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狠戾男主的朱砂痣-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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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难揽着她的细腰,喑哑声音渐渐低了下来,消失在唇边。。
他玄色衣衫微微松散,余夏皙白如藕的手臂攀上他的颈脖,回应一吻,唇齿间尽是那道冷冽的气息。
萧难淡笑一声,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耳垂。
。。。。。。。
直到怀中红潮未退的娇软女子带着哭腔渐渐睡去时,他才细细地擦拭着余夏额头流淌的热汗,清隽的眉眼皆是柔情似水,最后蜻蜓点水般碰了碰她的唇瓣,这才搂着她的细腰,抱着她渐渐睡去。
翌日天色大亮,床上睡着的余夏还未清醒过来。
萧难披上一件外衫就往外头走去,俊俏的眉眼此时还残留着昨夜的缱绻旖旎。
他低声沉问:“何事如此急迫?”
萧富平垂着头,神色焦灼:“外头尽是找夫人的告示,今日怕是会找到咱们这来,毕竟那位公主之前还在府中做客过,定是知晓。。。。”
他眉眼淡淡,带着轻蔑,沉吟道:“那又如何,那位昏庸□□的帝王不是在打着萧家的算盘,此时不是正合他的意?”
萧富平顿时大声疾呼:“少爷可不能拿萧家开玩笑啊,这萧府可是老祖宗留下的家业,老爷临死前最放不下的就是这个萧家。。如何能。。如何能。。。”
萧难嘲讽一声,俊美的容貌皆是散漫:“此事已定,不可再谈及,想吞这庞大家产,要看看有没有那个胃。。。。”
“爷,那位帝王贪得无厌,虽说还未表露出来,但咱们只要一出面,他恐怕会抓住这个机会不放手。。。定是会吃定咱们萧家。。。”
萧难面色淡淡,摇头道:“不过是昏庸之人罢了,毕竟他早已盯上萧家许久,就算是再逃避也无用。。。。唯有直面应对。。。。”
萧富平摇了摇头,那张刀疤脸上皆是担忧之色。不知道该如何劝导,既然少爷主意已定,就算说什么都没用。。。毕竟少爷也是不容小觑。
第63章
此时天清气朗;?外头鸟雀鸣声不断,一团金灿灿的阳光照入窗户中。
余夏醒过来时,已经是晌午时分;?她转动了几下眼珠子;?本想起身,奈何身体就像车碾过一样酸痛,嗓子也嘶哑无比;?全身上下没一处好的,青一块紫一块,脑海想是什么;?霎时间羞怒不已;?本想掀开被褥起床,腿却完全使不上一点力气。
想起昨夜他热汗淋漓;?那双狭眸染上浓浓情/欲,在她耳畔喘着粗气的模样;?当时就算如何求饶也无济于事。。。
余夏顿时面红耳赤起来,对那个罪魁祸首羞愤不已。
花苗此时走了进来;?见到余夏清醒过来,面红着道::“夫人;?你可算是醒了。。。。”
余夏掀开被褥起身,奈何腿实在是酸痛;?唯有乖乖地坐了回去。
小花苗那张清秀小脸也是不自在极了;?见余夏这幅憋屈模样顿时扑通一声笑了出来。
“夫人还是赶紧起身吧,热水给你备好了,待会儿爷可就回来了。。。”
余夏神色懒懒,靠在床上咬牙切齿:“回来就回来,与我何干;?要不是他我还能这幅模样!”
小花苗低着头,见余夏露出的白皙手臂和颈脖上惨不忍睹的红痕,就知晓昨晚发生了何事,战况有多激烈。。。
“夫人不能这样说,我今早出去外头,外头上贴满夫人的画像,说要是找到公主黄金万两奉上。。。。”
小花苗顿了顿:“爷今早天亮时定是去办这件事了。。。。”
余夏冷哼一声,还未说上一字半句,那道沉稳的脚步就迈了进来。
入目的是萧难那张噙着笑的双眸。
“浴盆唤人抬进来。”
小花苗低着头,道了声是。
余夏见萧难自然是没有好脸色的,那张白皙娇嫩的面容此时通红无比,杏眸就是没有看他一下。
他俊美的容颜皆是言笑晏晏,薄唇轻笑,双眸玩味,修长五指捻起她的一丝乌发,低沉喑哑:“居然不知娘子也会如此害羞。。。”
余夏面容不自在极了,就连杏眸都不敢看他一下,低垂着眼。
他轻轻地捏了捏她白皙的耳垂:“应当是为夫害羞才是,娘子昨夜可折腾为夫许久。”
余夏咬着唇,面上快要滴出血来似的,娇嫩的嗓音低低道:“你胡说个什么,分明是你。。。”
他挑挑眉,薄唇扬起浅笑:“怎么?还不准说不成,昨夜你如此霸道。。。”声音渐渐低沉,在她耳畔悠悠道:“可不是要了为夫的命?”
