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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穿成狠戾男主的朱砂痣-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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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贵妃漫不经心地抬起眼眸,微启红唇道:“陛下,她真的是失去记忆了,臣妾那位探子就说起,这余夏自小就被珍妃丢弃在民间漂泊,不认识珍妃是必然的。。。”
  皇上看了眼虞贵妃,摸了摸她的手,轻轻拍了拍:“辛苦爱妃了,要是没有爱妃,朕还不知晓还有一位在民间漂泊的女儿。。。”
  余夏心中波涛汹涌,惊骇不已,这虞贵妃怕不是说谎了吧!
  此时的帝王倒是个好说话的,柔声问余夏:“既然你不认识余素珍,那可否打开面纱一看,只要一看,朕就知晓你是谁!”
  余夏手顿了顿,还是轻轻地揭开面纱,霎时间,皇帝倒吸了一口气。
  他顿时大声呼道:
  “像!实在是像!比永康还要像珍妃,果然是珍妃丢弃的第二个女儿,她居然这般心狠手辣,既然生下双生儿为何要丢弃!”
  虞贵妃摇摇头,娇着嗓子轻声细语道:“陛下,你也知晓珍妃的性子,当时她或许是在怨恨臣妾呢,这才丢弃一名好嫁祸于臣妾,谁知她竟然做出那等苟且之事。。。”
  皇帝猛拍桌子,狠声道:“哼,那等恶毒的女子,死不足惜。。。”
  他面容诚恳地问下方面无表情的余夏:“你是朕失散多年的女儿可知晓?”
  余夏心中发笑,跪下身子道:“陛下怕是认错了人,民女本就有亲生父母,何来失散一说,何况无凭无据,并不能说明什么!”
  皇帝面容沉痛,目光慈爱地看着余夏:“唉,这些年辛苦吾儿了,这等惊骇世俗之事,就连朕方才听到消息时还未反应过来,你此时这般模样也是情有可原,既然没有证据证明,那就滴血认亲如何?”
  这位帝王问她的意见也是说说而已,毕竟滴血认亲是毋庸置疑的事,她此时没有三头六臂,也逃不出这偌大的皇宫,唯有顺了这位皇帝的意,倒时再想办法逃出去就是。
  余夏跪在下方,颔首:“全凭皇上做主。”
  这位皇帝既然这么着急要认回她,不就是要她代替林锦夏去和那位突厥皇子成婚么,真是好笑至极,这皇家人哪有情可讲,一切不过是为了利益罢了。
  一盆水快速地端了上来,一位宫女抓着余夏的手指,一针戳下去,一滴血珠顿时滴落至盆中。
  接着就是这位皇上的血。
  只见两团血珠以肉眼可见,快速地融合在一起,皇上龙颜大悦,喜悦不已。
  虞贵妃双眼闪过一丝狠绝,面上浮起一阵阴笑。
  而林锦夏则是死死地盯着那盆水中融合在一起的血珠,垂下头叹了口气。
  余夏就这样被安排在皇宫住下了,她此时身处危机也是淡定从容,好吃好喝的供着,完全没有半点焦虑,对于此时的处境完全是淡然处之。
  与其说是住在皇宫,不如说是囚禁,毕竟重重官兵把守,根本就踏不出殿外,何况林锦夏也是如此,就是不知道那位虞贵妃要打什么主意了,最坏的打算无非就是把她嫁给那位络胡腮的突厥皇子。
  那位李庆的算盘算是打错了,不仅救不回五十条人命,还被虞贵妃倒打一耙,她余夏就是个例子,简直是羊入虎口,自投罗网。
  此时的晋国百姓都知晓了当年珍妃丢弃一名公主在民间,那个流失在外的公主和此时的永康公主就是珍妃所生的双生儿。
  林锦夏此时和余夏被一同关在殿里,她看了眼余夏,唉声叹气道:“没想到我们还真的是姐妹,你知晓那位突厥皇子联姻一事么?”
  余夏坐在一旁浅酌着茶水,轻轻地点头:“当然知道,你不是要和那位突厥皇子联姻了么?”
  林锦夏惨淡着脸说道:“我本是不想叫你卷进这皇宫中,毕竟这宫中简直不是人待的地方,没想到父皇还要整这滴血认亲一事。。。”
  余夏耸耸肩,冷冷一笑:“就算是不想进宫,难道还有出逃的办法么,完全没有抵抗能力,唯有顺从,不然就是死,这死和活之间选哪个不是显而易见么!”
