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市场-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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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挑逗,我开始忽忽的喘起了粗气,这时我也开始发现,这一招不仅消耗了我的体力,而且将我的注意力分散了,我的后|穴开始慢慢的放松。
这点发现让我紧张起来,这种前后夹击搞得我很狼狈,而且一番动作,我的分身开始勃起了,我怕坚持不了一会儿,前边一有状况,后边也功亏一匮。
就在我不知道怎么办的进候,李老板开口了:你俩玩得挺快活嘛,这样儿可不行,得给你俩限制个时间,在十五分钟内,你或者让他射了,或者让他把米撒出来,超过了时间,你就算输,你会如愿以偿得到那匹小马哦。。。。。。
娃娃脸二话没说,埋头苦干起来,他现在已经是扎扎实实的为我口咬了,也许他觉得让我射出来要比对付后面来得容易吧。
快感一浪接着一浪的袭来,那根灵巧的舌头真让我怀疑他以前是专干这个的。
我咬着牙,尽量把自己的思维拉到别处,想着怎么逃跑,想着我的大学同学,想着我的父母,但娃娃脸也发现我开始不专心,惩戒性的轻咬了一下,我呻吟的很大声,思维也全被拉回到大屋,但娃娃脸的那个小动作丝毫没有逃过李老板的眼睛:小心喽,不要犯规哦!
我的分身已经彻底挺立了起来,他也放弃了刺激别的地方,专心的戏弄前端,而且还坏心眼的用舌尖刺探着马眼,并用自己已经涨红的蓓蕾摩擦我的下腹,我的呻吟声更大了,开始配合他的舌头挺动,我知道我要陷落了,我只是拼着最后的力气,告诉自己不要射,一定不要射!
就在我倾尽全力解决前端的危机时,我的后面投降了,我耗尽一夜体力保存的米一泄如注,悉数撒在地上,就在那刻,分身也不受控制的将欲望喷薄而出。
娃娃脸如释重负的离开了我的身体,李老板用带着手套的手揪了揪我已经萎缩下去的分身,扯起我的头,满含笑意的看着我:爽吧?快活吧?还要吗?
我知道今天应该是我在这世上的最后一天了,我不恨娃娃脸,也许这样最好,我不必再受折磨,而他也如愿活了下来,想着,我没有了丝毫的恐惧,虽然口不能言,但我坦荡的直视着李老板的眼睛,一切都可以结束了吧。。。。。。
十。前夜
李老板把手绕到我的脑后,将口球上的扣解开,把它从我的嘴里拿出来,扔在一边:你想说话是不是?说吧,现在不说,也许就来不及了。
我僵硬的笑了笑,这是我来到艳城后的第一次笑容,我望定李老板的眼睛其实,抛开他性奴教导师的身份,这个冷漠的人长得还是蛮帅气的我没什么好说的,左右都是个死,给我个痛快。。。。。。
男人眼中的笑意更深了,痛快?很好啊,你喜欢的小马会给你一个痛快的!
我不再多话:即使到了最后的最后,也不肯放过我吗?算了,随他吧。
我认命的闭上眼睛,感觉到几个警卫把我放了下来,我知道,那匹小马在等着我。
屋子里一片铁链的响声,我知道是那些警卫在把奴隶从墙上放下来,这已不关我的事。
两个警卫架着我,一股凉风扑面而来,我睁开眼,发现已在门外:不是要用小马折磨我吗?怎么到院子里来了?
警卫继续前行,一直把我拖到成排的水龙头前,我扭头看看,那些身体里有米的人,则争先恐后向厕所里跑去。
我正迷惑不解,不知道这算是死里逃生呢还是死亡的前奏,一个警卫已经二话不说的把橡胶管塞进了我的后面。
喂,死没死啊?想让大爷侍侯你到几时!
