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妻攻略-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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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死变态,居然隔着布袋捧住一只脚摸个不停。
夏小冬从没有如此希望自己的脚是臭的。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那人终于放开了那只脚。
“还真的晕了啊。”声音里竟似有点儿失望的意思:“玛德,软绵绵的就没那么好玩了。算了,还是先把人弄出来吧。”
大概考虑到躺着的姿势会压住布袋不好弄出来,这位估计是宁二十六某位弟弟的家伙,居然先费力将夏小冬扶成靠坐的姿势,然后才打开了上头的袋口。
里面的姑娘靠在墙上一动不动,头发自然早就散了,披下来遮住了大半面孔,能看到的那只眼睛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弧形的阴影。那睫毛微微颤动,呈将醒未醒之态。
哇靠,不要太撩人就是这种将醒未醒的状态最好一想到回头这姑娘彻底醒来之时,将会发现正不着一缕被自己按在身下,这人简直停不下来
“啧啧,难怪二十六要动心呐。”一只手伸过来,急切地拨开头发,将那张嫩滑如刚剥了壳的鸡蛋一般的脸狠狠看了两眼,然后便急不可耐地凑过来,使劲儿将堆在肩膀处的黑布袋往下推,试图将夏小冬从里头抱出来,一张臭嘴便想凑在脸颊肩颈之间乱拱。
然而,眼看嘴巴距离那雪白润泽的肌肤只有一寸的距离,甚至已经能闻到那种处子特有的清香,他的动作就僵硬地停住了,一手捂住自己的小腹,喉中格格作响,不可置信地缓缓将脑袋抬高几寸,看了过去。
面前的眸子已经睁开,黑白分明。
这一双眼睛,漆黑清亮,可以明眸善睐,可以顾盼生辉,可以传情达意,当然也可以媚眼如丝,不过此时其中波光粼粼,却唯见冰冷。
那人下意识地张开了嘴,不过没等他叫出声来,便有一团东西塞进了口中,硬生生将叫声堵了回去,结果只能用鼻子发出含糊的嗯嗯声。
密室门外的人听到了这个声音,不觉会心一笑,面露猥琐之色。看来公子已经得手了,正在得趣呢如此想着,便又走开了几步,免得听到这等动静,心中愈发火烧火燎地着急。
室内的人却是如坠冰窟,挣扎着后退了两步,只觉得腹中剧痛手脚发软,低头一看,小腹之中,正插着一枚匕首,只有短短的把手在外。等再抬起头来,却看到了愈发令人感到冰冷的一幕:那位夏姑娘已站起身来,抬腿从黑布袋里出来了
匕首是哪儿来的这姑娘怎么没晕那人又退后了两步,只觉得浑身的力量飞快地流失,颤抖着想抬起手来,将塞住嘴巴的东西拿走。
那手才抬到一半,便被在曲池的位置砸了一下子,登时又软软地垂了下去。
夏小冬看了看面前这位满脸不知是冷汗还是虚汗的家伙,果然与宁俊武有三两分相似,身上穿的居然是太监的服色。
就是看起来脸色煞白,肚子上还有把刀,整体形象不怎么样就是了。
这人脚边居然还有一卷绳子,看来是本来是为夏小冬准备的。
夏小冬用脚尖一勾一挑,将那卷绳子抓在了手里。
“唔、唔”这位公子哥儿还挺会做的,噗通一声直接跪下了,反正本来也站不住了,正好求饶。
这疼得整张脸都歪扭了,做出来的谄媚之态实在有些难看。
夏小冬静静地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去,将绳子一圈一圈绕在他的右手前臂上,勒紧。
