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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穿成狠戾男主的朱砂痣-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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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先生身后站出两位年岁已高的一男一女,他们同时望向门口那渐渐消失的瘦小身影。
  老先生幽幽叹息,吩咐后头的两人:“这女娃性别不可同那位多透露,也莫多闲言碎语。”
  ***
  日头暖洋洋的洒在脸上,周围随处可见的小贩叫卖,凤翼城中人来人往,国都边界中什么人都有,穿着奇装异服的,手中牵着骆驼的,四处尘土浅浅四散飞扬。
  余夏在集市中买了把匕首,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可不想再一次被揍。
  雇了辆马车,这马车是一位和蔼老人在赶,驼着背,憨厚老实的模样。
  余夏坐在马车中,也没跟他聊天,主要是不知道要聊个什么,车轮滚滚,一下子就出了凤翼城,这马车不颠,坐着也舒服。
  暗自摸了摸布袋那几封信,说她对这信感不感兴趣,还是有几分好奇心的,不过这些信都有火漆,碰不得,何况偷看信笺这种缺德事干一次就够了。
  “提示宿主,接下来剧情难受控制,本系统也检测不出接下来剧情流向,宿主小心为上。。”
  两旁是绿茸茸的草地,辽阔无际的黄泥地上,赶着一辆泛旧简朴的马车,前头坐着戴斗笠的老大爷,老大爷神色憨厚的赶着马车,模样甚是认真,他后头一位穿着白衣,头上绑着少年发髻,懒洋洋的斜躺在后面。
  途中瞧见“九州庙”门匾的字眼,赶紧掀开帘子,神色激动道:
  “哎,大爷,你把我放这停下就好。”
  大爷神色不决:“小弟兄,这可还没到呢。”
  余夏笑了笑:“没事,银钱我照付给你就是。”
  那老大爷倒是乐呵呵地点头,少拉一趟,赚的还是一倍的价钱,怎能不欢喜?
  余夏一路走过,这九州庙跟凤翼山的城镇集市相识,也没什么特殊的,就是寺庙看到不少,这九州庙其实就是另外一个城镇。
  这么多寺庙,怎么找萧难,满世界找男主做任务的也就只有她了吧。
  她肩上斜挎着的这个布袋,找个时间等上哪天,把这些信笺送还给人家就是了,也别惹祸上门了。
  其实她也是有几分相信书院老先生的话,这些背地不见光的勾搭书信来往,还是不要碰太多。被莫名打了一顿就已经知道事情原委,要是哪天突然被杀了,都不知道找谁。
  余夏第一天找了家小客栈住,手头上还有二十两银子。
  她在床上滚来滚去,黑夜暗沉,笼罩在整片房屋中,只有微弱的烛光微微亮起,从客栈二楼至下看去,窗户外是一排排低矮的黑瓦房,青石板
  外头的风哗啦啦吹着,拍打着没关紧的窗户上,胸口疼的厉害,几天时间,又长大了不少,不禁发愁以后怎么掩饰。
  这些天把九州庙中的寺庙都蹲了个遍,从早蹲到晚,一天蹲一个,还是没有见到萧难。
  手中的银两渐渐少了,急得抓心挠肺,这可是好不容易赚的银子,咋花的这么快?简直难以想象!
  “系统,你说这萧难去哪了,别跟我说他去会情人了!”
  “本系统也不知剧情,系统检测不出,请宿主见机行事。”
  翌日天早,余夏在街道中转来转去,没想到这地方人潮如浪,还密集的,倒也不差凤翼城的人群数量。
  身旁一小乞丐斜躺在一所集市中间的寺庙中,余夏眼睛溜溜转,赶紧拉住旁边跟她一起蹲着的小乞丐,这乞丐污头垢面,全身破烂,掌中放了几个铜板到他烂一角的瓷碗中,挑着眉头:
  “这附近可有一位名叫了惠的大师?”
  余夏才想起大娘之前说的,萧难的师兄名叫了惠,还挺厉害的,她就不信没人知道这个名字。
  这小乞丐歪着脑袋想了想,满是污渍的脸中只有眼睛黑白分明,随即笑道:
  “你这些天就是找这个人?”
