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失败后成了侯夫人-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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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安鸣轻笑出声,无奈中带着几分宠溺的说,“你别总去招惹她,当心她狗急跳墙伤到你。”
“狗之所以急得跳墙,那是因为被人把路给堵死了,无路可走才会跳墙。我这般孝顺,自然会给留出一条路来。”至于那条路是通向何处,她就不敢保证了。
看晏溪这副暗戳戳要去使坏的模样,周安鸣无奈摇头,叮嘱道,“我知晓你做事有分寸有计划,我不干涉你,但你要答应我,不以身犯险,遇上为难的事要及时告知我,莫要让自己受到伤害。”
“我又不傻,自然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你莫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好像对我用情至深似的,我不适应。”晏溪躲开他的视线,不跟他对视,但也没有之前那般排斥他,反倒是带着几分顺其自然的意思。
周安鸣将她态度上的转变看在眼中,心里有种即将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感觉。
他相信,假以时日,他一定能攻略她的心,让她如自己喜欢她一般喜欢上自己。
“好,听你的。”周安鸣没有继续撩她,而是听她话的点头,声音中带着愉悦的低笑。
听到他低笑的晏溪觉得耳朵有些热,心道,今儿个这日头倒是好,她都有些热了。
晌午饭后,晏溪让青衣去小库房拿了一支人参,便去了侯夫人院中,探望又病了的侯夫人。
走到听涛阁门口,便被周安鸣拦下。
“我跟你一同去。”周安鸣道。
“你不是有事出门吗?”方才他晌午饭吃到一半就急匆匆的出门,这才过去多久,他就将事情处理好了?
周安鸣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两句话,晏溪当即露出个恍然大悟的神情。
既然他无事,又想跟,那便随他去。
夫妇两人来到侯夫人院子外,下人通禀后,很快便有人将他们带进侯夫人院中。
晏溪小声跟周安鸣道,“还是你有脸面,我通常过来都要在外等上一刻钟左右。”
“下回我还陪你来。”周安鸣用手指勾住她的手,轻轻的挠她手心。
“不要,你来把人给吓到了我还玩什么?”晏溪给他一个‘不许你剥夺属于我的乐趣’的霸道眼神。
周安鸣只能哭笑不得的应下。
见到侯夫人时,她脸色苍白的坐在床上,见他们来还咳嗽起来。
“母亲你可还好?”晏溪走上前问道。
“还好,你们怎么过来了?”侯夫人一边用手帕捂着嘴咳嗽,一边问他们。
晏溪走近了就发现侯夫人脸上扑了一层厚厚的粉,便知道她这又是在演戏呢!
她还真是执着,若是在她那个世界,得给她颁发一个最敬业女演员奖。
“听说母亲病了,我们不放心便来看看。妹妹不在吗?”晏溪视线在屋内扫了一圈,没见到周玉晴便问了句。
侯夫人听她提及周玉晴,眼底闪过一抹怨恨,心道,你还有脸说,若非你们她的晴儿怎会落到如今这般地步?
