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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种田失败后成了侯夫人-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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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晏溪点了点头,“这确实说不通。”

    “可还有其他异常?就凭这点,恐怕无法证明她不是自尽身亡。极有可能是之后发生了什么事,促使了她临时起意上吊自尽。”晏溪又问。

    “这……”牛大妮有些犹豫,眼神却朝周安鸣看了好几次。

    周安鸣自然也察觉到了,就问,“你看我作甚?”

    “你还发现了什么?跟他有关?”晏溪也问。

    “可以说吗?”牛大妮小心翼翼的问晏溪。

    晏溪知道她这句话的意思应该是:可以当着周安鸣的面说吗?

    她促狭的看了周安鸣一眼,点头道,“说吧,你到底发现了什么?”

    “我……我那天看到杨竹跟晏大姐说话。她们说了几句话,晏大姐就急匆匆的走了。”牛大妮口中的晏大姐是晏苗。

    “晏苗跟杨竹接触过?”晏溪皱眉,她是当真没想到,杨竹竟然跟晏苗认识。

    她紧接着又问牛大妮,“跟杨竹接触的人是晏苗,那你看他做什么?”

    牛大妮又看了周安鸣一眼,往晏溪身边靠了靠,才说,“我那天跟杨竹一起去绣坊,我落东西了回去取,就让杨竹先回去。我娶了东西走的捷径回去,就看到晏大姐跟杨竹在说话。我当时没多想,还准备出声叫住杨竹,然后就看到周大哥,他似乎在跟踪晏大姐。”

    晏溪歪头看周安鸣,道,“你不解释一下?”

    “我……”周安鸣不知该如何说起。

    他找了诸多借口,甚至编故事骗晏溪,不成想,这会儿被人戳穿了。

    “大妮,时辰不早了,你今晚就在家中住一宿。你之前住的屋子被褥都还在,你梳洗一番早些睡吧!”晏溪看出周安鸣的为难,就把牛大妮支走。

    “好的,谢谢娘子。”牛大妮知晓他们夫妻有话要说,就识趣的离开。

    待人走后,晏溪才问周安鸣,“想好怎么编故事骗我了吗?”

    “我没想骗你。”周安鸣张了张嘴,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晏苗想改嫁,看上了你。嗯?”晏溪可没忘记之前他是如何跟自己说的。

    她当时竟然还相信了,还质疑过周安鸣的审美。

    可刚才听了牛大妮的话后,晏溪突然就有种拨云见雾的感觉。

    之前觉得奇怪的地方,一下子都明朗了。

    “额,我那是权宜之计,我怀疑她受人指使来查我,我不想连累你所以才不得已骗你。”撒谎果然是要付出代价,他现在跟她说话都觉得没底气。

    晏溪讥讽一笑,“那你现在就不怕连累我了?”

    这话让周安鸣顿时正色起来,深邃的眼眸望着她道,“恐怕已经连累到你了。”

    周安鸣这话让晏溪眼眸骤然一紧,微眯的眼底泛着寒光,声音也冷了几分,“说清楚。”

    “想必你也猜到我的身份……”他刚开口就被晏溪无情的打断,“我没猜到,也没打算去猜。跳过这段,说重点。”

    周安鸣:……

    这就是都重点!

    他想硬气一回,可对上晏溪那双泛着寒光的冰冷眼眸时,就硬气不起来了。

    也罢,谁让他先骗了她呢?

    她生气也是应当,自己乖乖受着就是。

    “简而言之就是,我隐瞒身份回来,有人怀疑我,指使晏苗来查我。上次晏苗假装被毒蜈蚣咬伤,住进家中。我半夜听到她翻找东西的声音去一探究竟,发现她并不是在找银子而是在找一些跟我相关的东西。甚至第二日离开,她怀中藏的都不是银子,而是我写的字。”周安鸣把自己如何怀疑上晏苗,又是如何撒谎骗她的事全部一一道来。

    “所以,指使杨竹放火烧女子坊后自尽的人,跟晏苗身后的人极有可能是同一人。他们的目的,都是你,女子坊是受你连累才被人放火烧了?”晏溪每说一句话,就往前走一步,待她说完,周安鸣也被她逼到墙角退无可退。

    看着晏溪那双泛着寒光的眼眸,周安鸣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有些结巴的说了句,“你……你想做……做什么?”竟然有点可怜弱小又无助的感觉。

 第86章 命中带福的女人

    “你怕我?”晏溪盯着他看许久,突然道。

    周安鸣蹙眉反驳,“我为何要怕你?”