  周围的乞丐,小贩都已经认识最近这些时日时长游荡在附近的余夏,也自然是知道他在找人的。
  余夏有些焦急,圆碌碌的杏子眼催促道:“对,你快道来。”
  小乞丐也是人精,伸了伸手中的破碗,意思再明显不过。
  余夏瞪他一眼,从钱袋里掏出一些,又扔了几个铜板进去。
  铜板在这空阔的碗中清脆“铛铛”两声。
  小乞丐贼笑得牙齿都露了出来:“你不早跟咱们打听,保证不用每天蹲点啊”
  前头是卖菜的小摊,人去匆匆,三两人蹲在菜摊前卖菜。
  余夏也蹲在此处,瞥了小乞丐一眼:
  “你倒是说出个所以然来。”
  小乞丐又脏又臭的小手称了称手中的铜板:“这了惠大师可是在深山的庙中,你要去可得找好久。”
  余夏拧着细眉,杏眸焦急道:“哪个山你说清楚。”
  “当然是九州山啊。”
  这了惠果然不是一般人,别的寺庙都是城镇小集市的,这了惠厉害,都在山上隐居了,这这得怎么找?看来这些时日是白费功夫了,不过大师一般都是隐匿在深山上,也不足为奇。
  了惠在原书中是被萧难杀死的,书中说起萧难杀死师兄那段,可谓是大义灭亲,连自己的师兄都要赶尽杀绝,可见他的行为是多么的令人厌恶,实属残暴又可憎。
  叹口气,瞟眼小乞丐:“你可带我去,银钱不会少你的。。”
  小乞丐岁数也不大,十一二岁的模样,脏黑着一张脸,跟余夏是女囚时有的一拼,他听到有银钱可拿,兴奋地手舞足蹈:“现在就启程怎么样?”
  余夏点头,无语地瞥了一眼这精神大条的小乞丐,为了银子也是拼命。
  两人一路走走停停的,两旁树木繁茂,树荫浓郁,只是道路越走越偏僻,山路曲径幽深,越走越往深山顶上去,往身后看去,眺望远方,视野顿时宽阔,这个城镇的房屋一览无余。
  小乞丐抹着汗水,还在沾沾自喜道:“这就是九州山中的清真寺,在高高的顶端,俗话说,清真寺是有心人才爬的上去的,因为它太高了嘛。”
  余夏气喘吁吁,上接不接下气,自从那次被暗算后,身体好像没有以前有精力了,做什么事仿佛都力不从心,非常之疲惫。
  两人走得汗流浃背,从天明走到黄昏,在这高山,远远看见夕阳的一抹红,美不胜收。
  不过两人还是没走上去,这清真寺不亏是有心人才爬的上去的,这平凡人真的没能力。
  两人坐在树荫下休息半晌,眼前是视野宽阔的红霞散金似的天空。
  余夏从布袋中掏出两个炊饼,递给小乞丐一个,小乞丐抿着唇,静静地接过手,他那脏黑的手臂还有几道深深的疤痕,像是被刀割过似的。
  这炊饼没有那时跟了净在茶棚时的好吃,手中的炊饼也没那时的大,只有手掌大小,闻着也没之前的香。
  余夏斜视这小男孩一眼,挑着眉调笑道:“怎么?看你像是要哭的样子?也不用这么感动吧,不就一张饼么!”


第22章
  小乞丐别开头,嘴硬道:“才没有呢,我才不会哭!”
  余夏细细地嚼着嘴上的炊饼,取笑着说:“小鬼头,要哭就说一声,我不会笑话你的。”
  小乞丐默默地吃了一口,睨一眼余夏,小声道:“我以前带人上山,那些贵人都是自己吃的,没人给过我。。你。。你是第一个给我吃食的贵人。。。”
  余夏默了片刻;笑了声;不在意道:“你这么惨啊,我多给你一些就是。。。”
  小乞丐接着把手中的炊饼咬了一大口,嘴中鼓鼓的,含糊道:“不用了,一个就够了,多谢你。。”
  这幅模样跟刚才贪钱的样子倒是两个极端。
  余夏从布袋中又掏了几个给他:
  “吃吧,以后带人上山银子多要点,这样也不会挨饿,有上顿没下顿的。”
  小乞丐接过余夏手中的炊饼,眼中滴滴答答的落下泪,本就脏黑的裤子颜色更是深了不少。
  “哎,哎,好端端的怎么就哭得这么惨,等下别人以为我欺负你,抢你饼吃呢;大爷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小乞丐哭得更加大声:“我从小就在乞丐堆里长大的。。。我也不知道我亲生父母是谁。。也从来没人关心我会不会饿着,冻着。。。要吃的。。就自己去讨。。你是第一个眼神没有对我露出嫌弃的人。。。”
  余夏嘿嘿笑着,挥挥手道:“多大点事儿,男子汉的,哭什么哭,以后就会好的,只要有颗上进的心,以后就不会挨饿了。”
  小乞丐郑重地点点头,破烂的袖口往脸上擦了擦,接着咬了一口炊饼。
  “你是好人!”
