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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郎君他心思重-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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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蕊素记挂着春织的交代,忙伸手拉住她道:“姑娘,二姑娘那咱去不得!”
  唐烟顿下看向她问:“为何!我去不与她添乱,我只是。。。。。我只是眼下乱,想让她替我理一理。”
  说着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她忽能感受到那日唐霜的感受了。
  蕊素索性也不瞒了,和盘托出:“姑娘胎像不稳,眼下受不得刺激!”
  顿了顿又道:“姑娘咱再想想旁的法子吧。”
  唐烟瞪大了眼睛,险些有些站不住脚,蕊素知道她有着急上火忙道:“奴婢问过春织了,只需静养,不妨碍的。”
  闻声唐烟才轻松了口气,眼下唐霜那又去不得,她唐家如今又荡然无存,此刻的自己犹如被囚禁的鸟,毫无办法。
  正当她急迫之时,蕊素忽然道。
  “奴婢倒是有个法子。”
  唐烟忙问道:“快说!”
  蕊素有些犹豫的看了眼她才道;“姑娘或可以去问问陆大人。”
  唐烟眼眸一抬,嘴中喃喃道:“陆绻!”
  蕊素硬着头皮道:“是,陆大人是肱骨中枢,想要问询咱将军的事,定然最快,也最确切!”
  唐烟眼底有些为难,她跟陆绻已经决断到这个地步,如何能回旋去问。
  蕊素也知晓她犹豫甚,劝慰道:“我听春织说,陆大人长与二姑爷往来,想来也是为了咱唐家事,陆大人一贯心善,对姑娘……对两位姑娘又格外的好,定然不会退却!”
  “我知晓姑娘推诿不开面子,可,事关咱将军,姑娘还是要仔细想清楚了才是。”


第103章 
  谢怀回宫复命后;也并未回钦天监,直奔回了府。
  唐缇此刻正慌不择路,知晓因自己当日犯下的糊涂事;如今连累的小妹夫婿也受到牵连。
  只等着谢怀回来好好问一问。
  谢怀一进门,就瞧见唐缇人站在长廊上,也不大惊讶,好似生知唐缇秉性。
  唐缇瞧见谢怀;忙奔了过去:“谢大人!孟鹤之他……”
  谢怀挑了挑眉头看向唐缇问:“唐公子行止一贯如此?”
  唐缇怔住;脸上显出难堪来。
  “你进府上时,谢某应当早与你说过,人心难测;尤其府上下人多,也未必都是忠心耿耿的,若是叫二皇子听到风声,莫说唐家援救无望,就是我谢家也要受到牵连……”
  唐缇脸色难看;青灰一片;自知有愧抿了抿唇道:“我只是担心……”
  谢怀看向唐缇,神色难测;捏了捏眉骨才道:“眼下正是关键,还望唐公子做事时切记三思。”
  唐缇艰难点了点头;可心里又止不住想问。
  谢怀并未在为难他;开口道:“一切安妥。”
  “当真!”唐缇不禁大喜,心中那一直高悬的弦终于落定,而后忙朝着唐缇躬身谢道:“多谢谢大人!”
  谢怀笑而不语;自个却之不恭,含笑应下了。
  只是目光落在面前这少年郎上;神色一沉,忽道:“二殿下还在寻你!”
  听到高朝的名字,唐缇神色一黯,而后又咬起牙齿来:“疯子!”
  谢怀嘴角微微一勾:“你就不好奇,二殿下为何非要寻你?“
  还能为甚?秉性怪癖,想到在皇子府受到的屈辱,唐缇便忍不住将他碎尸万段。
  可那些事,实在难以启齿。
  面上带了些许屈辱模样。
  只是面前的谢怀笑盈盈的盯着他瞧,看的唐缇心里发毛,心猛然一坠问:“谢大人什么意思?”
  谢怀上前一步问:“我想问问,你在二皇子府到底发生了什么,寻常人质不说严刑拷问,铁牢囚禁,也该落魄无助,轻瘦几斤,倒是没见过又像唐公子这般的,无半分人质该有的落魄。”
  唐缇咬了咬牙回:“我只是……”
  谢怀挑了挑眉头提醒道:“二公子想清楚些再说,许是事关唐家的关键。”
  宽袖下的手紧握成拳,唐缇的脸紧握成拳,一会红一会青的,很是难看。
  谢怀自始至终只是含着笑意看着他。
  唐缇吐出一口浊气道:“他好似喜欢男人……”
  谢怀显然也是一怔,没想到是这个答复,第一次在他脸上瞧出愕然来:“怎会!”