  林锦夏挑挑眉,俯上前说道:“要是你想出去还是有机会的,我知道哪里有一条密道,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了,毕竟你成婚当日就逃婚了,你那位夫君可是搜查了许久。”
  余夏想起当时的情景,脑海里浮现出萧难看她时那双失望的双眸,顿时一脸怒气,咬牙切齿道:“我是被人给挟持了,不然你怎么会在这宫中见到我!”
  林锦夏秀丽白皙的面容霎时严肃起来:“是谁?你的出现难道早有预谋?”
  余夏嘲讽笑道:“你那位虞贵妃可是人前人后两个面孔的人,这些事情她最知晓,毕竟是她一手操办的!”
  林锦夏顿时站起身,瞪了眼余夏,暴跳如雷道:“你胡说,虞贵妃自小就把我当亲生女儿来对待,她善良得很,就连一只蚂蚁都不舍得踩死,如何像你说的这么恶毒!”
  余夏呵呵一笑,摇了摇头,不想再说话,懒得搭理这位刁蛮公主。
  林锦夏见余夏一副不想再说的模样,顿时气得扭头就走!
  余夏放下茶杯,神色消极,看着远处的树木和高高的围墙,她此时倒是希望萧难能够把她给带出去。
  接下来面对的不知道是什么尔虞我诈的事情,那位虞贵妃倒是不敢在皇上面前对她动手脚,唯一想到的坏处就是联姻,毕竟刚出现的女儿哪有多年陪伴在身边的女儿重要,何况就算她不出现,人选就是林锦夏了。。。
  这多年宠爱的女儿都狠心嫁给那凶恶残忍的突厥人,何况是她余夏。。。
  这几日林锦夏不曾出现在她面前,显然是心虚了。。。这一个举止余夏就知晓事情很快就要来了。
  猜的果然没错,这不,还没在皇宫住上几天,这道圣旨就下来了。
  太监手中拿着卷圣旨,尖锐的嗓子喊道:“圣旨到,公主前来接旨。。。”
  余夏低眉顺眼,垂下头,冷声道:“余夏接旨。。。”
  那太监轻蔑地看了眼余夏,咳了咳嗓子,尖细着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之幼女,系为珍妃所出,自幼漂泊在外,聪慧灵敏,特封为永乐公主,现已及笄年华,适婚嫁之时,赐予突厥国大皇子,一来二人郎才女貌,二来为了两国交好,因此联姻,择日完婚,钦此!”
  余夏低着头,看不见脸上表情,唇上冷冷吐出:“余夏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位太监走时,还嘲弄一声,讽笑着:“永乐公主还是好好珍惜这皇宫的日子吧,毕竟这好日子可不多了。。。”
  余夏咬着唇,并没有说话,依然跪在地上,背挺得笔直,而额头却冒起细细的冷汗,一滴一滴滑至她的衣领。
  太监举着拂尘,冷哼一声,瞪了眼余夏,扭着腰,一群人这才缓缓离去。
  余夏深吸一口气,顿时跪坐在地上,两手轻微的颤抖着。。。。
  一阵大风卷起,吹着远处高高的树枝,还吹拂在余夏的白皙面容中,她猛地惊醒过来,也不知道在地上坐了多久,把手中的圣旨放在桌子上,整个人摊在椅背中。。。
  夜半三更,殿外还有侍卫在守着。
  就在侍卫换班时,一道黑影闪现而出,钻入殿门爬墙而入。


第62章
  余夏翻来覆去;?坐立难安,杏眸一眨不眨地望着那片黑暗的粗壮房梁,谁知殿上的红砖瓦被轻轻地掀开;?露出一丝亮光。
  余夏双眸倏忽亮起;?恢复了生机,杏眸紧盯着。
  只见一个人从梁上跳了下来,身穿黑衣;?面上罩着,只露出那双亮晶晶的双眸。
  她捂住余夏的嘴,在黑夜间小声说着:“先别说话;?等外头换了一批侍卫再说!”