    “你在心虚。”晏溪毫不留情的把他那层遮羞布掀开,冷静的眼神中带着两分讥讽。

    “在你和孩子们面前,我永远都无法挺直腰板说话,我欠你们太多。”周安鸣将晏溪的话解读成另一种意思,意图蒙混过关。

    晏溪却不上当,一双眼眸直勾勾的望着他,不语。

    周安鸣被她那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更心虚,下意识的避开她的视线。

    许久后,周安鸣率先败下阵来,“你想如何?”

    “查清真相,揪出放火之人。”晏溪的要求很简单,与周安鸣所担心的截然不同。

    闻言,周安鸣眼底划过一抹诧异,随即又有些失落。

    他心情略微复杂的问她,“你就不想知道些别的?”

    “不想。”晏溪毫不犹豫的回答。

    她如此果断的回答,仿佛像是在他胸口塞了一团棉花似的,闷得有些难受。

    晏溪仿佛能看穿他此刻所想般,冷静的开口道,“我说过,你的私事我不会过问。”

    那是之前!

    周安鸣这句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晏溪那双冷静漠然的眼神,将他从自己的情绪中拽出来。

    “有时候,你也挺伤人的。”周安鸣想说她冷血,可转念一想,自己是最没资格说这句话的人。

    倘若晏溪当真冷血无情,又何必剩下龙凤胎?

    没有孩子,以晏溪的长相和聪明,无论是改嫁还是自己做点什么,都会过得很好。

    “事实而已。”晏溪漠然的又说了一句。

    “……你想从晏苗身上入手查?”周安鸣觉得自己若是继续跟她讨论那个话题,可能会伤得更狠,索性及时转移话题。

    果然,晏溪的注意力成功被转移。

    她沉思片刻道,“我需要你保护龙凤胎。”

    “那你自己呢?”周安鸣问。

    “我自有对策,你只要保护好两个孩子就行。”她怕晏苗会狗急跳墙伤害孩子。

    周安鸣似乎猜到她的担心,道,“孩子交给我,绝对不会出事。”

    “多谢。”晏溪跟他道过谢便要离开。

    “且慢,你打算如何对付晏苗?”周安鸣叫住她问。

    晏溪转身,带着几分审视的眼神落到他身上,“怎么,你想告密?”

    “……”周安鸣差点被她这句话气喷血。

    就在他要开口为自己辩解的时候,晏溪又道,“开个玩笑而已,我自有办法。”

    最后他还是没问出答案,还差点被气吐血。

    总觉得有点亏!

    这日,晏溪坐在马车上,突然马车停下来她险些撞到头。

    一问才知,是遇到受伤的妇人拦下了他们的马车。

    有个五十岁左右的妇人,头发花白,被一个年轻些的妇人搀扶着,两人风尘仆仆,身上也全是泥土,看模样很是狼狈。

    晏溪就让晏老实将马车停下,询问后得知顺路,就让那两个妇人上了马车。

    “多谢娘子出手帮忙,若是没有娘子,我们母女这模样怕是走到天黑都回不了家。”年轻些的妇人上马车后赶忙给晏溪道谢。

    年长的妇人也跟着道谢,两人将晏溪当做救命恩人般再三道谢。

    “你们当真不必如此客气,举手之劳而已。”晏溪摇头道。

    年长的妇人赶忙摇头说,“这对娘子而言是举手之劳,对我们全家却是救命之恩啊!”