  唐缇说了,他还不信,面上不禁浮现出几分恼恨:“这事我会胡乱说?虽未叫他得逞,但他那举止分明就是!”
  谢怀沉下心来,手不住地掐算,人好似陷入癫狂之中,嘴里不住的念叨着:“不对!不对!”
  唐缇一副莫名其妙奇妙的样子看着他,总觉得他是疯了。
  他实在无言,摊上这样的事,该疯的不应该是他吗?
  谢怀顿下脚步,看看天又看看掌心嘴上还道:“我本就奇怪,照理说那样生辰出生的人,不该如此,分明该是个皇。。。。。”
  话毕又顿住,为求稳妥他又追问道:“二殿下府上可有旁人?”
  唐缇愣住:“什么旁人?”
  谢怀也觉得有些难以启齿,咬了咬唇道:“像你这样的人!”
  唐缇脸色一沉,虽觉气恼,但也知此刻不是发怒的时候,沉吟半晌,在他的目光下摇了摇头:“我去哪都有人跟着,并未发现旁人。”
  顿了顿道;“他这人心思深,定是深藏起来,不然我也不至于这么些年竟什么都没发现。”
  谢怀摸了摸自己下巴,忽抬头看向唐缇认真道:“若是只有你一个呢?”
  “你这是什么话!”
  谢怀安抚道:“你莫气恼,你只仔细想想,是不是如此!说白了,你是二殿下的死穴,但凡露面,便是玉石俱焚,为何他死也不肯动你,自你失踪后,就没一刻停下寻你。”
  唐缇抿了抿唇,脑海中又不禁浮现起那人黑黝瞳孔里的认真。
  他挺了挺腰板道:“那能说明什么!”
  说明他倒霉?竟被昔日称兄道弟的哥们瞧上了?
  谢怀没答话,只是又反问道:“你们可有坦诚相见过!”
  唐缇脸色刹那就白了,怕慢了一步就毁了清誉,甩袖道:“没有,自然没有!我怎能叫他得逞!”
  谢怀闻声神色里竟然出现些许失望。
  唐缇自然看的清清楚楚问:“你很想我们有什么?这什么都没有发生,谢大人是不是很失望!”
  谢怀怅然若失的点了点头,回过神来方才后知后觉自己没思量唐缇,想解释又觉得无处可讲,毕竟自己想的,也只是毫无根据的猜忌,只是低低地叹了口气,而后看着他若有所思问:“你两朝夕相处就没发现出二殿下的不对来?”
  不对?有何不对……
  谢怀眸光一闪引导他问:“有没有觉得她……很软?”
  软?
  谢怀虽已年过二十,可实在并未成亲,后院干净得很,连个通房小妾都没有,对女子没有个笼统概念,唯一有的,也就是路过酒楼时,听几个男子细说青楼女子如何如何……他也并未故意窥探。只是听了那么一耳朵,也是面红耳赤呼吸灼热,憋了半晌也只是总结出这么个结论来。
  唐缇愣了一下,只因压根没往这处想,还愣了一下:“为何会软?”
  谢怀抿了抿唇,实在无言以对,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竟还不明白。
  他无声叹息一声,看了眼天色,转而什么话没说就直接走了。
  唐缇正要伸手喊他,可忽然猛然一怔,瞳孔骤然缩了下,手都一颤。
  只听他喃喃低语道:“不!不会……”
  可他似乎已经从往日的记忆里,窥探出些许不寻常来,经过谢怀一提点,那怀疑便越渐越深。
  须臾只听他咬牙切齿道念叨了一声:“高朝!”