想到她金尊玉贵养大的晴儿,现如今却在亲事上频频出岔子,她真后悔当初为何不一鼓作气将晏溪这贱人一家四口全部杀了了事。
“晴儿在这陪我许久,我方才叫她回去歇着了。”侯夫人刚说完,就见晏溪稍稍松了一口气,心底当即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紧接着就听到晏溪道,“妹妹不在也好,那林家实在过分,这边叫人递信来说府上公子不宜定亲太早,可转身就订了另一家姑娘。若是妹妹得知此时,必然会伤心难过。最近母亲还是拘着些妹妹,莫要外出听那些闲言碎语。等过段时间,便不会再有人记得那些谣言。”
“什么闲言碎语?”侯夫人气林家欺人太甚的时候,又被晏溪另一句话吸引了主意,赶忙问道。
“咦,原来母亲不知道吗?现在外面都在说妹妹的事,那些话着实叫人难以启齿,母亲还是别听得好。好在妹妹年纪还小,母亲将她留在身边好生教导几年,等过一段时间旁人都将那些事淡忘了也就过去了。”晏溪看似在安慰侯夫人,实则这话中的每句话都在往她心上扎刀子。
侯夫人本是假装生病,可现在她却是真的要病了。
她觉得自己脑子晕得不行,喉咙发甜,若非她坚持撑住只怕这会儿都昏厥过去。
“母亲别难过,早些将身子养好才是正事。府中其他事母亲也不用操心,杨姨娘管家做得很好,父亲都对她夸赞有加,前几日父亲还将三弟带在身边去见了朋友,跟人说三弟最像他……”晏溪不计前嫌大大方方的跟侯夫人分享府中近日发生的事,就连威远侯去了杨姨娘院中几个晚上,要了几次水都说了。
当她话家常似的跟侯夫人说到威远侯的某个小妾没来月事,疑似有孕之后,侯夫人再也没忍住伸手拿起枕头就朝晏溪砸过去,“我叫你住嘴,你是耳朵聋了听不到吗?”
第382章 瘟疫
“既然夫人这般不想见到我们夫妇,那往后这院子我们夫妇便不会再踏入半步。”周安鸣一个箭步上前将晏溪护在怀中,顺便一脚将侯夫人扔出来的枕头踢飞出去。
丢下那句话后,周安鸣这个护妻狂魔护着晏溪离开。
至于侯夫人在他们离开后,就派人去请了大夫,说是侯夫人吐血了,他们全当不知情。
次日,天气正好,周安鸣带着妻儿出门,全然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他们,还一副欢乐的模样有说有笑好不快活。
京城外不远处,有做寺庙香火鼎盛。
周安鸣一家带着小七一同去寺庙烧香拜佛,三个小的还给体弱无法外出的小莲求了护身符,求佛祖保佑小伙伴身体快些好起来。
在寺庙中吃了一顿斋饭,一行人才离开。
回城的途中,便见到一个老伯背着年幼的孙子,脚步焦急而狼狈的走在路边。
许是被马蹄声吓到,老伯背着孙子赶紧让开,不小心摔了一跤祖孙两人都摔倒在地上。
“停车。”这一幕,被恰好掀开马车两侧的帘子往外看的晏溪瞧见,便叫车夫停下马车。
马车停下,晏溪掀开马车帘子问躺在地上的老伯,“老伯,你们可有摔伤?”
“没,我们没事。”老伯没想到这贵人竟会停下马车还询问他们是否受伤,紧张得说话都结巴。
听老伯这样说,晏溪便微微点头,拿出几两碎银子让车夫交给那老伯。
车夫接过晏溪递过来的碎银子,跳下马车过去,将银子递给那老伯并说道,“这是我家夫人你们的,快些收下。”
“使不得,使不得啊……”老伯连连摆手,不肯收那银子。
“我家夫人心善给的你便收下,莫要推脱。”车夫就要把银子强塞给那老伯,老伯连连后退,说什么都不肯收。
老伯那般坚持不肯收银子,倒是叫晏溪觉得奇怪,便多问了一句,“老伯,你带着的人可是你孙儿?你们这是要去何处?”
“回夫人的话,我这是要带我孙儿去城里看大夫。我们村这几日也不知道是得罪了哪路神仙,村里好些人都病了,吃了村里大夫给的药也没见好转,我便想带我孙儿去城里找大夫瞧瞧。”老伯说完,还解释了一句,“方才是我自己没站稳才摔了,跟夫人没关系,我不能要夫人的银子。”
晏溪刚想说,恰好顺路不然就顺路将这祖孙两人捎上也省得他们这般辛苦的走路进城。
“我方才听你说,你们村里好些人都病了,可是真的?”就见周安鸣突然骑马上前,居高临下的问那老伯。
老伯点头,周安鸣又问了老伯他们村里人生病都有什么症状?