余夏狠狠地捏着他俊俏如玉的面容,羞愤地恨不得埋进被褥中。
萧难白皙俊脸被她捏得通红无比,两腮中还留着一道深深地手指痕。
就算她如何玩闹,他还是一副温和如玉模样,眸子也情意绵绵,叫人迷了眼。
“好玩么?”
余夏点点头,咬牙切齿:“不捏死你,叫你乱说话!”她此时模样娇憨至极,如同一只野猫顽皮不已。
谁知他也只是笑笑,把她整个人从被褥中捞起来,往屏风后面走去,嗓音低低:“好了,不能胡闹了,赶紧沐浴罢。。。”
浴盆早已被抬了进来,水汽氤氲着,上面洒着不少花瓣,在一荡一荡的水中漂浮。
萧难低低地在余夏耳旁轻声细语说着什么,她整个人顿时红了,就连颈脖都红透了。。。
他又说道:“为夫可是从未替人沐浴过,娘子倒是第一个。”
余夏此时身上只穿了件薄薄的白衫,被他抱在怀中往浴盆中去,她听见这话,顿时抬起头:“你还想替别人沐浴不成?”
“我萧难这一生只对余夏如此,可满意?”
余夏勉为其难颔首,乖乖地被他抱紧浴盆中。
浴盆热气腾腾,氤氲在两人之间。
萧难把那三千青丝放下,她腮如桃花红,此时低垂着眸,不敢看他那双迷离的双眸,谁知他居然把微微凉意的五指罩住了她的眼。
他倒是老实,说帮忙就是帮忙,修长五指拿过一旁的香皂,往她雪白背部擦拭,又细细地擦拭着如墨的乌发。
余夏整个人滑入热水中浸泡,全身上下顿时放松下来,唇上不禁喟叹一声。
“快点给本小姐搓背!”
娇嫩嫩地呵斥一声,一副大爷模样,两条雪白的手臂架在浴盆边缘,就等着被伺候似的。
他在后头浅浅地笑着,拿起木水勺往那皙白娇嫩的肩膀淋去,语气皆是漫不经心:“为夫既然伺候娘子了,娘子也该伺候为夫才是。。。”
那身衣衫落尽,盆中热水倾洒而出,浴盆的水声不断,有些甚至洒在地上,染湿了地面。
此时已经是黄昏,余夏面红耳赤,白皙的面容脸上红潮未退,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肩。
“我饿了!”
帮她穿上干净的白衫,萧难薄唇浅笑,喑哑着声淡淡道:“嗯,辛苦娘子了,得好好犒劳犒劳。。。”
余夏面上脸团红晕,傲娇得很,冷哼一声道:“知道就好!”
暮色霭霭,本是天光大亮的时候,硬是磨蹭至今,余夏早已饿得饥肠辘辘,嗓子也泛疼得很。
经过情事,她的眉眼妩媚不少,又带着小女人的娇羞之情,萧难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那双冷眸专注的看着余夏,能够迷死人。
桌上早已摆放做好的饭菜,几名婢女站在一旁,皆是面无表情。
余夏轻声问道:
“我既然逃出来了,宫里除了贴告示,就没其他作为了?”
萧难夹了一筷子菜给她,面容淡淡,微挑着眉:“娘子以为还有什么事?”
余夏见他如此风轻云淡,面色一凝:“那个突厥国的皇子怕是不会善罢甘休,何况林锦夏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不是么?”
萧难好笑地睨她一眼:“这突厥国要的不就是和亲公主么,这晋国的女子千千万,难道就找不出一名公主?”
余夏听见他这么说,顿时惊呼一声,眉眼雀跃:“你说的是真的?”
