国疯批太子后-第51章

小说: 被献给敌国疯批太子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抵是他凝视辛钤胸膛的视线直白得彻底,男人牵起他的手。
  被辛钤涔凉的手握着,他的手轻轻覆在对方左胸口。
  扑通、扑通。
  心跳震动的频率分外清晰。
  原本平缓稳定的心跳频率在他的手靠近后逐渐加快,显出些急躁来。
  辛钤面上仍旧是风轻云淡,清冽如水的模样,倒是心脏跳动的节奏将他本人不平静的内心暴露彻底。
  男人牵着他的手缓缓下滑,来到左胸腔下肋骨的地方。
  “是取的这里的骨头。”他听见男人一字一句说道。
  瞳孔骤然紧缩,燕泽玉一瞬不瞬盯着自己轻覆在男人肋骨处的手,怔愣半晌,才猛然抬头对上男人的眼睛。
  那是一双无波无澜的漆黑眼睛,是包容的大海。辛钤似乎对于取骨一事并不放在心上。
  可燕泽玉的心不受控制地泛起疼痛。
  针扎似的,尖锐而窒息。
  他想起那道横亘在胸膛上的、狰狞的、贯穿的伤疤。
  像是被烫到,他猛然缩回了手。
  但半刻之后又重新放了回去。
  轻轻地。
  隔着衣服与紧实的肌肉,他摸不到那节消失的肋骨,但却能够想象到割开皮肉敲断骨头再取出来的血红场景。
  “疼吗?”他想,自己问了个傻话。
  辛钤目光有些深远,似乎是想起什么。
  取骨制哨的风俗是辛萨远古时期流传下来的,是挑选继承人的规则,但能在取骨之后存活下来的继承人实在稀少,这项风俗便日渐被人们遗忘。
  当时正值可汗谋立继承人的时候,他与二皇子之间的竞争最为激烈。
  二皇子有皇后支持,身后势力不容小觑。
  辛钤当时虽战功赫赫,但也不能保证自己真的能成为继承人。
  他其实并不稀罕可汗继承人的身份,但他需要更多的势力来支撑自己的谋划,他需要更加强大。
  在可汗下旨的前一日,他在议事的王帐前亲手划开了自己胸口……
  血淋淋的肋骨终究是被他取了出来,但他晕了过去。
  醒来已是第三天的下午。
  年少的金戈见他睁眼,第一句便是:“太子殿下,成了。”
  辛钤不愿去回想年少时候的事情,但对于那天却记得很清楚。
  那日是个阴天。
  腰际传来束缚感,怀中似乎钻进来什么热乎乎的东西。
  辛钤回了神。
  “抱我这么紧干嘛?”辛钤失笑着吻了吻小家伙的头顶,安抚似的。
  “现在不疼了。”
  作者有话说:
  可恶 是什么美强惨!


第101章 双星并轨
  辛钤手底下的人办事向来稳妥。
  皇后就算是很快回过神来,即刻封锁咸福宫搜查取证,也没能找出丁点蛛丝马迹。
  二皇子辛铭接到消息后很快入了咸福宫,后续便有宫中妖孽危害凤体的流言传出。
  第二日,朝堂上钦天监的秦监司上奏表言:
  夜观天象,双协星并轨迹争辉,扰乱晨辉格局,致使凤鸾星不稳、乃至王星气运衰颓、社稷不稳……
  原本背靠在金銮椅的可汗在听闻最后一句时才略微支起身体。
  “你说、王星气运衰退社稷不稳?”上位的金丝楠木政务桌被可汗猛地拍响,“你知道说这话有什么后果。可有根据?!”
  天子震怒,堂中众臣呼啦啦跪了一片。
  那秦监司也跟着跪了下去,但面上一片镇定,似是早有准备,恭恭敬敬将手中早已备好的观测图呈上。
  见可汗端详图纸,秦监司继而道:“臣乃外臣,并不太了解可汗后宫的琐事,但这星象显示,的确不妙。臣也不知这星象中的‘双协星’究竟为哪两人,若是想要明了……”
  “说。”那图纸轻飘飘被扔在地上,秦监司说话说得缓慢,可汗眼底已有不耐,重重拍了拍桌,“别文邹邹了,直说有何办法!”
