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莲,专克白月光(快穿)-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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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竹子没干,烧炸开了。”
这很正常,桑遥也遇到过,点了点头继续手中的活。
晚上吃的很简单,西红柿鸡蛋汤和一大盘子蔬菜。
从碗橱中拿出碗筷盛好饭端到院子里,桑遥喊了一声让袁铮洗手吃饭。
“袁大哥,你的手怎么回事?”
袁铮伸手过来拿筷子的时候桑遥见他手掌红肿似乎还在渗血,不由惊叫道。
袁铮无所谓地道:“没事,破了点皮。”刚才竹子烧的炸开飞出来,他下意识用手抓了一下
桑遥放下碗筷拉过他的手,右手掌心似是被烧到了,一大块皮都没有了,露出猩红的肉,已经开始渗血了。
“这还叫没事!”桑遥道:“是刚才烧火弄得。”
袁铮道点点头,手掌伤成这样眉头却没皱一下,桑遥知道他没有痛感,却还是忍不住道:“袁大哥,受伤了一定要及时治疗知道吗?”
袁铮这样没有痛感虽然看起来很好,但也非常危险,因为身体的主人不在意,伤口恶化加重等都有可能致命。
起身走到屋内的小角落,搬开杂物,桑遥蹲下身从地里取出一个密封的小罐子。
“这是我前几天烧的金樱根水,专门治疗烧伤的。”桑遥取来一块干净的布帛用开水烫了一下抖了抖等它变凉。
“这是我爹以前教我的,生活上总免不了受些小伤,这些东西家里一年四季都要备上的。”
把布帛放在药液中浸湿了敷在袁铮手掌上,顿时一股冰凉的感觉传了过来。
袁铮盯着桑遥的脸,“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桑遥扫了一眼他的愧疚值:5点,嗯,很好,不愧是在战场上厮杀的男人,心就是硬。
桑遥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愣了一下,说道:“我救了你,应该对你负责任。”
袁铮道:“你对每个陌生人都这么好吗?如果我是坏人呢?”
抿了抿嘴,桑遥起身拿了一把勺子放在袁铮面前,“我不会见死不救,若你是坏人那我只能自认倒霉了。”
她苦笑一声,“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人在意。”
袁铮看她露出这样悲凉的表情,莫名感觉心里有些不舒服。
晚上休息的时候,袁铮让桑遥睡回自己的房间,他在下面打地铺就行。
桑遥道:“没事,袁大哥,你身上有伤,要好好休息,我睡在这里可以的。”
桑遥拒绝了,不由分说催促着袁铮回房间休息。
微风从窗户吹了进来,带起屋内淡淡的香气,今夜皓月当空,繁星满天,皎洁的月光洒进屋内点亮了如墨的黑夜,袁铮躺在床上甜淡的香气钻进鼻间,是他浑身放松下来很快陷入了沉睡。
次日。
早上买糕点的人不多,桑遥整理了一下,便叫了袁铮去买衣服。
“袁大哥,等一下。”正要出门,桑遥突然喊了一声。
袁铮转身看她,桑遥蹬蹬蹬跑上楼,不一会又一阵风似的跑了下来,手中拿着一个布袋。
“袁大哥,这是我救你那天你身上携带的东西,我不小心弄坏了几张纸,你看看严不严重。”桑遥把东西倒在柜台上说道。
见到虎符的那一刻,袁铮一直面无表情的脸微不可查地放松下来,伸手拿起看了看便又放下。
桑遥拿起被损坏的纸,“袁大哥,要不要紧?”袁铮接了过来,被损坏的东西不是什么普通的纸,而是他潜心研究分析的敌方的地势图与一些作战计划。
见袁铮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奇怪,桑遥以为那是什么要紧的东西,说道:“我、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以为这是乱写乱画的纸,不小心弄坏了。”