要绑也是两只手绑一块儿,这只缠一只手,是什么意思虽然脸色越来越白,肚子一抽一抽地痛,可对于未知的事情,还是免不了感到极度的恐惧。
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儿啊
那人两眼圆睁,竟然没想到挣扎,只是发出低低的呜呜声,仿如丧家之犬。
“我要把你这只手切掉。”夏小冬很平静地告诉他:“先缠住,过一会儿再切,这样的话,因为血脉不通,不会弄得到处都是血。”
不缠住的话,动脉血就不是流,而是喷呐。
手都要没了,谁还考虑流血啊那人情急之下,居然灵机一动,发现手臂已经不再酸麻,连忙伸手一把将嘴里的东西扯了出去。
这次夏小冬没有制止,从这人的伤情和精神状态来看,已经没有威胁了。再说,还要靠他将外头的人弄进来呢。
那公子哥儿干咳了几声,开口哀求道:“姑、姑娘放过我,我、我把银子都给你。有、有好、好几万两呢。”
夏小冬奇怪地看了看他的肚子,很诚恳地问他:“你觉得自己还能活命”
“”
人之将死,给点儿盼头都不行吗
“肚腹受伤,是死得最慢的。”夏小冬很耐心地跟他解释:“我想了许久,特意选在这一处,一个是顺手,正好这个位置就在手边,另一个就是让你死得慢些。”
“毕竟人生苦短,能多活一刻是一刻嘛。”
夏小冬伸出左手,在右手拿着的另一只匕首上试了试锋利程度,一副不满意的样子。
“唔,前臂有两根骨头,尺骨还好些,桡骨比较粗硬,这匕首好像未必能划得断”夏小冬轻声自语着,举目四顾,似乎是在找更加趁手的工具:“要不切少些顺着腕骨的骨缝切过去倒是容易”
那人只听得毛骨悚然,看了看自己被缠住之后变得颜色紫红的右手,又看了看肚子上的刀柄,有点儿想索性将那刀刺得深些,或是拔出来另刺在要害上,总之赶紧死了算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 少一个
可惜最初的剧痛过去之后,虽然仍是痛得直抽抽,但总有一种侥幸的想法,说不定还能救得活呢战场上不就有人脏腑受伤,但最终也没死的么希望虽然渺茫,但总还有那么一丝啊。
更何况像他这样的公子哥儿,对别人固然无情狠辣,对自己却是很温柔的,怎么下得去狠手
“夏姑娘,咱、咱们商量一下行不”那家伙眼珠儿跟着夏小冬的身影直转:“你、你饶过我,我告诉你,是谁要害你”
“你是说,不是你”夏小冬转过头看着他,大眼睛愈发睁得大了些,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
“”说不是自己,无论如何也是说不过去的:“我、我是说,还、还有别人”
“当然还有别人了,”夏小冬走到黑布袋前头,在里头翻了翻,把自己的鞋子找了出来穿好。
这间没有窗子的屋子,还真是奢华得紧,地上都铺着厚厚的地毡,虽然有的地方已被虫蛀了,但总的来说还算好,夏小冬之前又有点儿忙,居然把鞋子都忘了。
“救命啊”就这么个穿鞋子的当口,跪着的家伙忽然扯着嗓子叫唤起来,还连滚带爬地往门口而去。
等在外面的人,早就听到里面似乎有些古怪的动静,还隐隐传来有男有女说话的声音。呵呵,这是公子尽兴之后,在冷嘲热讽逗那姑娘玩儿呢还是怜香惜玉哄她呢
果然还是公子厉害对女人的心思了解得透彻。这姑娘醒来之后,居然好端端地跟公子说话按往常的经验,那些姑娘被欺负了之后,得了机会,要么又喊又叫,尖利的声音能把屋顶刺穿;要么闷声不响伤心欲绝,好像马上要去死似的,哪儿还能好好说话。
所以听到那声救命之后,门外人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这女子的声音怎么变调得这么厉害了楞了半晌才想起,好像似乎仿佛可能难道竟然是公子在叫