我挣起身子,一手抓住橡胶管,一手去拧水龙头:看来,还没到我死的时候啊,心中不禁有些劫后余生的庆幸,但一想到小马,立刻又出了身冷汗。
三次灌肠,身体里的米都被冲了出来。在与娃娃脸交错的刹那,那小子轻轻说了声:对不起。
再次进到大屋里,地上的米已被打扫干净,而小马被搬到了水泥台上,我尽量装作没有看到,悄悄的跟在大家身后,缩在一个小角落里。
李老板让所有的人都按两人一组跪好,然后开始说明马上要开始的训练项目。而我虽然尽最大努力隐藏着自己,仍然被揪了出来,胆战心惊的跪在了水泥台上小马的旁边。
他开口了:首先呢,要恭喜你们了,因为明天就是交易大会,所以今天不会让你们太累,而且还专门为你们安排了放松的项目。。。。。。
一听〃放松〃,大家吓得脸都白了,那一晚上的放松,简直是一场噩梦。
这个项目一方面是放松,另一方面也是清洁那个男人丝毫不理会我们惨白的脸色,继续兴致盎然的讲解着,现在,你们两人一组,成六九式趴好,我口令一开始,你们就为对方Kou交,警卫一会儿会发给你们一人五个小瓶,一人只有五次发泄出来的机会哦,过了今天,除非你们的主人同意,你们就再没有机会这么快活了,懂了吗?当然,发泄的少了也不行,那样就不能达到彻底清洁的效果,而且,小瓶不满的话,也不可以,不管几次,都要给我装满五瓶,而且,绝对不可以弄脏地板!好了,现在警卫把瓶子给他们。
警卫手中的瓶子把我们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与其说是瓶子,不如说是小罐子,我想,这下不得善终了。
警卫发瓶子的当儿,李老板走到我身边:我说过,你的今天是属于这只小马的,不过我不是让你骑它,而是让你俩一组,你,帮它〃轻松轻松〃一边说着,一边摸了摸小马背上那根巨大的男形至于你嘛,除了帮这个玩意儿Kou交,还可以用任何办法让自己发泄一下,把那五个瓶子装满,不过,不可以用到手哦说着,他将我的手扭到背后,紧紧捆了起来。
这次时间很充分,给你们四个小时的时间,不可以太贪玩哦!说着,他竟从身后掏出一本书,吹了下哨子,自己躲到角落去喝茶看书去了。
其他人都已经开始埋头苦干了,只有我还傻呆呆的看着身边的小马,不知道这个样子,怎么能让自己高潮,我以前,就只会自蔚这一个办法啊,不用手,还能用什么呢?
我正不知道做什么好,一个警卫走上来揪住我的头,让我的嘴向男形按过去,一边按着我的头上下移动,一边狠狠的说:不许停下来,快点!
我尽心尽力的用嘴套弄着那个橡胶棒,而我的胯下则毫无状况,这个样子,别说四个小时,就是四十个小时我也不可能装满那些瓶子啊!
下面的人已经喘作一团,有的已经射了出来,在这种淫乱的屋子里,想不勃起都难,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一下一下的让男形在自己口中进进出出。
旁边的警卫看出了我的心神不定,踢了踢我的分身:找死啊,用舌头!
我机械的伸出舌头,对那个橡胶捧又吸又舔,很卖力的忙活着,分身也因为我的剧烈动作四处晃荡,一会碰到了小马一会儿擦到了水泥地,这处碰触最初是不经意的,轻微的,随着我动作越来越大,我发现竟然有了快感,我兴奋异常,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怜,但时间已经过去了四分之一,哪还顾得那么多!