桑遥嘀咕,“我不认识字,哪知道上面是什么东西,这不能怪我。”
袁铮的手顿了一下把东西收起来说道:“没事,不是什么严重的东西,这是我绘制的走镖线路图,还有我们走镖用的令牌和信物。”这套说辞现在他用起来无比顺口。
“那就好。”桑遥笑了笑说道:“咱们快走吧。”
袁铮的衣裳不好买,他的身材过于高大,裤子勉强能凑合,上衣都不合适,跑了三家才终于买到。
“一共是三两五钱银子。”店掌柜道。
桑遥从怀中掏出小荷包,数了四两银子递给店老板,心中感叹,没想到最便宜的衣服也要这么多钱,幸好只买了两套,要不然钱就不够了。
看着一下子就瘪下去的荷包,桑遥无奈地叹了口气。
站在他身后的袁铮拿着衣裳走到门口,眼睛无意一扫似是发现了什么,抬脚走了过去。
“哎?人呢?”付完钱,桑遥一回头却发现袁铮不见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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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
◎孽缘3◎
袁铮带军这些年在方圆百里都布下了可以联络军队的人。
“你把这个送去永安镇善和堂交给大夫何进。”袁铮方才无意中扫到一家铺子的门口摆着他们联络的暗号。
“小人一定日夜兼程将东西送到; 请大人放心。”勘验令牌无误后,店掌柜将其放进怀中,郑重保证。
偷袭之事尚未查清; 他还不宜露面; 先和手下人联络上了解情况后再做打算。
从铺子出来,见桑遥正在街上四下寻找自己; 袁铮赶紧走了过去。
“桑姑娘。”袁铮快步上前喊了一声。
“袁大哥,你到哪里去了?”桑遥转身道。
袁铮指了指不远处的铺子说道:“方才看到一个有些面熟的人。”
“是认识的人吗?”
袁铮摇头; “认错了。”
桑遥点点头; 说道:“袁大哥,陪我去个地方吧。”
袁铮疑惑地跟着桑遥往前走,绕了两条巷子,来到一个很小的药铺中。
“王爷爷,您在吗?”铺中无人; 桑遥站在门口喊了一声,后院一个老者应了一声,片刻后走了出来。
桑遥拉着袁铮的衣袖走了进去; 对老大夫道:“王爷爷; 这是我远房表哥; 我跟您说的那个病人就是他。”
王大夫年过花甲几年前关掉了原来的铺子,将家里改了一半做药铺; 平日里也就给街坊邻居看看病,桑遥的金疮药就是王大夫制出来的。
王大夫笑呵呵地坐在椅子上指着旁边的凳子道:“年轻人,坐下老夫给你瞧瞧。”
袁铮有些惊讶地看向桑遥,桑遥笑着道:“昨天我来找王爷爷跟他老人家说了你没有痛感的病; 王爷爷说他很感兴趣; 叫我把你带过来看看。”
袁铮道:“不用了。”说罢转身就要走; 他不喜欢被人做作主张。
“袁大哥,等一下。”
桑遥追了出来,见袁铮表情不虞,连忙道歉道:“袁大哥对不起。”
她想帮他找回痛觉,却没想到自己这样做别人会不会生气。
袁铮淡淡道:“我并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桑遥见他这样说,没有再劝,说道:“那我去和王爷爷说一声,咱们回家。”说着跑进了屋子。
次日。
早上天还没亮桑遥便起床开始做糕点。
袁铮是被楼下的声音吵醒的。
起身来到窗边,外面黑漆漆的,这里没有用来计时的水漏,袁铮也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时辰。
这几天的夜晚他睡得都很好,前面十几年的作息都被打乱了,每天醒来都已经是天光大亮了。
“袁大哥,你怎么起来了?”桑遥坐在灶膛下烧火蒸糕点,见袁铮走了进来惊讶道。
“有什么要帮忙的?”他一个大男人又不是断手断脚不能下床,总不能天天等着桑遥一个姑娘来伺候。
桑遥露出一个微笑说道:“那袁大哥帮我把院子里的水缸打满水吧。”
袁铮点点头走到院子里,顺着桑遥指的打水的地方挑着水桶走了过去。
看着袁铮离开的背影,桑遥对小八道:“小八,把袁铮的剧情给我看看。”通过这两天的相处,她发现袁铮是一个极为冷静不易动情的人,自己救了她又如此尽心照顾,加上自己容貌不俗,偏偏他的愧疚值是一点也不动,不用看她也知道,爱意值估计也是负数。
