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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诱贵妃-第48章

小说: 诱贵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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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大,你老是欺负人,关键时候不能给点力吗?】
  【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
  【
  …完…


第59章 、午梦
  ◎在装傻吗,少将军?◎
  霍南疏好像明白她的意思;但又怕自己意会错了,僵硬地抬头看她,一动也不敢动。
  宴音不出意料地看到他呆如偶人,偏偏耳朵又爬上了明显的红;她俯身凑到那滚烫的耳边问:“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对吧?”
  可回答她的只有滚动了一下的喉结,“在装傻吗;少将军?”宴音颜如桃李;灼灼其华,此时存心勾引的模样谁能遭得住。
  耳朵上的红染到了眼睛里;霍南疏两颊微收;是在咬牙压抑着。
  纤纤玉指挑动衣带,两人的眼睛一直对视着;从未错开半分。
  他的桃花眼里泛动起涟漪,薄颜的唇有些干涩,不由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
  宴音猝然低下头留住他想缩回的舌尖,霍南疏双手向后撑着床板;变作了承受她亲吻的模样,
  水色滋润着两人微涩的唇;让唇瓣的碰触变得更加惬意;他们像泡在了温水里。
  屋外只有清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响;伊人乌发撒下,雪肤被窗纸透进来的日光映照出一层光晕;泛着珍珠似的光润。
  迎着霍南疏的目光,她慢慢坐了下去;但也仅止于此了。
  原先的豪情万丈全都散了去;要将人劈开的疼让她咬紧了唇;哭了出来。
  结果还是霍南疏来动,他的眼睛彻底通红,盯住人不放,脑子在沉沦与清醒间游走,默念着:不要伤了她,不要伤了她……
  宴音身子被带着轻晃,拿手臂盖住不敢看他,又被他拨开,一定要见着她粉绯满颊的模样。
  她小口地抽着气,忍着疼,忽然有些后悔了。
  这人还逼迫她,不准她挡住脸,是个无赖!
  浑然忘了是自己先起的意,撩的人,动的手。
  霍南疏被她狠狠咬了几口,脸也被抓花了一块,但也只是拉过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亲,怕她抓劈了指甲,顶着脸上旖旎的伤口,他没有停下。
  最终,宴音的“豪言”得偿,她胸脯起伏,失神地看着角落,霍南疏从未移开看她的目光,此际,心中绽开春桃满树。
  既有了如此亲密的接触,两个人一时之间又是觉得无比亲近,又是有些不好意思。
  还是她先开了口。
  “阿声我疼……”宴音撒着娇,趴在他身上,下巴戳着他胸膛,绝色小脸汗涔涔的,皱巴巴的。
  声音娇柔入骨,霍南疏也跟着心疼地皱紧了眉,替她揉着,说道:“知道疼还不管不顾地坐下来。”
  她嘟着嘴:“哼,我这是生米煮成熟饭,你再也跑不掉了!”
  他抱紧了身上的人,脸轻蹭她:“我舍不得跑。”我永远都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她爱听的便是这样的话,接着宴音大胆又羞涩地问道:“你觉得怎么样,舒服吗?”
  这是要和他交流初次心得的意思吗?
  霍南疏俊容涨得通红,“嗯”地接着点了点头,像个憨子,然后又怕她疑自己敷衍,微哑的嗓音憋出一句:“舒服……”
  少年睫羽颤颤,终于避开了她的眼睛,也不知现在算谁把谁吃干抹净了。
  “可今日少将军算不得勇武呀。”得逞的无赖拍拍他腹肌说道。
  这小女子说的是人话吗?
  如今时间本就不多,他又为她忍得辛苦,尚未尽兴,结果只得了这个评价。
  就算宠她如霍南疏,也忍不住咬了她的脸一口,羞涩一退,沉着眸说:“这话我记下了。”
  那眼神又像在说:且待来日。
  看得宴音心惊肉跳,忙“救”回自己的脸,轻咳一声转移话头:“你收到我的信了吗?”