我把全副精力放在了用分身摩擦小马和水泥地面上,嘴上的动作自然慢了下来,功夫不负有心人,一阵热浪从下身直冲头顶,我将分身一下塞进瓶子,气喘如牛的射了出来。
等发射完毕,我重新回到小马身边,一边用嘴套弄着马背上的男形,一边集中精神用分身摩擦着地面,等待着下一次高潮的来临。
正在我聚精会神的寻找高潮时,头发又被揪住了,耳边传来李老板阴阳怪气的声音:玩得这么专心啊!不过我看小马很不开心啊,你是不是只顾着自己快活,不管它了呢?他一边说,一边将我的头狠狠的下压,橡胶棒直刺入口腔,血也流了出来记着,如果你这张嘴没法让它快乐,就只好用下面那张嘴侍候他了!恶狠狠的说完,将我甩在一边,回去继续看他的小说了。
接受了这次教训,我生怕再被他抓住,把这几天练出来的舌技全部使用在那只橡胶棒上,生怕再被捉个正着。
四个小时到了,哨子吹响了,我还有半瓶没有装满,我自嘲的看着软下去的分身,不知道这次又要受到什么惩罚。
所有的人都交了上去,他们的瓶子都是满的,我没有交,因为我的不满。
我直挺挺的跪在水泥台上,等待着属于我的狂风暴雨。
不满是吗?没关系,你刚才射过一次了,我可以宽限你半个小时,怎么样?那个人阴险的冷笑着,向我走过来,一边走,一边在身上摸索着。
他将我的身子拗过去,将我的分身揪住,剥开包皮,从刚摸出的蓝色小瓶里挖出了一点东西,仔细的涂在我的铃口处,然后命令守卫将我全身捆成一根〃棍〃的样子,再将我全副的生殖器用一小块塑料布包扎起来,然后把所有的奴隶都轰到院中围着一棵棕榈树跪好,而我,就被直挺挺的绑在这棵树下。
所有的人都静静的看着,没人敢出一口气,谁都知道,李老板怒了。
我不明所以的望着大家,看样子,好像打算用鞭子打我,也没有别的迹象,难道就只是这样捆着让他们看的?
我正莫名其妙的跟其他奴隶大眼瞪小眼,一股热流从分身直冲脑门,铃口像千百万只蚂蚁在爬一样,奇痒难耐,分身迅速的勃起了,但勃起到一半,就被塑料布禁锢住了,无法继续向前伸展,只能委屈的弯曲过来,身体在束缚中难耐的扭动,手拼命的想挣扎出来,好去抚慰前端,腿由于过于用力,抽搐般的摩擦着,想缓解分身的刺激。
但毫无用处,分身急剧的涨大将塑料布向前顶,但扎住塑料布的绳子却束缚在根部,这样拉扯着,扭曲着,不知是疼还是痒,我感觉自己快崩溃了。
眼泪和鼻涕同时流下,手脚由于过于用力的挣扎,都磨出了血,而我浑然不觉,我四处寻找着李老板的身影,看到他还在看书,我哭喊着求饶:求求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啊。。。。。。
这是我到艳城以来第一次求人,明知道他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但我已经失去了理智。
十一。凌晨
我在树上挣扎扭动着,拼命喊叫,希望能唤起那个人的同情心,放我一马,但冷酷的男人置若罔闻。我喊叫的声音已经变调了,分身也拼命的想冲破塑料布的束缚获得释放,白色的Jing液从铃口缓缓流出,塑料布里面已经春光无限,而外面却痛不欲生。
吵死了,我都看串行了,去,别让他这么吵!冷酷的男人皱了皱眉,命令警卫。
警卫迅速拿起一个非常大的口球,塞进我大张的嘴里,并在脑后绑紧。
这样不仅没法讲话了,连吞咽口水也不可能,除了断续的发出〃唔唔〃声,我做不了任何事情,我的意识开始模糊,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我想,我叫的声音应该很浪吧,因为迷蒙中,发现附近几个奴隶正在悄悄勃起。。。。。。
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被从树上解下来,背倚大树瘫坐在那儿,而身下冰冰滑滑的是一大滩Jing液。