【好的,主人】小八应了一声,将袁铮的剧情穿到桑遥脑海中。
袁铮的父亲名叫袁德海,曾立下过赫赫战功是皇帝亲封的镇国将军,母亲是国公爷之女,嫁与袁德海做了正妻,在外人看来门当户对的美好姻缘却从成婚那日就已经开始腐烂。
袁铮的母亲李氏自幼爱慕袁德海,可袁德海对她没有半分男女之情,成年后李氏仗着家中是皇后亲戚便向皇帝求旨要嫁入袁家。
皇恩浩荡无人能拒,袁德海便在出征前与李氏完婚,第三天便跟随军队北下平乱。
这一去,便是五年,李氏一人如同守活寡般留在袁府。
袁德海不负皇恩,大捷归来,李氏激动欣喜迎接自己的夫君,没想到与袁德海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叫珠儿的女子。
半年前袁德海在班师回朝的路上对珠儿一见钟情,年少情烈只觉遇到了此生最想共度一生之人,却不曾想珠儿非但对他无意,反而因为他打搅了自己的平静生活而心生厌恶。
心高气傲的年轻将军哪能接受,便强行竟珠儿带回了京都。
本以为夫君归来自己二人便能夫妻恩爱,弥补分离五年之痛,没想到,自从珠儿进府,本就不喜她的袁德海,连她的房门都不曾踏入。
李氏本想借娘家之势给袁德海施压,可彼时的袁德海已经不是那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少年了,落魄的袁家在袁德海得胜归来掌权之时便如日中天,一跃成为朝廷新贵。
袁德海独宠珠儿,李氏慢慢变成了一个充满嫉妒与怨恨的女人,在多次针对珠儿后与袁德海彻底撕破了脸。
后来李氏为了保住自己的正妻之位,买通了袁德海身边的侍卫,给他下了药,这才有了袁铮。
父母交恶对一个孩子来说是非常可怕的一件事,有了孩子李氏便将全部注意力放在了儿子身上,从小对袁铮就非常严格。
内心长期充满怨恨与不满,李氏的心理渐渐变得扭曲起来,只要听到或看到袁德海与珠儿,回去之后便会将愤恨倾泻在年幼的儿子身上。
夫君袁德海对这个儿子虽有关注却无关爱,因为袁铮是他被算计的耻辱,对于袁铮的遭遇,他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有袁铮上的严重了才会找大夫去看望。
而李氏却因为袁德海的举动对袁铮下手越发严重,袁铮患上的无痛症便是被李氏用开水烫到了背部所致。
那时候袁铮才只有五岁,差点死掉,伤好过后就失去了痛觉。
儿子差点死掉,却将责任全都推到了袁德海的头上,与之发生了剧烈的争吵,袁德海觉得李氏已经疯癫了,便将儿子放在身边日夜照顾。
那段时间让袁铮生不如死,小小的人心从此便冷硬似铁。
六岁时珠儿诞下一女,袁德海如获至宝,数不尽的奇珍异宝全都送给珠儿,只为求美人一笑。
而李氏也变得越加疯狂,对袁铮的打骂如同家常便饭,因失去了痛觉,即使被李氏打的皮开肉绽也不哼一声,身上的伤触目惊心。
袁德海对珠儿越好,李氏就越发嫉恨,人也变得恍惚起来,经常将袁铮当成珠儿的女儿对其辱骂责打,清醒过来的时候又会抱着儿子痛苦大骂袁德海负心薄幸。
袁铮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在他九岁那年,李氏花重金雇了杀手,在珠儿带女儿去祈福的路上将二人杀害。
袁德海痛失心爱的女人和女儿,愤怒之下将李氏一剑刺死后自己也变得疯疯癫癫,偌大的将军府一夕之间落败,只余年幼的袁铮靠着外祖家长大。
“啧啧啧、好惨呐。”桑遥了解后深深觉得袁铮真是太倒霉了,难怪养成了这样的性格,人冷心也冷,即使知道无痛症有多危险也从没想过治愈,恐怕他早已不在乎了吧。
“那个苏盼雪又是怎么回事?”桑遥问。
小八道:【苏盼雪的父亲苏成是袁铮的启蒙老师,对他多有照顾,苏盼雪算是与袁铮一起长大的,喜欢过袁铮,但几年前嫁给了文昌侯的独子】
“哦~”桑遥点点头,打了个响指“我知道了,少年遭人排挤欺负,只有她站在他这边,与他交朋友,少年慢慢倾心于她,是不是?”