  霍南疏想到那封信,神色微冷:“收到了。”
  姜负雪又用商队的事做威胁,偏宴音吃这一套,如今强抢她也不会跟自己走的。
  “我已经派人去江南,将可能牵连宴家的证据毁掉,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传来了。”他说道。
  宴音听到这一句,放下心来,如今只要等江南事定,她就能跟姜负雪摊牌。
  接着她又忽然想到了什么,叫道:“糟糕,霜败在盯着我呢!”
  宴音猛地坐起来,“嘶——”抽了一口冷气又要跌回去了。
  霍南疏抱住满怀香软,额头不由渗出薄汗:“且安心,我让人将他引走了。”
  那就好,宴音稳住了神,又回头瞧他,从带伤的脸到腹肌、再到修长有力的腿。
  她忍不住想吹个口哨,若男色可餐,这怎么也是道宫廷盛馔,且是最为合她胃口的那一道。
  宴音又去勾他的脖子索吻,霍南疏扶着她的腰回应着,缠绵了半晌,才去拾起衣裳穿好。
  刚纠缠完的男女,临出门了自然生出不舍来,霍南疏理了理她的鬓发,又拢住她羞红未褪的脸,心中既是满足、又是不满,有他说不清的奇妙心思。
  若不是情况所迫,他倒想不顾宴音的意愿再拉她到床上去再肆意探索。刚吃到一点荤腥的狼崽子,躲在他精致的人皮下饥饿地呜咽着。
  “我会再来看你的。”
  宴音踮脚亲亲他让人流连的唇,说出话像个出来偷腥的客人。
  被她这流氓模样气笑了,霍南疏咬着牙压下心思,只克制地摸摸她的头,说道:“万事放心,我一直都在。”
  这人虽然话少,但句句都这么好听,宴音只觉得自己挪不动步子,埋怨地瞪他一眼。
  厢房的开门声响起,远远守着的青芝赶紧走了过来。
  将微微腥膻的气息连同情郎关在身后,宴音身上的异样感还在,看到青芝走过来,她心慌又心虚,小步地迎上去。
  “小姐,你们说了好久的话啊,我都准备过去敲门了。”青芝语气有点急,瞧着小姐的走路姿势又觉得有点怪。
  幸好你没过来,宴音脸忍不住越发红了下来,硬着头皮答道:“是……说了很复杂的事。”
  青芝单纯说道:“那我们现在赶紧回去吧,江小姐只怕等久了。”
  “好。”宴音走时,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间仍禁闭的门。
  路过清泉,宴音掬了一捧泼在脸上,清凉的泉水涤荡了脸上的热燥,舒服极了。
  江川月走过来站在她身后,幽幽说道:“你们说完话了?”
  忽然响起的声音吓了宴音一大跳,差点就要跌进池子里去。
  江川月稳住她的肩膀,问:“是说了多大的事,吓成这样?”
  “你也知道?”宴音扭头看她,手还浸在清澈见底的水中,光影扭曲出剔透的感觉。
  “是小侯爷拜托我请你出来的,说你们有要事要谈。阿音,那……不会是你情郎吧。”江川月跟着蹲下,撞撞她的肩膀。
  结果宴音只是看着她不说话,也没有否认。
  江川月忽然笑不出来了,凑近了低声说道:“不会是真的吧?”
  宴音不想否认她与霍南疏的感情,可其中的秘辛又如何能跟江川月解释的清楚呢?
  最后她只说了一句:“我是在成亲之日逃走的,我和姜负雪没有拜堂,算不得夫妻,他现在一直派人监视我。”
  这话实在复杂,江川月一时也陷入了混乱和震惊之中。
  她不好再问,便打算晚些见到尤洺詹合计一下,于是说道:“既然没成亲,姜负雪一直关着你定是不对的,偏你们又是陛下赐婚,我能将此事告知尤洺詹吗?”
