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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诈妻攻略-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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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嫁妆银子”陆云婕扁扁嘴:“若是大家伙都见到好营生就先用嫁妆,吃亏的还不是公账。”

    这话五夫人和陆云笙都没搭理。

    当然是先私后公了,大家都一样,有什么好说的。

    “对了,那个卖得很火的是什么东西”陆云婕的思路倒是转得很快。

    “折叠桌椅。”陆云笙伸手比划了两下:“就是不用的时候能折着立起来不占地方,用的时候又能铺开的桌椅。”

    听起来好复杂,陆云婕完全不明白,硬邦邦的桌椅怎么才能折叠起来,但既然好像很厉害的样子,那就没理由是夏小冬想出来的吧

    “这东西是木照堂原来就有的吧只怕是管事和掌柜的、师傅们串通起来瞒着咱们的。如今换了东家,倒拿出来讨好新东家了。”陆云婕如此说道。

    五夫人听了,心中不觉一动,觉得未尝没有可能。云婕虽然直肚肠没脑子,但这事儿却是说的有点儿意思。

    只是木照堂转手不久,黄二就卖了他叔父黄账房,拿走身契然后吱溜一下也跟着没影儿了。五夫人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人原本管着木照堂的,如今也无处查问去。

    而且即便是谷家藏私,人家并没有卖身,不是陆家的奴仆,也是无话可说。

    “母亲是因为这个生气么”陆云婕摸了摸自己的脸,心中十分不平:“不如把做工的师傅挖过来咱们家的木器行好了。那自然什么都带过来了。咱们从前不知道木照堂的师傅厉害,给的工钱只怕不高,这回多给就是了,大不了给他提成”

    陆云婕毕竟名下有一间颇具规模的木器行,而且五夫人有心让她习学,对木器行知道的不少。比如,师傅都是签的工契,若是中途跳槽,也只是需要赔点儿银钱而已。

    这招堪称釜底抽薪。

    师傅带着技术跑了,木照堂自然也就倒了。至于如今的红火什么的,也就是昙花一现罢了。

    “我再看看吧。”五夫人皱着眉头说了一句,挥手道:“云笙你带云婕下去,你们姐妹好好说说话,我要躺躺了。”

    养儿养女真是费心呐,五夫人这肝疼,一时半会儿大概好不了了。

    陆家老太太的心情非常好,不光肝不疼胸不闷,连从前因为上了年纪,每日都有一两回的眩晕都没发作。

    解决了年前的一桩大事。

    每年给宫里送年礼,都是费老了心思了。作为皇后的外家,这年礼要求也忒高了没法子,必须做标杆给别人看

    作为合格的年礼,要值钱但不能太值钱,要新奇出彩但还必须实用不然就会被扣上玩物的帽子。

    玩物丧志

    每年陆老太太都觉得为此多白上好些根儿头发。

    本来今年老早就将问题解决了大半。自从苏南织造那边送来了两匹新版的绉纱料子,陆老太太立时就决定,就这个了

    为了这个,陆老太太还把三儿子教导了一番。做了这么多年的织造,怎么眼界这么窄呐光看到这料子轻薄软弹做春装很好,怎么就看不出,用来做亵衣睡衣这样的贴身衫裤,也再好没有了

    贴身的衣裳,真是谁用谁知道

    别看那些妃嫔小主们,穿着颜色鲜亮的肚兜,绣着大红的牡丹翠绿的兰草嫩黄的迎春花,煞是养眼好看,可凡是绣花的地方,背面都大不一样哦,而且会硬硬的哦,就算再加上衬里,也还是不太舒服哦。

    真正舒服的,是素色的细棉布,好好洗上几水,又软又吸汗,才是好东西。可这样的好东西,好像就没什么魅惑之效了。

    而新出的绉纱,自带竖条纹,这不是天然显瘦嘛而且轻薄垂顺,穿在身上,举手投足之间,自有风韵天成啊。

    陆老太太一下子就想好了,那匹红的,皇后娘娘可以拿来赏人,只要微微暗示一下这料子的用途,赏谁就表示认可谁等于皇后觉得你为皇上侍寝合适的意思。

    至于那匹蓝的,这颜色男女通用,正好皇上和皇后各做上一身儿睡衣,多么般配

    所以陆老太太最一开始听说风花的时候,心中其实蛮遗憾的,好东西咋都一块儿来了,这风花若是等明年就更好了。

第一百九十五章 龚推官的解决之道

    