他轻轻地点点头,狭眸浅笑:“有为夫在,那人强迫不了娘子嫁去突厥,何况你我早已成婚,就算如何,也不能抢了我娘子去。”
余夏还是不怎么相信,那日的宴会中,皇帝逼着林锦夏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就算是林锦夏拿着剑在威胁,他还是不肯罢休,没理由能这么轻易放过她。。。。
她的面容顿时凝重起来:“你是不是答应了什么,不然他哪有这么轻易松口?”
萧难被她这一惊一乍的样子逗笑了,好看的眉眼柔情似水,捏了捏她柔软的耳垂:“娘子倒是聪明,但也不必太过担心,为夫如何也不会莽撞行事。”
余夏悄悄地松了口气,就怕萧难为了她把这萧家产业通通给填充国库去了,不过应该没有这么蠢的男人才是。
*
此时的宫中,名叫李庆的男子跪在御书房里,嘴上苦苦哀求:“皇上,那温氏五十余口是被奸人所害,请皇上明察啊!”
坐在高位上的帝王面色愤怒,狠狠拂袖道:“李爱卿不必再说了!就算如何,朕也不会放过温氏一族!”
李庆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额间鲜血顿时流出,他咬着牙郑重道:“皇上,温氏并没有通敌卖国,明显是被奸人所害,皇上为何不查探清楚!”
皇上听闻后,顿时把茶杯狠狠地砸在地上,茶杯哐啷一声,碎了一地,他怒气冲冲道:“不必说了,此事已成定局,要是再有人胆敢求情,朕一律视为同谋!”
李庆连连把头狠狠地往地上磕去,额间早已血肉模糊:“皇上,温氏一脉是无辜的,真的是被奸人所害,那奸人就是虞贵妃,微臣手中还有证据,请陛下明察秋毫!”
皇上霎时间猛地直起身来,那张浑浊的面容顿时震惊不已,勃然大怒道:“放肆!朕的爱妃岂容得下你这般污蔑,来人,给朕拖出去关进大牢!”
李庆愁云惨雾,痛哭流涕道:“这忠言逆耳,微臣有证据证明,皇上为何不相信微臣,虞贵妃早已蓄谋已久,要是敌国真的攻入晋国时可就晚了啊皇上!”
高位上的帝王面容颤抖,震怒不已,连连指着脸上一片血色的李庆,疾言厉色道:“一派胡言,简直一派胡言!虞贵妃仁慈心善,如何也不会做这通敌卖国之事,快来人把他拖下去砍了!”
一大批侍卫涌进来,他们面无表情,直接把李庆给拖了下去。
李庆满头鲜血流至地上,拖成一道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他脸色痛苦,泪水和血迹混成一起,嘴上连连喊道:“虞贵妃就是那通敌卖国之人,皇上为何不相信忠臣之言!这晋国迟早要亡,昏庸无道,昏庸无道啊!”
高位上的帝王把手边瓷瓶和奏折统统扫翻在地,颤抖着手怒发冲冠,大声吼道:“砍了,把他给朕砍了!统统砍了!”
他身旁的太监弯曲着背,拿着薄扇轻轻地扇了扇,见陛下颤抖着手,面容似有所动容,顿时连连劝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那李庆以奴才来看就是那通敌卖国之人,或许和温氏一伙是同谋也说不准,他才敢这么不要命的求情,陛下何不把这李庆一家上下搜查个清楚。。。”
皇上顿时反应过来,面色铁青拍案而起:“快去将军府把李家搜查清楚,朕倒要看看这李家如何能耐既然敢诬陷虞贵妃!”
老太监眸子闪过几分恶毒,低着头阴笑,嘴上喊着:“奴才这就去,陛下息怒啊!”
是夜幕低垂时,将军府就被传出有通敌卖国之嫌疑,此时一家老小被关进牢中,而那位护国将军早已人头落地,含冤而死。
第64章
“这李家世世代代为民为国排忧解难;?为何皇上还要把李家赶尽杀绝,出现一个温氏就已经冤屈重重,这次又是李家这种精心忠臣入牢狱之灾;?皇上会不会太过残暴;?心中无子民!”
“就是啊,咱们在国都安居乐业,全都是因为李家世世代代保佑着晋国;?皇上居然不顾这李家多年的忠臣情谊,说杀就杀,皇上定是听了奸人所说;?不管如何都要给黎民百姓一个说法!”
