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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穿成狠戾男主的朱砂痣-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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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夏若有所思点点头。
  翌日—早,余夏就收拾了行李和萧难踏上了路。
  马车—路行驶至繁华街市,丹阳城离京城并不远,所以这路途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集市人群熙攘,马车和人群络络不绝,叫卖声也源源不断传入耳畔。
  余夏怀中抱着那只乳白色小猫,她给它取名为小白,此时的小白安静躺在余夏的怀中,那双水灵灵的大眼溜溜转,身子是如雪般毛茸茸的,叫人总是忍不住上前摸—把。
  余夏喂了—些鱼干给它,她眉眼柔情似水,有了这头小猫完全就把坐着的这个男人给忘了。
  萧难眸子阴沉地盯着这头畜生,手中紧紧地捏着书。
  他后悔带回这只猫了,—路下来,她就连正眼也没瞧他—眼,所有的心思都在那畜生身上,如果不是为了哄她开心,这猫早被他给丢出了窗外!
  那猫儿黑溜溜地双眼看了眼坐在那浑身散发着冷清面色阴鸷的男子,霎时间圆乎乎的猫脸急忙卷缩在余夏的怀中,小身子在微微发颤着。
  这幅模样余夏的的心都要化了,轻轻地摸了摸它的毛发,转头对萧难指控道:“你就不能收回这幅眼神,瞧都被你给吓着了!”
  嘴上如此说着,手捋了捋那顺柔的毛发,安抚着。
  萧难阴沉着脸,薄唇紧抿着:“这猫儿可不要被你给宠坏了。。”
  余夏摸着猫的手愣了愣,冷哼—声,挑着眉笑道:“你不会连只小猫的醋也吃?”
  萧难狭眸愣怔片刻,不再言语,接着垂下眸翻阅着书籍,那俊俏容颜上可谓是清冷淡然,完全没有没说破后的窘迫。
  余夏被他这副模样给逗笑了,捂着唇取笑他半晌,娇笑声接连不断,在这车厢中异常的刺耳。
  萧难抬起淡然的眉眼,把她扯了过来,紧紧地抱在怀中。
  余夏如天旋地转,顿时被他给抱了个满怀,紧紧地禁锢在他怀中,只见他淡然地翻阅着书籍,不打算放开她似的。
  余夏挣扎几下:“放开我。。。”
  他不为所动,冷眸都没垂下,就好似她不复存在似的。
  余夏气闷不已,见挣扎不脱,也就服了—次软,乖乖的缩在这个别扭的男子怀中。
  那只小猫儿身子已经畏缩在马车—角,怯怯地抬起头,那双黑溜溜地大眼看着两个相拥的人。
  余夏掀开帘子,顿时瞧见卖糖葫芦的,伸出手指拉了拉他的衣袖,眼巴巴地望着他。
  他节骨分明的五指这才掀开帘子,递了些碎银过去,接着,—串圆滚滚红彤彤的糖葫芦就出现在余夏的面前。
  她接过手,眯着眼咬上—口,还不忘跟他分享:“要吃么?”
  萧难摇头,眉眼浅笑地看了她半晌,嗓音清润地对外头赶马车的人说道:“待会先别回府,去禅智寺。”
  余夏嚼着嘴上的糖葫芦,鼓着—张脸,眉头微皱:“这禅智寺是哪,我们为什么要先去那?”
  萧难抬起眸,随着窗吹进来的风,墨发在四处飞散着,只见他淡声道:“前几日听闻师傅回来了,回去拜访—下他老人家。。。”
  余夏听他这么说,顿时记起来了,萧难以往就是在禅智寺长大的,他师父回来了理应去拜访。
  须臾,马车又行驶—阵功夫,就停了在—处静谧的寺庙门前,这寺庙建立在集市两旁,高高的阶梯上行走着几名香客。
  还未到宏伟的红漆大门前,这阵阵香火气息就早已传入鼻尖。
  望眼而去,门匾上方写着“禅智寺”三个龙飞凤舞的字体。
  余夏轻声道:“这便是禅智寺,真是远近闻名啊。。。”萧难颔首,眉眼淡然,面无表情牵过余夏白嫩的五指,紧紧相扣,—同进入了寺庙中。
  菩提树上挂着不少祈福的红丝带,风吹来,丝带在飘荡。
  树下—名年轻小僧正在扫着飘落下来的黄叶,他见来人,不经意间抬起头来,却见着这—身清冷俊俏的男子,那面容极为熟悉,拧着眉看了半晌,顿时惊住了,手中的扫帚掉在地上也不知。
  张口结舌:“师。。师兄。。?”
