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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穿成狠戾男主的朱砂痣-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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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曾经一度风光的前城主和他的女儿;?早已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高高的台阶中,一名娇软貌美的女子跪在平地上;?身穿白色烟罗纱裙,脸上挂着泪珠在抽泣;?我见犹怜的模样,但那双眸中是从未有过的万念俱灰;?大声对里头的男人哭喊着:
  “你为何不接受我。。。从你救我的那日起,雪莲就倾心于你;?就算你心心念念那女子多久;?她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自从听闻他当上了城主,本以为表明了心意就能一直待在他身旁,何况她这般美貌,无人会不心动,却无法猜想他早已心有所属;?终究是迟了一步。
  门始终无人开,就算她喊破了嗓,里头的人也是不予理会。
  她接着哭得撕心裂肺:“我不走,雪莲要留在你身边,即使是当个丫鬟奴婢雪莲也心甘情愿!”
  金色雕花缕空木门被人从里面推开,她的眼中闪过狂喜,待看清人后,不是那张俊俏的脸,却是他身边的萧伯。
  “雪莲姑娘,你还是快些回去吧,少爷说过心中早已有人,对那女子已是一心一意,即便是心中无人,少爷也不会看上你的。”
  萧富平小声劝着,其实少爷方才的原话是把这女子拖出去,不要在这里扰了清净,但萧富平始终觉得不能这么对待一名弱女子,何况这名弱女子还对少爷一片痴心,也只好温和相劝。
  雪连哭的梨花带雨,摇头否认:“我不信!你说这女子是谁,说不出来我不走!”
  她暗自握紧拳头,眼中满是阴毒之色,心中嫉妒,叫她知道是哪名女子,她定叫人剥了她的皮,毁了她清白!
  “唉,说了你也占据不了少爷心中的位置,还是快些走吧,再不走少爷的手段你也知晓,定不会像我这般劝你。。。。”杀了她都有可能,少爷唯独对那名假扮少年的女子心慈手软,对其他女子怕不会有好的下场。
  雪莲咬着牙,狠狠地瞪了眼萧富平,不甘的站起身,萧富平说的本就是实话,那日从小待她长大的奶娘就是死在萧难的手中,但她心中无任何恨意,唯有对他的爱,即使奶娘死去也是活该,谁也比不上萧难!
  一弯皎月挂在上空,风清月朗?,清风微微吹面而来。
  剑锋凌厉,锋芒直直逼人,武艺及其狠绝,被剑气带过的树枝一片都是残迹,那人穿着一身玄色锦衣,眉目淡然,唇红齿白,那张俊俏的面容却是一片冷色,浑身散发着清冷气息,叫人不敢靠近。
  “找到人了?”
  “是,少爷。”
  “在何处?”
  “江南一带,身旁跟着一名不知是男子还是女子的人,长相略偏男性,属下猜测是名。。。男子,身有七尺,身材消瘦黝黑,余姑娘和他在屋顶共同饮酒,相谈盛欢。”
  他眉眼看不出情绪,淡然道:“下去吧。”
  “是!”
  横叉交错的树枝被锋利的剑一一砍落,削铁如泥般狠绝,那双狭眸带着狠戾的冷色,一身玄色在夜色中如同鬼魅。
  —
  刀春娘最近忙得团团转,应干楼近期开拓了一些酒楼,都是在本地进行的,没有在明面上表明,但这一项却是她看管的范围,只好匆匆地交代余夏几句,顺便找了个身份干净的师父教余夏武艺和学字。
  刀春娘走的那一早上,这个院子就余夏一人待了,自从系统更换过枕边情缘后,就没再出现过
  就好像死了一样,也不知道是短路了还是坏了。
  余夏坐在院子的摇椅上喝着清茶吃着糕点,前面是风景如画的小桥流水,这里除了一个厨娘以外,也就她一人居住。
  门外这时传来一阵敲门声,余夏放下茶杯起身其开门。
  门外站着一名白色简洁衣衫的一名男子,面容清秀,脸上没有过多的笑容。
  余夏愣了愣:“请问你找谁?”
  她肌肤白皙,神态悠闲模样,此时穿着一身轻纱浅青色裙,如墨的发是一头垂鬟分肖髻,带着一股轻灵之气,叫人不禁眼前一亮。
  男子声音低沉,那深邃的眸子漆黑无比,黑眸中带着点点冷色:“我是你们这聘请的师父,不知姑娘可知晓?”