此时城中百姓密密麻麻围堵在宫门前义愤填膺地叫嚣着;?他们不明白世世代代辅佐帝王的李家怎么一夜之间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虽说这兵权不在护国将军李庆手中,但这保卫国家的将军也不能说杀就杀;?说砍就砍,帝王一句通敌卖国就打发了;?总得给黎明百姓一个交代。
之所以为护国将军,就是因为每次出征时;?这位护国将军都是凯旋而归,早已给百姓心中吃了定心丸;?留下了一个神圣的形象,而这定心丸却突然间被砍了;?如何不人心惶恐。
如何也说不过去。。。要是敌国此时攻来;?这晋国可找不到第二个李庆这么有实力的将军,叫百姓们如何不担忧,唯有闹到宫门前,请求陛下给个说法。
此时的御书房,奏折瓷器还有书籍;?统统落了满地。
侍卫跪在地上,额头直冒冷汗,虽说跟帝王禀报了宫外的百姓集体抗议李家通敌一事,但没成想帝王却如此气愤,那残暴的眼神恨不得把他杀了似的。。。。
皇上眉目狰狞,怒不可歇,嘶吼道:“朕是这一国之主,朕就是王法,杀了一个叛国之人又如何,又待如何!!”
虞贵妃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轻声细语道:“皇上不可动怒,这护国将军通敌叛国的证据确凿,现在人心惶惶,百姓不安也是情有可原,晋国没了李庆,还有别的将军,陛下何不贴上告示,要是胆敢有人再到宫门生事,拖下去打五十大板以作惩戒。。。”
皇上喘着气,听见这句温柔劝道,面容渐渐缓和了下来:“爱妃所言极是,是朕太盛怒了,这晋国没了李庆还有下一个护国将军,还是爱妃善解人意。。。”
对下方跪着的侍卫沉声狠绝道:“要是有人胆敢再生事,一百大板伺候!”
侍卫这才战战巍巍领命而去。
虞贵妃从一旁的宫女手中拿过一碗剔透晶莹的浓汤,柔声说道:
“陛下不要再想这护国将军一事了,毕竟晋国人才济济,还有许多青年才俊,倒时陛下再广纳贤才也不迟。。陛下还是赶紧把这碗甜汤喝了吧,这可是臣妾一大早起来辛苦熬制的。。。。”
皇上面容柔和了不少,就着虞贵妃手中的调羹喝了一口。
直到一碗下去,虞贵妃这才露出一副娇艳的笑容,依附在帝王的怀中。
*
天气渐渐炎热起来,余夏此时坐在亭中喝着冰镇酸梅汁,正悠哉悠哉地看着远处一身意气风发的男子挥舞着剑,就算是练剑时间这么久,他气都不带喘,如墨发丝也不见一丝凌乱。
直到萧富平进来,睨一眼坐在凉亭中的余夏,微微颔首。
接着神色焦灼地在一旁等着家爷练完剑。
余夏抬头问他:“萧伯这么着急有什么事?”
萧富平擦了擦额间的热汗,刀疤面容带着许些急迫:“夫人有所不知,将军府中那位护国将军前几日被皇上砍了头,此时的国都可谓是混乱一片,百姓纷纷到宫门外为死去的护国将军讨要说法,那位虞贵妃接下来不知还有什么招,怕是会对夫人不利,还是赶紧通知少爷稳妥些。。。。”
余夏听见这个消息时,霎时间颤抖不已。这虞贵妃居然如此能耐,能把整个将军府一窝端了。。。。
李庆也实在是太过着急,居然如此不带脑子,虽说那五十口性命还没被问斩,但他却先一步命丧黄泉,一名护国将军居然说砍就砍,这帝王怕不是个昏庸君主。
这时萧难一身修长玄衣锦袍,手中提着剑柄,踏着轻功而来,眉眼皆是淡然。
萧富平这才把起因说了一遍,只见他俊俏容颜漫不经心,对萧富平说道:“知道了,先去外头等着罢。。”
萧富平愣了愣。虽说事情急迫,但少爷既然如此说了,还是乖乖地到外头等着吧。
余夏歪过头,神色严谨:“你最近一直在关注宫里的事?”
她眉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