其他的奴隶还在呆楞楞的看着我,李老板正用靴子尖玩弄我的阴囊:小子,挺有货嘛!要不要再玩玩?说着,又晃了晃那个蓝色小瓶。
我惊恐的瞪大眼睛,拼命的摇着头,直想爬起来跑到树后躲躲,但不知道自己这是泄了几次,浑身上下一点劲也没有。
李老板使了个眼色,两个警卫把我拖到一边去冲洗身体,然后重新拉回来跪在院子里。
李老板清了清嗓子:明天凌晨五点,就是交易大会了,在大会上,有些注意事项,现在给你们讲一下,前几天不听话的,不聪明的,不懂事的,我都可以放你们一马,从明天开始的这一个月里,有敢给我砸台子的,我绝不轻饶!所以,现在给我好好听。
他顿了顿:第一,客户的要求是第一位的,不管他们要求你们做什么事情,都必须完成;第二,不是特别的命令,在这一个月里都要采用跪姿;第三,为了给大会助兴,这几天会随机安排一些表演,到时候,给我卖力的表现,凡是不上道的奴隶,格杀勿论。拍卖大会将从明天凌晨五点开始,为了保证你们明天有充足的精神表现,今天的训练项目到此为止,从现在开始,你们就休息,凌晨一点开始化妆,养好精神,好了,去洗洗睡吧。
在钱面前,奴隶贩子也会变得仁慈。
李老板确实没有爽约,在洗完澡灌完肠后,他并没有给我们加特别的刑具,便将门锁上离开了。
刚才的折磨也让我全身虚脱,一碰到地板就呼呼睡去。
正睡得香甜,只听一声大乱,我被惊醒了,以为到了化妆的时刻,却没想到院子里灯火通明,我们的房门也大大的敞开着,警卫们荷枪实弹的走来走去,我压低声音问身边的奴隶:发生了什么事?
那是个长得很健美的奴隶,栗色的头发,一米八多的个子,结实的肌肉,他四下看了看,没人注意他,便轻轻说:那个娃娃脸的奴隶逃跑了。。。。。。
我大吃一惊,那个孩子,还真够胆啊!千万不要被抓到啊,抓到就惨拉!
我的十字还没划完,警卫们就走过来,将我们全部驱赶到院子里,只见四十多个警卫挤满了院子,下午绑我的那棵棕榈树上,结结实实的捆绑着一个血淋淋的小人。
这时,院门推开了,李老板气定神闲的走了进来,但很古怪的是,他的左脸红肿着,这让他显得很可笑。
我在心里暗暗赞到:这小子,有种,竟然直接打那个家伙的脸,看样子,还不只打了一拳!
李老板将提着鞭子的人挥开,过去拉起娃娃脸的头,仔细看了看,既像自言自语又像昭告天下般的说:今年的货色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啊,到这时候了还敢跑,跑就跑嘛,竟连累我也要被上边责罚,唉,你说我怎么罚你好呢?杀了你,岂不是让你得了便宜去,不杀你,我岂非很没面子?
听着,我竟有大笑的欲望:合着那家伙的脸,是被他的上司给打成这样儿的,早知道逃跑能把他搞成这样儿,死了也值啊!
不过估计娃娃脸听不到他的话了,他那样子,肯定早就昏过去了,但出乎我意料的,他倔强的甩开李老板揪着他头发的手,斜了他一眼:人妖,有种打死我,只要有一口气,我还会跑的!
男人冷冷的眼睛对上了娃娃脸凌厉的眼神,瞳孔收缩了一下:可以,我给你留一口气,有能耐你就给我跑跑看!警卫,把他洗干净,给我好好打扮打扮,关在蛔永铮以谡饪檬魃希乙盟写蛩闩艿娜硕加懈霭裱�
所有的奴隶都鸦雀无声的看着这一切,知道这番羞辱是不会轻松的。不消一会儿,娃娃脸被拖了回来,几个警卫也从外面抬来了一个仅容得下一人的铁蛔樱澜尥蘖嘲磁吭诘厣希桓龃执蟮牡缍行尾褰暮螅ǎ俅蚩南ジ牵直鹄υ诨底的铁栅栏上,脚踝则捆在欢サ奶だ干希峙〉奖澈蟾孔。焐洗舜蟠蟮目诩希钊χ苯涌墼诨底的的铁条上,紧缩成一团的分身被装在一个很小的小网兜里,系在根部。然后锁好蛔樱溉艘皇咕ⅲ子吊在半空中,由一个警卫专门负责看守和控制电动男形,不让受刑人有片刻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