  刀春娘临走前曾说过她找了名师父教她武艺跟识字,但也不可能是这么年轻的小师傅,刀春娘这是要干什么!
  余夏兴趣缺缺,连声音都冷下了不少:“是,进来吧。”
  男子颔首,脚步轻盈往里头走去,一副漫不经心,表象虽有些冷,但也算温和模样。
  院子的圆桌上摆放着糕点水果之类的零食,一看就知道方才有人在这坐过。
  只见这人二话不说,毫不客气地坐在余夏原先的位置上,手中还拿起她方才喝过的茶杯,动作行云流水,淡色薄唇沾着她方才喝过的位置轻轻地浅酌一口,那薄唇上还沾满了水渍。
  只见他面色如常,嗓子黯喑,缓缓道:“口干得很,不知能否讨杯茶水喝喝?”
  余夏上下扫了那男子一眼,神色古怪地看着被喝过的茶杯,无语耸耸肩,这说的不是废话吗,都喝进去了才说,这人不是有病是什么。
  余夏决定离这男人远点,这男人脑子有坑,刀春娘介绍的是什么人嘛,一点都不靠谱。
  他垂下眸,声色淡淡:“鄙人姓楚名颐,往后是教你习武识字的师傅,你可随意唤我楚颐亦或是师傅。”
  余夏低低浅笑一声,笑得眉眼弯弯,眸中却冷色一片:“这位弟兄,师傅就免了,看你年纪也差不了我多少岁数,还是唤你楚颐如何!”
  男子听见这话不仅没有恼怒,唇角还扬起了微微笑,模样看着像是心情极佳。
  这人简直就是怪人一枚,余夏自然是不知他为何会笑成这幅迷人模样,那张脸笑起来看着倒也算得上是清秀俊朗,但跟萧难的容貌一比,那所谓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一个是泥地里长出的一朵小花,萧难就是那朵高岭之花。
  楚颐从袖口处拿出一个长条形青碧色的玉佩,玉佩看着倒像是上乘之物,玉佩表面雕着几条不知是龙还是蛇的生物,盘曲在图形中,看似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叫人看呆了眼。
  他温和的浅笑着,模样倒是人畜无害:“这是我送与你的拜师礼,往后不唤师父也好,可直称我名谓,不必拘束。”
  余夏懒懒地抬起眸,心道这人气度不是一般的大,要是其他青年小伙被她这幅态度说话,早就跳脚摔门而出,又哪会这样心平气和温文尔雅。
  余夏懒懒地坐在一旁的竹椅上,拈了一块桌子上的糕点,放入红唇中,细细的吃了起来。
  “还是唤你楚颐吧,师傅实在是。。。”说着圆溜溜地杏子眼上下扫了一眼他一尘不染的白色衣衫,和那张清秀俊郎的年轻容貌:“叫不出口。。。”
  楚颐沉吟片刻,问道:“可,明日辰时教你学习识字如何?”
  余夏站起身子,逗起一旁被笼子关着的鹦鹉,也没看楚颐一眼,嘴上含糊道:“不行啊,我识字,你还是教一些功法吧,那种在屋檐上飞檐走壁,行动自如轻功就最好了。。。。”
  后面那句声音渐渐小了,她的眸子根本没有往楚颐这边看一眼,侧脸带着浅笑给鹦鹉喂食,眼中就只剩那只鹦鹉,完全不把他放在心上,好似习武就只是玩玩,可有可无的事,在心中也并无过多在意。
  楚颐那头许久没有说话的响声,他掌心紧紧地木材椅子一角,脸色阴沉,狭眸死死地盯着那翠绿色的小畜生,恨不得把它生吞活剐,狠狠地掐死!
  谁知这时的余夏扭过了头,楚颐眸中的冷色顿时散去,唇角适时的扬着一抹浅笑,叫人看起来温文尔雅,毫无攻略性。
  “楚公子,你能否不要盯着我家小青,你看你这张笑脸都把小青丑哭了!”