  余夏被夸得不好意思,这还是第一个说她是好人的,她从小的经历其实也像这小乞丐这般,是被周围四处的谩骂声中成长的,村里要是有什么霉运的事,都会赖在她身上,谁叫她从小就长了个蛇形的胎记。
  两人吃完后,又断续往山上走,上头的空气更加的清新,微风徐来,阵阵清爽。
  前头一座庞大的寺庙傲然屹立在古木参天中,黄瓦红墙,气势磅礴。
  余夏定眼看着,久久回不过神,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清真寺,真是大开眼界啊。
  小乞丐得意洋洋的,像是在炫耀般,对余夏挑着眉。
  余夏从布袋中掏出几块银子:“来,手伸出来。”
  小乞丐愣了愣,不明所以,余夏往他黑不溜秋的小手掌中放下银子:
  “这是你的报酬,我可说话算数?”
  小乞丐皱着小脸,又要哭的样子,余夏无奈地叹气,环顾四周的景象,天空逐渐暗黑下来。
  于是道:
  “咱们进去吧,你这小身子的,半夜摔下悬崖就惨了。”
  小乞丐郑重地点头,一声不响。
  两人往那挺拔兀立的大门走去,轻扣了两声,无人开门,余夏拧着眉,疑惑半晌,接着扣了几声。
  周遭寂静无比,唯有虫鸟的叫声在耳畔响起,
  半晌功夫。
  一位小沙弥把门打开,平静道了声:
  “阿弥陀佛,施主夜深来访清真寺是有何事?”
  余夏跟着躬身,杏子眼满是期待:“我来找了惠大师,不知他在不在?”
  小沙弥轻缓道:“小僧不知晓,了惠大师前往聊盐城做法事,不日返回。”
  余夏神色失落的“哦”了一声。
  “天色已晚,施主进来等师兄吧。”
  “也行,就在里面等他。”
  小乞丐跟着余夏的脚步进到里面。
  寺庙中围绕着阵阵香烛的味道,门前不远一个大香炉摆放着,此时香烛的顶头还闪着微弱的火光。
  香气随风飞动,四处只有圆形的红灯笼照着路段,周遭空无一人,只有小沙弥在前头给两人引路。
  小沙弥把两人请到禅房中。
  余夏皱着眉头,眼神不定的望向眼前的沙弥,这沙弥总给人的感觉透着股古怪,无意中瞥见他的手掌处有一小块圆形花纹刺青,小小块,不注意看是看不出的。
  系统:宿主,本系统检测到附近有危险气息,宿主千万小心行事。。。
  余夏听到这句,心脏紧张的像是要跳出来似的,默念道:
  “是什么危险知道吗?”
  系统在那头声响冷静。
  “此时剧情难受控制,请宿主一定多加小心,附近危机四伏,有武艺高强之人。”
  余夏双眉紧锁,心惊胆寒,想通后看这沙弥的脸上总透着诡异。
  沙弥道了声:“阿弥陀佛。。”就往门外走了。
  “请宿主赶紧想办法逃离这里,围墙外有很多人。。。”
  虽然香炉的气味很重,但空气中隐隐有种说不清的味道在弥漫,这种味道还非常的熟悉,阵阵环绕着。
  鼻尖轻轻的嗅了嗅;淡淡的铜锈味。。。
  是血腥的铜锈味!