在门外之人愣神的功夫,又有一声短促的叫声传过来,只是这叫声分不出男女,好像是受伤的野兽濒死之时发出的声音,痛楚、粗哑而绝望。
里头出事了
一时想不了太多,那人急急冲门口奔去,到了门前,原本贪生怕死的本性终于发挥了作用在门前刹住脚停住了。
这时里头反而寂寂无声,连之前模糊的语声都没了。
那人抬手用小指上养着的长指甲挖了挖耳朵,难道是听错了
不过如此静寂,就算是傻瓜,也知道必定有问题。里头出事了,而且还是大事
如果是公子不小心把那姑娘弄坏了甚至弄死了,那如今就应该扬声让自己进去。而且之前不应该有救命之类的叫声。
这么说,是公子出事了
这样的想法让那人几乎想拔脚飞逃。公子都出事了,自个儿留下继续当炮灰啊。
可是,逃走可能带来的严重后果,让那人不得不继续将双脚钉在地上想下去。
如果是那姑娘激烈反抗,或是之后伺机偷袭,伤到了公子至于公子会死掉的可能性,此人拒绝去想,那么,她就该冲出来逃走才对。
正在穿衣裳
还是两败俱伤对,应该就是两败俱伤公子一个大男人,就算被抓了几把,肯定也不会让那小娘皮好过
自认为聪明的家伙,觉得自己已经想得很周到了。
于是,他轻轻推开了门说不定公子忽然不出声,是脸上被挠得难看正不高兴呢,也可能为狼狈地喊出救命来恼火呢,一下子冲进去难保不被迁怒啊。
作为一名合格的奴才,随时随地地揣摩主子的心思,已经成为他深入骨髓的习惯。
门里面的情形,是他绝对没有想到的。
公子歪倒在地上,手腕以一种奇怪的角度扭折着,显然已经断了,而脖子上还踩着一只脚。
难怪不能出声了。这是他最后一个想法。
而眼前的景象则成为他看到的最后一幕。
说是最后一幕也许不太贴切,因为其后分明又有一张秀美而平静的脸,出现在他的视野之中。
夏小冬收回踩在那公子哥儿脖子上的脚,这只鞋要记得扔了,她暗暗提醒自己,然后看向后来进来的那人。
那人脖子上插着一把匕首。
当然就是之前夏小冬手中的那一柄。
自从为自己配置了两把薄匕,夏小冬便时常做投掷练习。之前她看过一篇论文,研究的就是不同投掷方式对飞刀的影响这种东西都有人要写成论文。
简而言之,就是拿着飞刀的把儿往外扔,或是倒过来把儿冲前反手往外扔,这两种法子各有千秋。那篇论文对投掷的力度、角度、旋转的切角、命中的准头等等,进行了全方位全角度的论述,看起来还挺有意思的,偏生夏小冬将结论忘了。
不过以练习的情况来看,还是拿着把儿心理感觉比较好至少这样不用担心划伤自己的手。今日实践了一把,效果也还不错。
毕竟距离还是很近的,统共屋子没多大,命中率自然是很高的。即使命中不了,那人被飞刀吓一跳的情形之下,夏小冬也蛮有把握能把他撂倒的。
实际情况则是,在高浓度肾上腺激素的作用下,夏小冬无论判断力还是投掷力,都极其出色飞出去的匕首在夏小冬眼中仿佛慢镜头一样,在空中飞行、飞行、飞噗
正正地插在了那人的脖颈中央。
于是,那家伙透不过气来了。
气管被截断,当然透不过气了。
于是,夏小冬便和挣扎着坐起来正竭力吸气的某人一起,眼睁睁地看着,那脖子上插着飞刀的人,一下子栽倒在地,还翻滚了一下,双手徒劳地在脖颈上抓挠,却已没有力气拔出匕首来其实拔出来或许死得更快些也不一定。
两眼显然已经没了焦距,两腿蹬动了几下便只剩下了微微的抽搐,整个人渐渐不动了。
直到看到地上的人脸色越来越白,最后变成某种奇异的灰色,夏小冬才侧过头,去看还活着或者说还没死的那一位。
第一百七十六章 来一杯
脖子上有一个明显的脚印。
夏小冬对自己力道的掌控很满意。正好,让他出不了声喘不上气还不致命。