老伯一一回答,周安鸣的脸色也越加凝重起来。
他对老伯说,“你莫要去京城了,我派人将大夫请到你们村里去给村里人瞧病,你现在带着你孙儿回村等着就是。”
“多谢贵人,多谢贵人。”老伯一听他这般说,当即大喜,一个劲的跟周安鸣道谢。
派人送老伯祖孙回村,周安鸣又将暗七叫出来,将他叫到一旁低声叮嘱道,“我怀疑那个村子的人是得了疫病,你跟去瞧瞧,若属实第一时间告知我。”
“是。”暗七一听是疫病,脸色大变,当即跟上那对祖孙。
周安鸣回到马车旁,并未将此事告知他们,只吩咐车夫赶车回城。
晏溪觉得周安鸣方才的举动有些反常,但此刻人多眼杂倒也不好问,但她又实在好奇,便眼珠子一转想了个法子。
“相公,我在马车上坐着有些闷,你可能带我骑一段马?”晏溪提出这样的要求,周安鸣自然不会拒绝。
当晏溪被周安鸣带上马背,坐在周安鸣前面,身体被他的双臂围在怀中,才觉得自己是想了个馊主意。
“要不,我还是坐马车吧!”两人身体贴得这样近,让晏溪觉得别扭,便打起了退堂鼓。
周安鸣佯装没听到,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娘子坐稳了。”说完,双腿一蹬马肚子,马当即飞快的跑起来。
晏溪吓一跳,下意识的往身后人怀里缩,耳旁都是呼啸而过的风声。
“胆子真小。”她还没睁眼,就听到周安鸣低声在她耳边说话。
“我胆子才不小。”晏溪睁开眼扭头反驳。
不料,她没注意到两人的距离,这扭头望他的时候,嘴唇不小心碰上了一处温热的有些硬硬的地方。
“嘶——”就听到周安鸣倒吸一口凉气,她还没意识到自己嘴唇碰到的是什么,就听到他声音有些低沉像是在隐忍什么似的说道,“娘子,我非柳下惠,你这般叫我如何招架得住?”
“你少胡说八道,我如何你了?”晏溪也知道自己嘴唇方才是碰到他喉结了,这会儿脸上正烧得慌,他还那般说她当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
周安鸣还想说什么,便听到晏溪转移话题的问他,“方才那对祖孙,莫不是有什么问题?”
“不过一对寻常的祖孙而已,你为何这么问?”周安鸣倒也没意外她会问那对祖孙,从她主动提及要跟自己骑马,他就知道她必然是看出什么。
晏溪哼了一声说,“你当我是糖宝那般好哄骗不成?你又是派人送他们回村,更是连暗七都用上了,若是没问题你会这般做?”
“果然,知我者非娘子莫属。”周安鸣先夸了晏溪聪慧无双,继而道,“我怀疑他们村子的人是得了疫病。”
“得了疫病?瘟疫?”晏溪瞪大眼睛都顾不上方才的尴尬,扭头看他追问,“你莫要逗我,当真是疫病?”
周安鸣脸色凝重,摇头说,“听那老伯说的症状,跟疫病极其相似。不过具体是不是疫病,还要等暗七的消息。”
嘴上这么说,但周安鸣心中却知道,是疫病的可能有八成。
上辈子,京城外就爆发过一场疫病。
那场疫病爆发得非常突然,附近好些个村子和城镇都出现了疫病传染,京城内都有人被传染。
后来疫病虽然控制住,但死了好多人。
算算时间,上辈子爆发疫病是三个月后。
如今他提前三个月发现,在疫病还没扩展开的时候,把疫病控制住,把死亡人数控制到最低。
他本算着时间打算派人近期在城外村子排查,想找到最早发生疫病的村子。
可谁又能想到,他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晏溪误打误撞的给发现了。
“娘子,你真是我的福星。”周安鸣由衷的又说了一句。
第383章 史上最弱瘟疫,还没开始就结束
晏溪:?
都出现瘟疫了,他还说自己是福星?她算哪门子福星?