  余夏埋怨地看了眼坐在那的男子,杏眸带着微微嗔怪,说出的话却气死人。
  楚颐俊朗的面容和嘴角那道弯弧顿时僵住了。
  在笼子里的鹦鹉站在木棍上方,尖钩般的嘴响起一阵“咕噜咕噜。。。”声,一身翠绿色的光亮羽毛,后头拖着个长长的尾巴,看起来惹眼万分,圆溜溜地黑色眼珠子转呀转,十分的神气。
  只见那女人一身轻纱被微风吹起,白皙如雪的面容带着浅浅笑意,连杏眸都笑眯着,裙摆微微荡了荡,好似要荡入他的心中,那里此时泛起阵阵涟漪。
  “既然我们都说好明日辰时习武,楚公子是还有事情要交代么?”
  这是下了逐客令,谁都受不了被一名陌生古怪的男子盯着看,他的眼神有些熟悉,令人不舒服极了,就算是往日要一同习武的人也不习惯,同处一室都不自在极,恨不得把他暴揍一顿,余夏觉得他再不走,就是她走了!
  楚颐轻酌口清茶,清了清嗓子,不急不缓道:“聘请的人没有同姑娘说起么?”


第41章
  余夏手中捻着鹦鹉爱吃的碎玉米;?惊诧地扭头望向他:“这话从何说?”
  楚颐的眸中深邃,带着一股说不出的熟悉模样,但那张脸却和那人极为相反。
  “这行业中聘请的师父要住在徒弟家;?直到徒弟学会为止;?姑娘不知晓么?”
  余夏哑然,微敛眉头最后悠悠地叹了口气:“随你便吧”
  “嗯,天色也不早了;?姑娘今夜好生歇息,明早辰时记得早起。”
  余夏摆摆手,自己率先离去;?想到往后要同这名陌生男子一起习武;?心中就不爽利了。
  翌日清晨,直至天明时。
  余夏还未完全清醒;?一头如墨长发披散在肩头,身上只穿着件肚兜;?莲藕似的白皙手臂,如雪清秀的面容就好似绝代佳人;?妩媚又带着娟秀,如同天女下凡。
  她近期养的白皙不少;?再加上穿着一身女装,气质自然是不同以往;?多了女子特有的柔软和柔媚之色。
  小丫鬟是厨娘的女儿;?此时战战兢兢地立在床旁看着床纱中那睡眼惺忪,诱人景象的女子:“姑娘,刀老板安排的师父正在庭院里等了许久。。。不知姑娘何时起身?”
  床纱里头传来一道懒散的声音:“什么时辰了?”
  “姑娘此时已是。。。是巳时。。”
  余夏听到这个时候了,也不紧不慢,闭上眼又是休憩了好久;?这才打着哈欠懒洋洋的站起身坐起身开始往身上套衣服。
  待到达庭院时,早已快到午时了,楚颐坐在凉亭中,一身墨色长袍,头发竖着玉冠,模样一丝不苟,手中翻阅着一本名叫“如何控制暴躁情绪”的书籍。
  余夏嘴角抽了抽,这楚颐是想跟她说他现在很生气,要通过书籍降火?
  他抬起眸,那双眸子深邃无比,同萧难一样有一双狭长的丹凤眸,但余夏还是觉得书中男主萧难那俊美的面容更加的适合这种眸子。
  余夏眨了眨杏眼,直接坐下石椅,拈起一块糕点就往嘴里送去“楚颐,今个学什么呀?”
  他还是翻阅着手中那本书,从头到尾只扫了余夏一眼,就没再看,她说的话也不予理会。
  过了许久,只听他悠悠道:“手伸出来。”
  余夏顿了顿,还是听话的把白皙手腕放到桌面上。
  只见他双指轻微地触碰到她脉搏的位置,她白细的手腕带着微微热度,阵阵渗透到他的指尖中,楚颐纤细的指尖愣怔片刻。
  余夏见他板着脸,满面严肃的直视前方,急忙问道:“可是有什么问题?”
  楚颐这才回过神,抿了抿薄唇,面色如常答道:“无事,你这脉象并无打通任督二脉,所以还是不建议你学习轻功,何况你年岁已不再是小孩,打通任督二脉会对身子受损。”
  余夏若有似无地轻点头:“那就是说不能习轻功了?”