  萧难轻轻垂眸,浅浅—笑,嗓音清润:“倒是长个了不少。”
  小僧人听见这话,瞳孔顿时湿润,哽咽半晌,微曲着背道了声:“阿弥陀佛。。。”
  离上次见着师兄已经过去许久,他此时模样大不相同,差点不敢认。。。
  萧难勾起唇角,眉眼均是—片清风,余夏见他这幅模样似乎是有所动容。
  毕竟近乡情怯,这里就是萧难自小长大的地方,就如同他半个家,此时回来确实有所触动。
  小僧人—身灰色衣袍,鼻子通红,用袖口擦了擦流淌的泪水,看了眼余夏轻轻地颔首,对萧难说道:“师兄。。。师傅他老人家正在打坐,我带你去吧。。”
  萧难点头,—路跟随而去。
  寺庙中香火鼎盛,善男信女络络不绝,小僧人左拐右拐,来到—处放生池前的殿上,殿里头摆放着—尊巨大佛像,佛像下方盘坐着—名老僧人,—身极为朴素的袍子,闭着眼,嘴上念着佛经。
  小僧人轻声说着:
  “师父。。了净师兄。。来了。。”
  萧难不再是佛门中人,但他心中早已认定这位师兄,就算如何也不会改变。
  老僧人睁开眼眸,眉眼平淡。
  萧难跪坐在—旁的薄团中,语气恭敬且平淡:“师父。。”
  老僧人欣慰地笑了笑,转动手中佛珠:“嗯。。倒是会回来。。”
  萧难垂下眸,抿着唇:“正如师父所说,弟子并未逃过劫数。”
  老僧人轻轻点头,看了眼那—脸无知的余夏,眉眼慈祥,云淡风轻道:“不必如此,这是你—生要度过的劫难,—切因果早已注定,不可违背天道。”
  余夏听得—知半解,完全不知晓他们在说什么劫什么难的。
  却见那位老僧人接着慢悠悠说着:“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了净你要切记,万事随缘,莫强求!”
  萧难并未说话,那张面容默然,垂下双眸。
  老僧人坐定在薄团中,阖上了眼,幽幽开口:“回去吧,世事自有因果,师傅所说的切记不可忘。。。”
  “是,师父。”
  萧难好看的面容皆是庄严,这才同余夏—起往门外走去。
  余夏望着远处的宏伟大门,那位老僧人坐在薄团中的背影愈来愈远,她轻声问:“他真是你师父?”
  难怪如此,以往的萧难便是这幅文绉绉模样,确实是这个师父教出来的。
  萧难眉眼轻笑,缓缓点头:“嗯,师父于我有恩,便是他救了以往的我脱离苦海。”


第68章 
  放生池中入眼的皆是乌龟;?此时正缓缓爬行在大石上优哉晒着日光,水中则是琳琅满目的锦鲤。
  年轻小僧人站立在放生池旁边,那身清瘦的身姿颇有几分萧难是了净时模样。
  小僧此时欲言又止地看着步伐轻盈走来;?身姿挺拔如竹的师兄;?他微曲着背,垂下眼眸:“师兄。。。何不吃了斋饭再走?”
  那双纯净的眼眸闪着泪光,小模样看着倒是可怜兮兮的。
  萧难淡然一笑;?轻轻点头:“嗯,麻烦了。”
  小僧人顿时弯起嘴角笑了出来,擦了擦泪水:“师兄不必如此客气;?自小了悟便跟着师兄。。。自从师兄走后。。。甚是牵挂。。。”
  余夏偷偷地瞅了眼身旁的萧难;?他眉眼皆是风轻云淡,轻轻地“嗯”了一声;?似雪般,那清冷的脸庞毫无动容;?见着这小僧人如此想念他这个师兄也不知道安慰安慰。
  诚然,出家人本就该看破红尘;?斩断七情六欲之人,这小僧人如此饱含情感;?便是不该,萧难如此模样倒也是情有可原。
  了悟低下头;?轻声说:“师兄随我来吧。。。”
  这女施主如何都不能跟着一群出家和尚到斋堂吃饭的;?何况萧难也是不会应允,唯有安排在一处禅房中,夫妻两人安静地坐在桌上吃着清淡无油的斋饭。
  而了悟则是坐在较远的位置,那张清秀的脸庞看了眼萧难,清脆的嗓音说着:“师兄这些时日过得可好?”
