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失败后成了侯夫人-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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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子你真可爱。”男人一边咽口水,一边闭上眼睛。
在他闭上眼睛的霎间,晏溪手里的砚台重重的砸到男人脑袋上。
男人都没来得及叫出声,就晕过去了。
晏溪赶紧把男人的手脚用他拖下来的衣裳捆起来,又找出之前用来防身的药粉,什么蒙汗药,痒痒粉,软筋散,一股脑都倒他嘴里就怕男人醒过来。
一切搞定后,晏溪才松了一口气。
这口气一松下来,她才觉得手脚发软,浑身力气好像都被抽干了。
“呼……”想到刚才的事,晏溪现在才觉得后怕。
一点点,就差一点点自己就被那个男人给强了。
在这个女子名声贞洁大过天的时代,一旦她真的被那个男人给欺负了,那么等待她的就只有死路一条。
自己刚才等于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圈。
想到这,晏溪觉得后背一阵发冷。
“砰砰砰……”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晏溪赶紧把衣裳穿好,打开房门走出去。
走到院子里,就听到门外传来小王氏那拔高的嗓门声音,“我刚才看到一个男人翻墙去他们家了,他们家男人外出,可别是出了什么事,要不撞门吧?”
晏溪透过门缝往外看,就看到小王氏带着村里好些人在自家大门外面。
刚才晏溪还在想,那个男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听到小王氏那番话后,晏溪就猜到应该是跟小王氏有关了。
她赶紧跑回房间,把男人搬下来塞到床底下,用东西给挡得严严实实。
想想,床底下又好像有点不安全,晏溪又把视线看向家里的大木柜……
片刻后,外面人正准备撞门进来的时候,晏溪打着哈欠出来打开了大门。
“咦,发生什么事了吗?大家伙儿今儿个来我家有事吗?”晏溪似乎刚睡醒的模样,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家门口的这些人。
村里有些人不好意思的说,“也没啥事,你刚才在睡觉呢?”
“是啊,我这几天有些受凉了,先前去找大夫抓了副药,吃完就犯困小睡了一会儿,要不是听到敲门声我怕是得睡到晚上。”晏溪边说,还有些不好意思。
听她这么说,大家就知道她为何这么晚才来开门,人家喝药睡着了没听到很正常。
这时,就听到小王氏说,“原来是喝了药在家睡觉啊,我们还以为你是在家里藏了人心虚不敢开门呢!咯咯……我跟你开玩笑的,你不会介意吧?”
“我介意。什么叫我心虚在家藏人?今天你要是不把话说清楚,我跟你没完。”方才还和和气气的晏溪听到小王氏那番话后,立马就翻脸,指着小王氏的鼻子很生气的说。
“都说是跟你开玩笑了,你怎么如此小气?还是说,你当真心虚了?”小王氏说完,踮起脚尖往里看,一边还说,“我可要看看,你在屋里藏了什么人?”
晏溪恼了,抓着小王氏的衣领就往里面拽,边拽边说,“在外面看算什么,进来看,你给我看清楚。要是我家里藏人你想怎么样都行,要是我家里没藏人……”晏溪视线转一圈,看到那边的斧子,过去捡起斧子指着小王氏的鼻子说,“我要是家里没藏人,刚才你那只手指的我就把你哪只手砍下来,哪只眼睛乱看我挖出你哪只眼睛,顺便割掉你那条到处招摇抹黑我的舌头。”
第268章 她青天白日忙着跟人钻被窝
“啊……晏溪你这个疯子,你快些将我放开。”小王氏被晏溪这样用斧子指着鼻子,吓得脸都白了,口中发出惊叫声。
晏溪也不管她是否害怕,手里的斧子贴到她脸上,声音冷得跟冰块似的,就问小王氏,“我就问你,敢不敢跟我打赌?若是我家里藏了人,你要打要杀都随你我没有半句怨言。要是我家里没藏人,我就砍你一只手,挖你一只眼,割了你的舌头。你敢是不敢?”