风花推到明年去当然不可能,一旦夜长梦多,这样的东西已经流传开去,或是被别人抢先进贡宫中,那就失去意义了。

    而且转念一想,陆老太太又觉得,正如陆云芝所说,风花正适合通过皇后娘娘,转到陈皇贵妃手中,这东西不贵重,谈不上什么讨好,却又很实用,正好将关系拉近些。

    于是,在陆老太太的指示之下,今年陆家的年礼便定为三样儿:绉纱两匹,红蓝各一;风花四朵,大小各二;明珠十斛,东南各五。

    最后的明珠,主要是用来拉高整体价格的,不然未免新奇好用固然有之,却多少有些寒酸。当然,东珠和南珠都有名而难得,无论是用来赏人打首饰或是钉衣裳,也都很实用就是。

    只可怜夏小冬,折腾出两样东西来,绉纱和风花,结果只是摸上一摸,过了过眼,一样都尚且没福消受。

    回到陆家大宅,夏小冬发现,大家都多少有了些变化,除了因为即将过年而带来的喜气洋洋之外,陆云芳多了几分焦躁,大概是婚前恐惧症发作,陆云婕倒比从前沉稳了几分,至少知道该闭上嘴少说话了。

    宅中川流不息的丫鬟媳妇婆子让人有些不习惯,但人多也有人多的好处,安全感强啊。

    如今夏小冬还真是挺需要安全感的,毕竟宁二十六通常都不在不是。

    乔府尹和龚推官看着面前那两具光溜溜残缺不全的尸体,脸色简直比尸体还要难看。

    如今天气冷,倒是没怎么腐坏。但天冷食物也少了,野狗们饿得不行,无论多硬的东西,总要啃上一番。

    如果只是不幸遇害也还罢了,总归并不是乔府尹和龚推官害的,可变得这难看模样,如何跟敏亲王和燕王这两位前所未见的高位尸亲交代

    乔府尹忍不住埋怨道:“老龚,你也是,另一个就算了,这宁小爷”说着他指了指宁二十八:“头脸又没有损伤,你怎么也认不出了”

    这人是咱这衙门的熟客好不这都能不认识

    龚推官会告诉他自己根本没走近,只是让仵作去验看么

    “咳咳,”龚推官干咳了两声,拱手道:“总是下官万没想到竟是他罢了。之前这面目扭曲又有许多污泥,在那样的地方发现,实实出人意表。”

    谁能想到宁二十八这样的人会出现在阴沟里呢还是庞公胡同里最低等的野鸡窝旁边的阴沟

    乔府尹烦躁地挥了挥手,心知就算换了自己,只怕也是认不出的。不过,如今这锅,最好就让龚推官结结实实的背上,自己领个领导责任就好。

    “你看,”乔府尹打起了官腔:“事已至此,你去敏亲王府跑一趟吧”

    龚推官如何不知乔府尹的想法,心中早想好了应对。当下站起身来,躬身道:“下官以为,确实是事已至此,但还不是报给老亲王和燕王的时候。”

    “哦”乔府尹挑了挑眉毛。

    “当务之急,乃是找到真凶”龚推官走前一步,俯身低声道:“只要有真凶,王府的怒火自然就冲着真凶去了咱们这头,说不定还有功劳”

    功劳二字,登时打动了乔府尹。欺上瞒下的事情,乔府尹最是精熟。领导责任也是责任,若是能变责任为功劳,那可就大大不同了。

    而且若有了真凶,自然什么都能推到真凶头上去。

    事情不怕大,只怕瞒不下。

    眼看乔府尹不再说话,只是两眼精光四射,龚推官索性在乔府尹旁边的椅子上,沾了个边儿坐了下来,好离得更加近些,将脑袋凑过去低声道:“这事儿知道的人,不外乎两边,庞公胡同那边和咱们自己这边。”