  余夏猛地点点头;?杏眸贼亮地看着刀春娘。
  她猜得果然没错,在宫中等着这么久;?刀春娘来得还真是及时,那日在将军府时;?她就早已偷偷塞了个字条给厨娘,叫那厨娘送到刀春娘名下的酒楼中;?找里头的掌柜,因为那日在江南一带时;?刀春娘就同她说过,要是有什么困难就到酒楼中找掌柜。
  这后路可不能不留;?毕竟这皇宫险恶;?真不知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刀春娘这个姐妹没有白交,在危难时刻还是得靠她!
  刀春娘递给她一身黑衣,皱着眉头说道:“快点换上,这几日我都观察过了;?快天明前这里的侍卫会换上一批,倒时咱们隐藏在树上,再出去,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咱们会被抓住,这宫里头有我们的人,会给我们暗中放哨,不然我也不会这么轻易就能进来。。。”
  余夏猛地点点头,乖乖地换上了那身黑色夜行服,动作可谓是迅速无比,比以往穿衣时还要迅速。
  刀春娘架着余夏,一身轻功了得,直接跳上房梁,钻了出去,两人此时是在红砖瓦顶上,夜风冷飕飕地吹向过来,余夏狠狠地打了个哆嗦,视线往下看去,还可以看到大殿门前站着几名持剑侍卫。
  刀春娘如同会飞檐走壁,轻松地跳上一处又一处瓦盖上,就算是架着余夏也毫不费劲,她那双略显英气的眸子锐利无比,和平常的吊儿郎当完全不同。
  两人此时在大树上立着,树枝茂密,树木随着狂风在摇曳着,索性这个树庞大可以遮挡两人穿着黑衣的消瘦身形不会这么容易被发现,完全是融入了黑暗中。
  直至等了半刻钟的功夫,侍卫也在此时换了一批,刀春娘背着余夏又是一个闪现,东拐西拐,两人行至一处冷宫中,周遭黑暗无比,就好似庞大的东西笼罩着,叫人透不过气来。
  这冷宫更加不用说,古人诚不欺,这块诡异之地果真是阴森森的,泛着刺骨的阴风阵阵吹来,枝条在摇曳着,也不知道是什么在呼呼作响,似鬼哭狼嚎般,声音令人心惊胆战。
  周遭也没有灯笼照明,唯有月光照射在地上,方能看清此时的情形。
  余夏缩着肩膀,哆嗦着牙齿,低着声问:“你怎么跑这里来了,这里有出路不成?”
  刀春娘小声说道:“你以为我这江湖女罗刹的头衔是白当的么,当年那黄金万两朝廷也难抓住我,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她脚步停在刷着红漆的高墙前面,高墙目测有十几米之高,一般武功极高之人就很难飞得上去,何况是余夏这三脚猫功夫,那就更加不用说。
  刀春娘轻轻地喊了两声猫叫,余夏还在纳闷这形势紧迫的时刻,这刀春娘好好的学什么猫叫。
  谁知这猫叫声刚落下,刀春娘小声对她说道:“这高墙我背着你上不去,你闭上眼!”
  骤然间,就双手迅速地把余夏往高墙上抛去,余夏还没反应过来,整个身子顿时飞了起来,她这幅身形少说也有八十至九十斤吧,这刀春娘扔人的力气毫不费劲,就跟扔一件衣服似的轻松自在。
  余夏见愈来愈高的视线,就连刀春娘在下方的影子也渐渐缩小,她顿时紧紧地闭上了眼睛,等着屁腚开花,而疼痛感没有来临。
  却是落入了一个微凉冷冽的怀抱中,这个怀里带着清冽之气,跟那人一模一样。。。
  余夏睁开眼,入目的却是他削尖的下巴,此时俊美的五官阴鸷且冰冷,那双眸直直地紧盯着她看,漆黑深邃的眸中毫无情绪,面上也一点表情都没有。
  余夏没有发觉不对劲之处,只是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腹,把脸埋入他清寒的怀中,鼻子酸涩不已,小声涰泣着。
  刀春娘这时纵身一跃,翻过围墙,落了下来,对余夏说道:“他在宫中有眼线,早已知晓你入了宫,本是他亲自进去救你的,但你的字条是给我的,身为好姐妹,我理应进去救你!”