“我……”见她这番模样,小王氏顿时就说不出话来。
她心中嘀咕,莫非是表哥并未按两人约定好的来晏溪家不成?
晏溪这模样看着可不像是撒谎,倘若自己非要进去,没将人找出来那自己岂不是要白白赔上半条命?
想到这,小王氏就有些打退堂鼓。
“哐当。”就当小王氏在脑中想着要用怎样的借口将此事揭过的时候,屋内突然传来东西落地的声音。
小王氏眼睛陡然一亮,再看晏溪,就发现她眼底闪过一抹心虚和慌乱。
当即,小王氏就知道自己险些上当。
她暗道晏溪果然够聪明,竟然险些连自己都被她骗过去。
“我们是见着有贼人翻墙进你家,担心你出事才过来看看,你不感恩就算了怎还那斧子对着我?你这般慌张,难不成那贼人跟你是一伙的,这段时间附近村子频频遭贼的事难道跟你有关不成?今儿个你若是不给我们大家伙儿一个说法,那就证明你跟那贼人是一伙的,我们晏家沟可容不得一个贼坏了我们村子的名声。”小王氏眼珠子一转,换了个说法,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只字不提自己刚才说晏溪在家里藏人的事。
晏溪讥讽的看她一眼,“刚才你还说我在家中藏人,现在又成了我跟贼人一伙偷盗他人财物。你这张嘴这般会说,怎么不去茶楼说书?或是去街上支个摊儿给人算命也能养家糊口,不至于整天犯红眼病盯着别人家不放。”
“贼人翻墙进你家,你跟他一伙的就把人给藏家里了,这又不冲突。你这般急着解释,可是心虚害怕了?你可算是露出真面目了,你男人前脚出门你后脚就在家里藏男人,你当寡妇那几年也不知道背地里干过多少回这样事?”小王氏张嘴就来,往晏溪身上泼脏水。
“你再说一句试试?”晏溪举起斧子,就要砍了小王氏。
旁人见状,赶紧上前将她拦下。
这吵架打架都无妨,可要是动了斧子出了人命,那可就不是小事。
见晏溪被人拉开,她手上的斧子也伤不着自己了,小王氏就更加的有恃无恐,指着晏溪就说,“你就是心虚,就是在家里藏了男人,没藏男人你干嘛不让我们进屋搜?”
“呸!你算什么东西?我家你说搜就搜,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人物了?”晏溪被人拦住,手里的斧子被夺走,她就指着小王氏的鼻子跟她对骂。
两人就这样一个不让搜,一个非要进屋搜,吵闹起来。
然后,村长来了。
老远村长就听到小王氏那尖锐的声音,待上前问清楚事情的始末后,就怒喝一声,“都给我闭嘴。”
“村长你来得正好,晏溪她不守妇道在房里藏了男人,你快叫她让开我们去把那奸夫找出来,我看她还有什么话可说?”小王氏见村长来了,指着晏溪身后的屋子就说。
晏溪也说,“她胡说八道,莫名其妙就带一群人要来搜我家,张嘴闭嘴我在家里藏人,我要是让她搜了,以后来个人就要去我家搜一圈,我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你没做为什么怕人搜?我看你就是心虚。”小王氏掐着腰说。
“呸,你跟隔壁村二赖子的事你真以为没人知道吗?你上回撒谎说要回娘家,其实是跟二赖子去钻小树林……”泼脏水而已,谁还不会了?晏溪把小王氏用在自己身上的手段返还回去,说她跟隔壁村的二赖子有奸情。
小王氏当即就要扑上来撕晏溪的嘴,两人说着就要打起来。
这时,村长怒喝一声,“都给我安静!”
霎间,两人都安静下来。
村长这才又道,“小王氏,你口口声声说晏溪在家偷人,有证据吗?”