  余夏深吸一口气,手指微微颤抖,悄悄环顾禅房的四周围,无人走过的痕迹,此时的禅房门是紧闭的。
  余夏望着小乞丐黑溜溜清澈的双眼,哑声对小乞丐低低道了句:
  “你。。。先别说话。。”
  手中还在微微颤抖,这寺庙现在是个修罗场,香炉中点着的香烛就是为了掩盖浓重的血腥,这里的沙弥和尚,怕是。。。。
  余夏全身冒起冷汗。。
  小乞丐见余夏的反应;黑白分明的双眼清澈看着余夏,推了推她的手臂: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余夏摇头,咽了把口水,紧锁眉头,厉声道:
  “你这小屁孩,我走山路一天,当然不舒服!我不管,我要休息了。”
  粗声粗气的走向那白色的棉被中,小乞丐被余夏的反应弄得一愣一愣的。
  这人的反应这么和给他炊饼时的模样大不相同?
  眼珠子转了转,说了声:“你不舒服就不舒服,我也要睡了,懒得理你。”
  余夏冲小乞丐眨着眼睛,生气地大吼道:
  “你这小子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看大爷我不抽死你!”
  “我说我懒得理你了!”
  余夏把桌上的茶壶猛地一掷,砸在地上:“你这小子有种再说一遍!不打死你我!”
  小乞丐吐着舌头,扭着屁股卖弄道:
  “来啊,砸就砸,我还怕你不成!有本事就打死我啊!”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相眨了眨眼。
  随即把禅房的东西都“砰砰”砸了。
  余夏手中的茶杯“碰”一声,砸在那木门中,木门被人从外推开,那诡异的沙弥道了声:
  “阿弥陀佛,施主。。消消气。。。”
  余夏气愤地指着小乞丐,把脚下的布鞋脱了出来,拿在手中,恶狠狠道:
  “你小子站住,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片刻功夫,两人你追我赶,在这空旷的夜晚热闹无比,直直的冲出了挺拔兀立的大门。
  小乞丐惊慌地看着后头追着的余夏,两人不要命的跑了起来。
  寺庙里头一群杀人不眨眼的冷血动物待反应过来,两人已经跑远了。
  一群穿着黑衣满身血腥煞气十足的杀手从高耸城墙中“刷刷”飞了起来。
  “跑了,赶紧追!”
  城墙外的尸首如同蝼蚁般,层层叠成一堆,黄沙地里染满血迹。
  他们是穿着袍子的年轻沙弥,个个面色如灰,发青的厉害。
  余夏拉着小乞丐瘦弱的手臂,拼命的往来时的路跑,转过头,后面的杀手个个轻功了得,再没一会儿就要追上来似的。
  小乞丐和余夏气喘吁吁的,耳边只有刷刷的风声和粗重的喘气声,前面的路漆黑的望不到尽头。
  两人皱着眉,汗水不断往下巴流去,模样甚是绝望恐惧。
  小乞丐跑得上气不接小气,他瘦小的脚腕处被尖锐树枝刮入深深的伤口,鲜血不断往下流。
  直至他的脚步越来越慢。
  余夏拉着他的手,皱眉吼道:“赶紧跑,要追上来了!”
  恐惧在心中不断地滋生。
  夜色如墨汁倾洒,冷风哗哗的吹着暗黑的树枝,像一头吃人的怪物张大嘴巴挥动着手臂。
  小乞丐咬着牙又跑上了一段路,随后整个人摔倒在地,余夏手中还紧紧的握着他的手。
  只见小乞丐满头汗水,断续气喘哭着:“你。。先走吧。。我真的跑不动了。。”
  余夏的模样像是要哭出来似的,皱着脸,喘着气道:“你。。可以的。。快走!”
  小乞丐微微地摇摇头,接着缓慢地站起来,继续晃晃荡荡地被余夏拽拖着手臂跑,他的手臂被余夏勒得红了一圈。
  系统:“警告宿主警告宿主,危险即将来临,宿主赶快逃走,尽快逃走!”
  后头凶神恶煞的杀手手中提着锋利沾满血迹的利剑,断断续续的从后头追赶着,如那夜间的鬼魅。
  山路曲折不定,盘盘曲曲,树木交叉,两人的模样甚是狼狈,手中脚下,被刮伤许多的小伤口。
  前头崖悬壁峭,小乞丐手指无力地指着前面悬崖中的草堆,
  “那有个洞口,躲在那!”
  小乞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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