  宴音知道她站自己这边,稍宽了心,点了点头,江川月便拉她坐上马车回去了。
  这时霜败终于出现了,他躲在暗处,有些狐疑地看着还在宴音。
  他今日奉姜负雪命盯着宴音,隐在树上,夏蝉清风阵阵,远处观内传来香烛之物燃烧的阵阵檀香。
  午后正是好睡,偏偏那相携出游的女子还算什么姻缘的无聊东西。
  絮絮人语传来,霜败只觉得越加困倦,一觉醒来已不知过了多久,差点以为自己糟了算计,误了差事。
  跟出来发现宴音还在,便以为是自己想多了。
  清泉观的门逐渐在视野中褪去,宴音回想起在观中的事,迟钝地意识到,自己做的事有多离谱、多惊世骇俗。
  可偏偏在看到霍南疏的第一眼,就什么都不顾了,只想赶紧确认这个人就在她身边,想和他无限贴近,依缠着他。
  宴音都要怀疑,这假装纯情的人实则腹黑无比,偷偷给他下了蛊。
  被“怀疑”的人还无知无觉。
  宴音将门关上的时候,午后的斜阳将她的影子投落进来,再然后就是她有些慌张的声音。
  霍南疏忍不住轻笑,但又觉得自己像个见不得光的情郎,那抹笑意消寂先来。
  他们本不必如此的。
  从微开的门缝中看着宴音走远后,他转头望着有些凌乱的榻,薄红又浮现在脸上,上前将所有的东西一一归置回去。
  那床上倒没什么被子,只有霍南疏手忙脚乱铺上去的一件斗篷,此时已经被滚得皱巴巴的,让他想到宴音忍住疼的时候,同样皱巴可爱的小脸。
  霍南疏将斗篷拉平,才看见素色的披风上有一抹红色,显眼刺目,让他一霎忆起自己推进到底时的感觉,眸光如波光粼粼的湖,心底都是喟叹。
  作者有话说:
  女主这是女流氓行为,勿学。
  针对有宝问的阿音不是被姜负雪用手那啥了吗,咋还有血?
  首先两个物件大小不同,其次姜负雪只是去探,没有下狠手。
  然后我们优秀的现代知识干啥我们,血不血与初次无关(当然两个人确实是第一次。)
  码字工顶锅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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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评论:
  【都被姜用手破了居然在和小侯爷做的时候还有血?】
  【你写不写,你不写我哭给你看】
  【作者更文辛苦了,来一个地雷提提神吧!】
  【还有二更吗】
  【撒花撒花今天双更吗!!】
  【
  【
  【今生姜不会和宴那个吧?】
  【加油加油】
  【我一个问题,音音不是已经被姜那个了嘛,为啥还会有血(??。??)】
  【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
  …完…


第60章 、漫夜
  ◎上哪里学的邪法?◎
  马车回到积云巷的时候;姜负雪也已经在回来了。
  宴音一掀开帘子就看到了他,姜负雪竟站在门口迎接,如今太子的事正闹得纷纷扬扬,没想到他竟准时下了值。
  其实今日姜负雪并未去翰林院;而是被带到了大理寺问话;可无论问几次,他的回答皆是一样有理有据;模样也是平静从容。
  上下皆认为他不过是个新官;定是没有那等老辣心性的,便也没对他的证词存疑;早早放了回来。
  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修长玉手;宴音强自淡然地将手递了过去,扶着下了马车。
  她们去时虽然同乘一驾姜家的马车;但姜府的马车也跟着去了。回来时并不顺路,天色又晚,宴音便在路上和江川月分道而行。
  姜负雪低眉看她:“玩得可开心?”
  宴音只盯着自己的步子,随意答道:“景色甚美;道士们在那地方修行,像是真的能成仙呢。”
  “偏你的念头就奇怪些。”锦衣公子轻点她的额头。
  宴音怕他再挨近些会察觉到端倪;忙说道:“我今日出了一身的汗;先去洗澡了!”