“我亲眼看到有个男人翻墙进了她家,好半天没出来,她刚才又半天不开门说是在睡觉。这青天白日睡什么觉?怕是忙着跟人钻被窝。”小王氏边说边朝地上啐了一口,一脸嫌弃的说。
晏溪不甘示弱的指着小王氏说,“你自己脏别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脏。我还是那句话,要搜可以,没搜到怎么办?”
“你想怎么办都行。”小王氏说。
“好,要是没搜到人就是你污蔑我的清白。你要我一条命,我就要你一根手指头,不过分吧?”晏溪最后那句话,问的村长。
村长刚想说,不用闹成这样。
还没等村长开口,小王氏自己就先答应了。
“好,要是没搜到人别说一根手指头,十根手指头我都给你。”小王氏说完,赶紧对其他人说,“大家快进去帮忙找找,晚了怕是那野男人就跑了。”
虽然小王氏这么说了,但真的动起来的人却没有。
就连村长都只是站在院子里没动。
小王氏见其他人都没动,气得跺脚,自己开始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找人。
村长带着其他人就跟在她身后,也不进屋就看着她在屋里到处翻找。
很快,每间屋子都被她翻找了一遍,别说人了,就是狗都没找出来一只。
小王氏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瞪大眼睛看向晏溪说,“不可能,不应该啊。怎么会没有呢?是不是你搞鬼了?你说,是不是你动了手脚?”
“你有病吧?说要搜的人是你,搜不出来又说是我动了手脚。一只跟大家在一起怎么动手脚?看你这副信心满满觉得我家里一定藏了人的模样,怎么看都像是你提前知道我家里有人,故意来找茬。”说到这,晏溪故意停顿一下才满脸诧异的大声问她,“不会是你故意找了人来我家里想陷害我吧?”
第269章 野男人是猫妖变的?
“你别胡说八道,谁找人陷害你了?”小王氏眼底闪过一抹慌乱,马上就恢复正常,反过来指着晏溪的鼻子说,“我分明亲眼看到有男人翻墙进了你家院子,肯定是你把人给藏了起来。方才我们还听到屋里有声音,你休想狡辩。”
小王氏说着还问其他人,“你们方才是不是也听到屋里有声音?”
“好像是。”
“我没听清,兴许是你听错了。”
有人说听到了,也有人说没听清。
小王氏瞪了那些说没听清的人一眼,转身又进了晏溪的屋里,一边翻一边说,“我就不信,那人肯定被她藏在家里。”
边说,小王氏边到处翻找。
竟然当真叫她在床底下捡到一条男子的裤子。
“瞧我找到什么?这可是男人的裤子,晏溪你没偷人家里怎会有男人的裤子?”小王氏拿着那条男子的裤子,得意洋洋的走出来大声的质问晏溪。
晏溪看到那条裤子心中暗道,自己竟然没注意把那男子的裤子给遗漏了,但她脸上还是那不着急的样子,“我家里有男子的裤子很稀奇吗?你家莫非没有男子的衣裳?你相公都不穿衣裳,每日都是裸着出门不成?”
“你撒谎,这才不是周安鸣的裤子。”旁人不知道,小王氏可是知道的,她手上这条裤子就是她表哥的裤子,裤腿上那道口子还是她帮忙缝上去的,怎会不认得?
小王氏就等着晏溪被自己戳穿谎言后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
谁知道,晏溪非但没有惊慌失措,反而皱眉问她,“你怎知这裤子不是我相公的?难不成我相公的裤子是什么样子你都认得?男女有别,你整日盯着我相公的裤子,是何居心?小王氏,你别忘记你已经嫁人,即便是你还没嫁人也没有盯着别人家相公的说法。”
“谁盯着你相公了?你莫要血口喷人。”小王氏没想到晏溪竟然这般污蔑她,当即跟晏溪吵起来。
晏溪指着她手里那条裤子说,“怎就是我血口喷人了?你方才看到这条裤子就一口咬定这不是我相公的裤子,说这条裤子是其他男子的。那行,你倒是说说,这条裤子是谁的?我倒是不知道,小王氏你竟然还有这个本事,看一眼就知道别人家的相公裤子是什么模样?你这私底下是偷摸着看了村里多人男人的裤子?”