她扭头看周安鸣,那眼神有点像是在看个傻子,“你莫不是担心过头,脑子出问题了?”
“若非娘子心善,停下马车听那老伯说话,我又怎会知晓他们村人生病的症状?若非娘子,那疫病一旦扩散,将有无数人因此丧命,娘子今日之举,救了无数人的性命。娘子不仅是我的福星,也是我朝的福星,是百姓的福星。”
晏溪:倒也不必。
随即她又满心担忧的问周安鸣,“倘若真是瘟疫,可有治疗的法子?”
瘟疫的传染性极强,若是一个处理不当,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尸横遍野。
“应当是有的,也要看疫病的严重程度。”上辈子周安鸣曾目睹过那场尸横遍野的疫病,也知道治疗瘟疫的方子,但那个方子不能从他嘴里说出来。
“佛祖保佑,希望只是误会,并非瘟疫。”晏溪的祈求佛祖显然没有听到,他们回府后不久,周安鸣就接到暗七传来的消息,证实了那对祖孙所在的村子里人生的病确实是瘟疫。
周安鸣连夜出府,通过密道,去了太子东宫将瘟疫之事告知太子。
太子得知此消息,脸色大变,“瘟疫?你可确认了,那确实是瘟疫?”
“臣派会医术的属下去核查过,确实是瘟疫。”周安鸣脸色沉重的说道。
“瘟疫,怎会是瘟疫呢?”太子失态跌坐回凳子上,脸色苍白。
周安鸣道,“臣已经派人将那个村子守住,不准人进出。附近村子也没有出现被传染的情况,那个村子的人也说这病是这几日才有,秦母目前还在可控范围内,也是不幸中的大幸。”
“多亏了安鸣,若非你发现得早,等瘟疫传染开,那将是一场尸横遍野的灾难。”历来瘟疫爆发,哪次不是要死很多人?轻则死几个村子的人,重则封城将全城的人困死在城中,只因无法控制瘟疫蔓延。
接受瘟疫出现又被控制住后,太子的心态平复下来,开始跟周安鸣商量接下来的事。
这一商议,就到了后半夜。
周安鸣回到侯府没多久,天便亮了。
今日,周安鸣没出门,像是在等待什么。
晏溪昨晚也没睡好,脑中都在想关于瘟疫的防范事宜。
瘟疫在现代,并非没有治疗的法子。
只是晏溪并不是学医出生,并不知道治好瘟疫的方子。
她苦思冥想半晚上,找到了一些瘟疫的防范法子。
吃过早饭,她便来找周安鸣,自己口述让他帮忙记下来。
周安鸣起初不知道晏溪让自己写的什么?写到一半才惊觉她让自己写的竟然是防范瘟疫的法子。
“娘子,用醋熏当真能防范瘟疫吗?”周安鸣写到用醋熏可预防瘟疫这个法子,边问她。
晏溪看来他一眼道,“应当可以吧,那老婆婆给我的小册子上是这样说的,我也没试过不知道是否真的有用。”
周安鸣想问她,你不是没读过书吗?为何会认得那老婆婆小册子上写的东西?
到底他还是没问,他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等,等到她愿意跟自己说那天。
除了让用醋熏之外,晏溪还让周安鸣写了,保持干净卫生,屋内通风,等她能想到的预防措施。
至于能派上多大用处,她也不知道。
晌午刚过没多久,周安鸣等的人便来了。
来自皇宫,皇上派来接他的马车。
进宫时,周安鸣只是威远侯的嫡长子。
出宫时,周安鸣已经成了皇帝亲自敕封的皇城禁卫军统领。
他当上皇城禁卫军统领的第一个差事,就是去处理城外刚发生的瘟疫。
事关瘟疫,没人敢轻忽。
原本,皇上打算在朝堂之上委派一朝中大臣负责此事,怎料涉及瘟疫平日都叫嚷着要替皇上分忧,为皇上鞠躬尽瘁的朝臣们,都当起了缩头乌龟。
还是太子殿下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