    “庞公胡同那头,每过个三五天就要死上一个半个的,只怕早就忘了,就算没忘,那些个下九流的龟公婊子,还能翻起浪花来不成”

    娼门乃是下九流。正所谓婊子无情,事不关己,早已高高挂起。

    乔府尹微微点头。

    “再说咱们这边,如今仵作早吓得回家躲被窝里发抖了,另有几只小虾米,愈发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龚推官随手做了个外推的姿势:“等事情过了,放他们出外就是了。只怕他们还更乐意些。”

    乔府尹心思电转,觉得龚推官的想法,还是颇具可行性的,最重要的是,就算最后出了事露了底,还是有法子都推到龚推官头上,自己仍然只是个领导责任。

    “那让什么人做真凶合适”乔府尹问的可不是如何找到真凶,谁也不是黑脸神探之流,上哪儿找真凶去。

    “下官之意,如今先等上两日,看看真凶是不知对方身份,偶发冲突下的手,还是处心积虑故意为之”龚推官毕竟做了这么久的推官,到处乱跑的肥猪总见过几只,故此这么说。

    敢杀宁二十八的,不外乎两种,一种是不知道这位的身份,大家打起来不小心杀了。另一种则是知道这位是谁,还下的死手。

    若是后者,真凶应该另有后手,说不定一两日之间,也就有所动作。

    “如果不见动静,就找只壮鹅来便是。”龚推官轻描淡写说道。

    所谓鹅者,乃是隐称,便是专门用于顶罪之人。这些人大多是走投无路之人,被帮派收罗了去,谈好了条件,平日里便好吃好喝养着,就是为了关键的时候卖个好价钱。

    若是有那等富家子弟失手犯了重罪的,知道门路的便可买只鹅教导好了,过去认了罪名,另外上下银子打点到,自然无事。

    另有官府碰上大案要案,上头压得紧,又委实找不出真凶的,也会拿这些鹅来顶账。

    去做鹅的,大多是老弱病残之辈,其中老鹅最多,而壮鹅甚少。故此壮鹅价钱比较贵。

    听龚推官说得头头是道,乔府尹忽然长身而起,淡淡说了句:“说起来,其实我今日身子不爽,头晕目眩一直在睡觉来着。”

    说着竟扬长而去。

    这话的意思是,我今天根本没来,既不知道这两条咸鱼是敏亲王府要找的人,也不知道你龚推官的想法或做法。

第一百九十六章 安宁郡主不安宁

    

龚推官不觉面露笑容,心知乔府尹这是让他只管放手去做,不会拖后腿捅刀子之类,但若是事有不谐,人家也是一推六二五,根本不知情的。

    安排得力心腹将两具尸体用冰块堆掩起来之后,龚推官想了又想,终究最核心之处不敢另找他人去办,只得自己换了衣裳,青衣小帽地溜出去找人。

    不找不知道,一找吓一跳。

    龚推官去找的,自然是维京城最大的江湖大佬周中策。

    周中策人如其名,颇有几分书生气。不认得他的,完全想象不到,此人乃是叱咤风云的大佬级人物。而知道他手段的,却是见着他脸上如沐春风的笑容都要打冷战。

    “如今敏亲王府在找宁二十八爷,催得厉害”龚推官才不会一上来就开门见山,而是反其道而行之:“你这里可知道什么线索不”

    周中策叹了口气:“我这边儿也有人来找过了。宁二十八好赌又风流,跟下头的一个堂主关系不错。”

    宁二十八虽然为人不堪,但总爱摆个谱儿。若是肯巴着他的,也愿意做个仗义疏财肝胆相照的德性出来,故此也有几个肯哄着他的。

    龚推官眼睛一亮。

    大家有共同的压力,好事啊

    “可有见到他主仆二人踪影”龚推官追问道。

    “呵呵,”周中策似笑非笑看着龚推官身上那件小圆立领的褂子,忽然伸出手去,将那领子往上提了提,温声道:“这样的衫子,领子一定要立起来才精神。”