这番话一说出口,小王氏脸色就变得青一阵紫一阵。
她万万没想到,晏溪竟然给自己挖了这么大一个坑。
感受到其他人看自己的眼神,小王氏顿时有种想把晏溪活剐了的冲动。
“你休要胡说八道,这裤子若是周安鸣的,为何会在床底下?分明是你外面偷人,走的时候没来得及把裤子穿走。”小王氏咬死晏溪偷人,可她心里却是没底的。
方才,她把晏溪家里里外外,就连茅房都找了一遍,都没找到表哥。
她本以为表哥是不是没来?可这条裤子分明就是表哥的,还是说他来了却又被晏溪这个小贱人给收买了违背了自己先前跟他说好的事?
越想小王氏越觉得这个可能性极大,心里恨极了晏溪,不经意间也把这股恨意流露出来。
“你这话当真是可笑,我相公的衣裳掉到自家床底下,又不是掉到你家床底下,为何要给你个说法?莫说是掉到床底下,就是跑到房顶上去,有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就因为这个说我偷人。那你们一家子住在一起,平日洗衣晒衣也是一起,是不是你们家也是大伯小叔和掐嫂嫂不清不楚,公公和儿媳也不清不白?”小王氏的种种作为,很明确的告诉了晏溪,那个男人就是小王氏找来的。
既然如此,晏溪也就没给小王氏留脸,三两句话就给小王氏扣上一顶和家中男人全都不清不楚的帽子。
小王氏找人毁她清白,她就毁了小王氏的名节,算起来她还吃亏了。
“我撕烂你那张嘴!”小王氏听到晏溪竟然这样败坏自己的名节,气得把手里的裤子都丢了,扑上去要撕烂晏溪的嘴。
晏溪动作很快的往其他人身后躲,小王氏也被村里人给拦下来。
小王氏叫嚣着要跟晏溪拼命,说晏溪胡说八道坏她名节,晏溪反唇相讥道,“哪里就是我坏你名节了?分明是你想要我的命,空口白牙就说我偷人,带人来我家里翻找一通。没找到人还拿我相公的裤子非说是外面男人的,你自己脏就觉得所有人都跟你一般又脏又乱。”
“你才脏,你这个贱人我今天跟你拼了……”小王氏张牙舞爪面目狰狞的朝晏溪扑过去。
晏溪躲开小王氏,专门往人背后躲,小王氏连她的衣角都碰不到。
“哐当。”此时,屋里突然又传出一道东西落地的声音。
正面目狰狞要跟晏溪拼命的小王氏突然就停下来,丢下一句,“野男人在屋里。”就跑进屋。
其他人也好奇的跟进屋。
就看到桌上一个竹杯子掉在地上,桌上蹲着一只小花猫,正在舔爪子,突然见到这么多人它吓一跳一窜就跳到衣柜上面去了,趴在衣柜顶上喵呜喵呜的边叫边看着他们。
“小花猫也是公的,这都被你看出来了,你的眼睛果然是尖得很,难怪村里的男人穿什么裤子你都能一眼看出来。”晏溪看了眼趴在衣柜顶上的小花猫,眼底闪过一抹笑意,对小王氏却是一番冷嘲热讽。
小王氏脸色变得很难看,还要逮着晏溪偷人这点说个没完。
可她什么证据也没有,晏溪还让她把家里里外外的给找了一遍,男人没有,小公猫倒是找到一只。
“够了!”村长怒喝一声,指着小王氏说,“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你不要脸面,我们7晏家沟还要脸面。你若是再这样无凭无据的闹腾不休,我就做主把你送回王家村,我们晏家沟要不起你这样的搅事精。”
“村长……哼,我一定会找到证据证明你偷人。”小王氏丢下这句话,气狠狠的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