  ……
  半晌,可汗身边侍候的葛望将秦监司需要的东西备齐呈上大殿——
  一个装着半拉清水的白瓷碗、一根木筷子。
  看上去诡谲的江湖气很重。
  朝臣们低声议论,就连上首的可汗也皱起了眉头。
  “你待如何?这样就能找出祸乱朝纲的人了?”
  面对不耐烦的可汗,秦监司却很淡定。
  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符,当场咬破指尖用鲜血在符纸上写画了些诡异的图案。
  血绘的黄符被火舌攀援吞噬,湮灭成点点金光的灰烬。
  秦监司将灰烬捧起来尽数撒进白瓷碗中,用那根木筷搅散混合。
  这些举动太像江湖术士的巫觋堪舆,但秦监司一举一动间沉稳有度、似是胸有成竹,原本躁动怀疑的朝臣们也都还是耐下心来等待。
  终于,秦监司冲着那半碗混合了纸灰的清水低声念叨着发音奇怪的咒语,半晌,终于才睁眼看向上首。
  “回禀王上,这就算准备好了。”
  “你要如何弄?”看他这一番操作下来,可汗也来了兴趣,不再像是之前的急躁了。
  “还请王上挨个念出后宫中各位佳丽的名字,若是这木筷立住了,便是此人从中作祟  。”
  可汗蹙眉,先是打量了一番那横在碗上的筷子,转头向身边侍立着的人:“何必如此麻烦?葛望——你来念。”
  “回禀王上,请务必您亲自念出名字,这才有效果。”
  葛望余光见可汗隐隐有了发怒的迹象,忙不迭道:“秦大人,您有所不知,王上后宫佳丽三千,哪是能全都记住的?”
  “无妨,王上只需念出记得的妃嫔名字,必能找出其人的。”
  可汗这没有说话,阴沉的眼神打量着下首。
  等可汗收回目光后,一些官员才议论起来:秦大人当真不怕杀头,都知晓如今的可汗暴躁易怒,他还屡次违逆。
  不过这样刚毅不屈的模样看上去倒是底气十足,似乎真能靠这些江湖玄术找出祸乱朝纲之人。
  可汗大抵也是如此考虑,阴沉着脸开始念后宫众嫔妃的名字。
  那秦监司则是在一旁扶着白瓷碗。
  可汗第一个念出的名字并非皇后,而是:“苏婉婉。”这是苏贵妃的闺名。
  在念出这三个字时,可汗原本暴虐严酷的嗓音仿佛都柔和几分,是明晃晃的偏爱。
  可那歪倒在白瓷碗中的木筷子居然在可汗话音未落时,晃悠悠地立了起来。
  朝堂一片哗然。
  “那……那木筷子?!”
  “立起来了!”
  “苏婉婉是谁?”
  “是那位最得宠的苏贵妃吧?不然可汗也不会越级先叫了她的名字。”
  “……”
  可汗自然也瞧见了那稳稳当当立于白瓷碗中央的木筷。
  “大王,请问您口中的苏婉婉是后宫中何等位分之人?”
  可汗本就阴沉的面色霎时间更黑几分,阎王罗刹似的,若是有顽童在此怕是都得吓哭。
  “来人!”随着可汗一声怒吼,殿外巡逻的侍卫们呼啦啦涌了进来。
  “秦监司,你可知污蔑贵妃该当何罪!”
  从一开始便胸有成竹似的秦监司这时才露出些慌乱的神情,但很快垂头掩盖。
  “大王!明鉴!臣敢肯定,这苏贵妃便是双协星中的一位!还有一位便身处这朝堂之中!二者勾结意图谋逆!”
