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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种田失败后成了侯夫人-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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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差掂量了一下手中的荷包,这才满意的点头,进了院子。

    半炷香后,晏溪随前来的官差离开。

    周安鸣送她出门,眼眸中蕴藏着浓浓的怒火,被压抑在眼底,带着几分安抚的对晏溪说道,“莫要害怕,凡事有我。”

    “嗯,我行得正坐得直自是什么都不怕,你好生照顾两个孩子,他们很少跟我分开晚上若是害怕你便点着灯让他们睡觉。”相比较自己,晏溪更担心龙凤胎。

    不过有周安鸣在,她倒也能稍稍放下心来。

    周安鸣目送晏溪离开,眼底的冷意再也无法掩饰。

    他回屋蹲在龙凤胎跟前,对他们说,“舟舟,糖宝,你们想不想去镇上?”

    “爹爹是要带我们去找娘亲吗?”舟舟问。

    周安鸣点头,道,“娘亲有要紧的事要忙,爹爹带你们去镇上等你们娘亲,可好?”

    糖宝和舟舟立马点头。

    “我们玩个游戏,我们一起闭上眼睛,比谁最后睁开眼睛,若是你们赢了我就教你们如何使用弓箭,还教你们用弓箭射兔子。”周安鸣准备将他们交给属下,又不想让他们发现,就哄他们是在做游戏。

    “好,一言为定。”舟舟刚启蒙,认识的字没几个,却学会了好几个成语,这一言为定就是其中一个。

    随着周安鸣说一句开始,舟舟和糖宝都马上闭上眼睛。

    到底是小孩,心思单纯好哄。

    他们不知道被官差抓走意味着什么,但是他们都很想学射箭,想上山打兔子。

    龙凤胎心想:我闭上眼睛就睡觉,明天早上再醒过来,肯定就能赢。

    随后,周安鸣就把龙凤胎交给属下,低声吩咐他们把人送到镇上保护好。

    周安鸣自己,则是去了别处。

    而此同时,晏溪和官差恰好遇上了要去镇上的晏老实,就坐马车去了镇上。

    衙门,晏老爷子和晏老太正跪在公堂之上,老泪纵横的跟许县令讲述晏溪的种种“恶行”前来看热闹的老百姓纷纷斥骂晏溪。

    “如此不孝,该当重罚。”

    “忤逆家中长辈,殴打兄嫂,如此恶人决不能纵容。”

    “这等忤逆不孝之人,就该抓去沉塘。”

    “那叫晏溪的女子心肠如此歹毒,她夫家岂能容忍?”

    “晏溪?这名字好生耳熟,好像女子坊的晏娘子就是叫这个名字。”

    “不可能,女子坊的晏娘子很有本事,又怎会偷别人家的东西?定不是同一人。”

    ……

    在众人的讨论,呵斥晏溪心肠狠毒贪婪无耻的时候,晏溪被两名官差带上了公堂。

    “民妇晏溪,拜见县令大人。”晏溪跪下给许县令行礼。

    许县令见到晏溪略微有些诧异,道,“你便是晏溪?抬起头来让本官看看你的脸。”

    晏溪抬起头,许县令确定她就是女子坊那位晏娘子,也是帮过她女儿的恩人。

    但此处乃是公堂之上,不容说私事。

    就听许县令问晏溪,“晏溪,你身旁这对老人你认得?”

    “民妇认得,他们正是民妇的祖父祖母。”晏溪如实回答。

    “青天大老爷您听到了,她承认了,就是她偷走我家的方子,求青天大老爷还我们个公道啊。”晏老太听到晏溪这话,立马就高声喧哗起来。

    许县令惊堂木一拍,怒道,“肃静!公堂之上,岂容尔等喧哗?再高声喧哗者,重打十大板。”

    晏老太一听要挨板子,立马就老实不吱声了。

    继而许县令又看向晏溪,问道,“他们二人状告你偷盗了他们家的方子,你可认罪?”