  他好似已经百分百确凿了,依然不需要去验证,也不知道是发现了什么。
  他在长廊上静默良久,须臾之间他嘴角微微勾了勾,掀起一抹诡异的笑来,甚至比这入深秋的夜还要冷。
  因要科考,官员也得应避,谢怀人都到了贡院门口,见到紧闭的大门,这才后知后觉,拍了下自己脑袋懊恼道:“真是昏头了。”
  而后是恹然让车夫调转车头,先去宫中一趟。
  只是马车调转时,马车居与旁人家的碰到一起,猛烈撞击,让谢怀都趔趄了下,掀开帘便往外头看去,瞧清楚是邹家的帜旗,愣了下,下一刻就瞧见同样掀开车帘往外头看的唐烟。
  谢怀看了眼贡院大门,又看了眼邹家勒停的车马,忽就悟了。
  他微微颔首打了个招呼:“邹夫人。”
  唐烟认得谢怀,点头回道:“谢大人。”
  看了眼相撞的车马,有些怔然。
  谢怀咧起笑来道:“本有事要寻陆大人,倒是忘了贡院禁严。”
  提到陆然,唐烟神色有些许不大自然。
  谢怀瞧出来,便他心眼坏,问了一句:“邹夫人也是来寻人的?”
  唐烟面闪过慌乱,这声也在她耳朵里尤为刺耳,她嘴角扯了扯道:“路过……我只是路过。”
  谢怀闻声恍然大悟,长“哦”了一声,而后朝她笑了笑。
  大有一副她先请的意味。
  唐烟看了眼贡院的门,又看了眼谢怀,撂下车帘对外喊了一声:“回府!”
  蕊素无奈,转头去吩咐车夫。
  谢怀看着车马离去,嘴角的笑意淡去,看了眼贡院大门喃喃道:“真是劫啊!”
  又看了眼唐烟离去的方向,感慨道:“唐家两个女儿命倒是很好。”
  “啧”了一声,回到了车厢,敲了敲车壁道:“进宫!”
  车夫领命调转车头进了宫。
  无人注意到,贡院门口角落处挺着车马,正是陆家的帜旗,只见直存从里头探出头来,眼神有些许复杂。
  唐霜难得清静几日,回来便迷迷糊糊睡下,一连昏昏沉沉好几日,真清醒竟春闱都要结束了。
  睁开双眸还有些迷离问:“什么时辰了?”
  春织忙上前将她扶起道:“申时了,姑爷快要出考场了,姑娘可要去接?”
  唐霜闻声忙掀开软被下了地,竟都已经是这个时辰了。
  春织忙上前扶住她,一双眼睛仔细的盯着她,还不忘叫又冬拿起大氅跟上。
  “姑娘,慢些!”
  这如何慢得,唐霜生怕完了一步,考场门户大开,他瞧不见自己。
  见她一连跨过三个台阶,春织瞧着那叫一个心惊肉跳。
  春织跟着小跑便提醒道:“姑娘修养昏睡这几日,张先生来问过好几次脉,虽说胎儿安稳许多,但还是要当心的!”
  唐霜闻声顿下脚步,心坠了一瞬,而后忙抚向自己小腹,她这将将清醒,竟是忘了自己身怀有孕了。
  唐霜不禁小心起来,转而看向春织问:“当真?”
  春织笑道:“姑娘若是不信,等回来奴婢再去请张先生来,您自个儿问问。”
  唐霜长吁一口气,伸手摸了摸,嘴角不禁泛起几分笑意来,不过须臾嘴角又下压,孟鹤之虽醒来,可两人一直没时间商量孩子这事。
  想起他的态度,唐霜心口有些泛酸。
  本雀跃的脚步忽就却步了,春织一眼便瞧出来,忙伸手扶着唐霜往前头走:“姑娘还愣着作甚!再晚些该接不到姑爷了,姑爷那日不是特地跟姑娘约定了,定要姑娘亲自去接吗?”
  唐霜见状也不好多想,被春织半推半就的就上了马车。
  马车上,春织劝慰道:“姑娘莫要多想,经过此番,也未必是坏事,你也知晓姑爷的心病,也算是有些心理准备,这么多日下来,衣不解带的照料,也未有半分嫌弃,姑爷足以瞧见姑娘的决心,定会再好好想想的。”
  唐霜没言语,只是眼神恹恹,她太清楚孟鹤之了,这人脾气极其硬,定下的主意很是难改动,她低头抚了抚自己的小腹道:“孩子,你父亲也很喜欢你,只是他胆子小,怕。。。。。。你且等母亲好好劝劝他。”
  自打孟鹤之病下后,唐霜便时常对着自己腹中孩儿喃喃自语,怕孩子知晓他父亲其实不愿他降生,听了伤心。
  春织在一旁看着心疼的很。
  唐霜朝着她笑了笑,勉强自己没什么关系,转念忽又想起了唐烟来。
  开口问道:“长姐这几日可来了?”