    “此话何解?”晏溪听到救命之恩四个字,露出诧异的神情来。

    “实不相瞒,我们母女此番出门是为了给我那病重的儿子求药,若是因我脚受伤耽搁了救我儿子,那我当真是万死也难辞其咎。”年长的妇人说到自己那尚在病榻上的儿子,眼泪大颗大颗往下落。

    晏溪当即安慰道,“婶子莫要难过,有婶子这样的慈母令郎必会逢凶化吉早日康复。”

    “谢你吉言,都怪我儿命不好,娶了个丧门星,好好一个人险些被她克死。也怨我,当初给他定下这门亲事,险些害死我儿。”说到伤心处,年长的妇人又哭了起来。

    年轻些的妇人赶忙安慰道,“娘莫要难过,我们都被那女人给骗了,好在现在大弟已经跟她和离,很快大弟就能痊愈。”

    “婶子可有去寺庙烧香求道驱邪的符咒?我也曾听闻,有一人家新媳妇进门的第二天,夫君就病倒,请了许多大夫都束手无策。最后去寺庙中求来一道驱邪符咒,刚戴上那病倒之人气色就好了起来,次日就能下地行走不见病态。”晏溪也将自己曾听人说过的事说给这对母女听。

    “此事我也听说过,可我家那不是新媳妇,她都嫁进门好几年了。”年老的妇人面色有些尴尬的说道。

    晏溪诧异的问道,“那婶子为何说她克夫?我观婶子面相,是个慈爱的,不是那些尖酸刻薄苛待儿媳妇的恶婆婆,可是这其中有何原由?”

    “哎!说起来都是造孽啊,我儿是个读书人,此番下场考中秀才,这本是一件喜事。可我那儿媳妇却在我儿考中秀才后,性情大变,往日她最是温顺贤惠,可自我儿考上秀才她就整日跟我儿吵架,还动手打了我儿。我看不过说了两句,她便连我一起咒骂,闹得家中鸡飞狗跳。”年长的妇人边说边叹气,跟晏溪一一数落她那儿媳妇的种种不是。

    当她说道,她儿生病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时,竟有人往她家院中丢耗子药,晏溪更是捂嘴发出惊呼声。

    “婶子你糊涂啊!你怎能听那算命的几句话,就让你儿子儿媳和离呢?万一那算命的是个骗子,婶子你可不就白丢了一个孙女?”晏溪一脸惋惜的说。

    “不应该吧,我见他给别人家算命都很准。”那年长的妇人有些不是很确定的说。

    “若当真是骗子,就会提前打听好。那婶子,你儿子和离后身体可有好转?”晏溪问那年长的妇人。

    妇人摇头,伤心得落泪,“没有,这身子骨是一日不如一日。为了给他治病,家里花了不少银子,也不见好转。”

    “果然如此,我觉得婶子你那儿媳妇应当不是克夫,而是旺夫啊!你想,他们成亲多年你家都顺顺利利,你儿子还考上秀才。为何后来她突然性情大变,你儿子就开始生病?他们和离后,你儿子的身体更是一日不如一日,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晏溪觉得自己现在有点像传销头子在给人洗脑。

    那对母女被她这么一说也相信了,赶紧问她,“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若是婶子,就去将你那儿媳妇和孙女接回家,有妻女在旁伺候,你儿子或许会更快好起来。”晏溪继续她的洗脑大业。

    “娘,我觉得这话在理。将弟妹接回家,有她照顾大弟你也能轻松些。”年轻些的妇人没说的是,万一大弟当真有个好歹,那孩子就是他唯一的血脉,哪里能让她被带走。

    年老的妇人也被说动了,晏溪见好就收的没有继续劝说下去。

    说太多容易惹人怀疑,就这样刚刚好。

    到镇上跟那对母女分开后,晏溪找来韩老六,给他一个新任务,“你找些人到处散播晏家沟一个叫晏苗的和离妇人,说她命中带福,娶她就等于娶了一尊金娃娃。”

 第87章 夫家来人接回家

    很快,晏苗八字好,命中带福气的消息就传遍了十里八村。

    说亲的媒人都要踏破了晏家老宅的门槛。

    鳏夫再娶,地主纳妾,甚至还有未曾婚配过的读书人都托人上门求娶晏苗。

    一时间,晏苗风光无两,成了十里八村的红人儿。

    这天,刚把一个媒人送走,王翠花就把晏苗叫过来问她,“苗啊,你到底咋想的?我瞧着这上门说亲的有几家条件是真不错。那许家,在镇上有铺子,你嫁过去就是享福的,回头再给他老许家生个儿子,那福气还在后头呢!”