    龚推官一下子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绝不是因为那伸到颈间的手指有几分凉意的缘故,而是周中策此语,分明是在警告

    你都被逼得便装跑来求我了,还装什么大爷

    “咳咳,”龚推官咳嗽一声,勉强提升了一下并不存在的官威,坐直了身子,直接道明了来意。

    “需要三只鹅”周中策沉吟道:“你的意思是,两名扮做他们主仆,还有一名作为真凶”

    龚推官点头。

    “三只壮鹅,我如今没那么多在手上。而且,那个亲随身上还有胎记,这个不好弄。”周中策没有直接拒绝,提出来的问题也相当现实。

    年纪身形之类都好办,毁掉面容不能辨认也不难,但若是恰好连有胎记之处都毁了真当人家敏亲王阖府上下都是傻子么

    “实在为难,只要一只充作真凶的壮鹅也行。”龚推官顺利引出了本意:“到时候必定上报定为大辟,若是上头改成重刑,就安排瘐毙。”

    条件一定要先说好。大辟就是砍头,最受欢迎,次之绞刑亦可,但若是腰斩甚至剐刑,可就没人愿意干了。

    买鹅卖鹅之事,你情我愿还是很重要的好些地方都要招供,乃至说出些作案的细节,越大的案子,审的人越多,问得越仔细。不情愿的鹅是教不来也做不来的。

    周中策默然思索了片刻,点头道:“过两日就能有,你到时候再过来一趟便是。”

    这养鹅生意和古董生意差不多,都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平时都是养在外地京城干啥都贵呀养鹅自然也贵,一不小心有个反悔跑了的,都不好办呐。

    安宁郡主的府邸其实就是原来的旧太子府的一部分。自安宁郡主的父亲,也就是上一代的旧太子挂掉,按惯例,这种不吉的宅子,便不会另赐出去,而是改建一番,充为他用。

    不过既然旧太子留有遗腹女,改建后的府邸就被围墙从中分隔,其中的一边给了安宁郡主居住。

    如今,偌大的宅邸几乎雅雀无声,上下人等走路都踮着脚,不小心滑倒摔了跤都要赶紧爬起来看看,这摔倒砸在地上的咕咚声有没有引起注意,说话更加是比比划划加上轻声细语,时不时还要左右看看,生怕惊扰了什么。

    饶是小心再小心,仍是不断有人触怒了郡主,鼻青脸肿或是一瘸一拐地从郡主面前退下来,接下来轮到的人只能心中哀叹着,脚下却丝毫不敢慢地过去接班略慢上一分,又是错儿。

    安宁郡主分明觉得,有一张阴谋的大网,隐隐向自己罩下来,偏偏实在想不到,对方到底要做什么。

    宋嫲嫲一去不复返,终于连奶娘都觉出些不对来。只是这事儿有些难办,宋嫲嫲是宫里派出来的,并不是郡主自家府邸中的,要查问她的去处,自然有所不便。

    为此,安宁郡主甚至专门找借口进宫了一趟,坐在皇后娘娘身前有的没的呆了好半晌,还故意多有举止不当之处,指望着皇后娘娘问一声你身边的宋嫲嫲哪里去了,就好借此告知宋嫲嫲忽然不见了,也不知是不是回了宫里。

    可惜皇后娘娘的涵养非一般的良好,完全没有问起宋嫲嫲,当然,更大的可能是,陆皇后早已忘记这个宋嫲嫲是何许人。毕竟,给郡主派个教养嫲嫲这样的事,只要皇后娘娘随口吩咐一声,自有人去办,并不劳她自己操心。

    安宁郡主坐立不宁地犹豫了好久,想要直接开口询问宋嫲嫲的去向,却是终究闭嘴而归。她如今已是草木皆兵,胡思乱想之下,又担心问这样一个小人物,会显得自己心虚,反倒被怀疑有什么隐瞒的错处。

    更加奇怪的是,继宋嫲嫲之后,本来服侍宋嫲嫲的两个小丫鬟,也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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