    “民妇不认。”晏溪拒不认罪,接着又道,“民妇未曾听说晏家有什么方子,更没有从晏家偷取过一针一线。当初民妇出嫁,拢共就得了一床旧被子和两身旧衣裳当嫁妆,所谓的方子,更是闻所未闻。”

    “你撒谎,方子就是你偷走的。”晏老太说完,就对许县令道,“青天大老爷明察,她蠢笨如猪这么多年,怎就突然学会一身本事了?还恰好就是在我家丢了方子之后?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求青天大老爷明察啊!”

    许县令就问晏溪,“女子坊晏娘子的本事,本官也有所耳闻,不知晏娘子可否解释一番,你这一身本事跟何人学的?”

    “回大人,民妇两年前无意间遇到一个年迈的老人家,她与我投缘,便教了我一些如何制作护肤品的法子,还教我如何给人按摩穴位帮女子调养身体。”晏溪又开始搬出那个根本不存在的老人家来。

    反正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查无可查还不是随她一张嘴说什么是什么。

    “哦?那老人家现在何处?”许县令问。

    晏溪叹息道,“那老人家早在一年半前就病逝,她没有子女亲眷,是民妇帮她办的身后事。民妇只知道她姓高,民妇都叫她高婆婆,其他一概不知。”

    “去世了?”许县令觉得晏溪的话更可信些,毕竟,她一身的本事可不是一个方子就能解释得通的。

    相比较说晏溪偷了方子才有的今日,许县令更相信晏溪的说辞。

    起码从逻辑上来说,是能说通的。

    “哪有那么巧的事?别人凭什么好端端的就把一身本事教给她?再说了,这丫头从小就蠢笨不聪明,哪里能学会那些本事?她肯定是骗人的,青天大老爷您可要明察啊!这死丫头就是偷了我们家的方子,还编造出一个死了的老太婆,故意来个死无对证想蒙混过关。”晏老太来之前老四可是专门教过她上了公堂要怎么说话,她只要一口咬死晏溪偷了方子,她就没法子。

    “大人明鉴,民妇从未听说过晏家有什么方子?倘若晏家当真有珍贵的方子,为何不靠那个方子发家致富呢?须知,晏家家境并不好。我四叔欠下赌债,要债的找上门险些砍掉他的手,最后还是我祖父卖掉家中良田,才堪堪还上赌债。若是有方子,何必做到这般地步?”晏溪的话让围观的老百姓纷纷点头,谁家有方子会藏着掖着?当然要拿出来靠方子挣钱了,傻子才把值钱的方子藏起来一大家子吃糠咽菜过苦日子。

 第77章 方子

    晏老太赶紧说,“方子是你四婶带来的嫁妆,早先我曾在家中说过,你定然是偷听到了我们说话起了贪念才把方子偷走。你现在靠着那方子赚得盆满钵满,可曾想过我们这些被你偷了方子的人日子过得多艰难?我知晓你记恨我们,觉得我们在你最艰难的日子没给予你帮助。可我们日子也不好过,哪来那么多粮食和银钱去接济你?你现在找到靠山跟穷娘家断绝关系我也不怨你,只求你把偷走的方子还给我们。只要你愿意还方子,我这把老骨头的命赔给你都成,要打要骂都随你。”

    先前,晏溪条理分明的一番话,让围观的老百姓有些赞同,可现在晏老太的这番话又让大家偏向了他们这边。

    尤其是听到晏溪竟然跟娘家断绝关系后,更多不赞同的声音就冒了出来。

    纷纷指责晏溪不该如此狠心,说她这般不孝早晚会遭报应。

    晏溪充耳未闻,只对许县令道,“大人,不知晏家丢的是什么方子?”

    “晏家说,他们丢的是护肤品的方子。”许县令将方才晏家二老状告晏溪偷方子时说的话重复一遍。

    “护肤品分很多种,有保湿的,补水的,美白的,淡斑的,还有抗衰老,等等。就目前女子坊有的品种,就有保湿水,保湿霜,眼霜,面膜,且品种还在继续开发不断扩张中。不知晏家丢的具体是怎样的方子?是保湿水,还是美白霜?亦或是其他。”晏溪张嘴说了许多东西,这些晏家二老听都没听说过。

    他们只知道女子坊卖的都是些女人家用在脸上的东西,哪里晓得往脸上抹的东西还分这么多品种?