  此言一出,更是如平地落惊雷,震得朝堂众人自危。
  唯有辛钤神色依旧。
  视线扫过秦监司身前的那白瓷碗和木筷,又转眸瞧了瞧二皇子。
  辛铭也正在看他,两人视线相对,空气中隐约闪过些许火星子,气氛不言而喻。
  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
  算计斗法,就看谁能全身而退。
  没等秦监司再度开口说出什么惊世骇俗之言,门口跑进来一个小厮,扑通跪倒在地。
  “禀告王上,贵妃娘娘求见!”后宫中再没有第二个贵妃,这来人只能是可汗方才念出名字的苏氏。
  “宣她进殿。”
  这……
  大臣们虽有意见,但都不敢在可汗气头上提及。
  苏贵妃就这么明晃晃地入了宣政殿——这个女流不得入内的政务屋。
  美人弱柳扶风地盈盈一拜,细腰丰臀,风姿绰约,叫一众朝臣们根本不敢多看。
  “臣妾今日去皇后娘娘处请安时被不由分说罚跪了半个时辰,还听皇后娘娘说今日必然会叫我失宠落狱。臣妾不怕落狱但害怕大王不再宠爱臣妾,惶恐之下,这才寻来此地。大王恕罪。”
  美目垂泪叫人怜惜不已,可汗满脸心疼地叫了起。
  众人眼睁睁看着苏婉婉被请到上首,与可汗同坐金銮椅,心下对苏贵妃得宠的程度又有了新的认识。
  “皇后当真这么说?”可汗替爱妃抹掉眼尾的泪珠,眯眼扫过秦监司,“婉婉受累了。”
  “秦监司,这双协星并轨……确有其事?”可汗长期酗酒而格外嘶哑的声音阴恻恻的,秦监司打了个寒战,他想转头去看看二皇子的神情,但想起上朝前对方的嘱托,又停下转头的动作。
  “回禀王上,确有此事!”声音依旧坚定。二皇子告诉他,只有表现的笃定恳切,才能让可汗信服。
  他是太紧张,以至于并未留意到可汗话语中的圈套。
  辛铭何在他话音落下后狠狠皱起眉头。
  “这事情是你昨夜夜观天象所得,那为何中宫皇后会知晓苏贵妃今日恐有牢狱之灾?”
  秦监司没能能说出反驳的话,瞳孔微缩,猛地转头朝二皇子望去。
  辛铭神色冷凝,目不斜视望着前方,像是对这件事情一点关系也无。
  “查!”
  可汗一声令下,侍卫又呼啦啦涌了出去。
  秦监司两股战战地立在原地,脑海中不断回忆着,想着自己没有留下把柄,应当只会受些皮肉之苦,并无杀身之祸后,逐渐平静下来。
  但万万没想到。
  两炷香后,领侍卫内大臣踱步至殿内,身后跟着三五人,手提肩扛这两个大箱子。
  “回禀王上,秦监司与后宫王嫔串通勾结,构陷苏贵妃。身后这几箱白银便是赃物!还有往来书信,臣一并呈上。”
  苏婉婉敛眉,又怯生生地觑了可汗一眼,附耳道:“王上……可今晨是皇后娘娘罚我……”莺啼婉转,温柔小意的。
  可汗安抚了一阵,看向领侍卫内大臣,问道:“王嫔?”
  “王嫔已经认罪伏法,她说她今日请安去得早,便将此事透露给了皇后娘娘,所以皇后娘娘才罚跪了苏贵妃娘娘。”
  ……
  那玄术立住的木筷子在一片混乱中被扫倒,白瓷碗落地碎成几瓣,置喙水倾倒沾湿了地面。
  狼狈、哭嚎、磕头……
  秦监司被拖着肩膀押解下去,可汗吩咐了车裂之刑。
  便是五马分尸。
  辛钤抱臂等待着,却没等到秦监司攀扯二皇子的场面。
  颇有些扫兴,但还是缓缓勾了唇,轻飘飘地睨着二皇子隐约铁青的脸色。
  呵。
  还算反应快,帮皇后找了个替罪羊,也没让秦监司胡乱攀咬。
  不过他也没打算一击便扳倒皇后与二皇子。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们背后的根基太深,还需得慢慢来。
  虽说表面上并未有谁利益受损,但这件事儿总归是二皇子那儿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皇后也没讨到好处。
  半夜被人打得不能见人是其一,这双协星传闻的怀疑是其二。
  王嫔何许家室,如何有机会联系上外臣?如何能拿出这几箱子白银?