  说罢带着青芝落荒而逃。
  姜负雪看着她走远的背影;转头看了霜败一眼,见他摇了摇头;才放心下来。
  浴桶中兑得舒适的温水洗去了一些痕迹,却让白日里发生的感觉更加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中。
  想起他们做阴阳交接之事;当时情态实在了羞人;她怎么就主动了呢;还说了这么多没脸没皮的话,阿声会不会被吓到啊。
  宴音捂住了脸泡了片刻才缓过来,又仔细看看身上有没有其他的痕迹。
  然而没有,她忍不住又咬又抓,霍南疏却始终将手放在她的两侧,即使难耐地攥起了青筋也没动手,两个人只在那里相连了……
  干嘛不多碰一下,我很喜欢的。
  宴音将头枕在浴桶的边缘,有些害羞地想。
  沐浴之后草草用了饭食,宴音就换上寝衣要睡下了。
  这时姜负雪竟过来了,他这几日空暇不多,庶务和案子缠身,但也能举重若轻,挤出些空闲的时间才关怀一下自家夫人。
  宴音却不情愿在这时候看到他,莫说他强迫自己,要不是这个人,自己早跟阿声在云北逍遥了,也不用想现在见个面还要跟
  姜负雪没有半点自知之明,看着穿着单薄的心上人,就想上前给她渡过一点暖意。
  他还是白日里的那一身团花锦袍,富丽的纹样丝毫不折损清贵,反将冰雕玉琢的脸衬得越发净丽,像古画里留白的牡丹图。
  该是谁也拒绝不了的人,宴音偏躲开了,咳了几声说道:“我今天有点不舒服。”
  “怎么了?”姜负雪皱眉凝着她,心里升起了许多猜测。
  “清泉观的山泉水太凉了,我用来洗了脸,风一吹,到了晚上就不好了。”她给出了合情合理的解释。
  他放松下神色,去触她额头,没什么变化,但见确实神色恹恹。
  姜负雪又似阿爹一般念她:“山泉最是寒凉入骨,偏要贪那点凉快!”
  现在症状不显,汤药什么的也不需开出来,他便让宴音早些休息,嘱咐她晚间盖好被子。
  “真的不要我陪你睡吗?”姜负雪摸着她的头,“我可知道你的,睡着了就爱踢被子。”
  宴音缩在被子里嘟囔道:“不是有青芝吗?”
  左右姜负雪还有许多事要忙,就没有坚持,只说明日再来看一下脉,亲了亲她的鼻子便走了。
  看着门又重新关上了,宴音轻出了一口气,青芝睡着外间守着她,另外的丫鬟们就在各自房中休息。
  她闭眼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就听见细微的响动,一道人影落在了她的面前。
  宴音睁眼正准备喊人,却被黑影迅速地捂住了嘴。
  “是我。”霍南疏说道。
  此时外头远远传来二更天的打更声。
  她一双杏眼先是瞪大,再然后就溢满了欢喜,霍南疏放下了手。
  “你怎么进来的?”宴音有些不敢置信,疑心自己是在梦里。
  霍南疏说道:“我在马车底下。”
  “跟来做什么,可是有什么话忘了说?”宴音问道,但一想实在没必要深入虎穴。
  偏偏这时候霍南疏不答话了,手指轻蜷,溟濛的眼睛看得人心动。
  他要如何解释,只是不舍与她分开,就糊涂地跟来了。
  瞧着这样一双眼睛,宴音还有什么不明白,开心地探出身子去抱他:“你来得正好,我还疼着呢。”一见他就要撒娇。
  又是混说,看她原先安睡的模样,可不像还疼。
  怕人着凉,他略抱了会她软暖的身子,就将人塞回了被中去,才问道:“真的?”
  “真的,少将军虽不勇悍,但阿音实在弱小。”
  这是真的,虽然霍南疏今日温柔得不行,宴音真的还觉得微疼,但又忍不住说荤话。
  霍南疏听得耳尖又热,同样的血气直冲阳货,这人总是对他口不择言,教人欲爱又忍不住咬牙。
  偏偏她说得兴起:“你来是想抱抱我,亲亲我,还是……”
  霍南疏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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