    被晏溪这么一问,二老都有些傻眼。

    过了好会儿才回过神来的晏老太有些耍赖的说,“我不晓得什么保湿什么水霜的,谁知道那是不是你编出来骗我这个没见识的老婆子的话?青天大老爷,您一定要还我们个公道啊,这东西不要回来我们全家这日子也没发过了,干脆回头全部一起撞死算了。”她在村里耍横惯了,一时竟忘记这是在公堂之上。

    “你这是威胁本官?”许县令脸色一沉,吓得晏老太浑身一激灵。

    晏老爷子赶紧拦住自己那不会说话的老婆子,跪在地上磕头求许县令息怒,边说,“大人息怒,我家这老婆子没啥见识说话不着边,她也没啥坏心,我们就是想求个公道。小溪,你现在这么厉害,那方子对你也没啥用,你能不能还给我们?就当是我这把老骨头求你了。”

    说着,晏老爷子竟然要给晏溪磕头。

    晏溪赶紧站起来躲开,然后对许县令道,“大人恕罪,此人乃是民妇亲祖父,民妇万万受不得他那一拜。”

    “啪!”许县令也有些恼怒,惊堂木一拍,吓得晏老爷子都不敢动了。

    “来人,将此等藐视公堂之人,当堂打五大板子。若有人再犯,定严惩不贷。”许县令当官多年,什么样的刁民没见过?晏老爷子想用这种手段逼迫晏溪,还是在他眼皮子底下,他岂能答应?

    莫说晏溪还是她家的恩人,即便不是,这也是公堂之上,岂容他这般算计人?

    五大板子说轻不轻,说重也不算重。

    到底是看在晏老爷子一把年纪的份上,没下狠手怕被人打出个好歹来,否则这五板子下来晏老爷子可不是这副模样。

    挨了板子的晏老爷子和晏老太都安分了许多。

    这时,晏溪又道,“大人,女子坊的诸多护肤品确实有方子,但方子并非民妇从晏家偷盗而来。大人若是想知道方子的来由,不如将女子坊的赵东家请来一问便知。”

    “不用麻烦官爷走一趟,我来了。”赵文骞一直都在外面,本是打算在晏溪吃亏的时候站出来帮她解围。

    怎料,晏溪即便在公堂之上也未曾气弱半分,逻辑分明,不见半分慌乱。

    此时见她提到自己,赵文骞才站出来。

    许县令让他上前,询问他关于晏家方子之事。

    赵文骞当即道,“回禀大人,这方子乃是草民耗费钱财无数辛苦寻来,又恰好遇上晏娘子这一身本事才派上用场。若是没有晏娘子这一身本事,便是有方子也无法做出那些造福女子的护肤品。”

    “如此说来,女子坊的护肤品方子与晏家被偷盗的方子并无关系?”许县令又问。

    赵文骞当即说是。

    许县令便问他,“你可有证据证明你女子坊的方子与晏家的方子毫无关系?”

    “可。”赵文骞说完,问晏家二老,“不知你们晏家丢失的方子,具体是个什么方子?”

    “是……是美白的方子。”晏老爷子哪里知道那方子具体是什么东西?只得随口编了一个。

    就见赵文骞从怀中掏出一叠纸张泛黄的古旧方子,从其中找出一张递给晏老爷子问,“你说的可是这张方子?”

    他动作很小心,仿佛手中拿着的是一件珍贵的宝物般。

    围观的百姓们都震惊的看着这一幕,谁也没想到赵东家竟然会为了证明晏娘子的清白,将如此重要的方子拿出来。

    若是被人学去,那可如何是好?

    就连许县令都一脸愕然,对赵文骞道,“你不必如此,这般珍贵的方子,若是泄露出去如何是好?”