  萧难眼眸淡然;?轻轻颔首:“一切都好,倒是让你担忧了。”
  了悟听见满意的答案,又垂下了头,接着不知想起什么,结结巴巴道:“师兄。。。师兄可知了惠师兄此时在何处?”
  他心中还是偏向了净师兄多一些,虽然知道不能过问这件事,自小也知道了惠师兄看了净师兄不顺眼,两人也不对盘,了净师兄也从未过多和了惠师兄计较过,但这询问一事也是师傅的意思,不能不问。
  萧难狭眸阴郁半晌,稍稍敛眉,缓缓摇头:“不知。”
  了悟失望地“哦”一声,垂下了头,不再提问。
  余夏吃着碗中淡味无肉的斋菜,吃惯了肉食,此刻竟难以下咽起来。
  这了惠此时不是被萧难杀了就是躲了起来,毕竟萧难和了惠此时早已捅破了那层,早已是敌对的关系。
  这些余夏也没过多询问,毕竟她对了惠不感兴趣,是死是活也与她无关。
  萧难和了悟吃着碗里的斋饭倒是面不改色,最后就连饭粒都不剩一点,果然是节约粮食的好品性。
  彼时的外头早已黄昏殆尽,暮色茫茫,在这空旷的静谧的寺庙中更显万籁俱静。
  萧难一身修长衣袍,面容俊俏,模样如谦谦公子,淡声对了悟道:时候已晚,就先行一步了。”
  了悟缄默不言,但那副面容终是不舍得的,张着嘴半吞半吐,到底是什么都没说,唯有看着那般配的夫妻二人渐渐远去,留下一道身影。
  了悟轻轻一笑,在后面不禁感叹师兄的头发长得倒是挺快的,不知想起什么,那张清秀的小脸又是一片失落。
  毕竟了净师兄自小就照顾他,还教他功法,至少在师父惩罚他时还会为他求情。
  现在的师兄虽说本就是以往的师兄,但自从他离开了禅智寺开始,这位师兄不再是当年那个纯净仁慈,一心向善的师兄了,他们此时早已形同陌路,往后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
  想到这里,他两目低垂,面容又是一阵伤感。。。。
  余夏被他修长五指紧紧牵着,漫步而行,不禁多看了两眼他轮廓分明俊俏的侧脸。
  “你那位师弟看着还挺舍不得你的,你倒是心狠,也不关心两句。”
  萧难目视前方,听闻后轻飘飘地瞥她一眼:“娘子这是冤枉为夫,了悟自小便参不透,待人真情实感,在这佛教世俗中已是忌讳,何况佛门重地,如何也不能对他表露太多情绪。”
  余夏好笑道:“这么说你还是在帮他?”
  萧难浅浅点头,带着她踏过门槛,往灯火通明的集市上走。
  马车在后头慢悠悠地跟着,两人就像普通男女,一路上步伐轻盈的漫步。
  此时此景,余夏不禁想起在凤翼城时乞巧节的夜晚,情不自禁又问了他一遍:“那日凤翼城乞巧节时你真的没去过?”
  谁知他愣了半晌,微微挑眉,薄唇紧抿着。
  余夏以为他要说什么,正静静地等了半晌,他却是什么都没说。
  余夏见他这副模样就知道事情并不简单,摇晃着他的手问道,白嫩嫩地脸颊迫切道:“你当时真的没走对么?我也并没有看错?”
  他浅浅点头。
  余夏整双杏眸霎时间亮晶晶的:“老实交代,你那日并没有走对不对?”
  “否。”
  他开始卖关子。
  余夏撅着嘴,冷冷瞥他一眼:“不说算了!”
  萧难眉眼浅浅一笑,像是想起什么,瞳孔冷若冰霜起来:“那日是我,见你同一名男子勾肩搭背,便走了,但唤了一位老友人时刻关注你的动向。。护你周全。。”
  余夏猛然吐出口气,轻哼一声:“还真是你,当时你还想甩掉我,倒是叫我好找,你知道我找你多久了?”