  刀春娘见余夏埋在这浑身散发着清冷的男人怀中,她顿了顿,盯着那副冰冷骇人的目光,小心翼翼对余夏说道:“我还有事,既然把你救出来了,咱们改日再聚啊。。。”
  这句话说完,顿时溜了,她刀春娘一个江湖女罗刹,内心深处居然畏惧这个清冷的男人,因为他那双黑沉沉的双眸看起来就令人不寒而栗,还是赶紧逃了吧。。。
  萧难双眸清寒地看着怀里的人,把她提了起来,张开薄唇擒住她的唇瓣,深深地吻上去,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微热的气息洒在余夏泪痕的面容上。
  余夏喘着气,他太过疯狂,根本不给她喘气的机会。
  萧难此时的眸中却是一片清明,动作却蛮横霸道,就好似在惩罚她似的,在她唇上啃咬着,骨子透着股狠劲,见她难以呼吸,这才施舍些空气给她。
  此时她的唇瓣殷红一片,杏眸还挂着欲落未落的泪珠。
  萧难节骨分明的五指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冷着脸,嗓音低喑,漫不经心:“还知道哭,当时逃走为何不想想后果?”
  “我。。。我才没逃。。”
  余夏泪眼婆娑,咬着发疼的唇瓣,眼中模糊一片,此时说话都不顺畅了,一抽一抽的。
  他垂下头,冷冷地看了她半晌:“这逃没逃我自有眼睛看,你这小白眼狼,待你多好都不知晓。。”
  “你既然来救我了,那就随你如何说吧!”
  余夏一阵气闷,把头埋入他的怀中。
  萧难被这幅模样给气笑了,那双狭眸骇人无比:“娘子真是为自己谋了个后路。。。帝王残忍,即使认祖归宗,你也不得善终,这就是你的选择,要是再晚一步你可知晓要嫁给那突厥人?”
  余夏缩着脑袋一声不吭,跟个缩头乌龟似的一动不动,任由他在说。
  冷风嗖嗖吹起,卷起周遭是一片片落叶,萧难袖子一扬,那些零散的落叶被他挡在身后。
  这是在冷宫偏僻的地段,而冷宫外边自然是荒无人烟的树木丛林。
  天色蒙蒙亮,远处的高山被雾霾遮挡着,一辆马车就停在这荒山野岭的道路上。
  萧难把余夏用披风罩着,抱上了马车。
  萧富平看了眼此时在爷怀中的余夏一眼,低声询问道:“爷,接下来去何处,这朝廷怕是不会善罢甘休,或许明日就会昭告天下捉拿夫人。。。”
  萧难一声冷笑,俊俏的面容轻蔑嘲讽:“回丹阳。”
  萧富平刀疤脸上顿了顿,颔首点了点头。
  丹阳城离国都可不远,就在隔壁,只要半日时辰就能到达,一路顺畅无阻,此时的皇宫殿中,还无人知晓余夏早已逃走,唯有桌上静静放置的那道圣旨被清风吹拂着,证明此人来过。
  余夏睡了一觉起来,早已到达了萧府。
  她此时就在那日他们成婚时的婚房中,房中的布景还未拆,入眼皆是红红一片,喜庆不已。
  她想起这几日的事情,脑壳还未转过弯,毕竟从没想过事情会发展的如此顺利,居然这么快就从宫中出来了。
  她抿紧唇,目光灼灼地看着坐在书案前的萧难。
  他此时眉头微敛,翻阅着手中信笺。
  见余夏醒来,顿时放下手中的信物朝她走了过来。
  一袭修长的玄色绸缎锦衣,模样不疾不徐,眉眼淡淡。
  “那日新婚可是你自愿与那将军府的人一同离去?”
  余夏摇头,微蹙眉头反问他:“你听谁说的?”他垂下眼帘:“自然是知晓。。。。”
  余夏顿时怒了,鼓着脸道:“你不相信我?”
  萧难轻笑一声,摸了摸她如墨的乌发,明嘲暗讽道:“娘子实在是令人难以信服,毕竟往前你也有过这种例子,早已没有可信度了不是么?”
  余夏顿时双眉紧锁,恼火道:“那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我,既然说过要嫁给你自然是说话算话!”
  萧难摇摇头,眸子却是冷淡一片:“你未表明过心意,也未承诺过,叫为夫如何信服。。”
  余夏愣怔片刻,咬着唇低声问道:“那你想怎么样,不要得寸进尺!”
  “。。如何叫得寸进尺,娘子可别忘了我俩早已成婚。。。”
  萧难揽着她的细腰,喑哑声音渐渐低了下来,消失在唇边。。
  他玄色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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