    “晏娘子是我女子坊的人,我自然要还她清白。”赵文骞不曾犹豫的说道。

    晏老爷子没想到竟然当真能把方子要回来,他还以为自己挨了板子加上晏溪那死丫头牙尖嘴利,自己这板子要白挨了,没曾想,竟然峰回路转。

    他颤抖着手把方子接过来,才想起自己不识字,当即道,“大人,草民不识字,可否让草民的四儿子来帮忙认一认这上面写的什么?”

    “可。”许县令应允后,晏大田便迫不及待的上前,接过晏老爷子手中的方子细细的看起来。

    当他看到古旧的纸张,及上面那几种植物名字时,心中就信了七分。

    可他还有些贪心,对赵文骞说,“赵东家,可否让我再看看你手中的其他几张方子?我并无其他意思,只是想确认一下方子的真伪?”

    “呵,你这人说话好生可笑。如此珍贵的方子,岂是能让你随意看的?若是你心怀叵测,将方子偷走怎么办?”赵文骞没说话,人群中赵文骞的随从先叫嚷起来。

    被戳破心中所想的晏大田面色有些恼怒,随即道,“大人,这确实是我家的方子。”

    “你确定?”许县令问道。

 第78章 大义灭亲

    “确定。草民曾看过这张方子,只是过去好多年,许多都忘记了。方才见到上面有好几样甚是眼熟,想来就是这张方子没错了。”晏大田为何会如此肯定这方子是真的呢?这就要从他前些年迷恋一女子说起。

    那女子本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妾侍,因缘际会两人有了瓜葛,晏大田便挖空心思讨那女子欢心。

    太贵重的东西晏大田也送不起,就兴起自己为她做胭脂水粉的心思来。

    为此,他找了好些书籍来看,还花了不少银两请人教他,自然也对这胭脂水粉的东西有了些了解。

    方才那张方子上,便有几味材料是做胭脂水粉必备的。

    晏大田是男子,自然不知这胭脂水粉跟护肤品并不是同一种东西,他只觉都是用在脸上,没太大区别。

    “你确定是这张?”赵文骞双眸看着晏大田问道。

    “确实是这张方子。大人,草民的侄女偷盗家中方子,这本是草民的家事,可现如今事情既然已经闹到这般地步,还请大人定夺。”意思,不光方子他要拿回去,还要严惩晏溪这个偷盗方子的贼。

    许县令眉头微蹙,看向晏溪问,“晏溪,你可还有何话要说?”

    “民妇清清白白,从未偷过晏家的方子。”晏溪说完,似想到什么般,对许县令道,“大人,可否让民妇看看那张方子?”她指的是落入晏大田手中那张方子。

    “可以。”许县令稍加思索,就让人将晏大田手中的方子拿给晏溪看。

    晏溪接过方子,看着看着却皱起眉头来,“赵东家,你可是拿错了?这并非女子坊中做护肤品的方子。”

    “什么?我看看。”赵文骞也是一惊,上前接过方子一看,然后一拍脑门道,“瞧我这脑子,方才没细看,这竟是前些天我为家中祖母寻来的药膳方子。”

    “药膳方子?”许县令面带诧异的问。

    赵文骞脸上带着几分惭愧的说,“回大人,此乃草民前些天专门为家中祖母寻来的药膳方子,本想过些天祖母生辰将此方子与寿礼一并带回去献给家中祖母以表孝心,怎料方才太过着急竟然拿错了。”

    说完,赵文骞又面露怀疑的看向晏大田,“我看错方子,你怎么不说?我跟大人都再三询问过你是否确定这方子就是你家种所丢失的方子,你都言之凿凿的说确定是这个方子。可这方子根本就不是做护肤品的,而是做药膳的方子。莫非你先前都是在撒谎欺骗大人不成?”

    方子竟然拿错了,晏大田口口声声那是他家的方子,却认不出来,这话说出来也没几个人相信。

    众人看晏大田的眼神都变了,跟看骗子似的。

    “怎……怎会是假的?大人明察,可能是草民眼花看错了,认错了方子,还请大人明察。”晏大田连忙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说自己认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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