    “娘,我现在还不想嫁人。”晏苗没法跟她娘说自己心里头有人,说了她那脾气肯定会追问个没完。

    “不嫁人咋行?是胡家对不住你,你犯不着为他守着。听娘的,趁这会儿你名声好,赶紧把亲事定下来。过段时间这股风散了,再想找这么好的亲事就不好找了。”王翠花这番话说得真心实意,自家闺女再好,那也是和离回来的,比不上黄花大闺女。

    也不知道这话是谁传出去的,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她家苗是个命里有福气的,娶她回家就是娶了个金娃娃。

    趁现在把亲事定下来,比啥都实在。

    “娘你让我好好想想。”晏苗这会儿有些犹豫。

    一方面,她觉得她娘说得对;另一方面又觉得嫁给这些人是辱没了自己。

    晏老太却说,“你就是眼皮器浅,镇上有个铺子就把你给馋着了?我们苗儿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现在还有这么好的名声,还凑嫁不到好人家吗?就你眼皮子浅,我们苗儿这么聪明,当官太太都使得。”

    “奶说得对,我想再看看有没有更合适的?娘,你那那些人家都拒了吧。”晏老太的话简直是说到晏苗的心坎里了,她识文断字,又聪慧美貌,凭什么只能嫁给这些小门小户或是给人当妾?

    王翠花不敢顶撞婆婆,加上女儿坚持,她就没再劝,当天就去回绝了那些登门提亲的人家。

    第二天清早,晏家老宅外面就来了一大帮子人。

    左邻右舍见了,就问他们是干啥来?

    其中一对中年夫妇就站出来跟左邻右舍解释,“我们是来接儿媳妇和孙女回家的。”

    “啥?你们是胡家村的?”这老晏家就一个晏苗刚和离不久,带着几岁的女儿回的娘家。

    “是啊,前些时候我儿生病,我儿媳妇整日伺候都瘦了一圈,我瞧着心疼,就让她带着孩子回娘家住几天。”胡母笑盈盈的跟左邻右舍解释,只字不提和离之事。

    就有人问胡母,“不是说和离了吗?”

    “和离?谁在外胡说,我儿子和儿媳妇感情好得很,怎会和离?当初,我儿媳妇进门的时候,我儿子连童生都不是。现在我儿子考上秀才功名,我儿媳妇就是人人羡慕的秀才娘子,他们小两口感情好得跟什么似的,怎会和离?”胡母矢口否认和离之事,坚持说晏苗只是带女儿回娘家。

    左邻右舍一听这话,就知道有好戏看了。

    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爬上墙头对着老宅那些人喊到,“叔,婶子,你们亲家来接苗丫头母女回家了。”

    老宅,被吵醒的晏苗听到这话,赶紧从被窝里爬出来。

    胡家人来做什么?

    晏苗动作很快的穿好衣裳,打开房门出去,就见她爹和三叔带着家里的哥哥弟弟堵在门口,不让胡家那些人进来。

    她娘正站在大门口,叉着腰指着胡父胡母的鼻子骂他们。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把苗儿嫁到你们家去,你们家就是个火坑,可怜我家苗儿嫁到你们当牛做马好几年,你家那白眼狼考上秀才就想纳妾。我呸!没良心的白眼狼,他生病那就是报应,是老天爷看不过眼收拾他呢!当初磋磨我家苗儿的时候你们怎么没想过有今天?现在见我家苗儿是个有福气的,就想把人接回去,我告诉你们,门儿都没有。”

    胡母最看重的就是儿子,本来还好声好气的说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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