  突然提起唐烟,春织一瞬间没反应过来,眼神下意识便有些闪躲,自打那日交代过蕊素后,邹家便在没派人来过,她也没派人去问过,她是怕真有什么事,自己瞒不住叫姑娘瞧出来,又惹得姑娘操心。
  “怎么了?”唐霜问道。
  春织忙一副轻松模样道:“没来过,奴婢上次回来时,听蕊素讲大姑娘这些日子在给将军诵平安经,许是在忙这事还未抽身。”
  唐霜有些惊异,觉出些许匪夷所思来,若是按照以往,她派人传话,长姐必是要亲自跑一趟的,从未被什么事情绊住过。
  正要问春织时,马车忽然停下,外头传来夏添的声音:“少夫人,到了!”
  春织忙掀开车帘道:“姑娘!到了!奴婢这就去寻姑爷!”
  说着便窜下了马车,不留给唐霜问话的机会,唐霜蹙了蹙眉头,直觉有什么,可眼下也不是问的时候,恰此刻一声锣鼓声响起,里头有侍卫到工院门前高和春闱试毕,考生散场。
  唐霜心下一急,就要下马车,却被夏添拦住道:“少夫人就在马车上等着,这人多,以防不长眼的错上伤了您。”
  唐霜想了想也是,掀开车帘往外头看去,此刻考场外人头攒动,都是来接考生的,她眼见着身穿藕粉色衣裙的春织扎进了人堆里,便没了踪影。
  一时间觉得有些许好笑,目光也不住四处去找孟鹤之的身影。
  下一刻她眸光一顿,便对上了孟鹤之那黑黢黢的眼神,一个站在贡院门前,一个还坐在马车里,却是这样不约而同对上了目光。
  唐霜这么些日子,心里的委屈似顷刻间散去。
  也不知为何,只要对上他的目光,唐霜便觉得心安上了许多。
  她瞧见春织那丫头窜到了他跟前,孟鹤之微微颔首,便跟着她往外头走。
  这短短距离,好似是越尽千帆唐霜忽觉得鼻尖发酸,她不禁暗骂自己没出息,怎自打有孕后,便一直很爱哭哭啼啼。
  孟鹤之走到马车下,眸光深又寂道:“我回来了。”
  走的近些,唐霜才惊觉他清瘦了许多,眼角泛着乌青,下巴竟还生出了拉碴胡须,下一刻孟鹤之便攥紧了马车里,唐霜还诶反应过来,便被孟鹤之抱在了怀中。
  他虽好几日未梳洗换衣,身上却不难闻,唐霜鼻息间扑满了墨香。
  唐霜被他拥抱在怀,他下巴一直摩挲着她,一下又一下,霸道又贪婪,可又带着依恋,只听他在耳畔边问:“可想我了?”
  唐霜这回未在躲他亲昵的接触,难得很是主动的回应他,应道:“想!”
  只是这话刚一出口,她才惊觉自己嗓音沙哑,一听便知方才哭过了。
  果不其然,男人察觉到了,身形一滞微微松开她,一双幽深的眸子里,盛满了她,手在她眼角抚了抚问:“哭过了?”
  唐霜忙擦了下眼角摇头道:“风大,吹的!”
  她抓住他的手关切问道:“可觉得哪里不舒服?”
  她其实一直记挂着他的身子,刚清醒就又来这贡院受苦,很是担心他吃不消,尤其见她轻瘦了不少,更是担心得很。
  也不等他答应,忙敲了敲外头车壁:“春织,快回府!”
  孟鹤之见她抱在怀中,她两条腿被他紧紧并拢道:“我好得很,你莫要急!”
  唐霜却是不信他了,自打上回后,便知晓他是个要强的性格。
  “不成那你说的不算!得需张先生瞧过了我才能发下心来。”
  她一双眼睛就娇娇的瞪着他,仿若在说,他不应她,她立时便能叫他好瞧。
  此刻的她好似是只炸了毛的兔子,孟鹤之实在手痒,在她发间揉了揉道:“好!回府!”
  唐霜闻声这才满意。
  马车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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