  他们是被逼地太紧迫,一时间找不到更好的替罪羊,才选了这个身家宠爱都稀薄的王嫔。
  可汗今日没被下药,自然能想清楚这些暗中的根系。
  皇后已经被可汗怀疑上——
  而种子一旦种下,生根发芽只是时间问题。
  阴暗土壤便是滋生疑虑的最好温床。
  辛钤走出宣政殿,日光暄和明媚却也使阴影更深刻。
  春日抽芽的枯木快熬到繁茂的夏。
  一切也该有个了断了。
  作者有话说:
  搞事业ing


第102章 为何心悸
  长乐宫。
  叶涟将镇南王传来的信摆到桌上。
  日光煌煌,薄纱笼罩似的覆在少年面庞。
  清隽、自持。
  燕泽玉比年前沉稳许多,像是从懵懂的少年一夜长成,如今已不再需要他帮忙解释信件所书文字的含义,甚至能一语中的地指出其中关键。
  看完满满一页小楷,燕泽玉擦燃火折子,将特质的信纸捻起放到猩红火点之上。
  少年面无表情地凝视着信纸,瞳孔中跃动着零星火光,晃悠悠,直至攀援而上的火舌将将要燎到白皙指尖才松了手。
  “镇南王口中的线人……?”他只是觉得不可置信罢了,信件中一字一句都把答案指向了那个人。
  果然,叶涟似乎已经在来之前查过,问道:“殿下可知在翰林院任职的费侍郎。”
  “知道。费家的小儿子,费西元。”语调恹恹,燕泽玉指尖敲击着茶盏,发出一阵规律的轻响。
  叶涟见状凝滞半刻,继而道:“殿下可是跟费公子有过节?”
  燕泽玉之前没告诉叶涟有关费西元的事情,毕竟这事儿说来说去不过是醋坛子打翻,说出来面子过不去。
  “没。”他摇头否定了与其‘有过节’的说法,“费西元送了块玉佩给我,但是……”
  “什么玉佩?”叶涟眉头紧蹙着,“但是什么?”
  “但是……被辛钤给收走了。”后半句被他说得含混不清,叶涟分辨一番倒也听得懂。
  “辛钤拿那枚玉佩干什么?是什么样的玉佩?”叶涟似乎有些急切,大抵是觉得那玉佩里有什么必要传递的信息,但念着辛钤与他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还是勉强压住情绪。
  “上面雕刻的纹案是双鱼海棠,寓意金玉满堂。似乎没有什么别的特殊含义。”
  “不管如何,那枚玉佩若是能要回来更好。”
  “……嗯。”默了默,燕泽玉还是应下了。
  “如果有机会,能将费西元约出来见一面最好。”
  脑海中闪过那条莹润黑亮的串珠以及辛钤不留情面的动作……
  “再说吧。”他终究没答应约见费西元。
  但事与愿违,消失好几日的费西元突然又出现在了翰林院。
  燕泽玉一如往常与辛钤一并来翰林院时,远远便瞧见了白衣翩翩的费西元。
  费西元身形算不得很高,大约比燕泽玉高个一两寸,但身姿挺拔,染着费家千金万银养出来的贵气。
  遥望一眼,费西元在翰林院一众苦读书生中颇有些鹤立鸡群的感觉。
  显眼极了。
  辛钤自然也看见了。
  目光略扫而过,男人没说什么,只是牵着他手腕的力道略微重几分。
  入了正屋。
  两人默契地没提起旁人。
  今日任务稍繁重几分,需得清点从各个官员府上募捐而来的金银数量,统筹记录,过几日再转交给兵部。
  辛钤当日朝堂之上敲山震虎的手笔的确响亮,何璋下大狱后虽说被二皇子捞了出来,但断了一条腿,人差不多也就废了。
  众臣见此活生生的例子,也不敢捐少了,特别是手脚不干净、有把柄被人拿捏得官员,更是捐款捐物,大抵是打着破财消灾的心思。
  是以,这些募捐上来的钱财远远多于拖欠的军饷。
  具体清点的活计当然不必太子亲自来,辛钤只用在一旁监督便好。
  燕泽玉在矮桌下戳戳对方的封腰,辛钤顺势看过来。
  “多出来的银两……你打算怎么处理?充入国库吗?”他低声道。
  燕泽玉话说得小声,再加上太子所坐的位置与下面隔着一段不近的距离,下面进行清点工作的人都没注意到他们上面的动作。
  辛钤摇头,炽热吐息扫过耳廓,低磁的嗓音轻缓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