小八:【你这么兴奋干什么。。。。。袁铮回来了。】
!
微笑的脸僵住,桑遥低下头借着火光的掩映,整理好表情,抬起头时又恢复了原身应有的神态。
“今天怎么回事?”桑遥坐在柜台后,大半天过去了,却没有一个客人进来买糕点,她家糕点都是当天现做,每天不说全部卖完,也能卖八成。
看看天气,今天风和日丽,不冷不热的,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也不少,怎么就没人进来呢,眼看着太阳西斜,架子上的糕点一盒也没卖出去。
“袁大哥,今天晚上只能吃糕点了。”桑遥声音闷闷地道。
袁铮点点头,他不在乎吃什么,行军打仗的时候能一天三顿吃得上就已经很不错了,至于吃什么他都可以。
太阳已经落山,街道上的铺子一家接一家地响起关门声。
第二天、第三天。。。。。
一连四天,桑遥铺中的糕点卖出去的加在一起都没有之前一天卖的多。
“大娘,在忙呢?”
桑遥走到对面,手中提着两盒糕点。
“丫头,又送糕点过来,破费了。”瓷器店的老板娘许氏笑眯眯地接过糕点,邀请桑遥进屋坐坐。
桑遥摆摆手,“不用了,大娘,我马上就回去了。”
许氏点点头,将糕点递给女儿拿进了屋子,担忧地问道:“第几天了?”
桑遥垂头丧气道:“第四天了,家里的面粉都快要用完了。”
这几天气温升高,有的糕点放两天就坏了,没法吃只能扔掉,桑遥心疼,没办法便将糕点送给了街坊邻居。
许氏靠在柜台边,看桑遥可怜的模样叹了口气说道:“丫头,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没有啊。”桑遥迷茫地摇摇头,这几天她就在家里做糕点卖糕点,连店门都没出过几次,怎会与人结怨。
许氏抬了抬下巴,“是否是你那表哥得罪的人?”
桑遥摇摇头,“表哥他从没来过这地方,只认识我一人。”
许氏也疑惑了,但也没有什么办法,从柜台抽屉中取出几块碎银子说道:“先拿去用。”
桑遥连连摆手,“不用不用,谢谢大娘,我还有点银子。”
许氏点点头道:“要是手头紧就来找我。”
“好,谢谢大娘。”
回去之后,桑遥坐在小房间里将床头的小荷包翻出来,倒了倒,里面只有二两银子了。
“唉!”
躺在床上叹了口气,糕点卖不出去,得想别的办法赚钱才行。
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桑遥轻手轻脚地起身背上竹篓走了出去。
桑遥关门的声音惊醒了袁铮,他起身见桑遥走了出去,并没有跟上去。
清晨的山林中露水很重,桑遥拿着一截竹竿在在前面打水。
她是进山找药材的,只是走了很久只找到几株寻常的药草,周围的人进山采药的很多,靠近山下一块基本找不到什么东西,没办法,桑遥只能往上走。
车前草、半夏、胖大海这些常见的药材山中都有,桑遥一边走一边挖采,不知不觉走到了山的深处。
“咦,是丹参和黄精。”
桑遥高兴地蹲下身,拿着小锄头开始挖,丹参虽有一个参字,却并不是什么大补之物,丹参大夫们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