“夏姑娘、夏奶奶、夏祖宗”那位公子哥儿被夏小冬一看,登时如筛糠般颤抖起来,之前喊救命的勇气早已不见,跪瘫在地仿佛一滩泥,伏着身子做叩头状,哀求道:“给我个痛快吧刚才是我蠢我笨姑娘也整治过了,如今请给我个痛快吧”
说着,还提起左手来,往自个儿脸上抽了几巴掌。只是他肚腹又痛得紧,脖子也不得劲,右手也折了,这只左手分明没什么力气,做个姿态而已。
从前那些被他折磨的人求饶的样子,还是见过不少的。
有样学样呗。
“你是说”夏小冬指了指另外一人:“想像他那样”
“”
整个过程确实时间不算长,并不比一只被割了脖子的鸡扑腾得更久。可是,看过那人的死状之后,却实在无法决定步其后尘呐。
那公子哥儿大口喘息了几下,犹犹豫豫道:“要不请姑娘将这刀子再、再插进去些吧”
这样也许更好
“你肯定么”夏小冬俯身看着他闪烁着绝望的眼睛:“你知道肚腹上的这个地方是哪里么”
“”
“我告诉你吧。”夏小冬指了指匕首的刀柄:“这个地方呢,叫做肠脏。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如果再往里捅,嗯,还是肠脏噢。”
“所以,只会比刚才更加痛苦,并不见得死的更快些。”夏小冬实事求是地说道:“如果将匕首拔出来,会导致内出血的情况加速并加剧,倒是会死得快些,但总还是也需要些时辰的。”
“如果你真的要插深些,或是拔出来,自己动手就是。”夏小冬冲那公子哥儿点点头:“我建议你拔出来,不光死得快,还手里能多了一把刀,说不定能给我一下子。”
那公子哥儿抖着嘴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有能自己动手的狠劲儿,还会是如今这德行么。
“如果你不想把最后的机会浪费在我身上,而是要用在自己身上,”夏小冬葱管儿似的手指轻轻摇晃:“那拔出来之后,也可以插在别的地方。”
手指指向右胁之下:“喏,这里是肝脏,一刀下去血流如注,很快的。”指尖转而向上:“这里,肋骨下头,是肺脏,也很快,但会呼吸困难吐血泡泡什么的,而且要是准头不行刀尖卡在肋骨上,还成功不了。所以我不建议你选这里。”
“脖子嘛,到处都是要害,可以随便割,但一定要用力再要害的地方,只割破皮是不成的,动脉也好,气管也好,最好割断。”
夏小冬在他身上继续打量,好像准备继续往下说。
可是,这个家伙已经直接晕了。
晕就晕了吧,估计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夏小冬将门口的那位先拖了进来因为一见到人就动手了,所以这家伙倒下去正好把门挡住了。
还是关上门比较好。
夏小冬终于有时间,可以仔细看看这个房间了。之前因为里头一个半死的,外头一个活的,精力几乎完全集中在人的了身上,如今情况简单多了,终于可以兼顾环境。
这间屋子不算大,但没有窗子感觉十分怪异,密闭恐惧人士必须慎入
墙上点着好几盏长明灯,光线倒是相当不错。屋子里并没有憋闷之感,想来还设有隐蔽的通风之处。
地上放着之前将夏小冬装过来的黑布袋,夏小冬仔细研究了一下。
这东西还挺有意思,里头金光闪闪,果然是混有细铜丝。如果完全展开,应该是一大块环状的黑布这种特殊材质,姑且称为布吧,这黑布的大小两个环,都有特制的细绳穿在其中,可以收紧。
就是说,用的时候可以完全展开,像渔网似的罩下来,夏小冬之前听到的呼啸之声,应该就是发射这个东西的机关的响声。将捕捉对象罩住之后,两头都收紧的话,自然就成了一个上小下大的大黑布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