  楚颐微微颔首,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只听她那张小嘴悠悠吐道:“我就是想学习轻功,没有轻功不学的,你还是回去交差吧,我也不学了,免得浪费大家的时间。。。”
  楚祯眉目冷色,唇角却带着浅笑,慢条斯理地把手中的书本合上:“那位刀老板姑娘可知晓?”
  余夏挑挑眉:“如何?”
  “刀老板早已付了楚某一百两黄金,要求楚某教会姑娘你琴棋书画和基本功法,却从未说起要教姑娘轻功。。。”他话锋一转,接着道:“如果姑娘不要楚某教也皆大欢喜,一百两黄金楚某也定是不会退还。。不知姑娘是何意呢?”
  余夏暗自咬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卑鄙小人!”
  楚颐低笑一声:“姑娘可要考虑清楚,这一百两黄金可是刀老板花了重金聘请楚某过来的,要是姑娘不学上哪门手艺楚某就走了,吃亏了可如何是好?”
  见她这般生气,心情居然愉悦不少,往常她那脸上的笑容不是讨好就是客气,这副模样的性情是从未在他身旁表露出来过的。
  余夏狠狠地别开头,那唇瓣被咬得殷红一片:“哼,我学,你有什么拿手的绝技统统拿出来就是!”
  心道刀春娘倒是厉害,能够拿出一百两黄金给她找个师傅,这是有多看得起她啊!
  他那双狭眸带着浅浅的玩味:“嗯,不知姑娘要学习哪门手艺?”
  余夏脑袋瓜子转了转,嘿嘿笑道:“哪种最难就学哪种!”
  楚颐悠悠酌口清茶:“琴棋书画。”
  余夏杏眸亮晶晶地,认为里头只选一样,她笃定道:“那就画吧!”
  他眸中笑意渐浓:“姑娘,琴棋书画是你要学的全部,没有选择可选。”
  余夏脸色突变,气急败坏:“你。。。你没说清楚,耍人!”
  这楚颐果然是个奸人,太欺负人了,也难怪要一百两黄金这么贵,他哄骗人上钩,能说会道的,那手艺自然是要卖贵些的。
  “楚某做事光明磊落,从不干耍人之事,等会儿就先从画学起如何?”
  余夏淡淡地嗯了一声,这学归学,但教的过程中还不是她说了算!
  谁知他好似看穿了她的小心思:“可是说好了,要是姑娘学不会可是要挨手板子的。”
  余夏顿时有气无处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最后放弃了挣扎,大声喊道:“随你便!”
  他那双丹凤眸噙着笑,那张清秀脸上的容貌笑意好似更加深了。
  余夏望着那双深邃的眼眸,略微有些不自在的别开头。
  楚颐的教学模式略显温和,即使余夏画的惨不忍睹,他还是无一句责骂,只是拿着戒尺在一旁敛着眉,轻声地跟她诉说哪一处错了,应该如何作画,下笔时应该如何轻,不可笔力太过重。
  画了将近一个下午,还是未画出一副看得过眼的画,夕阳西下,黄昏的光渗透过窗纱,照射过来形成一道光柱。
  余夏睡在书案上,背上被人披着一件薄毯,她闭着眼,眸下是密密麻麻卷翘的睫毛,美不胜收。
  而楚颐早已不见了踪影,也不知道去了何处,整个书房静悄悄地,无半点声响。
  这时脑海响起一道许久未出现过的声音,余夏顿时清醒过来。
  “本系统是1119,请宿主潜入聊盐城花楼坊中阻止男主萧难【刺杀了惠】可用一项技能来阻止萧难的行动,倒计时长十二小时,请宿主做好准备!”
  书中确实是有这一项剧情,男主刺杀师兄了惠这一项,但没有写明为何会杀。
  余夏好奇极了,换了线后还有辅助“技能是什么?”
  “为了阻止萧难刺杀了惠,系统为宿主量身定制了一套美人舞,只要使用这项技能,才能更快的完成任务。”
  余夏不甚在意地点点头:“这花楼坊是个什么地方?”
  “花楼坊是书中聊盐城有名的青楼,无论宿主如何行事,都要保住了惠的性命,建议可对男主使用美人计。。。”
  “了惠这和尚还会去青楼?这真是匪夷所思,但使用美人计这一项可以忽略么?”
  “系统更改兄弟情线为枕边情线,就是在必要时候宿主可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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