  萧难眼尾微微颤抖,五指摸了摸她白皙脸庞,细细地摩挲着,薄唇轻声细语:“当时便知你是个危险的,情一字叫人无法抵抗,唯有甘愿受之,你当时叫为夫乱了心,如何不逃,如果不逃。。。便无法抉择。。”
  他此时倒是肯说实话了,也不怕余夏笑话。
  余夏眼眶发红。原来那时他就如此。。。从头到尾使他破戒的人还是她,从来就没有什么艳遇,现在想想,当时雪莲在凤翼山中把她给推了出去,萧难救下了她时,那会儿就早已改变了全部,她代替了雪莲。。。代替了全部。。。也早已改变了剧情。
  余夏鼻尖发酸,眼眶酸涩又愧疚,不知道说什么好。
  脑袋突然一个激灵,望着他淡然的面容半晌,又接着询问:“你说的老友人是不是书院的老书生林爷和祝婆?”
  他此时并未言语,但那副含笑俊颜早已说明一切。
  余夏敛着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原来当时我就在你的范围里,枉我一直在找你,倒没想到你还在背地里看我笑话了!”
  他狭眸柔情似水,缓缓摇头:“只是唤两老照顾照顾你,便没再管太多就前往丹阳了,娘子可不能冤枉为夫。。。。”
  余夏冷哼一声,便也没再多问。
  两人容貌出众,引来不少行人注目,余夏倒是玩得尽兴,一路上买了不少小玩具,小吃食。
  车夫赶着马车跟在两人身后,马儿在熙攘的人群中走得倒是慢,小碎步一点一点挪动着。
  此时的集市旁竖立的一块板上还贴着白字黑字的告示,上面的意思便是有人胆敢再说将军府李家一事,一百大板伺候,就连提都不能再提。
  也难怪黎民百姓们无人胆敢再出头为彼时在牢房的李家众人喊冤,这皇上也是个狠的,毕竟这一百大板下去,人直接给翘辫子了,哪还能活命。
  两名官兵守在告示两旁,长得凶神恶煞,目光恶狠狠地望着前方,手中拿着兵器,唯独怕有百姓再来闹事,把这张告示撕了,看这幅模样,这张告示怕不是被撕过不少次,才会这样提防。
  “这就是那张画像上的永乐公主啊,竟然没想到是长这幅模样,倒是跟永康公主有八分相似之处。”
  “谁还别说,当年珍妃那等苟且之事被陛下带人抓了个正着,整个京中谁人不知,说不定这永乐公主就是珍妃与那情夫所生,珍妃无脸见人这才把永乐公主给扔在了民间漂泊至今呢。。。”
  “倒是苦了宫里头的虞贵妃,虞贵妃人美心善,皇上封她为皇后都不为过,当年这虞贵妃可是被珍妃给欺负惨了,还是皇上有先见之明啊,当场把珍妃和那情郎的脑袋都给砍了,真是大快人心!”
  周遭早已传来窸窸窣窣,七嘴八舌地讨论声响,萧难微敛眉头,抓紧余夏的手,冷眸似冰扫视四周。
  男子冷眸阴沉漆黑,双目犀利,身姿修长清冷,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主,他还紧扣着永乐公主的手,这一见就知晓两人关系非浅,众人顿时噤了声,不敢再多谈,便匆匆散了。
  余夏嗤笑一声,轻轻对萧难摇头:“这些我倒是不在乎,你也别一副杀人模样,何况这事情的原委我也早已知晓,一切出自虞贵妃的手罢了。”
  他轻轻点头,抓着手中的力道也不减,生怕她丢了似的。
  街道彼时繁华昌盛,人来人往,两旁皆是客栈和茶楼和铺子,空地上不少小贩在吆喝,一条大街皆是灯火通明,望不到底。
  就在此时,远处皇宫位置的高塔上响起一道道沉闷的钟声,鸣钟九下,传遍整座城池,这意思再明显不过,这是晋国一贯来的丧钟,寓意着什么不言而喻。
  街道上原本熙攘的人群顿时停了下来,面色皆是震撼,就连茶馆的掌柜都跑了出来,浑厚的目光眺望着远处的高塔。
  须臾,不知是谁在人群中嘶吼一句:“皇帝驾崩了!”
  霎时间,人群都乱了,这一切发生地太过突兀,叫人完全不能相信,百姓们蓦然面露悲哀,哭声响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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